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书接上回。
话说朱恩受了空空大师的天蚕神功,九阴至阳,互生共济,练成了道家真丹的境界,可谓半仙之体矣。
“你而今的修为,只怕不在吕老之下了。”空空大师笑着对朱恩说道,虽说散去了体内神功,仍难掩矍铄清癯的禅宗道貌。
“那又能怎样呢?一个情执深种的人,咱是不能指望他能得道升仙了。”凤仙掩嘴笑声挪揄,方自与朱恩对视,就被他热情洋溢眼神惹得满面羞红。
“有了你们,谁还愿意做个无趣的神仙呢?”朱恩哈哈笑答:“这如许幸福的牵绊...我生生世世都受用不尽了,阿弥陀佛。”说完,尽冲着诸人双掌合十,虔诚感恩模样。
“阿弥陀佛。”空空大师也低眉笑和。
几个女人见状开心不已,笑若铃声烂漫,脸如春风和煦,也纷纷低头合十感恩。
是日,
朱恩把空空大师悄悄送到了白马寺隐居,又捐了一笔不菲的善款,空空大师便算是找到了自己的理想归处。
空空大师与白马寺,实则渊源不浅,一直以来虽在牢笼,却常常托瘦猴来寻经问道。故白马寺主持与他神交久矣,知道洛阳市井里,隐藏着一位慧根深种的方位之人。而今一见,更加深信佛缘天定,便特意安排空空大师去看管寺中藏经阁。至此以后,白马卧枭龙,禅心悲空门。春秋几度,佛门静寂,更被空空大师参透了无有天机,悟出了天蚕神功的最高境界‘化茧成蝶’,一改邪功秘法,成大道正途。因果相循,十几年后,用这天蚕神功救了朱恩的幼子朱瓒。此是后话矣。
但说洛阳娇俏,那杖头春色一壶酒,顶上云攒五女福的朱恩,朱大大。红烛灯笼高高挂。夜~夜新郎乐不休。
想那幼薇,虽姿色不如兰儿她们,然也是个小家碧玉的可人儿。云母屏风,烛光摇曳,看轻解罗裳处,肤白如雪玉凝脂,峰峦秀色最怡人。怎个缠绵悱恻,喜气盈盈。纱帘帷幔柔荡,似她此时的酥骨柔情,倚在朱恩身旁。横呈玉体春颜露。香衾被欲~遮,闭目含羞处,相拥吻恨迟。
一个红烛榻上含羞相望,一个殷勤枕席温柔以待。朱恩慨然道:“家逢时变叹薄福,恐与佳人无缘。谁曾想,却有今日焉?”言罢,将幼薇搂入怀中,酥体温润,热香撩人心魄,怜爱不尽矣。
“嗯...自从得见相公,便日日痴心。偷念着你不敢忘...本也以为命薄,没曾想兰儿妹妹成全所爱...也不枉我那些个日夜憔悴欲~死了。”幼薇回答他道,被他炽热的躯体熨烫着,一阵阵舒心的悸动,紧抱朱恩,款款承爱。方知这世间情爱不可言喻之妙。
朱恩大悦,殷勤为之,而幼薇亦是报以秋波频频,两人欢爱备至。待得阳峰攻入谷实,来往间莺声呖呖。慢眼儿秋波横媚,邂逅春愁,啼叫不休,真个儿是欲罢不能。
于飞间甚乐,拨得一树梨花怒放,芍药花开两旁,羞得榻前烛光不忍相看,偷自晶莹流液,氤氲热气香芬满褥。
一宿春光旖旎,
待得来日,朱恩和五女还未来得及离开洛阳客栈,泰安镖局的总镖头韩林通即来求见。
“韩老英雄,可是襄阳处传来了消息?”朱恩抱拳笑脸相迎道。
韩林通赶忙抱拳回礼,答道:“朱公子明鉴啊,哈哈哈。”
“老英雄请用茶。”思彩云乖巧地端上茗茶相待。
“诶哟,有劳夫人,有劳夫人了,呵呵呵。”韩林通连声道谢,这夫人的称号可是把思彩云心里美的不行了。
韩林通自也不多客气,端起香茗细品一口,爽朗地赞了句,复对朱恩道起了实情。
原来,确实是一大早就从襄阳得到了飞鸽传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