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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很早很早以前,在尼波和真尔还是没有肉体关系,只是纯粹的师生的时候,曾经有一段时间,尼波非常不肯来真尔的神殿。
事情的起源是有一日,尼波在真尔居住的神殿后方休息,洗了一个澡之后,他一边用布料擦着头发,一边随意的坐在印象里真尔的位置,这对师徒关系一向很好,会开很多亲密的玩笑,然而出乎意料的是,赤裸的阴部接触到的,不是熟悉的柔软布料,而是一张大手。
柔软中带着温暖,严实的包裹住了整个阴部。
尼波愣住了,被他坐在身下的人也愣住了。
只不过尼波抬头时,令他意外的是,真尔就站在他的面前。
青年周身的气质疏朗中带着孤冷,是一种神职人员特有的温和和疏离。他看着他们,像神看着人类一般毫无私欲,只是单纯的看见了,然后,他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殿下和姜蓝骑士也熟识吗?臣居然从来不知晓。”
原来身后那个人叫作姜蓝吗,阴部不由微微颤动了起来,尼波心中羞耻得屈起双腿,然后又想到什么,他试着站起来…
身后那个青年温和的抱住尼波,从他的胯下抽出湿淋淋的手掌,象征着他有多淫乱的汁水随意的被抹在布料上,骑士出声道歉,把事情都拦在自己身上。
随后,他看了看小国王,对方睁大了眼睛盯着他,样子有点可爱。他心中微微发笑。心中充盈的羞涩也减轻了少许。
二
不知不觉间,真尔已经离去,尼波复一抬眼,心中不由满是慌乱。
西比爱斯与他相拥着,手指蹭过他的背脊,手掌逐渐漫上他的臀尖,两人的胸膛互相碰撞在一起,唇间不时地被另一个人献上唇齿相交的吻。
这姿态无比亲密,但尼波却并不这样想。
尼波下意识抬起上身,但好像被错认为索吻,西比爱斯温顺的垂下眼,在他的脸颊上轻轻亲了一口。
一双晦暗而端丽的红眸于暗沉夜色中暼见了另一双含蓄的,带着欢喜望着他的天蓝双眸,忽的躲闪开来。
刚刚还露出亲昵笑容的小国王表情一下子变得冷峻起来。
后者还没来得及疑惑,门口的骑士忽然朗声到:“陛下,姜蓝大骑士觐见。”
姜蓝是归顺于尼波这方的势力,他也是公认的第一强大的骑士。尼波对他有些印象,并不太熟,他却立刻起身,直接出了门。
真尔正在门外,他对着说了谎话的骑士一点头,又对尼波说:“抱歉,陛下,臣突然想起来,曾经召唤过大骑士,如果可以的话,能否请您一起同行?”
“当然可以。”
尼波和他一样做着表面功夫。
等到不能见到人的时候,尼波就踮起脚尖,亲了一口真尔。
后者揽住他的腰,拍拍他的屁股,笑意盈眸:“怎么?”
“孤想吻你而已。”尼波脸颊通红的凶巴巴的说。
“那么……”真尔上前一步,拖住他的脸颊,吻了吻他的鼻尖。
“臣也只能配合了。”他在吻住他的唇之前这么说到。
三
西比爱斯婚后的第二天就见到了自己的父亲。
外表是青年的希思黎与外表是少年的西比爱斯相差不大,只是前者轮廓一模一样的眼眶中含着一双更深沉的蓝色眼珠,眼尾有浅浅的纹痕,这加重了他的年长感,他的唇则单薄也明艳一些,此时正吐着刻薄的话语:
“看起来你被漂亮的小国王迷住了?”
他看着匆匆赶过来的西比爱斯,看着他皱褶的胸口布料,眼角不自觉带起的初经人事的妩媚,他们板着脸的时候实在太像了,以至于希思黎几乎以为照见了一面镜子,那是回返三十年前的自己。
“父亲……”
西比爱斯诺诺着低下头去。他对自己的父亲一向很敬重。
希思黎倒是没有为难他,反而语调软了些:“西比爱斯,我并不是在责怪你,既然已经是王后,就应该事事为陛下考虑。”
“……国王陛下很好,对我也很亲切。”西比爱斯忍不住露出一点点笑容。他刚才之所以来迟就是因为尼波留他一起进早餐,还缠着他要他亲自喂他。
“这就好,”远处一只巨大的老鹰飞过,看起来有些眼熟,希思黎心里暗暗思衬了一下:姜蓝如果回了国都?事情并不会好办了。
“你千万要服侍好陛下,就算他要杀我,你也要听话。”他慢慢说到,射了一支箭出去,之后随从骑士就拎了一只小型的白鸟回来。
那白鸟羽毛极为明亮柔美,团在手心像一只光团。只是希思黎充分缺少对可爱的小动物的喜爱,对他的侄子小国王也是,对这只小白鸟也是。
他随意的拎着这只奄奄一息的小白鸟丢到西比爱斯怀里,对他说:“拿去吃。”
西比爱斯自小在修道院旁边长大,与耳濡目染,与希思黎正好相反,心底很是善良,回来后看那小白鸟仍然挣扎着努力扑腾翅膀,心下一颤,就把这只鸟
', ' ')('留下,养了起来。
过了几日,尼波过来的时候正巧看到了这只鸟,他觉得这只鸟圆的格外,圆的很有贵气,和他很是相配,所以就把这只鸟拎走了。
临走时,西比爱斯忽然问他:“如果以后,我也想看白鸟怎么办?”
