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门很快应声而开。
屋内只留着一盏小灯,照的人昏昏沉沉的。池瑞之站在大门口,手指紧紧攥着一把金色的小剪刀,紧张地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
没事、没事,只要说清楚就好了…
门啪一声又轻轻关上。
陈潞尧坐在床上扣床单扣的百无聊赖,心里想这人到底还要在门口杵多久,想着想着就打了一个饱嗝。
没办法,他刚才吃的实在太多了,那些糕点也不知道是咋做的,看着又粗又黏,吃起来真的超级清香,他甚至想让宋啸再去偷点再寄给自个儿女朋友。
说起他对象,那可真是漂亮的没话说。可盐可甜,有能力不说,还爱撒娇。陈潞尧嘿嘿笑了两声,沉浸在和校花女友的回忆之中,没发现自己眼前的盖头已经被悄悄掀了起来。
于是他脸上甜蜜又猥琐的笑容不禁戛然而止。
“诶我去!兄弟你要吓死我!”
池瑞之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眉宇间逐渐流露出一丝嫌弃。
自从三年前那件事,他许久不过问四大家族的后生们,没想到这陈家竟养出这么一个出口成脏,没有教养的孩子。
他以长辈的眼光去看小辈,倒是没有了一开始的紧张。
“…我看我有必要找个时间去找陈瑛聊聊。”
陈潞尧瞪大眼睛,“你找我爷爷干啥?”
“身为晚辈,如此不知礼,大呼小叫,成何体统。”
他板起脸来的样子确实挺唬人的,陈潞尧头先宁死不屈差点被他爷爷打断腿,是真的怕了这群迷信的大爷,只得委曲求全地撅起嘴装哭,
“别啊,爷,不,老公,你别找我家老爷子,他肯定得打我…”
池瑞之不为所动,“陈家既然不教规矩,那我来教你,也合礼数。”
合什么礼数啊,你是我谁啊大哥。
陈潞尧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长篇大论地教训完小辈,池瑞之才想起还没做的正经事。他一下子又变得局促起来,捏着小剪刀不知该怎么开口。
这种事做了太多次,还是很不习惯。他本来就很孤僻,紧张的时候甚至会有些结巴。
“你,把手伸出来。”
陈潞尧下意识地把手递出去,余光瞥到他拿着一柄明晃晃的剪刀,吓得立马又缩了回去。
“你要干啥!”
“放肆,你坐,坐下。”
他猛地站起来,往旁边一窜,结果被自己繁冗的长裙跘了一下,狠狠往地地毯上一跌,哎呦一声松开了捂住领口的手。
池瑞之看他反抗心下也不耐起来,当即就跪下来摁住他,要把剪刀往他手边送。
“你不要、动,只是取你…”
“干什么干什么——!”
陈潞尧从小有个毛病,就害怕刀。为什么呢,他小的时候被他老子陈煜带着在厨房里玩,结果不小心碰到一把切菜刀,刀刃掉下去砸在他手臂上,拉了一道很长的口子,流了满地的血,把他和陈家人上上下下都吓个半死。从此就再也不愿意靠近刀具了。
他这会儿看见那剪刀闪着锃亮金光,离他的手只有几公分距离,立马就扯着公鸭嗓子开始嚎。
“救命!你不要过来啊——”
池瑞之被他这一嗓子喊的惊了一下,胡乱挥舞的两只手臂一下子就把他推的跌坐在一边。
剪刀的两片刀刃大开,甩在陈潞尧领口,次啦一声在细腻精致的绸缎上划出一个裂口。
他正要去拿,就见陈潞尧猛地弹动一下,咚的撞在后头的红木衣架上,翻着白眼撅了过去。
“你…”
池瑞之急得想去把人搀扶起来,可陈潞尧毕竟也是一个大男人,体重摆在那里,他这么一个身体状况根本就扶不动,没两下也累的摔在他身上。
等他挣扎着正要再起来,卫生间的大门却突然砰的被人踹了开来。
宋啸是听着陈潞尧的公鸭嗓出来的,第一眼就瞧见自家发小被人撕开了衣裳,翻着白眼不知死活,那老淫贼还扑在他身上挺动,浪的眼睛都红了。
“宋,你…?”池瑞之还没反应过来,他不能做太激烈的动作,现在眼前都还有些泛花,情不自禁地眨着眼睛。
宋家那个小崽子,也十分顽劣,竟然还跑来了新房,真是不可理喻。
“谁让你进来的?简直没有一丝教养。”
池瑞之勉强扶着衣架站起来,手指指向门口,脸色已经不悦地阴沉下来。
“出去。别让我吩咐第二遍。”
听在宋啸耳朵里,却完全变了个意思。他觉得池瑞之这么说是因为自己打扰了他的好事,想把自己赶走再对陈潞尧行不轨之事!
