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纯真虫族战士强攻x清冷佣兵强受!
强强,微猎奇+硬核,滚刀肉>柠檬糖>香草糖,结尾甜HE
目录:
(1)有毛刺的超硬骨节丁
(2)死亡沙漠/攻出场
(3)被吃/湿润的人类(微变态
(4)攻的一见钟情/口J/侵犯(走心大概
(5)破处/内射/专属雌虫
(6)不准流出来/怪奇j子/N的转变(微走心
(7)初吻/后入狂X/吸穴(孕前
(8)大量排出/骑乘/N的决意(走心
(9)狂日/穴喷卵/怀孕/暗流(走肾
(10)揉胸吸奶/暗流/我的灵魂给你
(11)口j/梦x/幕後的真相
(12)刀/杀戮/胎动(终於虐完啦
(13)一族的卵巢/别拒绝我/甜H(糖!
(14)流浪/亲近/野外play(肉汁软糖
(15)繁衍与爱/孕期play
(16)相依/预产/告白甜肉
(17)鲜血交融/生子(终於生啦
(18)生一堆/吃掉我
(19)弄坏他吃掉他(微变态糖
(20)舔穴/主动张腿/心意相通
(HE完)产奶play/虫族之王
佣兵番外(上)名字
佣兵番外(下)养崽、相见
----------------------------------------
一、
清晨,死亡沙漠的边境,莽原的交界。
数名身着深色佣兵服的男人,以整齐而谨慎的队形,在一人高的草丛中前行。从空中俯瞰,褐黄大地被划出一道浅浅裂痕。
这里的草不像温暖的水乡泽国,青翠欲滴,叶尖柔软。这里的草干而硬,如同一把把利刃,固执的矗立在硬土上,刮伤所有胆敢进入的人。
在草中前行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即使是当地居民,也不会轻易过来。几名佣兵训练有素,分工默契,跟着领头的青年前行,可是前路似乎没有尽头。
但这还不是最糟的。随着前行,草逐渐稀疏,脚下硬土开始变成沙砾,热气蒸腾,死亡沙漠开始向他们招手。
度过这条不清晰的界线,几乎难以生存。
突然,领头的青年足下一顿。
这一停顿非常短暂,但左后方的同伴敏锐的注意到发生了什么。
一只毛没长齐的雏鸟,不知为何掉出巢外,在草堆上拍着细软的翅膀。
它还没长到会怕人的年纪。见有人走来,不闪也不避,只是“咕咕”叫着,张大黄色嘴巴要人喂。
青年余光瞥见它,面色不变,在这一停顿间,抬手将它的脖子扭断,继续前行。
雏鸟连叫都来不及叫,便瘫软在草上,滴着血往下滑落。
在落地前,后方的人将鸟儿捧起,嘴里咕哝:“老大真浪费,即使只有一口肉,也是肉啊。”
青年没有回答,只是沉默前行。
如果雏鸟落在小康人家的屋檐下,或许会有孩子小心翼翼将它捧起,带回去喂养。
但那只雏鸟不会活下来。
亲鸟在无法养活孩子时,会将身体瘦弱的踢出巢外,任它自生自灭。
刚才的雏鸟瘦小而叫声细弱,一看就是被亲鸟放弃的孩子,还没体悟到现实,傻傻的向其他种族求助。
没有亲鸟的喂养,加上瘦弱的身体,无论如何活不了。
在大自然中,本来就不是所有的幼雏都会长大,它仅是在丛林法则下,被淘汰的一粒细沙。
人也是一样。不是所有人都能活到成年,不是所有民族都能抵挡灾厄和敌军。
如果是这样的话,还不如提早给对方一个痛快。
青年是这片大陆评价及雇佣金最高的佣兵。
佣兵的存在价值是消灭生命,唯一的信仰是弱肉强食。
而让对方死得较不痛苦,是这位佣兵团的年轻团长,一个没有名字、只有代号“N”的人,仅存的一点类似怜悯的东西。
毕竟,他们探查这片土地的目的,便是剿灭沙漠中的所有生命。
五天后。
“老大,我看这里不像有人的样子。”团里最小的佣兵,被称为林的青年一边吃干粮,一边嘀咕道。
沙漠中温差极大,尽管他们身体强韧,也只能昼伏夜出。见太阳逐渐升高,佣兵团寻了片沙丘的阴影休息。
N坐在一旁没有说话,戴着手套的手轻轻拨动沙砾,似乎在思索什么。林也不介意,他知道老大有在听。
N一贯沉默少言,但他从不会忽略同伴的话。最重要的是,他很强。
这些人几乎都是战争孤儿,从小在最恶劣的环境长大。如果他们是被放入蛊盘的虫豕,N就是活到最后,
', ' ')('站在血山上的王。
整整五天的寂静和酷热,让所有人的神经都无法继续绷紧。
一名较年长的佣兵不耐烦的搓着手指:“操,这见鬼的地方,连只虫都没有。”
林撇嘴:“偏偏委托的家伙,觉得这里一定有人,还说他们有许多珍稀的宝石。对了,老大,借我看一下!”