“那王后就来孤的寝宫。”
尼波说了一句,忽然像是想明白什么一般,抬起含笑的眼,吻了他的唇一下。
西比爱斯顺势扣着他的脑袋深深的吻下去。
过了一会儿,尼波走的时候,小国王与王后嘴唇都肿了一些。
小国王拎回来白鸟,就看到一个同样洁白的身影,姜蓝大骑士不知何时已经等待在他的宫殿中了。
姜蓝的面貌很是比西比爱斯成熟一些,一头银发,个性沉稳。他有一双漂亮的紫眼睛,正认真的看着窗外的风景。
看到尼波到来,他也不慌乱,只是对他微微一笑:“原来陛下每日能看到的风景是如此的?”
“你以后日日能看到。”
“如果是这样,那再好不过。”
“你来做什么?”
姜蓝没有回答。
在尼波脸色不爽下,他收敛笑容。
没急着说出来,他让骑士把白鸟带走,又让信任的骑士在门外看住让别人不进来。
小国王的面上沾上一层漂亮的瑰色,他用玫瑰花一样颜色的双眸看着他,姜蓝就那么看着他,看着他,低声问:
“据说,陛下的王后是希思黎冕下的独子?”
“嗯,那又如何——”
姜蓝忽然贴近了小国王,下一秒,他的身上衣物簌簌掉落。
温热又柔软的身体忽然如此接近,小国王整个人都愣住了,他自小都因为自身的性格十分孤高,从来没有动心的经验,后来唯一在意的人也就是大祭司,自然也不可能知道怎么反应。
这么不上不下的情形,他平生也就两次。上一次也是另一件他与姜蓝的囧事,那一次他和姜蓝第一次见面,但是小国王却永远无法忘记那一幕。
勾起往事,令他忍不住皱眉。
尼波不知所以,只是看着他想:怎么了?
姜蓝僵硬的轻轻抱住了对方的腰,低声问:“你……你不是要我吗?”
他的眼里不含一分杂质,满是纯粹。
姜蓝低头看对方,小国王却只是慌乱的握住他的手,明亮的金光从窗外透进,隔着一层薄纱,因为他突然的行为而红了耳尖。但是少年的眼神也同样干净纯粹,不含情绪。
这令姜蓝的心好受了一些,他看着他,也意识到:被眼前少年捧在手心,奉到他面前的,居然是一份纯粹的爱情。
纯粹,美丽的,没头没脑。
“骑士……你为什么要?”
