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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一天宋卿再没有见过教官,只是当天到了夜里,他却不合时宜地想起了对方硬挺的阴茎、粗粝的手掌,他想到那粗长的东西进入自己身体的感受,又想到自己的臀肉被对方狠狠抽打的疼痛,很快就勃起了,就连屁眼都好像湿漉漉的。他压抑着自己的喘息,在黑暗之中连布料摩擦的声音都显得尤为刺耳,心虚与情潮让宋卿整个人就像是一只被煮透了的虾子。他小心地安抚自己的阴茎,因为自己的淫荡而绝望痛苦,却又不能自制地沉溺进去。
“小骚货,好好休息,欠操了就来找我。”
教官带着挑逗的沙哑声音突然出现在脑海里,宋卿捂住脸,眼眶通红,死死地咬着嘴唇,却只能够诚实地向自己的欲望投降。以后该怎么办?他不知道,但是现在,他想,今朝有酒今朝醉。
做完了决定以后,宋卿带着难以消退的情欲昏昏沉沉地入眠,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他懊恼地揉了揉脑袋,还是换上了已经洗过的军训服,慢慢来到了拉练的场地。
顾怀在军训的方队里很是显眼——他整个人都带着一股兽性,宋卿几乎是在见到他的一刹那,腿就下意识地有些软。屁股还在隐隐作痛,但是同时,却又已经有了渴望。
顾怀也看到了那个犹犹豫豫的小骚货,他心里玩味,嘴上却似乎大公无私:“站在那里做什么?!发呆呢?!”
宋卿整个人几乎是一抖,他心里磨了磨牙,面上依旧乖巧:“报告!”
“入列!”顾怀看他一眼,再没管了。
还真是拔吊无情,宋卿在心里哼哼唧唧的嘀咕,习惯性地神游天外,顾怀眯起眼,从后面接近他,膝盖抵到了他的小腿上:“发什么呆?站直!手贴紧!”他们靠得极近,因此顾怀很清楚地感觉到宋卿整个人的僵硬。
坏心眼的男人借着调整姿势的由头时不时地撩拨他,若不是边上都是人,宋卿几乎要软下去。
宋卿来的时候军训几乎已经是尾声,因此很快就解散了,舍友问他要不要一起吃饭,被他以“有事找教官”拒绝了。他这两日身体一直是好是坏,舍友们表示理解,于是三三两两很快就都走了。
“这么快就发骚了?”顾怀调笑,拎着人往自己公寓走,顺带还喊了一个队员带饭。
宋卿满脸通红,他的小心思根本藏不住,也因此而羞耻,但是顾怀却格外地喜欢欺负他,硬要逼着他说些骚话。“怎么,哑巴了?还是说只有在床上的时候对着鸡巴才会说话?”
“还、还在外面呢!您不要说了!”宋卿简直绝望,不知道教官到底为什么这么大胆。
“所以果然是只会对着鸡巴说话?”顾怀一点也不想放过他,看着周围没有人,一只手捏住宋卿伤痕累累的屁股,色情地揉捏。宋卿一下子腿就软了,瘫倒在了教官的怀里。顾怀几乎是拖着他回到自己寝室的,刚打开门就忍不住把人摁在了床上,连润滑都来不及,提起肉棒就捅了进去。
饥渴了一个晚上的骚穴被粗暴地满足,宋卿也顾不得疼痛,穴肉立刻讨好地咬住了那根肉棒,满足地呻吟。
“小婊子不会说话?”顾怀拉开宋卿的军训服,粗鲁地拧住了那两颗乳头,又掐又拧,没多久就玩肿了。
“谢谢、谢谢教官的大肉棒教训小骚货……嗯啊……好深!再、再用力一点……把小婊子操坏……”宋卿一有鸡巴就立刻没了害羞的劲,成了又黏又腻的妖精死死地缠住了顾怀,他挺着胸将自己的乳头往对方的手里送,丝毫不在意他粗鲁的手法,“教官拧的骚货的乳头好舒服……要、要烂掉了……骚货的奶头要烂了……好爽……”
顾怀把人倒了个方向,张嘴咬住那奶头,撕咬的力度就像是野兽一般,把人欺负得又哭又喊,那根秀气的阴茎却是拼命地流水。他把宋卿的腿压到两边,摁着他的胸狠命地操干,紫红色的肉棒像是利刃一般在那嫩红的骚穴里进出,时不时带出一点肠肉,再被狠狠地捅回去,交合的啪啪声在室内回荡,宋卿被操得失神,眼泪与口水混杂在一起,嘴里无意识地呢喃着淫词艳语,阴茎涨得发疼,刚想要自慰,就被顾怀拉住了手,又随手拿了一旁的皮带把他绑住了。
“想、想射……”宋卿不满地嘟嘴,顾怀又拧了一把他红肿的奶子:“你这个婊子只配用你的骚逼射出来。”
就在这时,敲门声响起:“班长,饭给你带来了,我进来了啊!”
