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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弦差点耐受不住,死死咬舌忍住鸡巴被人抚弄的酸爽感。他在心里念念有词,从新概念英语背到乘法口诀…越是枯燥乏味的越是能让他忘却一切不应该存在的快感。
前头他看准下课时间后下定决心要走,刚把手握紧成拳,想把身下的人打晕……结果后头这几位学生一副好学不倦的样子,缠着他们的教授问这问那,硬是不放人走,也不打算下课离开。
叶弦紧盯着墙头的挂钟,本以为撑完四十五分钟,他怎么也能不留痕迹地在这几人之后离开。然而一个多小时过去了,那几人竟是越聊越欢!!!俨然一副不把课题研究个透就不会踏出实验室半步的决绝模样。
那现下叶弦即不能走也不能动,那他能怎么办?
好好按住还算乖巧的王冕,然后悄咪咪地抬头俯察了实验室各个角落后,叶弦发现各处都是空旷旷的一片,先不说有没有遮挡物,倒是每个点的对面都放置着玻璃橱窗,转移到那几个角落的后果就是他们俩会毫无保留地被反光的玻璃映照下来——也就是不管怎么藏,都会暴露在那几人的眼下。
所以…还是继续像男子汉一般地苟着吧,苟到那些人良心发现后离开。
可惜叶弦还是高估了他的忍耐力…那么一点,刚背到新概念第三册……叶弦明显感觉到包裹着茎头的五根长指变成了四根,想必王冕也是对这个姿势有些苦恼,反手搓鸡巴的速度慢了下来。
虽然这种半轻半重的力道令叶弦还是有些飘飘然,但对比方才在王冕手中被迫感受到的力道十足,技巧十足的撸管手法,这样已经是叶弦能忍受的范围内了…四根怎么说都比五根要来的强…呸,弱些。
然后他就对王冕放松了警惕,把大部分精力都放在了计划如何逃离中…
随着时间的流逝,叶弦就算是等累了也依旧是谢天谢地,感谢那几个学生就算再怎么唧唧歪歪,也始终一步都没有踏足实验台后方,规规矩矩地缠着教授给他们做试剂。
然而深谙人算不如天算,天算不如瞎蒙道理的叶弦,算准了一切,却怎么也没能想到好不容易安分一点的身下的这个人,是一个实打实的人型定时炸弹。
宽大的手掌复而裹在叶弦粗大的茎身,指尖沿着茎体脉络一路向下。王冕在叶弦被情欲掌控的一瞬间向前缓缓爬了一步,而后弓起了身体,小幅度抬高臀部的同时腰身往下压,流畅而又饱满的身躯一下子就展现在叶弦的眼前,衣摆没能藏住的腰侧的两个小腰窝也被叶弦注意到了。
虽然他跪地的姿势也不甚方便,但王冕不知是抽了什么疯,把弧度完美,瓣型圆润的臀部正对着他早就被掏出裤子的鸡巴。
随后王冕压低身子,屁股向后一探,叶弦的大鸡巴就正正地戳在水渍泛滥,湿到变色的臀缝下部。
如果他没有想错的话,这个部位,百分之百就是那个......昨天被他一不小心(?)插进去过的蜜色女穴。
叶弦除了有种全身如同被架在火炉上烧烤的不明热意,怒而气急的情绪外,还有一点点不可忽视的尴尬也环绕在他心头。
在心底,叶弦无数次暗骂王冕卑鄙。
在这种情况和环境下发情绝对不是王大海王的作风,八成他就是想和他拼个鱼死网破,反正自己身上黑料够多,家里也算有权有势,完全不需要在意名声。
而他叶弦,只是出身自一个普通的小康家庭,如果不是从小学习成绩优越,无不良嗜好,靠着这些记录才让他顺利进入这所全国数一数二的大学,想必他也只是碌碌无为的放进人群里就会被遗忘的普通人之一(有着一张美人脸的你好意思说出口来吗?——来自作者的咆哮)。
如若今天和王冕的事被人撞破了,不谈名节之类的,最麻烦的是...这可对他的前途的影响不是一个大字能够诠释的......
