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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边境外敌来犯,本该派有战神之称的明煌前去平乱。但明潇忌惮明煌,就算此刻芯子里多了个菲珀也并不信任这如同独狼的男人。
思来想去,他就决定让慕修寅前去。毕竟那里算是慕修寅的地盘,而且为了未来登基,他也需要军功伴身。
只是明煌死死捏着军权,他就算恋爱脑也不会轻易把到手的权力让出去。所以作为掌控兵马的明煌,也是要放出去的。
他希望慕修寅能趁机从明煌手里分到点兵权。
于是不等卿离反对,明潇就一封诏书把两人都给派了出去。
慕修寅一直有服用卿离给他炼制的乌发丹药,卿离为跟慕修寅亲热便往他的药里加了些可促进欲望的东西。
量不重,只是一小点。卿离打着的就是慢慢调教,让慕修寅至少在身体上离不开他的主意。
只是慕修寅不知是天生薄欲,还是体质关系,用了药若是不挑逗他便与平常无异。
卿离心中恨恨,心底一丝担心有放不下慕修寅去战场的,更有担忧那潜伏不显的药性,别便宜了别人。
慕修寅前几日被卿离摁着在外头做了次,后又在浴桶里胡闹大半宿,身上染了点寒,一直吃着温补的汤药。
他状态不太好,但一上战场就恢复的勇猛无比。明煌跟其他将领也未察觉不对。
在再一次赢得一场小捷后,对面偃旗息鼓,明煌也满意慕修寅的表现便在军营里布置了场小的庆功宴。
席间几个没轻重的将领不停灌这位来镀金却表现的异常亮眼的二皇子,大夏武德充沛,就连文官也是能提剑上场杀敌的,表达对一个人的喜欢就是一同吃酒。
其中一个想到什么,从腰间解下宝贝的酒囊递给慕修寅。慕修寅不拘小节的接过喝了几口,发现这对方宝贝的酒味道有些怪怪的。
“哈哈!这可是祝参领的宝贝,轻易不给人喝。赶紧多喝几口,身子才能长的壮。”
其中一位将领哈哈大笑着调侃慕修寅,其实慕修寅并不瘦弱,他身量高挑,平日里穿着衣服显得瘦削,其实脱掉衣服后骨肉上覆着一层薄薄的肌肉。
毕竟皇家的人身体素质都不差,少有矮个子跟歪瓜裂枣的。
“唉!少喝点,不然待会儿相好的可受不了。”
参军们嘻嘻哈哈彼此调侃。
当然,行军在外,军中是不允许带家眷的。但难免有想发泄欲望的时候,军中不允许招妓,但却配有军妓可供发泄。
但如明煌跟慕修寅这种,一个洁癖一个情欲寡淡的,自然不会去找。
慕修寅只觉得喝了那酒后肚子里暖融融的,就连多年受寒毒所困而热不起来的身体也熏的热腾慵懒起来。
他只当是那鹿血酒的功效,笑着看他们打闹了会儿,便起身回自己的营帐休息。
外头篝火通明,不值哨的士兵们还在欢笑。
慕修寅躺在床上,一手枕在脑后,一手轻轻抚摸自己的小腹。
今晚...似乎格外的热些。
慕修寅眼中含着困顿的水色,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自己的腹部。不知不觉便有朝禁区发展的趋势。
他难耐的夹了夹腿,侧过身去闭目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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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宴的将领不敢闹的太过分,差不多了就告别明煌回去休息。明煌没有喝鹿血酒,他记得观察过慕修寅似乎受了寒,一直有喝药的习惯。
但今晚这场宴会闹的时间久了些,他就也没喝上。
明煌细心,问了伺候慕修寅的侍从。端了熬好的药去找慕修寅,让他喝下再睡。
接近营帐见里头黑黢黢的,似是人已睡下。
明煌皱了皱眉还是一掀毡门走了进去。
馥郁的掺杂了百合的香味迎面扑来,明煌极好的听觉听到布料与布料间的簌簌摩擦声。
“嗯唔...”