N手腕微动,“啪”的一声,林抬手接住。
“老大,你手劲太大了!”林边甩发疼的手,边看手上的东西。
那是一块比鸽卵还大的璀璨矿石。不存在现今的宝石图鉴上,却比皇冠上的所有宝石都美丽。
它圆而光滑,但却折射出不可思议的光辉。透着晨光看,内部由颜色干净的细小结晶组成,这些晶体如同有生命,无论从那个方向看,变幻的光彩都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眼。
林转着宝石:“啧,难怪他们无论如何都要我们接这个委托。”
年长者翻了个白眼:“要是那些家伙因为这里没人可杀而不付钱,老子先砍掉他们的头。”
“安静。”N突然说。
一瞬间,所有人停下嬉闹和闲谈,浑身如猎豹般紧绷,手搭在自己的武器上。
N侧耳,然后注视眼前一片平坦的沙地。
其他人听不清,但N可以感觉到,有什么在窸窣作响。
非常轻微,非常细小,但确实存在。
有东西出现了。
二、
一阵风吹过,带起一片黄沙,然後就是深渊般的死寂。
N轻点指尖,规律的节奏,是摩斯密码。
--声音不见了。
这代表,敌方迅速得知他们已开始警戒,同时谨慎以对。
年长的人了然,同样轻点手指回应:
--熟练的猎人。
N颔首。
敌方善於隐藏,安静时完全无法察觉。
不知道对方是谁,但绝对是危险的对手。
最糟的状况是,他们一进沙漠就被盯上。敌人观察他们五天,直到认为足够了解,才决定攻击。一察觉可能被发现,便保持审慎。
不熟练的佣兵,可能会认为对方谨慎,是因为弱小胆怯,进而轻视。
但在战场上,活到最後的才是强者,无论用什麽方法。
轻视对手只会终止自己的生命。更何况,他们身处死亡沙漠,一个不小心就会成为枯骨的地方。
N思索着,转身重新坐下。他的肌肉看似放松,却随时可以迅速反击。
这是一个信号。
林伸了个懒腰:“啧,什麽都没有嘛,真失望。”
其他佣兵,也全都若无其事的坐下或闲谈。
但仔细看,就会发现他们的姿势和彼此的距离都十分巧妙,是易於防守的队形。所有人眼神锐利,如同蛰伏的狼。
对方是猎人,而他们也是。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烈日当空,众人在阴影中闭眼休憩,N静静的睁开眼睛。
他安静的,轻巧的,扔出一个手雷。
下一秒,一声轰然巨响,沙海激起滔天巨浪!