“因为,我知道了。”
姜蓝伸出指尖,轻轻在尼波的唇上蹭了一下:“我知道了,陛下原来有这么喜欢我。”
大祭司是他的好友,因为避嫌的原因,姜蓝从来没有向外人倾诉过这件事情,但是他们却一直保持着书信往来,大祭司告诉他,小国王自从第一次见到他之后就对他很是上心,总是问着他的消息,过了几年,他无意间说了一句话:也许必须要姜蓝亲自来,才能摆平小国王的恋慕。
“有一次骑士团在王宫进行封赏的典礼,乌木国王大加犒赏,骑士团的所有人都喝醉酒入睡了,我也一样在王宫休息,夜里半睡半醒间,却突然有一个人闯进臣的卧室中,偷了臣的耳坠。
……之后在护卫赶来前,他就已经逃走无踪了,大祭司所带领的祭司们也没有捉住他。
我之后疑惑了很久,直到陛下以为我忘记了,戴起了这只耳坠,这才知道,为什么如此敏锐的大祭司冕下,居然会没有抓到一只小贼。”
他相信真尔的尽职,那么只剩下一个可能,那就是盗走他耳坠的那个人,对皇宫十分熟悉,据他所知,能做到这点的只有两个人。
乌木国王,小国王,或者要加上半个真尔。
纤长的手指碰了碰小国王柔软可爱的耳垂,
那时候心中的惊异还残存一些,虽然姜蓝对于一只耳坠并未有任何挂念,但是却无声的明了了一件令人大跌眼镜的隐秘心事。
少年国王的眼中顿时浮现出明朗的惊异。两人互相望了望,那双漂亮的浅紫色双眸弯了弯,继续说了下去:
那时候的姜蓝只以为是小王子因为他们第一次相遇时的特殊遭遇,而产生了在意,也产生自以为爱意的心理,他以为这份爱意终究会消失。毕竟孩子是会长大的。长大后的小王子总会忘记这次稍纵即逝的相遇。
姜蓝提笔措辞严厉的回复真尔,不要妄加议论未来的国王,真尔的回信中便连连道歉,只是姜蓝却无言的把这件事记在了心里。
时光荏茬。
没想到小王子这么快,就成为了小国王。
直到最新的那一封信的到来,这一封信,令他也不得不来见小国王了。
', ' ')('“不知为何,陛下一直不想碰王后殿下,问他的话,他却说是因为那位是希思黎冕下的独子,真是令人头疼。”
这是最新的一封信的内容。
“我本以为,陛下是用不和王后交合来威胁我,才会突然返回王都,没想到……陛下原来是这样喜欢我啊。”
尼波双唇已然颤抖不已,他已经没有任何想法………他的那只耳坠是乌木送给他的十六岁生日礼物,所以才一直带到了如今。
一个惊天的秘密被戳破,一段难言的感情浮出水面。乌木国王在水底沉入无声无息,为他埋葬的玫瑰花却浮出水面。
尼波没有怀疑真尔,一点也没有。他只是突然痛恨起命运的残酷:命运的残酷是…国王乌木背叛了他的另一位血缘提供者,另一位神明。他隐藏的很好,连尼波这个亲生儿子也毫不知情,毕竟谁也无法承担背叛神明的下场,他隐藏着,隐藏着………隐藏了很久,直到死去,直到今日,直到此时,却是被一场意外掀开了他掩盖自己的遮羞布。
尼波的笑容苦涩起来,为着那个死去的父亲所做的盛大的蠢事,他想痛骂乌木,但是想到一位国王对于自己的心上人最为声势浩大的的事,便是趁他入睡,偷走了他的耳坠,又忍不住心生怜悯。
这能怎么办呢?尼波眉头轻轻一皱,他的眼神变了,变得柔软,明亮起来。
他垂着睫毛,在夕阳的光晕里,姜蓝几乎以为他在无声的颤抖着(牙齿打颤)说:“你猜的不错。”
“孤是很喜欢你。”
姜蓝也将自己那根雄壮许多,笔直凶猛的阳根和尼波的凑到一起。两根阳根慢慢摩擦,姜蓝也没什么经验,只是按照自己少许几次碰见手下聊天时的回忆,试着抚摸阳根上那些令男人更舒服一些的部分。
然后,姜蓝支着自己的阳根,试探着把两根阳根的卵蛋贴在一起,慢慢蹭了几下,男人身体上最为柔软的部分被另一个柔软但沉甸甸不容忽视的东西压住,这感觉令人头皮发麻。
尼波的鼻尖发出一声曲折的哼唧,他的脸贴着姜蓝的胸口,一只柔软的手握住了姜蓝的阳根的根部。
尼波的衣服簌簌的掉落,姜蓝也捏着他比自己纤瘦很多的阳根,眼中不知为何,含着微小的狭促的笑意问:“这根…是第一次用吗?”