这么一想,叶弦对身前不知廉耻,抬头挺腰并且欢快地蹭着他鸡巴扭腰的王冕恨意加深了一分。
不仅抢了他满心疼爱的女朋友,连他的学位和前途也不放过么......
王冕,我上辈子到底是造了什么孽......才会被你这样刁难?
越是往远处想,叶弦越是觉得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卡住了,呼吸不过来。
心里不只有愤怒,还有一丝不可置信。
他从不愿意把人往坏处想,但从王冕处处与他作对,对他时而冷淡无视,时而挑衅刁难的态度来看,这次王冕绝对是为了陷害他。
那么理由呢?王冕这样做的理由是什么?
叶弦不敢相信和自己同住了两年之久的室友,竟是对他含着这般坏到极致的心思。
他不免深思缘由——王冕到底是为了什么呢?难道他是对他的女友夏蒙动了真心吗?
所以......所以才会用这种方式,这种肮脏的方式......
让他身败名裂,从此再也在夏蒙面前再也抬不起头来。
叶弦不知想到了什么,望着对他的下体爱不释手的王冕的眼色深了一些,瞬时
', ' ')('他抓住王冕的手腕,也不在意自己现下还在躲藏的处境,折起王冕的手臂,顺带左手向前探去,扣住他的下巴,动作快准狠,所有一切都在瞬息间完成。
王冕没有任何喘息的时间,他便被身后稍稍瘦削的身躯压住,那根隔着一层布料,抵在他肉穴穴外的巨大勃发也因为惯力透过薄薄的运动裤,合着蹭鸡巴时泄出的热汁一起,堵进刚被暴力对待,淫水却在背德的快意中流个不停的蜜逼。
“嗯!”下巴被勾住,王冕的舌头正被叶弦用两指按稳,惊呼而出的一声被迫咽下肚,随之而来的是剧烈喘息。
现在的王冕,努力仰起脑袋呼吸着,哪怕只是一口空气都对他来说是种奢侈。
叶弦被巨大的怨意缠绕,下手自然是不轻,手指插进王冕的嘴里反复向内戳弄。他也不在乎手上沾满了黏热的津液,一股脑地并指将其深入喉管内。王冕的喉管条件反射地蠕动着,想要推出突入的异物。
指腹被管节的凸起硌到,叶弦不耐烦地狠戳了两下,更是让王冕上气不接下气,深麦色的脸立马涨成了猪肝色。
“唔...唔唔......”口水横流,沾满了起皱的衬衣,余留的温度透过王冕湿透的上衣,联合叶弦不时地和他下半身的半亲密交合,尤其是那渗着前列腺液的龟头,正随和主人的一举一动对着肉逼一拍一打,手上的动作狠,下身的动作也不屈下风,厚沉的鸡巴重重地甩在陷有柔软棉料的蜜逼,哒哒哒的响声顿时从实验室台处传出,还连带几声抽泣般的湿喘。
正在专心混合化学物质的某准学霸离实验台最近,不管他怎么埋头苦学,也无视不了耳边那种AV常有的背景音(可见小同学也不是那么专心致志......),连身边的同学也察觉到不对劲,停下了学习,疑惑地和他咬着耳朵道:“这里怎么会有色情的叫床声啊...不会有人在附近野战吧.......”
准学霸白净的脸上立即浮现红晕,挥手拍开在他耳朵里吹气的某个坏蛋,“别乱说,专心一点!”