“我走?”他慢慢逼近,冷笑几声,“你算个什么东西,敢这么跟我说话?”
他是陈家唯一一个还未长成的嫡孙,从小都被捧在手心的人物,脾气自然好不到哪里去。尤其被池家这可笑的婚姻折腾了好几天,早就在爆发
', ' ')('的边缘了。
“陪你玩了几天的过家家,是讨我家老头安心。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嗯?”
“那些老顽固愿意捧着你,不代表我也傻!”
池瑞之被他这些十足冒犯的话砸的眼前发昏,气的浑身都在抖,四大家族得池家巫师一脉庇佑多年,才有如此地位,如今一个晚辈竟然敢这么顶撞他了。
“你放肆!这里没有小辈说话的地方,明天我会亲自去找宋鞍,让他告诉我他是怎么教孩子的。”
“出去,今晚你不许睡觉,在廊外静思!”
宋啸年轻气盛,被他激的眼睛泛红,当即就上前把他一把抱了起来,几步走到床前往上粗暴地一扔。
池瑞之摔的七荤八素,缓了半天一抬头,见他竟突然开始解起了外袍,心中警铃立马响了起来。
“你干什么?”
宋啸嘴角一勾,扬起手臂把上衣甩了出去,裸着上身逼了过去。
“我干什么?你不是喜欢玩过家家吗?不是喜欢洞房吗?老子现在就如你的愿!”
“你做什么…放开我、呜!”
池瑞之猝不及防被他一手勒住脖颈死死按在绵软被褥之上,一手用力撕扯着扣的严丝合缝,规规矩矩的衣裳。
他瞬间憋红了眼眶,努力地去拉宋啸有力的手臂,很快两只手就被拉到了头顶,被他一只手掌就掌控住,根本动弹不得。
“不要…混蛋、松开!”
他反抗无果,在胸前衣襟被彻底剥开的时候绝望地呜咽起来。
宋啸喘着粗气,白净的额头满是细汗,青筋都爆了出来。他盯着裸露出来的健硕胸膛,握住饱满胸口狠狠揉了两下。
池瑞之疯狂摇着头,吃痛的缩着身子,哽咽着抬起腿要踹他。
宋啸正看他胸看的出神,腰上被软绵绵地蹬了几脚,便反应过来似的开始拽他的裤子。
“噢,我忘了,比痒了是吧?”
刷啦几声,丝缎长裤被撕扯出一个大洞。池瑞之两腿被他握着往上一压,被迫暴露出丰满颤抖的肉臀。
“真贱。内裤都不穿。”
宋啸魔怔似的去摸那条幽深臀缝,刚挨到皮肉脸颊就受了狠狠一掌。
池瑞之断断续续咳嗽着,背过身子赶紧去笼自己衣领,下一秒又被怒气上涌的宋啸压在了床上,还没回过神双手就被破碎的丝绸困了个结实,屁股也抬了起来,高高翘起袒露在他眼前。
他很快惊悚地意识到身后的男人正在脱裤子,果然没一刻一根滚烫的粗硕物件就抵在了他的私密处。
“不…”他猛地挣扎起来,眼前糊着凌乱的发丝和眼泪,“咳咳…不要、不,拿开、拿开!”
宋啸好歹还保留着一丝理智,没硬生生直接捅进去,只按在那里上下前后地摩擦揉弄。
那儿很快就撑开了一张小嘴,翕动着去含路过的旅客。
池瑞之叫也叫了,骂也骂了,虽然他骂来骂去就是混蛋和放肆,但终究是把自己给骂过了气,打着哆嗦无力地瘫在床上被人为所欲为。
宋啸在他腿间肆虐好久,愣是憋着一口气没进去,最后也只浅浅入了小半头部,在里头发泄了出来。
池瑞之神志蓦地清醒过来,手腕被解开以后颤抖地摸向自己身下,然后拿到眼前一看,指间净是粘腻污秽的乳液,登时哭的不能自已。
他如今一片狼藉,虽是没有真的做了那事,瞧着也像是被男人疼爱了好几次的样子,霎时就咳嗽着晕了过去。
宋啸在他身上平复了一会,脑子才终于明白了。
陈潞尧死猪一样还躺在地上,再看床上则是一塌糊涂的池瑞之,活像被几个人连环糟蹋了。
“woc。”
这他妈都是什么事。宋啸捂住额头恨不得穿梭时间…他怎么就差点把人给那什么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