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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于潜迈着大猫似的优雅而志在必得的步伐,一边向云臻又逼近了几步,一边用修长的手指轻轻在自己腰带上一勾,两手缓缓褪去自己的外衫和中衣。
云臻的眼神肆无忌惮的停在闫于潜被汗水浸透与亵衣想贴的胸肌上,那里一个小小的樱果若隐若现地透出红艳的秀色来。
她的桃花眼里的情欲简直要化成水流淌出来,之前与殷瑟的那场几乎是直接坦诚相对,她没想到这样一步步解衣就我和春光半掩的感觉如此美妙。
于是她也褪去了自己的衣服,留下女子的肚兜,除了两只圆滚可爱的雪兔在其内随着呼吸欢快蹦跳外,大片娇嫩白皙的肌肤裸露出来,那上面还残留着前两天性事留下的青红的梅点,更显秀色可餐。
“明”女的肚兜有特殊设置,下腹分出两条绸线一左一右地环绕阴茎,向下延伸,像丁字裤一样合并于一条,嵌于细缝和臀沟内。
这会儿,云臻的大阴唇张开,粉嫩如花瓣的小阴唇显露,勃起的阴蒂正好在绸线下,正难耐地对着线一磨一磨,淫水从幽深处流出来,伴着龙涎香和腥香,让人简直想嘬一口。
闫于潜看着云臻欲求不满的骚样,内心的占有欲一片满足。
他俯身上前,隔着肚兜叼住了云臻的乳尖,一只手伸进肚兜去勾勒拨弄她肚脐上的花形印记,一只手向下伸,将绸线拉开一点,又重重弹了回去。
“哈啊啊——”云臻惊叫一声,然后突然发现自己竟发出了那么浪荡的淫叫,连忙咬唇。
闫于潜注意到这点,从鼻子中发出一声哼笑,鼻息重重打在肚兜上,热意与痒意窜起一阵电流。
他加大力度,用牙齿碾磨、舌苔摩挲着云臻的樱果,手中弹那绸丝的频率和力度也相应增加,“啪、啪、啪”与“吸溜、嘬、啧”的口水声混杂,色情淫浪。
“嗯啊,嗯啊啊啊……”云臻双手插进闫于潜的长发里,还是放任自己叫了出来,整个身体不停地扭动以示难耐。
她发觉这前戏透出一股子对刚刚隔衣足交的报复意味,心下好笑又好气,不禁揪起了闫于潜的发丝,恶狠狠道:“闫于潜,唔啊,你,嗯啊,给我进来啊啊!”
她不知道带着情欲的声线听起来多么软绵娇媚,像一只奶猫喵呜喵呜地求撸求安抚。
闫于潜从云臻的乳尖抬起头来,向上叼住了她的耳垂,声音暗沉沙哑,故意往她的耳朵里吐气:“遵命,我的殿下……”
说是这么说,但闫于潜可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云臻了,大逆不道地说,他既然是第一个操殿下的人,当然要好好享用。
他脱下自己的亵裤,那不同于云臻玉粉精致的阴茎的红紫色可怖的肉棒如猛兽出笼,弹跳出来。
云臻吸一口凉气,眼睛却发光发亮,光是想象被这粗壮的肉棒填满,身下淫水就咕叽咕叽直流。
闫于潜低笑着,扶住云臻的腰,将自己的肉棒对准她的阴茎。
一个冲刺,针尖对麦芒,两棍铃口相撞,又顺着滑腻的前液交错滑开,摩挲在一起。闫于潜的已经在下,戳顶到底,恰好碾过云臻的阴蒂,重重擦在云臻阴穴外吐吸求操的花瓣上。云臻的阴茎也顺着这一顶,摩擦在闫于潜浓密粗糙的耻毛上,简直是一路火花四溅。
闫于潜就顺着这个力道戳起刺刀来。
云臻全身上下都翻起了肉浪,女穴的花瓣肆意盛开,尽情吐蕊,阴蒂红肿得要炸开。
“嘶啊啊啊——啊啊——”
“嗯哼——哈,哈……”
真是又痛又爽,又爽又痛,无法形容,云臻的小舌翻出了嘴唇,桃花眼眯着飙出了泪。
两人的粗喘与吟哦混成一曲交响。
“啊,啊,太快啊啊,好痛,呜啊啊啊,嗯啊啊啊啊——”
闫于潜得意疯了,腰耸地更快,嘴里说着:“殿下,臻儿,嗯哈,爽不爽,爽不爽?”