然而他还是好奇地看了看身后,睁大眼睛看着实验室的一头。
眼前是一副不该出现在实验室的一幕,实验台后跪着一个二十左右的青年,从侧脸来看是一等一的帅哥,此刻微眯着眼,深色的脸庞被深红掩盖,嘴唇不正常地肿起,怎么看都色情无比。
准学霸呼吸一滞,很不幸地将手上握着的正要倒进试管里,标写危险物质的烧杯一松,就这样在王冕出神的一哼,摔在地上碎成了渣。
“啪”的一声,烧杯落地的时候,叶弦正用尽全身力气,狠力地对准明显爆出运动裤的一颗圆形的豆蒂抽打。王冕的肉逼顿时开缩不停,在叶弦的肉棒再度贴上时,那含满了布料的逼口猛地张开,一大波略带腥味的湿液喷洒而出。
在片刻后,两人的贴合处便形成了一小片水槽,水液流淌,不断向四周散开。
实验室台外,烧杯内的高腐蚀性液体洒满了地板,教授板着脸呵斥他,准学霸是他的得意弟子,怎么可能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对...对不起。”略带窘迫地抓住身上的实验服,准学霸满脸慌乱,面对教授的责问头越低越下,一副低至尘埃的样子。
对面的那人倒是抱着手臂,一脸玩味地看着快要哭出来的白嫩男生,丝毫没有上前帮忙说话的意思。
他眼角的余光瞟向了实验台的一角,王冕早在玻璃砸地时被叶弦往后拖了拖,之前不小心暴露在准学霸面前的一张满含色意的俊脸,也在叶弦蛮狠的撞击下埋进了强撑在地上的手臂中。
那人勾起嘴角,目光在看似空荡荡的实验台转悠了好一会,才把注意力放回了被骂到不敢吱声的准学霸。
瞬间切换脸上的表情,他面带和谐的微笑,走上前对正在气头的教授道:“导师,这里交给我和祁偃收拾就好了。”
见教授心情稍稍转晴,他继续道:“您放心,今天的课题我们稍后会完成的,最迟下周交。”
教授被哄到气消了大半,傲娇地“哼”了一声,”最好是这样。”
“那是当然。”
念着自己的学生,教授还是耐心地吩咐完课题上该注意的一些事项,出门之前还斜眼看了一下绞着手指不敢抬头的准学霸,什么都没说。
人走远后,准学霸才松了口气,站直了身。
“陆......陆...燃......”准学霸咬着嘴唇,结结巴巴地开口。他喊的人正眼都没看他下,立马抬指抵住他的嘴,示意他噤声。
“别在学校里随便喊我。”陆燃面带狠厉,脸上的温柔随之消逝一散。
祁偃张了张嘴,似乎是想道歉,但看到陆燃眼底的厌恶后,他默默抿唇,把头低得更低。
一时间实验室里安静到连风声都变得吵闹。
当然实验台外的两人相顾无言。
实验台后的两人相互压制,硬是一点声音都没发出。
王冕挣扎不得,濒死一般地咬住叶弦的手指,被戳喉咙的痛苦可想而知。
', ' ')('但叶弦早就在烧杯砸地的一刻准备好了,他绝对不可能会放手,继续按住王冕的声带,也在苦苦忍着手指不可忽视的剧痛。
谁知王冕早在喉管被戳弄时就因疼痛而恢复意识,眼神朦胧但还是有部分记忆......他在疑惑间稍微抬起头,埋在喉管内的手指就势深入几分,强迫他就范。声带被拿捏住,本该是宣泄痛苦的呜咽声突然变了个调,绵长悠扬,满含色气。
叶弦一听,瞳孔大张,惊吓过度的反应就是他狠狠用右手掐住王冕的下颌,全身的重量全部下压在两人最亲密相合之处,鸡巴就着湿透的运动裤猛地抵住穴口。
叶弦也不管不顾,鸡巴在顷刻之间在逼口处打了个转,蹭过王冕被抽到发肿的豆蒂,王冕张大嘴吸气时也不忘迎合叶弦身下无意识做出的行为,收紧臀瓣,夹紧大腿。叶弦感觉到下身突然被一种吸力给纠缠住,龟头和王冕的逼唇好似被强力胶黏上了,怎么也分不开。
但入骨的麻酥感在此刻最为强烈,现如今就连清心寡欲许久的叶弦也不得不咬牙坚持才勉强稳住原型,早在初中就背的滚瓜烂熟的元素周期表也可喜可贺的错了好几个,可见王冕勾人的劲力十足。
而他身下的王冕就没他那么好受了......反抗不成,王冕除了乖乖就范,别无他法,倒不是他很享受这种情形(镜头转向王大海王一张汗水淋漓的色脸——翻着白眼,唇瓣却红似滴血,嘴角还噙着一抹愉悦的微笑)......
