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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弦还算幸运,周末一般没什么课程,闲得在实验室里转悠的也就是卫生阿姨以及几个没有约会对象的苦逼化工生,但今天学校有选美大会,他们就随便做了两个实验报告,然后直冲体育馆观摩美女,完全没有注意到从外面来看就不太寻常的橱窗。
所以背着在身上乱蹭乱动,裤子还不慎失踪的王冕回寝室,叶弦一路没有被发现,确实是运气不要太好了。
但他的好运气并没有延续到回到寝室之后,本以为逃过了一劫,可以放下心来,可王冕那厮一件麻烦事过后又给他添另一个麻烦。
背着人的时候叶弦就觉得不大对劲,在实验室里无比闹腾的王冕却是软绵绵地靠在他身上,任他怎么甩怎么摔都没有动静,吓得叶弦以为把人给操坏了,一番急救骚操作,最后才尴尬地发现室友只是受凉发烧了……
“你说你…怎么这么烦人……”叶弦有些不满地嘟哝着,但手还是违背嘴里说的,把被子给刚放在床上还在昏迷中的王冕拉高,摸了摸他发热的额头,而后任劳任怨地跑到洗手间里给他准备湿毛巾。
周末的寝室难得安静,没有王冕那些个杂七杂八的朋友闹腾,叶弦一时有些不适应。看着床上昏睡的王冕,他心里有些内疚,但更多的还是他自己不愿承认的心疼。
拉开被子,王冕不着寸丝的身子暴露在叶弦面前,叶弦移不开眼,王冕身上已经不能只用惨这个字形容了,全身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痕迹,胸腹,大腿,后背,屁股,没有一处不被吻痕齿痕抑或是青紫覆盖。
视线转移到王冕的唇角的一块干涸的血块,叶弦一下子红了脸,回想起两人不分你我的深吻,和他不服气被室友高深的吻技吻到失神,直接上牙,在他嘴上乱啃乱咬,要是那时王冕是清醒的话,肯定又会笑他跟只没啃过骨头的小狗一样。
叶弦摊开温热的毛巾,在王冕满是冷汗的身体上擦拭,很小心很小心的擦拭,仿佛是在擦一件绝世珍宝,不敢用太大的力。
擦到沾染白浊的臀缝,叶弦怔了怔,他的定力早已不他想像中的那般坚强,他所谓的直男尊严,败在了看到王冕除了巴掌印便是紫印的红肿屁股的那一瞬间。
身体似乎不受他的掌控,叶弦的手先大脑一步,扒开了饱受摧残的臀瓣,手指在深遂的臀缝内轻轻刮过,每刮一下他的呼吸就加重一分,叶弦摇了摇头,反应过来,他是对这具身躯有欲望的。
端着不可告人的欲望,叶弦想就这样把还没睡醒的室友的腿打开,将自己挤进去,强硬地把被他操得离变形不远的蜜逼撑爆撑满,让王冕只能张着嘴骚叫,叫得整个寝室都知道他王冕就是个爱吃鸡巴的骚婊子,随随便便就能袒露骚逼,逼水连鸡巴都堵不住,眨眼间便流满整张床。
然后在“不经意间”让夏蒙亲眼看看她的奸夫含着她男友的鸡巴大哭大闹却毫无法子逃离深埋穴底的粗长鸡巴,无论她怎样拼命勾引撩拨王冕,却只能看着他除了沉于本性张腿挨操,挺着比女人还大的蜜色奶子送进他叶弦的嘴里,被迫当着夏蒙的面承认他喜欢被大鸡巴顶着操,喜欢被大鸡巴顶开子宫才有的极致快感。
可叶弦还是狠不下这个心,虽说他们的关系不仅仅是室友情敌那么简单了,他也从来都没有看他顺眼过。可王冕那么骄傲的人,第一次被他破了,连续九个小时都没合眼,滴水未进坐在他的鸡巴上,承受他积攒了二十年的精水,还险些被他操得尿出来,足以证明他也不是他所想的那般……不堪。
叶弦想着想着,一边唾弃自己龌龊至极一边又想入非非,但转念一想和他操逼无数的王大海王一比他只能算得上是个泛泛之辈,便对睡得不省人事的王冕呸了一声,“翻车了吧,活该。”
走神的瞬间的代价便是擦洗王冕下身的手用力了一些,擦过王冕被磨得脱皮的肉唇,和肿大到几乎透明的阴蒂,王冕紧闭双眼,健实的双腿却是很不安分地乱动起来,一脚踹在了叶弦的腰胯,距离他的命根子不过五厘米。
“我去……有毛病吧你,痛死了……”叶弦被这一脚踢得冒火,他好心被当驴肝肺,王冕不领情那他也没必要再贴心伺候这个大爷。
但他生的气很快被王冕略带痛苦的呻吟给浇灭了,叶弦捂着发痛的胯部,满脸紧张,“你…哪里不舒服?”
