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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悦恒的身体被禁锢,眼睛被蒙上,四周一片黑暗,只有耳边谷玄恶魔般的话语,和身下被进入的满胀酥麻。
虽然不想承认,那两处已经习惯肉刃的入侵。
但是只有那边,孕育生命的器官,绝对不能进去。
悦恒一直忽略这个部位,因此不很了解,他害怕一般的性爱还能吃避孕药,但如果直接灌入子宫……
畸形的身体,畸形的关系,怎麽可能产生幸福的下一代,只会为彼此带来悲惨。
就像他的家庭一样。
如果怀孕,怀上小玄的孩子--
会发生什麽,面对怎样的未来,他不敢想。
悦恒颤抖,近乎绝望:“不要!小玄,你会後悔的,住手!”
谷玄不知道对方在考虑这些,一直以来的拒绝让他怒火中烧。
悦恒的腿被锁链拉开,毫无抵抗能力,两根肉棒强硬破开层层穴肉,直至深处,到一处紧闭的小口。
他舔着悦恒的脖子,恶意的说:“啊,碰到了。”
因为双性的关系,那里比一般女性小,宫口羞怯的闭合,只留下个小洞,像是小嘴。每次肉棒顶住时,便是一缩。
硕大冠头打招呼般抵着宫口打圈。
“好可爱的地方,真紧……从来没有人造访这里,对不对?”
按着身下人战栗的身体,悦恒轻快的说:“嗯,如果生出来,要叫他妹妹,还是女儿呢?”
这句话正中悦恒的恐惧。他如同被钉在标本针上的蝴蝶,无助而剧烈的挣扎:“谷玄!住手!只有那里,绝对不行!”
如果真的怀孕,继续这种可悲的关系,他宁可去死。
谷玄不知道这些,只明白对方用尽全力拒绝他。
他的声音变得怪异起来。“为什麽不行?”
“是因为爸爸不喜欢我,不想生下我的孩子吗?”
“明明昨晚上才紧抱住我,求我进来,说喜欢我……骗子!”
悦恒一愣--他真说了这些?!
他怎麽会,怎麽能!
但长久的相处,让他光听小玄的声音,就知道小玄没有骗人。
小玄一向不骗人。他是热烈的,强硬的……扭曲的。
他艰难的说:“小玄,你明知道我昨天吃了药,不正常……”
谷玄声音猛地抬高。“不正常?你为什麽老是要把一切分成正常、不正常!”
“你只有在意识不清的时候,会泄漏一点心里的想法。醒来又抵死不认!”
冰凉的手掐上脖子,悦恒却不感到恐惧。
就像胸口破开一样,强烈情绪如沙砾般流散,只余下空荡。
他本来就只剩小玄。
现在两人变成这种关系,他从小到大建立的价值观告诉自己,以後必然会迎来崩裂的结局,他将什麽都不剩。
那还不如在失去前,就这样死掉。
他终於清晰意识到自己爱着谷玄,但同时巨大阴影投下,深深的绝望攫住了他。
悦恒突然笑出声。在呼吸不顺,被完全控制的状态下笑了。
“那就进来啊。”
他的声音微哑,有些轻飘飘的,像放弃了一切。
“操进来,干烂我的子宫,让我怀孕--这不就是你要的吗?”
谷玄一顿,眼角泛红,看起来竟像在哭。
但他没有流下眼泪。
他咬牙:“好啊,你说的。”
肉刃硬生生顶入小口,刺入那处从未被造访的私密处子地,纯洁的苞宫。
子宫第一次被肉棒操干,先是痉挛抽搐,惊恐不已。但磨了两下,内里便转为淫靡的媚红色,宫口收缩,紧紧的圈住肉棒,像一滴精水都不想漏出去。
小小子宫被塞满了,顶出扭曲的形状,肉棒在其中抽插操干,狠得简直像要把苞宫给肏成一团泥。
腹中又酸又麻又痛,身体被彻底肏开,堕落的快乐和疼痛恐惧并存,悦恒不住哽咽。
眼前忽然一亮,蒙眼布被拉开。悦恒眨掉泪水,看见谷玄愤怒和情欲并存的脸。
“哭什麽?”一边干他,谷玄恶狠狠的说。“为什麽哭?”