这不是正常的翻身间才会发出的声响,加上那一声低沉沙哑的轻哼,明煌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
他端着药碗站在那不动,适应了黑暗的眼睛已经能清楚看到行榻上发生了什么。
白日里清俊淡雅的男人,此刻衣衫要褪不褪的缠在臂弯间,过分白皙无暇的肌肤上,一根墨绿色的粗藤如蟒蛇缠绕猎物般缠着他的腰肢大腿。
那藤曼如活过来般,在青年身上不断爬行摩擦,从凌乱的衣服间钻进去,粗粝冰冷的表面摩擦着青年身上的肌肤。
而那青年却丝毫不怕,甚至露出了迷醉的神色,沉醉于这些怪藤的爱抚中。
几根藤曼圈住慕修寅的脚踝,轻轻拉开,慕修寅的裤子已经在挣扎扭动的过程中褪到了膝盖上。
他的股间张开着一览无遗,而藤曼则一圈圈缠绕上来,细小的部分圈住慕修寅早已勃发红肿的肉茎,水淋淋的股间则由一根颜色近乎墨绿的藤曼进出着。
那模样,仿佛被妖物捕获着在侵犯。
慕修寅听到脚步声,微微睁开眼。他瞳中闪过一丝窘迫羞
', ' ')('耻,却又耐不住体内欲火的折磨,浑身僵在那同那些藤曼厮混。
明煌放下了手中的药碗,抓过慕修寅的手腕。
一截白皙修长从宽大的袖子里露出来,被明煌的大手握住,蜜色跟白形成强烈对比。
慕修寅垂下睫毛,喉结滚动不敢再去看面前的男人。
明煌摸他的脉,却察觉出了异样。
他不认为是他的属下对皇子下药,可这军中一切都在他掌控之内,好好的人又是如何中招的呢?
明煌面色阴沉不定,低头扫了眼忍耐的浑身细微发颤的青年。
不由分说的将人从凌乱的被褥里挖出来抱起,慕修寅靠在男人怀中,不断呼出的滚烫吐息在夜色中化为团团白雾。
明煌三两下撕开青年的裤子,动作粗暴的扯开在青年雪白股间进出的淫藤,撑开臀瓣将手指探入。
“不行...”
慕修寅立刻如活鱼般的挣扎起来,摆脱了男人插入的手指。明煌无奈只好一手按在他臀上,另一手死死摁住还想乱动的人。
“我不干你,只帮你弄出来。”
慕修寅的抵抗在听到男人的承诺后放低了些,明煌见状不跟他啰嗦,再度将中指埋入那被藤曼搅拌的湿润的后穴。
后面,前面都受到细致的爱抚。
明煌担心他射出太多不好,因此每每等他差不多时便用指甲掐住龟头顶端,尿孔硬是被他折磨的微微红肿。
慕修寅咬着牙极力忍耐,不在男人面前发出更羞耻的声音。不知为何,在明煌面前出丑,格外的叫他受不了。
明煌感受着胸口热乎乎乱拱的脑袋,抬起湿淋淋的手捏住他下巴吻下去。唇舌推拒勾缠拉扯出细密银丝,明煌松开慕修寅的下巴,手掌改为爱抚起他胸前的两颗红樱。
男人手指修长骨节匀称,但指腹手掌粗粝有老茧,拧扯起他的乳蕊时还时每每用那粗糙的手掌抚过,如老虎舌头舔舐,令他又痒又酥麻。
明煌似是有些暴力的喜好,对他说不上粗暴,但一些小疼痛,总折磨的他又爱又怕。
明煌吃够了青年的唇舌,被口水濡湿的软唇流连在慕修寅颈侧的发丝间。
男人身上混合了铁器味道的松柏香不断萦绕在鼻端。
熟悉的味道一阵阵刺激着他的脑海。
明煌突然将他整个儿拖抱到自己膝上,让他如小儿般背对着坐在他身上。明煌收回了自己爱抚的手,身体失了男人的抚摸,慕修寅顿觉空虚。却立刻咬住舌尖,不让自己发出叹息。
跟别的男人如此亲密已是不该,就算男人在外头玩是默许的,但他不想成为那种人。
他心中矛盾纠结,明煌空出的手已经解开了自己的腰带,释放出胯下昂扬。掐着青年的腰微微抬高,将那滚烫塞进青年的腿心里。