宋卿几乎是在一瞬间就僵住了,他瞪大了眼睛,肉穴也随之一紧,几乎把顾怀夹射,他抽了一把宋卿的屁股,在他耳边低语:“让他进来一起操你怎么样?”
宋卿拼命摇头,眼泪不要钱一样往外冒:“不要……教官……求求您……不要……”
顾怀笑得又阴又狠,“进来吧。”
宋卿细细地尖叫一声——他射了,不仅仅是精液,精液过后是淅淅沥沥的水声,他失禁了。巨大的羞耻感与恐惧让他整个人都没法再有别的反应,顾怀骂了一声,却仍旧不放过他,把他塞到了床底下,“保持安静,不然就让你当一回军妓。”然后在宋卿惊恐的眼
', ' ')('神中用行李箱把他堪堪挡住,起身慢条斯理地用被子把床上的水渍遮掩好,这才去开门——他刚才就把门锁了。
空气里有淡淡的奇怪味道,前来送饭的士兵神经大条也没有在意,只是下意识地嘴贱:“班长怎么还把门锁了,干坏事那?你这儿该开窗通通风了。”
顾怀神色自然,丝毫看不出刚才还在做爱,他拿了饭却不着急让人走:“下午有什么安排?”
“不就那样嘛,站站军姿走走正步,再教两个动作,啧,忒无聊。”那人挠了挠头,“班长有别的安排?”
“行呗,没什么好改的。”
“晚上要不要再拉练?唱唱军歌——对了,班长昨天好像不在?”士兵见班长好像难得有聊天的欲望,顿时兴致上来了,也不急着走。
这就苦了还被扔在床底下的宋卿,他浑身赤裸,双手还被皮带帮着,又酸又麻,刚被操开的屁眼此时空洞洞的,甚至感觉得到凉意。面对可能被发现的挥之不去的恐惧,他整个人都在发抖,死死地咬着嘴唇不敢让自己有一点点的声音。但是即使在这样的环境之下,他这具淫荡的身体,还是因为羞耻,有了别样的感觉。
细细的痒意不知道从哪里升起来,宋卿绞紧了双腿,努力收缩着自己的穴眼,但是那瘙痒却挥之不去,他再一次希望教官的大肉棒干进来,把他淫荡的小穴填满……但是,只要教官……宋卿默默流泪,也听不到外面那两人的交谈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个似乎有话痨嫌疑的士兵终于走了,宋卿早已失去了反应的能力,他整个人缩在行李箱后面僵直不动,双眼红肿,地上是一滩水渍。顾怀皱了皱眉,把人拉了出来。
“宋卿?”
宋卿茫然地一抖,他浑身冰冷,痛苦地呜咽了一声。
顾怀没有想到这小孩被吓得这么严重,给他松了绑,拍了拍他的脸:“回神了,人走了。”
宋卿像是才反应过来一样,身体却依旧不敢放松,只是一只手握住了顾怀的衣角。“教官……我、我听话……我不要他们……我只要您……随便您操……别、别把我扔给他们……”
顾怀一向又冷又硬的心,像是陡然之间被泡进了一团苦水,又酸又涩起来。他摸了摸宋卿的脑袋,“没有,吓你的。”
“我害怕……”宋卿的声音带着哭腔,呼吸很急促,眼泪都流不过来了,顾怀赶紧拍他的背,“别怕,人不是走了吗?”
“我不要他们……”
“不给他们,只有我,我保证。”顾怀把人摁到了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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