只是他现下全身绵软,尤其是逼口那一处,喷出的水不仅沾湿底裤,大腿内侧还是受灾最严重的地方。
王冕一向下盘更稳,此刻折腾好一会,又是抬腰又是蹬腿的,好不幸苦。
然而大腿两侧却都打滑,用尽全身力气都是无用功。而且跪身挺腰的姿势很伤膝盖,尤其是身后还有人顶着他的屁股迫使他身体的重心全部向前向下,王冕苦苦支撑的姿势瞬间瓦解,大腿颤抖了几下后他便如滑轨的火车,高速啪嗒趴倒向地。
叶弦眼疾手快,秉着人不能有事的原则,松开对王冕的牵制,勉强腾出右手揽住他下倒的健壮身躯,可这也阻止不了王冕身体下趴,顶多是做了一个缓冲的帮助。
被惯性向下的缘故一拉,叶弦的大鸡巴擦着王冕快要潮喷的肉逼哗啦一过,蓄满热汁的蜜逼夹裹着棉料瞬时一泄即开,顺着茎头,根体,连巨根之下的两颗睾丸也没躲过,被喷溅而出的大波热汁浸湿,随即两人双双趴平在地上。
王冕垫下,叶弦压上,可两人的下体的位置却是完全反过来的。叶弦还没仔细回味被贴着王冕的蜜逼而过,被温热的汁液洒过的爽感,鸡巴便被垫在王冕身下,最难受的是王冕还紧紧收了住大腿,叶弦一时抽不开身,鸡巴牢牢地锁在王冕的大腿肌肉中。
原本的掌控人是他,现在地位交换,叶弦被无形间压制,而他却无能为力,只能祈祷实验台外的人不要发现一切,最好快一点完事。
陆燃早就注意到背后异样的声音,他默不作声地偏过头去,也不去戳破台后苟欢的叶王两人,看到面前一动不动如同雕塑一般的祁堰,他有些烦躁。
他直直地盯着站在五米开外的祁堰,看他一次又一次欲言又止的样子,有种想要拽着这人质问他是不是要一直这样懦弱下去的冲动。
握紧拳头,指甲几乎要刺破手掌心,陆燃深呼吸一口,复而松开了手。
不值得,他告诉自己,身前的人不值得让他动怒。
反正他们的关系早已不只是错综复杂了,他和他本就不该有交集的……
可陆燃就是不愿承认,他给予祁堰的关注,早就超过他的预期…连现在他板着脸,走向祁堰时,眼里那股冲劲根本就和寻常的他不相符。
陆燃没有发令,祁堰便不敢抬头,他看着那双遥远的限量版阿耐运动鞋越加靠近,靠近他脚上这双破到掉色的鞋子。心底的自卑发酵,他甚至有些后悔选择他最擅长最喜爱的化学系,如果他知道陆燃会进入这所大学,他绝不会选择这里。
但这一切都太迟了……
他们的关系,到底是从哪里开始出错的……
胯下某处被厚实温热的掌心包住,祁堰下意识向后退步,震惊地抬起头,一望便撞进陆燃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他的小脸先是泛粉,随即变得惨白。
“陆……陆燃…这样不好吧……”心虚的不去看陆燃,祁堰闭着眼睛,心里有些抵触,但他面上不显,肢体上也没有多少反对的迹象。
陆燃皱了皱眉,男生的阴茎在他的掌心下渐渐苏醒,他的抚摸技巧一向不赖,都是在自慰中摸索而来的。很快祁堰的鸡巴便硬了起来,他嗯了好几声,眼角挤出三四滴眼泪,看向陆燃的眼神也多了些不明的媚气。