--可是,你也在哭啊,小玄。
他没有流泪,但一副要哭的表情。他从小就这个样子。
即使这样,小玄依然是好看的。
悦恒将手抚上他的脸颊。
“别哭……”
贴着温暖的手,谷玄终於流下眼泪。
“这算什麽!”
他嘶声说:“一下抱住我,一下又放开;一下无视我,用过分的话刺我,接着又安慰我──你把我当什麽?”
悦恒疲倦的闭上眼:“我只希望和你当长久的家人,希望你能幸福。”
“我也想和你一直在一起,我喜欢你!我只有你啊!为什麽你不能只有我!你知不知道,我是为了你,才离开……”谷玄
', ' ')('没有说下去,他的声音倏然一顿。
悦恒一愣,他为什麽说只有自己?他为了自己,离开什麽?
“爸爸。”
突然阴冷起来的语调,让悦恒一阵发寒。
他睁开眼,看清谷玄此刻的模样。
刚才被蒙眼,加上精神刺激,他现在才後知後觉的察觉,对方身上金属色的鳞片。
那些鳞片,自小玄来的第二年,就消失无踪。但现在,却如同一条毒蛇,盘旋在他的身上,大片细密的鳞,数量比他幼年时还要惊人。
而谷玄的眼睛,竟变成蛇一般的竖瞳。
谷玄轻声说:“看到我什麽样子了吗?爸爸,我刚才骗你的,你怎麽可能会怀孕呢。"
“因为,我不是人,是怪物啊。怪物和人,是不会生孩子的。”
悦恒一震。
“小玄,你在说什--”
谷玄打断他,自顾自地说:“但是你好漂亮,我想把你灌满,把你变成我的……”
肉棒再一次深深干入,激烈的肉体拍击声猛然响起,悦恒被干得发不出声,只能呜咽着挣动。子宫被操成淫荡的形状,原本纯洁的地方被糊满前液,沦为装鸡巴的肉套子。
肉逼和穴已经彻底被干烂,肉唇可怜兮兮的瘫在一边,肉道肉棒膨大,在子宫中射了精。
大股腥臊精液射入,将子宫彻底玷污。过多的精水几乎要满溢而出,但因为塞得一滴都流不出去的紧绷宫口,只能将无辜的子宫撑大,将子宫变成淫贱的精壶。
腹中胀满,最深处热烫不已,被完全占领的感觉,既恐怖又让人放松。
因为,在完全被控制的状况下,已经到达深渊底部,再也没有任何责任,再也没有更恐怖的事了。
悦恒双眼失神的看着天花板。
肉棒在胀满的子宫中继续抽动,精水在被蹂躏过的柔嫩肉袋摇荡,带起难言的触感。
“不够,还不够……”
谷玄咬住悦恒的唇,喃喃自语。
“射进去好舒服,你这里从没被人碰过吧?但是,还不够。为什麽怎样都不能满足?”
他的手下滑,放在悦恒起伏的胸膛上。
“要怎样才能完全拥有你,从里到外,全部的心跳和视线。……比方说,把你做成标本,带在身上?”
九、
听见谷玄病态残忍的话语,悦恒没有动,没有挣扎。
他的模样十分狼狈,四肢被拉开,身上满是肆虐的痕迹,双穴被插满肉棒,穴口湿红柔软,股间湿答答的都是淫汁,小腹上白斑点点,是刚才被干入宫口时自己射出的精液。
即使如此,悦恒只是安静地看着侵犯者,眼神悲哀而灰暗。
就像在说:“随便你吧。”
“不要看我!”谷玄突然嘶吼,一手捂住他眼睛,一手掐上悦恒脖子。
“你也觉得我是怪物对不对?後悔带我回来!”
