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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我干过的无数缺德事中。

其中一件就是在我亲哥哥承烨成亲之日。

打上他的婚宴。

新婚之夜迫他抛弃了原该成为我的嫂子的新娘,诱他同我做出不伦之事。

又将他绑在我的身边,不得自由。

我这辈子和亲弟弟媾和,还强迫哥哥做不愿意做的事。

不顾廉耻,枉顾人伦。

诸般业障都是我自作自受。

我看着眼前之人,他当是很后悔那日随我而去。

不然不会困于这个梦境。

他这位神仙,素来端正不阿,一步差错都不曾有过。更是极为厌恶越矩之事,超出伦常那便是要他性命。

我明知道如此,又拿捏他的性子。

百般算计,还惑他和我做了一个交易。

我看着这红烛罗帐,锦屏鸳鸯。

将他那杯酒水一饮而尽,道,“确实,这杯酒水被我下了药。你原不曾对我动过心。”

那也是个风雨之夜。

我骗他同我来到凡间。

他看着凡界一处居舍也是张灯结彩,红烛锦被。

面色甚为凝重。

我把东西略略扫了一遍。

道,“第一次,我还不想委屈了自己。”

他眉宇冰霜凝住一般,“你到底要做什么?!”

我拍了拍被子上的灰尘,“要做什么一会就知道了。不过……”,我走到他的面前,“我要什么你自来知道。”

他盯着我,“我说过的,你要的东西我都会给你。”

我点头,看向窗外,“可是我等不及了。哥哥,我要你的神力。你的元阳火,乃天底下至纯至阳之物。也只有这个才能帮助我得到这天底下最强的力量。”

他一副担忧的神情,“阿臾,为了这个值得么?”

我转头,笑道,“你还不知道我要做什么,怎么就要问我值不值得?”

我环着他绕了一圈,“自古以来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区区微末代价,就没有本尊拿的起放不下的。”

他此时已经开始头昏目眩,捏着眉间摇头。

我将房舍周围化出一个结界,“这件事,只你我二人知道就可以了,我知你要脸面,你放心,我不会毁你清誉。”

我慢慢走向他,看着他。

这张脸属是我们兄弟三人中,最英气不凡的那个。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

他睁眼看我,“阿臾?”

说着又猛摇头,伸手按住一边的桌子。

广樾仙翁的灵药果然有用,也不亏我费了一番心思结交他,方在禁书中找到这个秘方。

凡间迷药如何能对神族起作用,这种禁药已经被封存上万年了。

我往前迈了一步。

“阿臾你别……别过来,我可能中了什么毒。”他像是极紧张。

“哦?是么?哥哥怎么了?”

我当下竟然有些心慌意乱,努力让自己显淡定一些。

可转念一想,心上一狠,又往前走了一步。

此时却突然觉得,再往前一步恐怕就真的万劫难反了。

他突然转身,往门外冲去。

错过这回,我不知道日后还能不能做再迈出这一步。

心下一横,从后面就抱住了他。

“阿臾……你?”

“哥哥……”我不知道说什么,声音也抖。干脆闭上眼睛,咬紧牙,泄出一句话,“请哥哥做想做的事吧。”

我虽然闭着眼睛,可是能够感受到他浑身都僵硬的不得了。

我努力让自己的手不打颤。

却觉得他终于慢慢转过了身。

我睁眼看他,他一对眸子具是血丝。也怔怔盯着我。

我没说话,闭上眼慢慢贴了上去。

他的唇很柔软,我努力不让自己牙齿打颤,不至于显得太过狼狈。

他一把将我推开了。

我一时不差,竟被他推的脚步不稳,跌撞在桌上。

我突然觉得很可笑,自己做的事也忽然显得荒唐不已。

值得么?

我堂堂九天神君,我就算什么都不做,这天下也会是我的,我做这些值得吗?

