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你逗他干什么?名字都没签上去。”
席靖不打算说的事,身边却有人替他开口了。
令观月懒散地靠坐在沙发上,看他的神情似乎是觉得相当无趣,这句话,他既损了坏心眼的席靖又顺带拐了萧漠。
令观月真心觉得萧漠本就不太清醒的脑袋这会怕不是已经被肏傻了,可看着萧漠因为他的话语后失魂落魄的模样,心下居然也有些诡异的不舒服。
他大部分时候都只是瞻仰萧漠的背影,衣着整洁的萧漠从来没有展现出这种穿着皮衣,让尺码稍微有些小的衣物勒出肉感身材的色欲感。
他现在都不太敢看萧漠,多看一眼都忍不住那种直冲脑门的冲动。
谁能知道商业场上游刃有余的小萧总,有一天会被曾经的仇敌肏开子宫和肠道,将精液全部灌入体内?
可令观月也并不打算再做些什么。
他想等,等萧漠主动开口求他。
“再多求两句也许,我也许就会帮你哦。”
即使被当众指出,席靖也仍旧面色不变,平淡如水,他这句话简直听得令观月想发笑——多坏,一句话说出去还要加个也许。要是真的信了,那萧漠可真是被肏坏脑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在场的几个人里,恐怕只有他才会帮萧漠。
“你真的在把他当傻子哄?”
于是,他紧跟着斥责了席靖一句。令观月这会儿倒似跟席靖杠上了似的——不过,别说是风光大盛的现在,就是以前在萧漠身边当保镖,他都没把席靖当回事过——当然,大部分时候是因为萧漠会给他兜底。
萧漠本身性格就很肆意,他大概看不起这儿绝大部分人——除了符琛之外,这种双标明显的态度早就引起不满了。
可偏偏他还极其护短,不巧,令观月就是他身边的那个‘短’,这样想来,比起周围这几个人萧漠对他倒还算是好的了。
起码他在萧家这段时间,过得还不错。
只是,这个男人实在太过愚蠢,居然真的会被符琛给摸清楚底细,说实话,令观月想都没想过符琛那种潦草的计划真的能成功。
令观月虽说在其中也做了推手,但更多时候他是在谋划扩张自己在家里的权利,在那之后他又着手举例出了一些萧家薄弱的切入点。按照计划,即使符琛不成功,他也会在一段时间后握住家中大半权柄——再然后想办法让萧漠垮台。
他和萧漠说不上有深仇大恨,只是单纯无法抑制住想踩他一脚的欲望。
令观月见过萧漠工作的样子,所以有把萧漠当成一个合格的猎物,这样内里藏着凶悍的野兽只能用精心布下的陷阱捕获,然后在他落入陷阱的那一刻才能抽出刀,狠狠地刺进他的咽喉。
可猎物太不争气,未等他将利刃刺进去就早早被其他人得手,弄得令观月不上不下,只觉得有些无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今天坐着欣赏着萧漠被翻来覆去的强奸淫虐,竟也觉得没什么意思,唯一让他觉得有些新奇的女屄,此刻也被鸡巴捅得乱七八糟,鲜红肿胀的阴唇被精液和骚水浸透得湿漉漉,穴道里一下涌出一大股精液,他下体那些簇簇阴毛都被打湿了,黏在他胯下。
即使这样,萧漠似乎也打算以沉默对抗到底,原先被他护在胸口的合同已经被放到桌面上,他知道这东西没什么用了。
可虽说情绪低落,但他也没向任何人求助。现在的萧漠早就意识到,求助于他们毫无意义,这些人仅仅是想逼他露出更多狼狈无助的样子。因此他谁都没看,只是皱着眉兀自消化被灌的一肚子精液,随后,他竟然咬牙想从桌子上爬起来。
难看。
令观月冷着脸站起身,直戳了当的挤开前面席靖走到萧漠面前。他清俊的脸紧紧绷着,两片淡粉色的、像是樱花瓣那样棱角分明且浅薄唇张开了。
“他们只是在白玩你,知道吗?”令观月也不嫌他脸上全是汗渍泪水,白皙修长的手随意捏起了萧漠的脸。他的眼瞳很深邃,神色又冷,几乎是把人吸进去。“你现在这样也没办法自己回去了……”
令观月刻意停顿了一下,想等眼前的男人开口说些好话,可因为萧漠只是沉默,他便只好在之后接着开口。
“我先把你送.......”令观月说着,正想拉起萧漠软瘫的身体,视线死角突然伸过来一只手,一下将他的手拍开了。
“谁说白玩他了?该给的我会给。”樊韶对令观月的话相当不认可,虽然他确实和萧漠起过不少次摩擦,但他一个阔少,说出去的话得履行。
不过履行多少就不是萧漠说了算的了——他想,如果萧漠长久的跟了他,那也不是不可以考虑他这边多放些血。
说起来,萧漠工作的地方是在符琛的场子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樊韶眯了眯眼,他其实很难想象到,萧漠穿着这身衣服讨好其他人的模样,在他们所有人的印象里萧漠都是不会服软也不会示弱的人。
说起来,有一次那个富二代组局的露天轰趴,尚且还是贵公子的萧漠不小心碰到了吧台上的一杯红酒——樊韶很确定那是不小心,萧漠甚至看都没看身后就碰到了。可那杯红酒并不管是什么原由,它自顾自地泼洒在席靖熨烫齐整的浅灰色西服衣摆上。
席靖脸色一下就阴沉下去,眼尾飞起和酒渍颜色一样的晕红,那副样子像是要把本来就积怨良多的萧漠生吞活剥了。
“你故意的?”当时席靖还压着脾气,问了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