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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真的想了，或许是两人有些日子没做了，又或许是考完试后没了压力，李洋一晚上都黏着陈耀，睡觉时都扒着他的身子不放手。
陈耀倒是心情好，顺了他的意思，连着几天都几乎住在陈耀那儿了。然后紧接着就是杨晗的生日，十二月三十一日。
陈耀下午拿着礼物过去了，开门发现何楠和杨子彻都在，偏偏杨晗不在。
“杨晗今天还有课？”
何楠看了他一眼，“快回来了。”
陈耀走过去，一只小猫咪朝他叫了一声，他低下身子抱在怀里，抬头看着何楠，“你养的？”
“没，我送给弟弟的。弟弟给起了名字，叫，怦怦，。”
陈耀望着她，“很久不见你了，忙着干什么呢？”
何楠愣了下，又回过神，“没忙什么，在家待了一段时间。”
“没跟周宪之联系？”
“你还挺八卦。”她笑了笑，“一直都有联系。”
“最近顺利些了？”
何楠喝了口水，“算是吧。”话虽是这么说，倒是看着何止是“算是吧”，那可是顺利了很多。
晚上一起吃了饭，又喝着酒聊天。杨晗进去睡觉没多久，周宪之就过来要人了。陈耀看着何楠看到周宪之的一瞬间眼神就亮了起来，看着她没等周宪之说几句话人都跳到周宪之身上了。
周宪之抱住何楠站起身子，“楠楠有些醉了，我就先带回去了。”
杨子彻和陈耀送周宪之下去，何楠似乎是真的喝醉了，一会儿一句哥哥，一会儿又抓着周宪之的衣领撒娇。陈耀看到周宪之平静的脸上露出有些违和的温柔，回何楠的话时，语气没有丝毫的生硬感。
陈耀伸手按了电梯，嘴里随意说了句：“周宪之真就那么喜欢何楠啊。”
“他俩之间还有太多隐患…”
陈耀侧过头看了他一眼，“周宪之应该能解决好吧。”
杨子彻没再回他，转身进了电梯。两人回到家，又一起喝了会儿才各自进了房间。
最近太忙了，终于是能闲下几天了。等陈耀洗完澡出来，就已经半闭着眼睛往床上去了。可能自己是真困着了，再加上酒精的作用，闭上眼睛没多久呼吸就已经平稳，甚至杨子彻进他的房间都丝毫没感觉到。
他伸手搂住陈耀，在脸颊落上轻吻。陈耀皱着眉头，伸手在自己脸上蹭了蹭，又没了动静。
杨子彻含住他的下唇，又轻咬。接着舌尖轻轻撬开牙关，进去就是一阵动作。陈耀依旧皱着眉头，有些不安地哼唧着，在杨子彻反复动作不见停止的时候睁开了眼睛。
他望着眼前杨子彻的脸而瞪大了眼睛，伸手推开他，“你干什么！”他几乎是吼出来的。
杨子彻丝毫没有怒气，又伸手抱紧了他，头埋在他的颈窝蹭了蹭，“想”，只说了一个字，又继续在他脖子上亲吻。
陈耀皱着眉头，这才感觉到杨子彻顶在他下身的硬挺，不由得皱了眉。这他妈不知道的还以为有人给杨子彻下药了。还有那句“想”，什么意思？把他陈耀当什么东西？
杨子彻是想说“想你了”，又觉得不太对劲，只能中途断掉。之前两人那天晚上，不仅陈耀在疯狂回味，杨子彻也快要被逼疯。每天晚上，只要闭着眼睛，眼前就是陈耀因情欲而抬起头颅的样子，总想着怎么才能把他据为己有，怎么才能和他再来一次。
他正想着，原本在吸吮的动作变成了啃咬，想要占有的情绪充斥在两人周围，也让陈耀意识到了他此刻的不对劲。
陈耀也快受不了了。每一次，每一次自己想要斥责他的时候，总能看到他情绪上的崩溃，而每一次，自己都会因此放弃抵抗。接受他无理的要求，接受他对自己无意的施暴，想尽办法去安抚这头随时都会爆炸的猛兽。而自己得到了什么？什么都没有。就情感上的一点点施舍都没有。
杨子彻的手朝下面去，顺着裤子进了陈耀的下身，却在即将触碰到的时候被陈耀握住手腕，拉了上来。
“别混蛋了。”陈耀尽量让自己说出的话不那么暴躁。
杨子彻皱了眉，他抬起头看着陈耀，“你不愿意我碰你？”
这他妈都什么跟什么啊！陈耀伸手推开他，“喜欢你都多少年前的事儿了，现在碰个屁！”
这句话本是陈耀随口胡说的，倒是真惹到了杨子彻。他一手拉过刚要起身的陈耀，跨坐在他身上，两条腿锢住陈耀下半身，双手把他的前臂压在床上，“你有本事把刚才话再重复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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