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昊满眼感激,“多谢刘大夫。”
刘大夫神情颇为无奈地看了他一眼,“朱少爷,你好自为之吧!”
言罢便一甩衣袖,离开了朱府。
卧房内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朱瑶和兰儿眼眶通红,眼神空洞。
她们心中皆是非常疑惑:明明第一日症状有减轻的啊,为何这几日又厉害了呢?
二人皱眉苦思了好久,却没有理出个头绪来,索性便不再想了。
朱昊的身子她们有目共睹,底子本就很差,又同朱员外大吵了两次,焉知不是他气大伤身,毁了自已的根基呢?
“哥,从此后,你千万不要再动怒了。天大的事情也没有自已的身子重要啊,你说对不对?”
朱昊赞同地点头,“我听瑶瑶的,从此后只管修身养性,其他的一概都不过问。”
“这才对嘛!”朱瑶满意地点了点头,忽地打了一声哈欠,“哥,我困了,先回去歇息了,兰儿姐姐,你要好生照顾我哥啊!”
“放心吧,姑娘。”
朱瑶走后没多久,下人便拿着新开的药赶了回来,兰儿接过药包,急匆匆地往厨房奔去。
她必须快些将药煎好。
少爷不能离开自已太久。
一连几日,兰儿均是衣不解带地侍奉左右,朱瑶只要是醒着,便会每日陪着朱昊解闷逗乐,日子过得倒也是舒心。
可说也奇怪,按理说刘大夫重新开的药方极为温和,即便是对病情毫无用处,也不至于加重病情啊。
第七日上,刘大夫还没来。
朱昊正小口喝着药,忽地剧烈咳嗽起来,用手帕一接,再一查看,竟是一大口鲜血!
颜色虽不似先前那般黑,但是吐血量却比之前大了许多。
吓得朱瑶和兰儿大声尖叫起来,“哥!”
“少爷!”
方才脸色还有些红润的朱昊,此刻是脸色煞白,没有一丝人色,“我没······没事······”
兰儿急道,“怎么没事?”
说着便跑出屋子,命下人即刻去请刘大夫。
正乱做一团,刘大夫就进来了,他看见众人慌张的样子,脸上尽是急切,“怎么回事?”
兰儿冲了过去,一面抓着他的胳膊,一面解释道,“您快跟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