慕修寅反射性的夹住双腿,滑腻温热的腿根瞬间夹住了男人的滚烫。慕修寅被灼的嘶了声想扭腰避开,却被那双铁钳一样的手牢牢箍住。
男人身下开始有力挺懂,被闲置对待的分身也跟对方的昂扬一起叠加着被握住。
慕修寅“嗯啊”叫声不断,明煌啃着他的肩又再度同他亲起来。慕修寅的嘴被彻底堵住只能发出模糊的嗯嗯声,他的身子软在对方怀里,紧紧攥着的手指也松开悄悄扯住男人的衣服一角。
“叫的这么骚,真想立刻操死你。”
男人低哑着喘息威胁,插在肛穴里的手指抽出来狠狠捏了把慕修寅的春囊,慕修寅“啊”一声叫出来,受不了刺激的分身也跳动着喷出一股浓精。
白浆又浓飞射的也高,落下来顺着胸膛一路滑落小腹上,还有些甚至沾到了慕修寅下巴上。
明煌眸光微黯,加快了撸动的速度,快出来时将青年翻身按到床上。慕修寅被迫高翘起臀部,男人射出的滚烫也尽数落在他雪白的臀肉上。
慕修寅趴在床上轻声喘息,明煌抓过块布巾将他臀上的精液细细擦拭掉。又将自己的分身擦了擦,才穿好衣服离开。
等再醒来时,身旁多了个大夫。明煌坐在不远处等待把脉结果。
“幼时吃苦受了寒毒,他内力精纯一直压制着才没事。但也就导致感情低于常人,这其中也自然也包括性欲。他的身体很特殊,可以用药温养但受不了大热的药物,特别是一些助欲的药。这一次便是鹿血彻底引发了他体内的春药毒性。”
大夫冷声说完又看了明煌一眼,仿佛在问:你行不行啊,居然沦落到要用药了。
明煌不辩解将慕修寅平日里喝的治风寒的药拿给他看,大夫摇头表示不是这个。
慕修寅垂眸,却是立刻想到了卿离给自己的可以暂时改变发色瞳色的丹药。
他没说出来,打算等有空再另外找人看。只是这有问题的药,他确实再也不吃了。
边乱平定成功,眼看着马上就要回朝。慕修寅悄悄换了衣服带上那丹药找了城中的老大夫看一看。
老大夫用清水化开一丸药,嗅了嗅,面色复杂的让小徒
', ' ')('弟抓来只兔子喂了点做实验。
结果不言而喻,慕修寅给了重金请大夫保密后离开了医馆。
他捏着那个还有不少丹药的药瓶,一向淡然的脸色也阴沉了几分。
回到郊外军中,明煌来找他跟他商量他被下慢性药一事。
“我知道了,这件事我自会解决。”
明煌看了他半响,没有再废话,抛下一句“好自为之”起身离开。
押着此次制造动乱的俘虏往回走,行至半路却遭到意外埋伏。明煌叫慕修寅带俘虏先走,自己带兵留下抵抗。
慕修寅将人送往安全的距离后立刻返回支援,明煌留着的人不多,大多数还是跟了慕修寅走了。
慕修寅仗着功夫高先行一步,其余人在后尾随。
他赶来时明煌已受了些伤,慕修寅察觉这些伏兵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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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中连连迎来捷报,但在皇子班师回朝时,京中又送入一封八百里加急的密报。
明潇打开一看,却是二皇子带俘虏返回途中遭遇埋伏。如今,已同大将军明煌一起在边塞附近的小城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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