陆燃嘲讽地笑了一声,撇过脸不去看还在咬唇闭眼,一副被凌辱姿态尽显的祁堰,兴致明显消去了大半。
“算了…”陆燃放开他,状似厌恶地抽纸擦了擦手,“真没劲……”
祁堰放松了心情,听到后面那句话后立马又难过了,陆燃擦完手
', ' ')('后看到他一副要哭的嘴脸胃里是一阵恶心,他语气不善地命令道:“把这里整理干净。”
“还有,去壁橱里拿个新的烧杯。”
***
叶弦虽说被王冕拿捏在手,两人的姿势也变了个样,王冕嫌趴着的感觉不太舒服,肉逼蹭屌什么的也不甚方便,他便自拿主意,快速抬起腰腹后,深吸一口气,带着叶弦翻了个身,双双侧躺着。
鸡巴在湿热软弹的腿侧九十度旋转,转完后又被紧紧一夹,呻吟差点破喉。结果更爽还没来,王冕背对着他,叶弦不得不单手抱住他不让他乱动,然而另一只手被他自己压在底下,不太方便行动。
然后叶弦对他的鸡巴完全失去的掌控权,不仅被夹住,插在湿滑的大腿内侧间。王冕还作乱,既然右手动不了就用左手,轻轻地包住叶弦硕大的龟头,随即用两根手指,用不等的节奏拍打着含蓄吐水的大龟头,轻微的哒哒声在宽阔的实验室里不算什么,但在近在咫尺的叶弦耳里,除了这哒哒声,便是他止不住的喘息声。
“嗯……啊,啊啊!”王冕好像是在报复他之前戳喉的举动,全程都用两根手指在叶弦勃发的肉茎上拍打作弄,还时不时调皮地用指甲挠过茎体爆出的深蓝血管,虽然不痒,但对叶弦来说这是不小的刺激。
刮完筋后王冕给了叶弦五秒的休息时间,在身后的人呼吸稍稍有点平稳后他又张开手掌,五指分开覆盖在叶弦的巨根之上。王冕的手掌很宽,可惜叶弦的鸡巴更胜一筹,王冕尽力分开的手指却只能险险包裹住2/3左右,余下的1/3还遗留在外,粗大到令人不忍直视。
“操……这是什么非人的鸡巴?”王冕感叹了一句,全然不知这句话对叶弦的影响有多大。
被热意席卷的王冕,下身如同被千万只小虫子啃食着,哪怕鸡巴现在插进去,那股痒意也不一定能消散的掉。
王冕的脑子被某种不明不白的力量操控,他变得头脑简单——他想吃鸡巴,他想骑着鸡巴,进而把体内这股邪火好好灭灭。
至于为什么是他骑鸡巴,而不是让别人骑他的鸡巴,胆大心不细的王冕表示他快热死了,他快痒死了,他特别需要一根按摩棒,反正只要是能爽到,操人和被操对于他来说没什么区别(当然当王大海王清醒过来时……事情又有了转机)!
“哈哈…又变大了……”王冕感叹道,手上撸屌的速度不快不慢,摆明了吊着叶弦的胃口,等到整个手掌布满了新鲜黏糊的前列腺液,他才放手,把左手放在鼻子下,一脸陶醉地闻了闻,“这个气味……还挺浓的……”
叶弦咬牙切齿地伸出左手敲打面前不知廉耻是何物的王某人,这种不要脸的话都能说出来……而且他才不会承认他在王冕的手上差那么一点就要射出了精液!