王冕不答,眉头不展皱成一团。叶弦见他没什么精力回答,也不恼,又细细查看了一番,发觉他蜜逼里外都有不太正常的红肿,肉唇比起昨天见到的肿了不下两三倍,穴口明明该是并拢的,现下却是松松垮垮,留了个洞口,随着王冕呼吸的频率一开一合。
心一紧,叶弦暗自骂了几句,为什么要这么不小心……为什么控制不住自己,要把人操成现在这个不能自理的模样?
是他活该。
这是在叶弦心里跳出来的第一句话,他却反驳不了。
……
“算了,长了个逼,我都不知道是不是该同情你了……”叶弦嘴上嘲讽了两句,下一秒却是去洗手间换了条湿毛巾,回来的时候发现王冕茎丸下头泛红泛肿的逼唇才意识到
', ' ')('不对,“奇奇怪怪的,王冕的逼是怎么长的???”
否定了一系列偏出自然现象的猜想后,叶弦也想不出到底是什么原因造成王冕长了个…他恋恋不舍的蜜逼,总不可能是遭天谴了吧。
但是,遭天谴这个理由好像是他能想出来的最贴切最合适的缘由了。
真是烦躁。
手机这时很不合时宜的哔了一声,叶弦抓起手机一看,胡立靖发了条信息:救命啊教授叫我们配坐月子的药啊啊啊啊啊,我是个手残的,我只会接生。
叶弦觉得更烦躁了,不客气地回了句:你不能生孩子,可惜了,没有试药的样本都不知道这个药有没有效。
发完后他就把手机调成静音,无视了胡立靖一秒一百条的信息攻击。
闭目养神了一会,叶弦突然想到了什么,腾得一声跳起,“药……对了,我买了药来着的。”
他心虚地看了眼睡得不太舒服的王冕,心里咯噔一跳,沉了下去。
叶弦赶紧划过胡立靖的999+信息提示,点开淘猫,当时买的什么还有为什么买也记不清楚了,他只隐约记得自己打了“败阳”两字。
输入进去后得到的反馈是无法访问,叶弦满脸问号,骂骂咧咧地又打了一次,这次却奇迹般地出现了,可见口吐芬芳的无边魅力。
点进那家眼熟的店铺,叶弦一字不落地把各种产品的介绍和评论都看了好几遍,不是老公爱上和我磨批,就是老公奶子给力,最后叶弦在眼睛被各种哔哔禁音的词汇洗涤里得出结论,这家店铺很有可能就是个批发卖媚药的黑店。
不过当他滑到之前手贱购买的250一条龙产品时,他仔细翻看了一下产品示意图,确实和当时买的没有什么不同,本来以为线索就这样断了,但他还是眼尖的发现了压在粉包下的一张粉色的小卡片,那那那…那不是写满记得给好评亲的卡片吗?
叶弦不打算放过一切线索,违背自己整洁的天性,在书桌上各种乱翻,最后才在角落里翻到那张到处都是爱心的粉卡。
这次不同上次的草草读过,叶弦很认真的看过了每一段,才在最最最角落边发现一行小字,他眯着眼睛也看不太清,拿起手机拍了张照放大一看,这行字的意思立马让他五雷轰顶,生无可恋。
此药还处于研发中,副作用不明,可能会有0.0000000001%的可能性产生基因变异,或者是药效过强,会产生一种类似于发情期的情况,这边建议是放弃治疗哟~~
哟……哟你个大头鬼。
特么就两种可能会有的副作用,王冕好巧不巧两个全占……这是什么绝世运气啊喂!
叶弦不敢相信这种药竟然能在享誉海内外的淘猫里出售,简直就是败坏媚药界的名声,简直就是背离顾客就是上帝的旨意,大写的两个字就是乱来!!!