悦恒想说“不是的”,但他喉咙被箝,只能发出粗喘般的气音,泪水沿着面颊缓缓流下。
“可是,我明明也很努力啊,为了跟你在一起,虽然人类世界很讨厌,我还是装成人的样子……”
随着话语,越来越多鳞片,从谷玄身上浮现。
“而现在,我又是什麽东西呢?”
谷玄眼神已失去焦距,喃喃道:“如果当时没有你,如果没有……如果你死了……”
咸而温热的水珠,一滴滴坠落悦恒唇上,是眼泪。
泪混合着血腥味,谷玄咬得自己嘴唇流血。
他睁大眼睛,像孩子一样,毫不掩饰地哭泣。
他哭着说:“不要,我不要你死。”
“应该消失的,是我才对。”
脖颈终於被放开,悦恒几秒後才恢复呼吸,随即痛苦呛咳起来。喉咙阵阵发痛,像有千根针在他的喉头乱紮,身体软绵没有一丝力气。
他挣扎抬头,看见谷玄无措流泪的面容。
谷玄半张脸满布半透明鳞片,下半身已变成蛇,闪着冰冷的金铜光泽。
但悦恒在意的是,谷玄优美的脖颈出现一道深深划痕,滴得满身是血,还未放下的尖爪上沾着鲜红。
看见悦恒望向他,谷玄惊慌後退。蛇尾扫动,差点撞到悦恒,他又慌张地停下来。
悦恒边艰难喘息,边伸出手。
--别怕。
他费尽全力,用唇形说。
--别怕,小玄。
眼前场景对一般人来说,或许可怖至极,但悦恒却想起谷玄刚来这里时,打破珍贵相框,泫然欲泣的模样。
在此之前,这个孩子不笑也不哭,对一切仅有冷淡、好奇两种情绪。虽对悦恒比较亲近,却也并不强烈。
那是第一次,谷玄露出丰富的情绪。
无论谷玄原本是什麽样子,什麽物种,对悦恒而言,谷玄绝不是怪物。
他会爱人,会迷惘,会做错事也会哭泣,是
', ' ')('自己所爱的对象。
而现在,他终於知道谷玄在害怕什麽。
谷玄大部分的情绪都是因为他。当年打破相框哭泣,是害怕被他讨厌。之前疏远,现在又这样对自己,是因为不想失去他。就像怕气球破的孩子,不是选择远离,就是把气球牢牢握在手中。
尽管和世界格格不入,甚至有些扭曲,谷玄仍用尽全部,试着以自己的一切来爱他,包括鲜血。
而他先前,却擅自为对方做决定,自以为替对方着想。
这次,和六年前一样,悦恒用力抱住谷玄不放。
--我从不後悔带你回来。
--因为,我也爱你。
三天后,公司。
“早。”悦恒走进公司,若无其事地放东西、打开电脑,只是腿有点颤抖,弯腰时也略有些不自然。
他戴着口罩,声音喑哑,明明不是冷天,却穿着高领,扣子扣到最上面。
同事转头:“早。悦恒,你这两天怎麽啦,感冒?”
悦恒没回答,只抬起左手炫耀似的晃了晃。同事惊讶地瞪大眼睛:“你、你小子,很可以啊!原来请的是婚假!”
悦恒的无名指上,一枚戒指闪着光芒。
同事:“是之前那个妹子?你们也太快了吧,这是坐火箭还是怎麽的!”
悦恒:“不是她。不快。”
都六年了。
同事凑近:“到底是谁?不过,你这戒指还挺特别……”一条金色小蛇咬着尾巴,鳞片闪耀,看上去挺可爱。
悦恒:“以後再说。还有,之前你见死不救的事,我还没跟你算帐!”