不过手是放开了,叶弦本以为已经逃过了灭顶的快感,可王冕不留情面地动起了健实的大腿,腿根湿的一塌糊涂,叠加叶弦鸡巴上悬浮的前列腺液,此刻王冕麦色的大腿各处都是波光粼粼,湿上加湿(勉强算上是两人共同努力的成果吧)。
这乱动什么的在王冕这里也很有讲究,王冕似乎是在刚才的一波撸管中摸清了叶弦部分的敏感点。比如说,叶弦鸡巴的头部———不管用什么力道触摸叶弦茎头附近的冠状体,叶弦总会下意识地贴上他的背部,呼气声也随之变得粗重起来。
王冕试探性地向后靠,大腿内侧完美远离粗屌的头部,圆翘的屁股和叶弦的小腹紧紧贴住。对于叶弦来说,不知为何,他总觉得比起用大腿包住他的肉根,被贴紧小腹的感觉更是让他下身一颤,有种想把身前的人就地一办强烈欲望。
是不是王冕对他下了什么药?叶弦不免有些疑惑,他知道他从以前到现在都是一个根正苗红的直男……可为什么一向对男人丝毫兴趣的没有的他……会有种想要狠狠操死王冕的疯狂想法?
许是他突然冷淡的态度令王冕察觉到了,叶弦明显感觉到他的下根不仅被王冕用大腿夹住,那厮还扭动着身躯,以活塞运动的原理一前一后玩弄着他身下被情欲支配的巨大鸡巴。插进的是王冕的大腿,但随着动作传出的“噗呲”“噗呲”声让叶弦眼红不已,他有种不是他在操王冕的大腿,而是他已经他操进王冕,正在往死里操他的错觉……
鸡巴自行涨大的同时也不可避免地将叶弦拉进了欲海之中,只见埋伏在浅麦色腿间的粉白鸡巴突然泛紫,叶弦左手揪住王冕的手臂,指甲深深地陷入他的大臂肌中,喉咙里也有低哑的深吟。这模样,离高潮也算不上有多远了。
他主动摆起腰来,想在王冕夹紧的大腿内更加灵活地攻击。可王冕哪会乖乖让他动腰自己不动?别说鸡巴蹭着他新出的肉逼的那种爽快感,就是身后的大鸡巴拍在他自己底下的那根比起这根鸡巴来说毫不逊色(?谁给你的自信?)的肉根上,也带给了他在女人身上从未尝过的快活感。
至于身后的人是谁,他一点主意也没有,不过他现在也管不了多少,自己先爽更重要。
而且在摆弄这根鸡巴时王冕有仔细检查过,鸡巴色泽干净,白里
', ' ')('透粉,没有一丝污垢。从他使尽浑身解数为其撸管的反应来看是一根未经人事的清纯鸡巴,由此推断身后的人必定也是单纯洁白。
王冕勾起了唇———这样很好,非常好。
他王冕就算是不得已要沦为和男人混在一起,他也会首选干净的处子。没办法,男人嘛,处女情结终归是有一点的(渣男!)……
不过让他不太满意的一点是,他现在腿和腰都动到发麻了,摸管的手也酸得不行,为什么身后的人还没有半分射的迹象???
这……说是驴根也不为过的处男根,怎么可能会比他还要持久???
