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唔……”
他的腿被强行提起来一点,赵文濯肏的很深,萧漠腿上有些肉,被赵文濯捏在手里的地方,能明显看到肌肉下陷,他英俊的脸上神情苦闷,因为手臂还被捆着,他几乎无法做出反抗。
萧漠用了好些劲,都没挣脱开手上的绳子。
他的挣扎换来了更激烈的肏干,赵文濯的腰腹不断挺上来,次次都能插进微张的子宫口,将那里的肉磨得一片通红。
这几天做的次数太多,整个阴阜都有种不切实际的麻木感。
赵文濯喜欢干到底,用龟头就那么直挺挺地磨子宫壁,因为每当被这样肏,萧漠便会失去自制力,被捅到失声尖叫。
柔软的子宫里盛满了浓厚精液,被褥已经被精液和淫水濡湿,萧漠大腿内侧止不住地痉挛,褐色的阴阜肿胀到色泽都变得透明了,里头正一股股失禁似的往外喷水。
“萧哥……再多叫两声嘛。”
赵文濯腰往后退了退,晶亮的粉色阴茎同时带出了大量水渍,阴道被撑的很开,此刻瑟缩地裹住茎身。他只停顿了一下,又接着紧紧扣住萧漠的腰,用性器再次插进了男人体内。
“啊——赵文、濯!”
小腹席卷而上的酸麻感让他几乎连脚趾都蜷缩起来。
子宫口几乎都要被这一下撞歪,龟头捅开层层叠叠的阴道,和淫水交缠在一起发出淫靡至极的‘啪啪’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赵文濯真尝到肉味了,就只觉得萧漠好肏,萧漠猜测他之前那种温柔都是伪装过后的结果,因为往往,他会被按着灌几次精才能勉强得到些许安抚。
等到温热的体液再次在子宫里迸发出来,赵文濯才喘息着将性器拔了出来。
刚射完精的赵文濯和符琛是最像的,两人脸上的表情几乎如出一辙,眼神迷离,脸颊却是微微发红的。
肉屄鼓囊囊的红肿着,赵文濯这会才有些心疼地关照起了刚刚还被他往死里肏干的地方,神色变化之快堪比川剧变脸。
那里已经被拍打成了深红色,瓮张的阴道口缓缓往外排出浓精,赵文濯将附着着阴阜的浓精拂开,又掰开敞着的阴道口,里头子宫豁开一个小眼,精液就从被捅开的地方溢出。
最开始那几天,子宫被奸弄完都肿的无法排出液体,必须用一些外力才能将里头的精液疏导出来,他压着萧漠肏了好几天,总算让这口柔嫩的肉袋学会往外吐精。
“我们去洗个澡吧,好不好?”
或许是对萧漠跑不出去这件事有十足的自信,赵文濯只有在做爱的时候才会将他捆着,这会,他便已经将萧漠手臂上的绳子解了下来。
小麦色的手臂上已经有明显的青筋暴起,萧漠手臂上肌肉紧绷到已经发麻了,绳结压下去的红印也相当明显。
“……”
萧漠神色有些苦闷,但他还是顺从的,慢慢地站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实在拿赵文濯没办法,若是以前,萧漠大概还能端着杯酒,站在办公楼最顶端,而后望着落地窗下的风景说上一句:“天凉了让赵氏破产吧。”
现在,他被强奸完了也只能自己调理情绪,赵文濯又是他名义上的伴侣,就是把他锁在家里肏烂都没人能管。
“萧哥,晚上想在家里吃还是出去吃?”
沐浴露在赵文濯手里被打发成泡沫,而后又被尽数涂抹在萧漠的皮肤上。
这样肉体和精神双重被施压的情况下,萧漠会屈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特别是在萧漠用哑着的嗓子说了句“去外面吃吧。”后,赵文濯只觉得电流从一度从他的指尖窜到了头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