挟着沙的爆炸气流,如子弹般轰击人的皮肤,但没有一个佣兵介意,他们习惯这种痛楚和火药的味道。
林狞笑着拿下耳塞,所有人蓄势待发。
--敌人藏身於地下,一定很仰赖听觉。
--爆炸声能让这些混蛋暂时变聋子。
N是狼群中的头狼。佣兵们看似粗枝大叶,却能默契的接受到他送出所有微小信号。N睁眼的那一刻,所有人都已准备好跟随他。
被炸到空中的沙如雨般纷落,视野一片朦胧。
可是佣兵们能听到,尤其是N,他率先举起了枪,随後掀起一阵弹雨。
有些盲人不需要任何拐杖和导盲犬,只要开口,便能从回声中判断四周物体的形状,生活宛如常人。
N没有眼盲,但他因为某些经历,也能如此。
敌人的情况,藉由回声清晰的呈现在他脑中:
八个,反应速度极快,异於常人。不知穿了什麽,子弹从他们身上弹开,N直接瞄准眼睛的位置,两个人很快倒下。
还有六个。佣兵接着攻击,同时N的枪刚好打完,漂亮的时机。
空弹匣落地,“喀嚓”一声,N换上更有杀伤力的子弹。
眼看敌人无还手之力,但下一秒,N瞳孔瞬间扩大,猛地大吼:“跑!”
下一瞬,“刺拉”声响,沙中倏然刺出几柄长剪,无视镶钢的坚硬长靴,俐落剪断佣兵们的脚踝。
年长者的两只脚同时断开,血水从整齐的裂口喷涌而出。他以奇异的姿势跑了两步,然後倒地。
直到刀刃贯穿心脏,他都睁着眼睛,像无法反应过来发生了什麽。
鲜红刀刃抽出,接着又隐没入沙中--
不,仔细看并不是长刀,是像蟹钳、蠍刺般的东西!
', ' ')('一切实在太过荒诞,如同虚假的故事。
被割足的人,几秒内都被贯心而死,剩下的几个幸运者快速跑开,指节握得发白。
即使再强,再努力用愤怒掩饰,也无法抑止对怪诞事物和死亡的恐惧。
N扫了一眼,当机立断:“爬上沙丘!”
潜伏在地下的敌人,如果要钻到沙丘顶部,因为沙子落下,必然会发出声音。
终於,他们爬到沙丘顶部,俯瞰梦魇般的战场。
沙雨终於落完,一切变得清晰。他们急於想看清敌人的模样,但爆炸中心什麽都没有。
接着,沙砾流动,同伴的屍体快速沉入沙中,只剩下一片鲜红。
而那些血液也很快被沙子吸收、乾涸。沙地恢复平静,在阳光的照耀下泛着金黄,像什麽都没发生。
剩下的,包括N,只有三个人。
林瞪着眼前平坦的沙,终於再也忍不住,嘶吼出声--
“混蛋,到底是什麽东西!”
没人回答他。另一名同伴握紧双拳,N则沉默的看着沙漠,背脊挺直,如同一座悼亡的石碑。
接下来两天,是最煎熬的时刻。
敌人再不隐藏意图,如影随行,不时玩闹般的攻击,好整以暇的追着他们,如同鬣狗跟随猎物,耐心等待他们倒下。
而沙漠如同贪婪的兽,烈日持续曝晒,乾渴和缺乏休息让三人濒临极限。
他们已在回去的路上,距离莽原很近,但N隐隐有预感,他们或许都回不去了。
这种预感在远远看见黄草时到达极限。N之外的两人面露喜色,N只握紧手上的刀。
林跌撞着跑向莽原,有水和生命的方向,另一人紧随在後。
然後,他们倏的下陷。
脚下的沙地流动,变成流沙,将人吸入死亡陷阱。
N扔出勾爪,但两人都没接住,林露出一个苍白的笑容:“老大,你太厉害了,一定能活--”
话音未落,两人被沙完全掩埋,再也看不见。
勾爪徒然落地,N静静站着,任由足下的沙将他卷入。
他的足腱,在两人前奔时,已被砍断。
--你说错了,林。
眼前陷入黑暗时,他心想。
--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我一直都不是强者。
或许,强的只有死亡本身。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