王冕难得用脑思考了下,瞬间有种被雷劈的感觉。
叶弦没注意到身前的人明显僵硬不少的身态,他自顾自地嗨,舒爽地呼了口气后,沉浸在温热潮湿的腿间。摆腰的动作愈加激烈,俨然磨得王冕细嫩的大腿有些发红,快要喷发的欲望带领着他加快挺腰的速度,他一手扶住王冕的劲腰,一边抬胯狠撞,恨不得把自己身下五斤肉全镶进那湿软之地才肯作罢。
睾丸处传来过分的肿胀感,叶弦的鸡巴瞬时又上翘了几分,直直地抵上王冕还在滴水的会阴处。王冕还在卖力摇摆的腰被硬如石块的茎头一怼就跟抽空了力气一样,肉唇搅着布料温柔地咬上了坚硬的鸡巴头。
“呜……”正是要在射精的节骨眼上,王冕那作死的混蛋还故意缩了缩臀,险些让叶弦强忍许久的定力化为乌有,不过他已经感觉到精管里有液体在迸发的道路中,随后叶弦张嘴咬上王冕的后颈,喉咙里全是和嘶吼可以比拟的低吟。
马眼在微微张开后,又被一道外在的力量堵住。叶弦正在进入高潮的关键,免不丁被人浇了一头冷水,难受而且又令他暴躁不堪,眼角不受控制地滑下一滴泪。
王冕的大拇指按上了叶弦的铃口,拇指上小小的粗茧刮弄在细薄的阴茎皮上,说不上来的感觉侵食着叶弦的感官,痒痒的,但带给他更多的感受是痛。
随即王冕手上的鸡巴不时地颤动着,发紫的颜色也渐渐变黑,好似是在控诉他的蛮不讲理。
“放……放开!”叶弦喉咙发痛,被强制打断射精的感觉真是太糟糕了。
王冕悠哉悠哉地堵住他的鸡巴,小指还不安分地拨了拨爆出青筋的海绵体,微小的快感很快就消逝在巨大的痛感中,叠加成更为恼心的愤怒感。
“求我啊…”心思不正的王某人当然不会随便听话,他还特意屈起了腰,让他坚实有型的腹肌代替拇指来对付这根于他来说已是掌中之物的美型粗鸡巴。肉根偏巧停在腹肌的夹缝间,王冕稍一卷腹,两边的肌肉同时发力,一齐将精力蓬勃的鸡巴压迫住。
叶弦满眼浮着的是汗和泪水,他咬紧舌尖,拒不低头,“想……的…美……”
话音刚落,按住鸡巴的腹肌猛然间变换了角度,叶弦的鸡巴被用力下压,仿佛是要将他的命根子从中折半。
“呃…你个……卑鄙小人…”
“想射吗?想射就好好求我啊……”王冕贱兮兮地开口道,偷偷移了移腹部,不过压鸡巴的力道还是没有减低。感觉到背后的人身体一抽,王冕用腹部暧昧地蹭弄着涨到快要炸的巨根,低笑道:“可怜的小兄弟连水都吐不出来……”
“要不这样吧……不求我也行......”
“喊声哥哥就放过你。”
听到这句话的叶弦暗骂王冕无耻,不仅要占尽他的清白(?),还要占辈分上(?这跟辈分有什么关系吗?)的便宜…而后他在心里愤愤地爆着粗:喊个麻痹哥哥,劳资比大你三天!!!
大三分钟的也是哥哥!
可精囊里过度的鼓胀感宣誓着叶弦再憋下去很有可能会精不尽人亡,又是又令叶弦头昏目眩,眼前一片黑。然而被强行制止射精对于叶弦来说影响不小,他的思考能力变弱,在即将昏迷之际他张开嘴,如同一只缺水的鱼儿,喃喃道:“放......过...我.......吧......”
“吧......”说到吧字时叶弦是不小心重复了一遍的,但现在的他已经无法正常思考,就又连着多说了两遍。
王冕一听,咧嘴坏笑,“好嘞,爸爸满足你!”
束缚住精管的钳制不在,叶弦便伴着柔软的腿肉狠抽了十几下,片刻后他停了下来,湿喘连连之时王冕的腿间顿时被一股潮湿粘腻的液体包裹。
何况叶弦朝着他肉逼的方向一边撞击一边不连断地射出一波又一波的精液,比起他下身的逼汁要冷上许多的精水竟是让他也软了身躯。逼口大张,一抹热汁夹杂白色的精液从王冕的大腿间和叶弦的腹部流落。此刻的两人浑身抽搐,紧紧地靠在一起,显然是还没有从高潮的余韵中走出。
“爽吗...哈......我的好......儿子......”王冕哪怕是被激得身躯无力,蜜逼接连遗漏出汁水,他忍住令他失神的快感,调戏身后的人,“一根处男鸡巴都能射这么多.......能耐啊.......”