同事马上支吾起来,装作很忙的样子,滚回工作桌前。
--反正,以悦恒这家伙的性格,之後一定会炫耀,不急於一时问。
同事想。
【短篇集】
【梦】
“小玄,别再舔了……啊!”
自从那次掐脖子,做爱时,谷玄便总舔舐这个地方。
谷玄一边缓缓插他,一边吻:“对不起。”
慢而确实的抽插,有时比狂操还有感觉。骚心不断被摩娑,两根巨大肉棒分别将两口淫穴撑出形状,嫩肉清晰感受到热度、形状甚至上头的青筋。
悦恒被干得流水,只能喘气:“嗯……哈…..都说了,这句话,不准再提…..”
谷玄笑了笑,温柔揩掉悦恒额上的汗水。“有时,我会觉得不可思议。怎麽有这麽好的事,或许我在作梦。”
悦恒弹他额头:“那麽,醒一醒?”
谷玄眯眼:“才不要。”
“你……啊!”
谷玄将对方翻身,抓着两瓣臀深深挺入,一边干他,一边吻对方起伏的蝴蝶骨,和流畅的背脊。
悦恒被干得情动,低低呻吟起来。
“小玄,再深一点……然後亲我……嗯……”
谷玄当然满足对方的要求。
这麽好的梦,谁要醒呢?
【过往】
六年前,小村落。
悦恒牵着谷玄的手,一路轻声和他说着话。谷玄眼神漫不经心,扫过他从小熟悉的街道。
经过一处废庙时,他停了下来。悦恒知道这是他以前住的地方,以为他要拿行李,却见谷玄只拿了块木头出来。
那木头看起来很有些年份,悦恒认真看了一会,才看出上面用朱漆描绘的,是人首蛇身的生物。一男一女,线条古朴,两条尾巴互相缠绕。
大约是这座村的神,曾经的。
他原本特地过来,就是因为听说这里还留有特殊的民俗。以前变革时,因为地处僻远,没受到影响。
但现在,却在现代化的巨轮下,快速被辗压消失。
庙久未有人造访,早已废置。路边只两三个小摊子,脏污油布上没什麽商品,只有自家的屋檐、瓦片,还有类似神主牌的东西。
谷玄举着木头,一动不动的看着他。悦恒终於意识到,对方是想将这块木头送给他。
悦恒摇头:“这个我不能收,你留着。”
对谷玄来说,这应该是具有特殊意义的东西吧。
但下一刻,谷玄却随手一甩,把木头丢开,随後又牵起他的手,示意要走。
悦恒犹豫了下,最终还是没过去捡起。
他不知道那是什麽,但他尊重谷玄的决定。
路上的人见谷玄离开,老者露出恐惧的眼神,孩子则嘻笑嘲弄,尽管马上就被大人制止。
蛇类多独居,谷玄对这些眼光没什麽感觉,顶多好奇。
刚才想给悦恒木头,是因为他吃了对方的饼。他知道,以前有人觉得这东西很重要。这东西和他,有相当密切的关联。
但对方不需要就算了。
他回握对方的手。
他对人类没什麽想法,但此刻握着他的手特别温暖,他想继续下去,继续播触这个人。
', ' ')('所以,他跟着走。仅此而已。
【日常】
悦恒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表情却似乎在忍耐什麽。
“……小玄,别再闻了!”
谷玄下半身化为蛇,柔若无骨的缠着他,又嗅他的脸庞和胸口。“可是,你好好闻。”
“我现在只想看电视!”
“那就一边看。你看你的,我弄我的。”谷玄理直气壮的说。
随後,谷玄用尾巴尖干了悦恒的穴。
【礼物】
“对不起。”
面对眼前九十度鞠躬的女孩,悦恒有些尴尬:“不用了。”
眼前的,正是当初给他下药的剽悍少女。
女孩:“虽然我事前确认过,没有犯比写黄文还大的罪,但後来被认识的人骂了一顿。我错了,道德上错了。”
路上经过的人都在看,悦恒连忙问:“呃,那後来,你找到适合的精……咳、男性了吗?”