此时提及“自尊”一词,突然觉得甚是可笑。

我正苦笑着打算爬起来之际。

陡而觉得肩上一沉,他掰过我的脸颊,吻了上来。

我浑身僵硬不堪。一时不知手该放哪,也不知道该怎么呼吸才好。

在我把自己憋死之前,他突然一松。

我觉得身子一轻,两脚就离了地。

他打横将我抱了起来,转眼已至床边。

我心中闷鼓狂擂,面上却努力装着不要让自己看起来像什么都不懂的蠢货。

他双目已全红,此时恐怕已经全无神智了。

却盯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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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无动作。

看来面对我,他就算毫无理智也下不去手。

我心中一沉,却又有一些轻快。

那我也像他一样,把对方当做一个全不认识的人就好了。

外面雨越下越大,乌云压顶,原本天光大亮,此时有如黑夜。

这样很好。

仿佛谁都不知道,最好谁都不知道。

我将帘子拉下,想解开自己的衣裳,可是他就这么盯着我一动不动。

我避开他的眼光,坐在床上,一件一件把衣服脱了。

他仍旧没有动作,我突然觉得心灰意懒,最后一件单衣将脱未脱。我手上一动,正要穿回去。

却发觉他突然把手搭在我的手上。

他手上力道甚重,我动弹不得,衣裳就这么将将搭在我的肩膀手臂上。

忽然觉得后脖子一热,我浑身都麻的不能动弹。

我挣了挣,他握着我的手臂,力道一分不减。

他的吻很是霸道。

我心中只是一味告诉自己不要去想他是谁,可是越不想,脑袋就越清晰身后之人是谁。

他是我同父异母的手足。

他是打小握着我的手一笔一划教我作画,

每一个剑招都亲身教授的兄长。

我突然觉得很恶心,我竟自轻自贱到这种地步。

我不做了!

这事我做不来!!

我挣着要推开他。

却觉得身后重压袭来。

他全然失了控。

我真是自作自受。

同是男子,隔着衣料,我能感受的到他胯下之物已经雄浑不已。顶着我大腿着实惊人。

我害怕了,大叫他的名字。

这他哪里能听的见。

他的威压之势,他的力量,他的霸道。

我从来不知竟然是这样的。

父君应该选他当天君。

而不是我。我这个愚蠢的,无法担当大任,自作聪明,又狂妄自大的蠢货!!

“承烨!!!”我被他按在身下,双手被攥压在头顶,另一手在我身上撩火。

他手掌力道甚重,我的皮都被他搓的火辣辣的痛。

“哥哥,不行,我们不做了!!我不行!!!……承烨!好痛!!!……”

我心中生了恨!凭什么是我?!

承烨年纪轻轻,战功赫赫。虽无战神的名头但是有他一日,天上就再无一个敢称第一。

霜华智勇双全,一计可定六界。威势八荒,四海拜服。

不论哪一个都比我更堪当大任。

“这还不是最痛的。”他突然在我耳边道。

我心中一惊,“你听的见我说话吗?那还不快放手!承烨你住手!!!”

我终于知道什么是更痛的了。

我们什么都没有用,连扩张都没有,他就这么极粗暴的捅了进来。

我打小不爱按照规律来,自诩小聪明不断,最不耐烦将什么规律体统放在眼里。

我曾心道,两个男子做一做又能怎样。又生不了孩子。

背德又怎样,德行不过世人用来框住自己的框架。打破这个框架,就不会有能制约的住自己的事情。

更在那只知有母,不知有父的时代,多少的不伦和背德,又有几人能算的清楚。

我并不想哭出声,我已经够愚蠢的了。

并不想看起来还懦弱。

我给自己备的床,放了很多层被褥,柔软厚实。真是明智之举。

而这里原本该是我同那只死鸟的婚房。

我咬着被子。身后的冲撞之势来势汹汹,毫无顾惜。也对,我又不是女子。还好我不是女子。

今夜原本该是我那新嫂子的初夜,竟然被我占了去。如果是她,她能受的住这番折磨吗?

又或者,他会温柔很多。

他将我翻了个个。

我并不想看见那张熟悉的脸,用手挡着自己眼睛。当然,也更不想让他看见泪珠子顺着脸颊濡湿半边床单的我,多么的不争气。

虽然他此时神智不清,什么都不知道。

我整个人软的像凡间的一种叫汤饼的吃食。

早也没力气了,凭他摆弄。

我没想到他会吻我,可我不想吻他。

他的舌头在我嘴里滑溜溜的钻,像是要钻到我心魂里头去。

他把我双脚架在肩头,摆弄成一个极丢人的姿势。像个女子一样被他肏弄。

我因不通此事还去看过几本春宫,里面匪夷所思的姿势令我瞠目结舌。

没想到他素来端正,初为人道,竟然能做出这等孟浪举动。平日难道是我看错了?亦或者,他在外面早就尝过鲜,指不定还在不为人知的地方藏着几个娇。

想到这里,我就更觉得难过。我将自己置于一个什么样的境地?我做了什么样的淫贱之举,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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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一个什么样的泄欲器具?!