“......闭
', ' ')('嘴!”恼羞成怒地回骂过去,叶弦任由王冕侧躺压住他的右手,他则是抽出自己射完精后稍稍变软的阴茎,翻了个身,躺平面朝天花板。眼眶里的泪还没有散完,一次性全都滑过叶弦的眼角。
叶弦以为他刚刚要死了。
这种感觉说不好吧,他确确实实是感受到了绝顶的快感,以至于他到现在身体还是蓄不上力。
要说好吧,好像也不是那么一回事,他从这种感觉中,体会到了一种发自内心的无力感......
左手抹了抹脸,叶弦仍是一脸的疲态。射精之后的疲倦感却是丝毫没有影响到他身下的孽根,才射完不到几十秒,这根鸡巴再次勃发挺拔,贴上了叶弦的小腹。
相较这边满是忧愁的叶弦,那边的王冕则是舒爽不已地夹住自己的臀肌,随后有些遗憾地看了看自己的左手。
要是有根烟就好了,他想事后(?事情都没办完好嘛......)一支烟,快活似神仙。
两人各怀心思,在此刻的沉默中,彼此给对方留了空间。
***
“整......整理完了...陆......”想起陆燃对自己的警告,祁偃连忙刹住,一不注意便咬伤了舌头。
坐在教桌后的陆燃双腿搭在桌子上,无聊地靠在椅子上打游戏。听到祁偃弱弱的一句,他才撩起了眼皮,“弄完了?”
祁偃乖巧地点了下头。
“弄完了就去干点别的。”陆燃挥了挥手,示意祁偃看向壁橱,“别忘了,我跟你讲过的,去拿个新的烧杯。”
壁橱正是在实验台后的教具桌的上方,祁偃想起之前看到的一幕,小脸白了白,又在不经意间一红。
他不自然地搓起了手,眼神躲闪,“那个...这样不太好吧......”
陆燃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天大般的笑话,他放下手机,缓缓地走到祁偃身前,近190的身高和健美有料的体型带给了祁偃不小的压力。
“嗯...?你以为你还是原来那个没见过世面的祁偃?”陆燃开口尽是嘲讽之意,“这种事......我们也做过不少吧。”
闻言祁偃脸色煞白,他刚想说些什么反驳,脑海里却不断回放着一张肆意张扬,却红潮满面的俊脸。
记忆中的那张脸和眼前的陆燃渐渐重合,祁偃连忙屏住呼吸,心里默默告诉自己别在多想了。
可逐渐顶开裤子的下体,却又让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的他窘迫了起来。不过幸好的是陆燃没有仔细看,他说完后就回到座位上圈起了手臂,仰靠在椅子上假寐,“去吧。”
祁偃不知是该松口气,还是该懊恼自己为什么不能强硬一点拒绝陆燃的施令。
但他还是听话地迈着小步踏向了实验台,哪怕心里沉甸甸的,听话的模样一如和寄宿在那个大宅子里的他一样。
这么久了,他以为有变化了的一些事情却根本没有改变。
也改变不了。
陆燃从后方无声地看着祁偃走向实验台,心底鄙夷的意味愈加浓烈。
***
休息完后,神思归位的叶弦竖起耳朵,实验台外的两人说的什么话他没听清,不过照那个语气来说,大概是在责骂?
但......有脚步声在靠近实验台是怎么一回事?
不会...不会是要往这边来吧?
叶弦吓得赶紧把自己被压住的手臂收了回来,顺道推着衣衫不整,大腿附近还残留有余精的王冕,小声道:“有人要过来了......”
半昏半睡的王冕压根就摇不醒,叶弦绝望之中先放弃了他,然后在附近摸索有没有什么地方能够藏住他。
慌忙之中打开实验台下的柜子,叶弦惊喜地发现摆放教科书的柜子里面有一片很大的空位,只要进去的时候缩一缩挤一挤,装下两个身高腿长的人不在话下。
那么问题来了,叶弦面露难色地看了看仰趴躺尸的某个大型物件。
......要怎么把睡得像头猪一样的王冕塞进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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