“潜哥,嗯啊啊,爽啊,好爽——”
如此耸了百多下,两人的阴茎都肿胀欲射,闫于潜将两根肉棒马眼相对,只隔着寸许的距离,双双射了出来。
射精也对着射,真不愧是浪子。
这汩汩热流打水枪似的,都射了对方满根,被白色精液裹着的阴茎,像一个撒了甜腻腻龙须丝的长长蟹棒。
云臻与闫于潜看着对方,都情不自禁笑了出来。
两人都在等不应期过去,闫于潜便起身坐在榻上,将云臻严严实实地抱在怀里。
男人怀里抱着温香软玉的心上人,感到格外满足;少女则背抵着宽阔硬实的胸膛,体会到了难以言喻的安全感。
他们交叠如一体,靠在摘星阁的窗边,看着东街上依旧热闹的街市,感觉无比惬意。
“潜哥,你看,这是我的江山!”云臻伸出赤裸的手臂,对着窗外画一个大圈。
闫于潜话中浸着笑意:“是。”
“我要让你们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幼有所长,格老子的性别阶级和奴隶制终要被我推翻!”
听
', ' ')('着他的主子的宣言,闫于潜不禁收紧了环在云臻腰间的手臂。
四年前,他也是这样心情激荡,壮志昂扬地被这个当时只有12岁的小女孩折服,从浪荡的纨绔子弟,变成太女殿下手下可以一展抱负的追随者和左膀右臂。
“你会陪我的对吗?”少女转过头来,那桃花眼里的火种从未熄灭,一如四年前。
闫于潜肆意一笑,低头含住了少女桃红色的唇瓣。
他的吻给云臻一种完全不同于和殷瑟相吻的感觉。
殷瑟的吻情意绵绵,是一壶甜香四溢的果酒。
闫于潜的吻则如狂风浪雨,饱含狂热的追随之意和殷切的期望,是一碗直击味蕾的烈酒。
不知何时,两人的不应期都已经过去了,闫于潜身下的肉柱从背后直挺挺戳在了云臻的穴口——那里也早已汁水淋漓。
闫于潜掐着云臻的腰,将她一个用力抱起,趴伏在了窗台上。自己则跪在她的臀后,身下的肉龙蓄势待发,顺着臀沟和蕊心摩擦几下,“啵”一声,被饥渴的女穴含住了马眼。
云臻却是没那么舒服,她的小腹抵着窗台,玉茎夹在墙与腹指尖,双手也抠住了窗沿防止自己掉下去。她的肚兜早已散了,挂在胸前将掉不掉,形状姣好的乳房被地心引力吸引着,正对着街市垂下去。
太羞耻了,太羞耻了!
若是肚兜飘下起,准会有人抬起头来发现王城第一酒楼望月斋的摘星阁有男女恬不知耻地当众宣淫;嘴里的娇吟浪叫传下去更是会招来一片围观。
云臻想要挣扎,此时闫于潜却扶着她的腰一个挺身,尽根没入。
她全身一软,“嗯啊啊”尖叫刚冒出一个音,就不得不咽回去。
操别人和被别人操的酥爽真是完全不一样。
操殷瑟时,阴茎披荆斩棘地冲破阻碍,被肉壁紧紧包裹着嘬吻挤压,更多感觉到的是熨帖、湿热、温暖的快感。
被闫于潜操时,感受自己的女穴被初初撑开,肉褶被一一抚平,那肉龙上的血管应和着自己的心跳搏动着,只想让人叫着喊着“好深,要被刺穿了”,来深深体会这被填满的安全感。
为性而生的天选之子承受能力强,这初承阴茎的痛被快感大大掩盖,然而云臻终究没叫出来,她不希望自己太女的形象毁于一旦。
闫于潜显然比新手云臻有经验得多,他直戳斜刺交替进行,同时细细感受云臻的反应。
戳到前壁上的一个凸起时,云臻明显绷紧了小腹,全身震颤。闫于潜立刻对着那点戳弄起来。
云臻发着抖,肩颈与背脊勾起一个上翘的弧度,她压抑自己到几乎失声,翻着白眼,涎水从嘴角止不住地流下。
靠近只闻她“哈啊哈啊,嗯哼嗯哼”的含在喉咙里的喘声。
闫于潜可不管那么多,他调戏他的殿下:
“臻儿,臻儿,你快看看底下,看看你的江山和你的子民!”
他喘着粗气,话语里兴奋之意尽显:
“叫出来,快叫出来!你是为性而生的太女,让你的子民看看你的能耐!”
“嗯啊,嗯啊啊,闫、于、潜!”云臻咬牙切齿,但闫于潜的话像一个开关,闸门一开,她的淫叫就倾泻了出来,“嗯啊啊,不要,有人看上来了,嗯啊啊啊,要被看到了,嗯啊啊啊!”
这浪叫像催情剂一样,让闫于潜一下一下顶得更深:“臻儿,你是西明的宝贝,我的宝贝,大声叫出来!哈哈哈哈哈——”
……
热闹的东街夜市,有人发现望月斋的顶层摘星阁的窗户大敞,一个赤裸的女子以肚兜遮面,被挂在窗沿,那抖动的玉兔和响彻街道的淫叫都昭显着这是一场无与伦比的性事。
百姓聚集而来,嘴里啧啧称赞,口哨声、喝彩声、鼓掌声不绝于耳。
众人的加油鼓劲,刺激得闫于潜一个挺腰猛冲,突破宫口,在云臻的宫腔内进行了最后的激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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