尼波没有第一时间回答,之后忍不住轻呼出声,是姜蓝挤了一下他的龟头,脆弱的性器那里受过这种痛苦,冒出的水浸润了指缝。
少年移开眼,这才慢吞吞的,轻轻的几不可见的咬了一下唇,嗯了一声。
姜蓝情理之外,意料之中的得到了这个答案,握着那根阳根,他停下来,温柔的盯着尼波数秒,了然于胸的笑了一下。
他凑上去,吻了吻尼波的唇。
尼波想躲,却强行控制住了自己。只是被动的接受着亲吻,姜蓝猜测,不知是不是因为被心上人识破的快乐,他微微胆战着。
尼波的唇非常丰润,因为不知名的原因,也微微泛着明亮的光,像是被人用舌尖密密舔过又亲过,丰润漂亮的极为性感,姜蓝用指尖贴着他的唇,将手指轻轻插入,他的唇便如春花般绽开。
少年垂着睫毛,眼睑上的阴影不停抖动着,他的五官虽然有些稚嫩,但是一想到这是一位国王陛下,就令人心神被摄。
他将小国王推到在床上,不甚熟练的扶着自己的阳根试图抵进去,但是试了几次,反而暴露出他不甚熟练于此的弱点,不应该被称之为青涩,但某一个方面非常青涩的男人额间冒出一层细细的汗,认真的盯着少年肉呼呼的,红彤彤的两瓣软肉,连一滴汗珠滑落眼皮,落入眼底也未曾让他从这上面抽身,只是忍不住眨了一下左眼。
尼波看着上方青年沾湿服软在额上的银发,看着分毫毕现的纤长睫羽也湿漉漉的垂在那里,他忍不住低笑一声。
自以为某方面强于男人,很好的取悦了少年。
然后伸出手,握着男人的阳根慢慢贴近自己的阴户,热乎乎的肉瓣随着呼吸伸张时冒出热气,扑到敏感的阳根上,姜蓝的眼里蒙上一层水雾,他支撑在尼波头两侧的手掌默默攥紧,胸膛一起一伏,漂亮的线条显眼极了。
尼波慢慢的让龟棱怼进滑湿的阴道口,只进了头部,姜蓝就伸出手,连带着尼波的手一起握住了自己的阳根。
他眼里闪过一丝犹豫,声音被情欲熏得沙哑:“可以吗?”
都快吃进去了你还问?尼波感觉到一个硬物在穴口蹭滑,敏感的阴核被挤的扁扁的,悄悄的阴道已经被润湿,流下来的汁水在穴口积成了一滴,然后就立刻被姜蓝的阳根打碎了,这就是因为他的那根实在太过硕大,与西比爱斯还没发育完全的不可同日而语。
是不是要扩张一下?尼波看着那根阳根皱眉。
但是气势永远不能弱,少年眯起眼,细密的金色睫毛下纯色眼珠儿转了一转,落到这么漂亮的躯壳上自然可以称得上一句眉目流转,他自以为高高在上的收回手指,支起脸颊,一双桃花眼盯着他道:“孤没说停,就不许
', ' ')('停。”
小国王又娇又横的样子,落到姜蓝的眼中,只让他忍不住心软。
实际上姜蓝和尼波并不太熟,如果没有那些正常人一辈子也不可能经历过的意外,他也不会对小国王这么印象深刻——但是,曾经第一次发现这段不伦的感情的姜蓝会抗拒,会觉得很不舒服,毕竟他早就公开一心侍奉神明,曾经他主动离开王都,其中也不是没有逃开这段感情的想法。
但是逃不开的是命运。
在知道尼波现在的状况,并且强烈感到这大部分因果都落在自己身上,姜蓝是不可能再装作没看到,没听到的了。
无论如何,无论西比爱斯是何种身份(实际上在他们结婚后,西比爱斯就没了明面上可以质疑的缺点,觉得他是希思黎的后手的,反而是大多都是见不得人的阴谋论者),乃至于尼波对他到底是什么感情,姜蓝都不在意,乃至不放在心上了。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以身殉道。
唇微微勾起,姜蓝的脸上露出一个冷淡的,不含任何色彩的笑容,他说:“是。”
随即,他大力挺进,随着腰跨涌动,撞碎了糯糯软软,微微挣扎反抗的软肉,也撞碎了伸出手指,像是看到了什么熟悉而美好的景色的尼波的想法。
长驱直入的阳根带来非同一般的感触,天生紧紧闭合的肌肉好像都被撞碎,不会再重合共同抵抗敌人。痒麻酥软的感觉令尼波不得不发出一声软软的呻吟。
“不……”
一路没有停止,乃至于闯进了被开阔的后半部分,就算被西比爱斯来回肏了很多次,乃至于肏的半熟,被粗壮的阳根猛的被冲进去,还是让他微微翻起白眼:“太……不……”
少年稚嫩的阴道好像被硕大的阳根撑得涨满到破开,他感觉自己像一只充满了水的皮囊,被搅动,搅动……
男人用手指在他无神的双眼眼尾摩擦了一下,说不上是安慰,男人不停的冲着,哪怕挺进的时候逐渐变难,他也没有停止,只是用力向前挺着。使用着自己从来没有用过,却熟练至极的阳根,那力度让人无法将他的其他行为称之为安慰。
一下又一下的撞动,少年的身体被撞得慢慢一寸寸向后滑动,背脊被磨出一道红痕,青年却没怜惜一分,只是死命的冲撞着,
顶着少年一寸寸向后去。
少年启唇,像是溺水的人难以自己的大口喘气,然而他沉浸的却是情欲之海。
他只有坠落,坠落,永不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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