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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这一折腾,张绪也忘了要买避孕药的事,他白天醒来之后脑袋里昏昏沉沉的,醒来时整个人还躺在床上。
他浑身被阳光洋洋洒洒的覆盖着,手脚却十分冰冷,像是在冰水里泡过一样。
他张张嘴想说话,可嗓子眼却疼得厉害,张绪无力的躺在床上,盯着蕾丝边的窗帘发呆。
门推开了,江衫屿端着一杯黑乎乎的药水:“该喝药了。”
张绪被扶起靠在床头处,看着那黑黝黝的药水,疑惑的问道:“为什么要喝中药?”
江衫屿愣了一下,像是想到了什么:“医生说喝中药会好得快一点。”
张绪哦了一声,也不多问,接过杯子一饮而尽,喝完之后脸皱巴巴的都快挤在一起了:“好苦啊!”
江衫屿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水果糖塞进了他嘴里,甜滋滋的糖果渐渐将嘴里的苦味淡化点。
江衫屿端着杯子又走了出去。
张绪在他走出去后,无意识的舔了舔刚刚被江衫屿擦过的嘴角,他发现最近他是越来越娇气了,以前不要说喝一碗中药,就是让他吃土他也不会喊半点难受。
张绪还清晰的记得自己的本分,他就是来陪睡的,自己绝不能陷进去,江衫屿手上还有他的照片,可能人家真的是觉得自己好玩,才能对自己产生这么大的兴趣和耐心。
张绪打起精神起来做饭,现在已经快中午十二点了,自己可能是因为昨天和江衫屿不知节制的搞到了后半夜才生的病。所以江衫屿才会那么心虚的给他喝药、还给他糖吃。
张绪为自己的不安找了个完美的借口。
江衫屿没成想自己刚打完电话,张绪就又开始不让他省心了,都生病了还要去做饭,这不是成心气他吗!
江衫屿把张绪手中的菜刀抢过来,放在了一边:“别做了,你都发烧了怎么还要做饭。”
张绪看江衫屿一副面无表情的凶样,低着头也不敢再说什么了,真是的,他不做饭谁做饭,他本身还是江先生家的保姆呢!
中午饭江衫屿叫了外卖,饭菜清淡营养均衡。张绪倒是吃的很香,就是江衫屿吃惯了张绪做的饭,反而觉得外面卖的着实没有味道。
吃完饭之后,饭碗也是江衫屿收拾的,江衫屿说:“你生病了,要安心休息。”
张绪坐在沙发上浑身不舒服,他想找点事情去做,他自己身为一个保姆不去干活做家务,反而让主人家去做,怎么看都不合适!
“先生,没事的,我生病了也照样可以干活的。”张绪想展示一下自己还是有点用处的,没想到一站起来便头重脚轻的,差点没倒在地上。
江衫屿急忙放下手中的事情去扶住他,严声说道:“我说了让你不用动,你听话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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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绪发现男人最近是什么也不想让他干,甚至有一天在他起床开门时发现屋子里干干净净的一尘不染,中午江衫屿回家后,张绪提出了这个疑惑。
江衫屿竟然说是请人打扫过了,张绪呐呐的听着,也不知道听进去了没有,一副心不在焉的。
江衫屿见张绪情绪不对劲,搂着他的腰像撒娇那样用脸蛋蹭着他的脖颈:“我晚上想吃你做的饭了。”
张绪回过神来,勉强撑起笑容:“好,我晚上就给你做,你早点回家吧。”
江衫屿最近在解决那个私生子的事情,私生子的母亲是江父的初恋,江父尤其宠爱这个私生子,临死前还立了遗嘱说要把江家的公司持股分这个宝贝儿子一半。那还得了,一个私生子上不了台面的东西,把股份分他一半别说江衫屿不答应,下面的那些股东也不会同意的。
江衫屿吻着他的唇,伸出舌头舔咬着他上唇饱满的唇珠,张绪被吻得满脸潮红,心里却悲哀的想自己现在就像江衫屿养在外面的情妇一样,什么事也不用做,只要在床上等着他,张开腿就是了。
他不想这样,他最初就是想当个保姆,靠自己的劳动赚钱,现在怎么就成了这样呢?可他又不敢和江衫屿明说,如果男人真的翻脸不认人的话,他该怎么办呢?
江衫屿亲着亲着就上了头,大手来回像揉面团那样揉捏着张绪的屁股,硬邦邦的下体戳着张绪的背部,亲了一会却又没有继续下去,反而将他搂在了怀里。
张绪让他撩拨的燥热难耐,他下面的雌花早就水漫金山了,没想到男人却停下了:“先,先生,怎么不继续了?”平常这时候不都该扑上来拔了他的裤子吗?怎么就不继续了呢?
江衫屿捏了捏张绪腰间养出来的软肉:“继续什么?”,摸起来真是舒服。
张绪见他明知故问,瞪大双眼:“就,就是那个呀!”
江衫屿心里暗骂一声,妈的,张绪瞪大双眼看向他的时候,眼睛里盛满了无辜,真想把这骚货好好肏一肏,不过,现在还不可以。
江衫屿扯了扯嘴角,装作一副疑惑的样子:“那个?那个是哪个呀?”
张绪叫他磨得彻底没了感觉,见他一副明知故问的样子,心里更是气不打
', ' ')('一处来,张绪也不说话了,就躺在沙发上看电视。
江衫屿见他生气了,又眼巴巴的哄着他,左一个宝贝乖,右一个我错了宝贝打我吧。
张绪这次真的疑惑了,江衫屿最近也太好脾气了吧,怎么还低声下气的哄着自己呢?
张绪也不敢真的闹僵了,江衫屿哄一哄,他就找了个台阶下:“那你晚上要早点回来哦。”
最后江衫屿又搂着张绪亲了一大会,亲的张绪软了身子就又拍拍屁股走人了。
张绪最近总有些嗜睡,就比如现在,正看着电视突然就困意上头,不一会就睡着了。
他一觉睡到了下午,还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
“张绪,一会儿我派人去接你,江衫屿出车祸了!”对面的背景声音十分嘈杂,可那都雪聂的声音还是清晰的从话筒那边传来。
张绪脑袋里一片空白,他傻傻的应着,电话挂了,他却还坐在原地,后知后觉的害怕起来,江先生会不会出什么事,会不会受伤?如果江先生出了事他该怎么办?
张绪胡思乱想着,整个人头痛欲裂。
过一会儿门铃响了,门外有个陌生的声音:“张先生,都小姐让我们来接你。”
张绪急忙打开门,坐上车,可车行驶的方向却越来越偏僻,张绪逐渐意识到不对劲,这绝对不是去医院的路!可意识却越来越迷糊,浑身无力,最后一头栽倒在了座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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