算了算了,事到如今,叶弦也知道自己做不出什么改变,他咬牙切齿地点下了举报,却得到客户机器人小姐真诚的一句:亲,经核实,您的举报无效。
一口老血被迫强行咽下,叶弦只能改变战策,改写差评。
洋洋洒洒发布了包含各式各样的贬义词的差评长文后,叶弦美滋滋地以为这下这个黑店总该给个交代了吧,点进去一看自己幸苦写的长文变得语句不通,但怎么样看都不像是骂,倒像是在歌颂这个药的神奇和伟大。
更可恨的是他点的一星莫名其妙变成了五星好评……叶弦头上冒起的青筋瞬间加了一根。
啪嗒一声他把手机扳在桌上,不想了,再想就真的要气吐血了。
王冕那边也不知道是什么个情况,叶弦有些懊恼,他是气王冕睡了他表面清纯实则淫荡的女朋友,但没想到事情变成了不可挽回的地步。
叶弦的良心遭罪,看王冕的眼神也就越发离谱了起来。
那眼神,两分包容,三分疼惜,五百万分的怜爱,比起他原来在热恋期看夏蒙时保留的那几分情感都在此刻尽数显露。大概是睡过了,叶弦早已把是王冕强占他身子的事实抛之脑后,看王冕是怎么顺眼怎么来。
现在最重要的……是要让王冕好受一点。
叶弦以生平最快的速度收拾好了散乱的桌子,翻出药箱拿出了自己一直都不舍得用的祖传跌打油和治疗消炎的药膏。
他掂量了下王冕哪里伤得最严重,毫无疑问就是奶子和蜜逼两处,两团饱满圆润的大奶子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叶弦数了数,光是牙印就有几十个,还不算重叠的。奶头外翻,肿大得如已经开花结果的红梅,现在咬下去说不定滋味会是更甜更嫩。但叶弦冲动之外还是有脑子的,他深吸一口气,忍住了身体里翻腾的燥动。
先是把注意力集中在伤势更加严重的蜜逼处,叶弦看了一眼后,身体里的燥动翻了不止一倍两倍,王冕的逼口大张如一朵深红的花苞,肉乎乎的逼唇掩饰般的一盖,仿佛是诱惑着叶弦张嘴咬上去,然后把舌头送进不知害羞两字的逼穴,吸干里面流不完的汁水。
但付诸行动的是叶弦老实本分的右手,他
', ' ')('挤了半管药膏,一层接着一层抹上了柔软肥厚的肉唇,清凉的膏体一下子缓解了王冕下身蔓延的火辣感,他哑着嗓子哼了一声,被叶弦听出了一丝轻快。
“就当你是在感谢我了……”叶弦手指一转,在阴蒂上揉了揉,确保药能完全覆盖到每一个角落,毕竟他昨天咬和磨都太过用力了,王冕都红着双眼大哭大喊叫他不要再咬了,但叶弦就是不肯松嘴。这颗圆圆的肉豆口感不错,弹弹的,还会在嘴里一跳一跳。
确保穴外的每一处都涂满后,王冕爽到哼都哼不出声,就适时喷出了一滩逼水,把刚刚才铺好的药膏冲没了一些。
叶弦也注意到了,他不像往常一般抬手就扇,惩罚性地揪了把微微颤抖的阴豆,随后把放着一大坨药膏的两根手指插进了还在冒水的穴口,开始反复横刮,频繁在潜藏于穴口附近的骚点,但手指卡住的位置不偏不倚恰好能挡住王冕的逼水流出,可见沉默的老实人也不是不会记仇的。
“啊嗯……”王冕刚想叫出声来,叶弦这时指尖一勾,声音被迫堵在了嗓子里,转变成一声低泣,“别勾了…难受……”
“别忍着啊,叫出来,王冕,还有哪里疼吗?”叶弦也就坏心眼了那么一两秒,而后又老老实实地在穴内抹了一道药膏,虽说王冕一直喷个不停的汁水给他增加了工作量,但叶弦不厌其烦,又上了一道,成功把王冕插到摇晃着大屁股,逼里水流不止。
“肚子,肚子疼…”王冕嗓子嘶哑,说出的话还没有他呼吸大声,他虚弱地抬起自己的手臂,揉了揉腹部,“里面疼……”
“里面是哪里面?”没听到前半句,这下换叶弦黑人问号了。
王冕也不跟他废话,操起他刚上了药的手往逼穴里塞,“进去,我告诉你……”
叶弦听话地把手指往里头推了推,以为是自己的药没有铺全,又围着穴道转了一圈,非但没有解决王冕的疼处,反倒是让才抹好不久的药一道被汹涌如洪水般的逼水喷净,叶弦再度挤了一点药膏,看着逐渐扁平的膏管,有些着急。
“到了没?是这里疼吗?”
“没有…嗯…不是这里啊……操,要喷了……”王冕挺着饱受摧残的老腰大喷了一波水,叶弦怕他闪到了,赶忙扶了一把,不得不再次挤药,这次他很小心地避开了穴内的几个骚点,生怕一涂好药后就前功尽弃。
当然叶弦为王冕浪费了整管价钱不低的药膏,也是有代价的。
这个代价,他会记到自己的小本本上,一点一点让王冕“身体力行”的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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