女孩直起身:“还没。我找了份兼差,既能兼顾道德,满足对方,也能取得我要的东西。因为身体不用太多接触,也能避免得病的风险。我相信很快能找到。”
她露出信心满满的表情。
悦恒不知该接什麽话:“嗯,那……祝你顺利?”
女孩真诚地说:“谢谢您。您真是个好人。”
悦恒:“……”感觉有点复杂。自己是不是说了什麽不好的祝福?
女孩继续说:“其实,我是制药工厂的员工,因为工作关系,和某些厂商常有来往。为了表示歉意,我挑了些适合您和您伴侣的产品。”
女孩恭恭敬敬捧上一个纸袋,悦恒一头雾水,但因为太想离开,便急忙收下。
分别前,女孩挥手:“祝您顺利!”
回到家,悦恒把纸袋一扔,便忘了它的存在,直到谷玄回来。
谷玄一走进门,脸色便难看起来:“怎麽会有那女人的味道?”
他用拎脏东西的方式拎起袋子,一把倒出来。
悦恒:“人家送的道歉礼,先别急着丢……哎?!”
掉在地上的,竟是一套情趣蕾丝内衣,鲜艳红色加标准的绑带露臀式。
悦恒:“扔掉!!”
谷玄笑了,慢条斯理的说:“哎啊,别人特地送的道歉礼,怎麽好意思扔呢?至少要用用看。”
悦恒羞耻的躺在床上,浑身只穿着那件内衣。
“这根本就只是一条长带子!有什麽好看的!”
谷玄眯眼:“我就觉得好看。”
眼前的景象堪称淫靡,红色丝带绕过脖颈,往下勒过胸乳,和可爱的肉粒。再往下,则交叉穿过密处,连接到半透明蕾丝内裤上,在後穴上打了个蝴蝶结,就像一份淫乱的礼物。
在透明布料下,可见嫩红穴口收缩。内裤紧紧包裹臀部,让臀肉显得更加挺翘色情。前方有个小洞,让阴茎从其中露出。只可惜这衣服没有给肥逼的空间,两瓣肉唇被紧绷薄纱挤得变形,在透明布料下看得一清二楚。
谷玄将悦恒推倒,埋在他诱人的股间,隔着布料舔逼:“这里被挤得好可怜,我把它放出来吧?”
逼已被调教得敏感,一舔就出汁,隔着布料更是搔痒难耐。悦恒揪住他头发:“哈……要做就快点!”
谷玄“啵”的亲肉逼一口:“遵命。”
“撕拉”一声,内裤被彻底撕开,软弹逼肉得到释放,肉唇还在抖动,早已勃起的肉棒马上挺入双穴。
“嗯…….哈啊……!”
两处嫩肉欣喜的吸吮蠕动,像两张饥渴的小嘴,只想吞大鸡巴。穴肉艳红,随着肉棒进出不知羞耻的抽动,淫荡模样恐怕连熟练的MB都比不上。
谷玄一边干穴,俯身用气音说:“你今天好像格外兴奋?”
“喜欢这种衣服?”
他拉扯悦恒胸前的丝带,将乳肉摩擦得通红挺立,悦恒仰着脖子浪叫出声。
穴肉又湿又紧,淫媚的舔吮鸡巴,让肉棒舒服得要命。狠操数百下後,谷玄低喘着在深处射了精。
悦恒同时也射了,他喘着气,过度的高潮让身体本能缩成一团。肉棒一抽出,肉蚌便稍稍闭合,白浊从媚红肉缝流出,红白相映格外色情。被操熟的後穴,也一张一合的吐精。
悦恒身上沾满汗水,眼角溢出生理性眼泪,双穴流汁,前端也射出混着黄色的白浊。
他又一次被操得浑身出汁,能流的东西都被狠榨出来。
谷玄搂住他,满足的宣布:“这份礼物,我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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