他在我身上奸弄不止。

我发狠往他身上胡乱锤打了一通。

“不行!”我突然觉查出了什么,慌乱中要推开他,到底哪及他的力气足。

他紧紧箍住我,发出一声闷哼。

体内只觉得一股热流冲荡而来。

我狠狠咬住他,我恨不得撕下他一块肉。

那片刻似乎很长,绵绵不断,一股又一股,冲撞的我身子发抖。不止不休。我伸手颤巍巍的往下一摸,两腿间兜不住,渥的褥子都湿了。

这东西极腌臜,我干呕一阵又一阵。

他终于松开了我。躺在床上,喘着粗气。

我呆了片刻,昏昏沉沉。却突然想起来还不行。

既然做了这事,就不能前功尽弃。

我撑着散了架的身子,翻了个身,伸手探去。

他那里还没全软下去,我一抚上又立刻抬了头。

我心中一横,拼了不要这张贱脸面了。

手中往上稍一抚弄,忽然他的手就握住我的手。

黑漆漆的我也看不着他的脸色。我不知道他醒了没有。

可是,就算他已经醒了,我也不可以放弃。

如今连这都做不到,那以后焉能做成什么大事。

我动了动手腕,他依旧没放开我的手。

我于无声中苦笑半晌。

拖着自己,爬上了他的身子。

我将自己的手松开了。

他也松开了他的手。

我骑在他的身上,一手扶着他的腰,一手把他那物扶在身后,慢慢坐了下去。

我实在不知道他是不是醒了,我也不想去想这个问题。

只觉得他的手也摸上了我的腰。

我抬了抬身子,极吃力。

我腰痛,腿痛,身子痛。

还强忍着极倒胃的恶心感。

我当然不是恶心他,我是恶心我自己。

他发出一声快慰的声音。

倒是自己动弹起来。我被晃的几欲倒下去。

他就一伸手将我搂在了怀里。

他动的极快,抽插的却还愈猛烈。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刚泄在我的身体里的太多,下面竟然传出来水声。听的我甚是难为情。

我二人浑身是汗,头发就缠在了一起。

我趁着自己还没有神智不清之前,下丹升腾起一股热浪。将自己体内源源不断的激荡气息,于二人交合之处,传导于他。

“你……”,这一声惊呼,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声音。

世人修仙,自称会用炉鼎之法,实是一种不得真传的邪门外道。

擅自夺人修为灵气,不过是变着法的劫掠,最是阴损不过。

真正的炉鼎大法,乃是上古禁术,是另一种双修。

我将周身气息传导于他,于交合之时转圜一番又还归于我,他天生体内不为外邪所制的元阳火于我大有裨益。

实是将我周身气息洗练了一遍。

但是到底不是真正的双修之法,这种修行方式,极易成瘾。不仅炉鼎成瘾,尝过炉鼎滋味的也会拿炉鼎丢舍不下。

如果二人不是道侣,再若有仇。那当真是一件折磨人的苦事了。

相看生厌,又不得不离不弃。

这世上有八苦,其中第一个,不过就是那句——怨憎会。

他这般被我算计的丢了身,而我能给他的不过是分一半修为给他。为了一己之私,我着实害苦了他。

当然,我千算万算,没想到这个法子还有一个弊处。

他的元阳真火,最是霸道猛戾,是无情火。

不像昌昊的凤凰业火,园融生机,是有情火。

这无情和有情之间,有着大大的区别。

我的气息在他体内过了一遭,虽然洗练的效率大大超过千年一涅盘的凤凰业火。

可是,正如人若贪吃,暴饮暴食,总会消化不良。

我二人体质实不相合,我着实害了他。

他与我交合的越多,暴戾气愈烈。

而知道这一切时,那时,已为时晚矣。

炉鼎大法,一旦开始就结束不了了。

我二人上下蒸腾,宛入无人之境。

待得天明之时,一夜也过去了。

雨收云歇,外面天光大亮。

我睁着眼静静盯着床内侧那张墙上,蛛网刚刚结好。

自古以来,双丝情网千千结。

可惜只是两个无情之人,度了一夜虚凰假凤的春宵。

只能作:

心似蛛丝游碧落,身如蜩甲化枯枝。

湘东一目诚甘死,天下中分尚可持。

他醒了,坐了起来。

我听见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

也没同我说一句话,兀自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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