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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闻言,顿了几秒,退後几步靠着石壁坐下。他一句话没说,只是静静看着沈清溪的方向。
沈清溪一片混乱,没心思管少年那边,只是抱着膝盖,微微颤抖。过了好一会,少年默默垂头,闭上眼睛,像化成了一块石头。
过了许久,沈清溪其实早已经缓过来,但不知该怎麽说话。听见少年起身,他心中扑通直跳,但少年却没向他走来。噗通一声,竟是又跳入寒潭中。
沈清溪这下憋不住了,不觉惊叫出声,跑到水边,喊他回来。但对方毫无回应,在几次轻微的水波拍击声後,便什麽声音也没有,他只能光坐在一旁焦虑。
水这麽冷,又暗又深。他伤还没好,又才刚吃过鱼,不用抓,他这是去哪?不会有危险吧?
一下又想:该不会被我惹怒了,想回原本的地方,不再回来?
思及少年不再回来的可能,他便浑身打颤。刚体验过温暖,便受不了冷暗,他绝对无法忍耐再独自一人。
虽不识水,他忍不住大着胆子去探。潭水冰凉,想到少年先前冒危险抓鱼,更觉心疼。
--不就是舔一下、摸一下吗,即使看见自己丑态,人家也没说什麽,自己怎的就对人大声呢?
他慢慢地浸入水中,心脏狂跳,头脑发晕,但却没有停下动作。
腰上一紧,突的有人抱住他,是少年。
刷拉一声,他从水里出来,将沈清溪抱在怀里,声音难得急切:"你做什麽!"
沈清溪被吓到了,嗫嚅道:"没、没什麽。"
少年一顿,声音有些咬牙切齿:"刚才的事,你就那麽不舒服?"
沈清溪一头雾水:"什麽事?我就是.....见你久久没回,来找你。"
少年沉默了。半晌,他说:"先上去,水里冷。"
沈清溪被他托上岸,潭水确实极冷,两人冻的跟冰块似的,沈清溪便凑过去,挨在一快取暖。
少年默许他的行为,甚至抱住了他。
因冷水刺激,两人胸前两点皆变得硬挺,每擦过去一次,便像窜起一星火苗,哔波着要烧起来。
沈清溪顿觉尴尬,想了想,说:“那个,之前......对不住。”
少年:"对不住什麽?"
沈清溪:"......我不该对你大声。"
少年:"比起这个,我更想知道为什麽不能做。"
沈清溪脸红,咬牙道:”那个,应当是......夫妻才能做的。”
少年想了一下:”我是男的,所以不成?”
沈清溪有些头疼:"不是......"
尾音消失了,少年凑上前来吻他。
当晚,沈清溪做了一个梦。
日光柔而亮,绿草柔软,两个人在草地上赤裸交缠。
他被温热的躯体压在下面,上面的少年肌肤玉白,肌肉薄而有力,线条流畅,像豹子般美丽,俯视着他的眼黑而亮,让人移不开眼来。
身体被抱着,又热又舒服。後穴像有什麽又硬又烫的肉物塞着,肠道连同腹内皆涨满,身体内部像成了裹着肉物的套子,被撑成了那物的形状和热度。
稍微一动,酥酥麻麻的快感便一波波传上来。
在梦里倒不害羞了,他十分放松坦然,只是有些好奇,便要撑起身子去看自己下体。
但听身上的人轻笑一声,将他仰起的上身压下,只引着他手去摸。
肛口被撑得紧绷,无一丝缝隙,却又不知从何挤出几股淫水,摸得他手上一片湿滑。
手指被引着摸过一圈连结处後,又被抓着握上那根捅入後穴的肉棒。
那物硬而烫,一手握不住,手下传来血管急速跳动的震荡感,让他心跳也跟着突突加快。往後摸,抚过囊袋和粗硬绻曲的毛发,便触上了对方富有弹性的腹肌。
他喜欢对方肌肤的手感,暖而富有力量。
“舒服吗?”
掌下腹肌蝡动,肉棒开始在他体内画着圈辗磨。
沈清溪只觉自己的身体被霸道的占领,几乎有内脏被挤压的错觉。
辗过一点时,沈清溪蜷着脚趾叫出声,紧紧抱住身上的人。原本清澈的嗓音变得沙哑,饱含直白的情慾。
少年紧压住他,将阳物抽出,又狠狠刺入,用肉刃大开大阖的操干他的後穴,每一下都捅得沈清溪发出颤抖的呻吟,不住地绞紧他。
直至沈清溪後穴酸麻,觉得快被捅化,少年才将阳精射到甬道深处。喷出的过程持续好几秒,沈清溪可以清晰地感觉到浓精如何浇灌在肠道内,同时他也呻吟着出了精。
沈清溪还在喘气,突觉身下一轻。他下身被抬高,腰肢弯曲,臀部高耸,双腿无力的大张。动作时肉棒擦过柔软肠壁,又让他惊叫一声。
他不自觉顺着往上看,便见对方阳物满满当当塞在自己後穴里的样子。微微抽出後可见其深红粗壮,沈清溪腰细臀窄,光看插在股间的样子便觉难以置信,
', ' ')('更无法想像是怎麽没入窄小肉穴。
被淫液和阳精弄得湿亮的肉刃缓缓抽出,最後顶端拔出时发出波的一声,令人面红耳赤。那物和肉穴间牵着白色稠丝,粘连不断。
圆润的龟头在腿跟、後穴画着圈磨蹭,似是要将黏稠蹭掉。但身上最嫩的嫩肉被蹭,加上视觉刺激,甬道不自觉回想起适才的滋味,收缩不断,虽是倒仰的姿势,红肿穴口却又开合着吐出不少白浊。
部分浊液流过会阴,沿着半翘起的阴茎流下,滴在沈清溪小腹上。两人的精水混成一处,再分不出谁是谁。
沈清溪醒来时,还保持着和少年交缠而眠的姿势,但前後皆传来濡湿感,下腹、後穴时不时收缩。他僵硬着起身,几次同手同脚,总算还算小声的到了水边,悄悄地将自己下身擦洗乾净。
待少年醒了,他仍有些手足无措。他想他自己是喜欢少年的,但不知少年如何想。且这种喜欢带着太强烈的慾念,让他有点不知如何面对自己。
沈清溪纠结了快一天,几次想靠近少年,又不敢靠近。少年一靠近,他又几乎要跳起来,纠结得连鱼都吃得没滋味。
临睡时,他咬牙想:不管,两人都被困在洞中,有没有明日都不知道,还想那麽多做什麽?简直有病!
两人和衣并肩而卧,沈清溪深吸一口气,贴近少年,轻声问道:”你......是怎麽想我的?”
少年有些莫名,答道:”你很好。”
少年话不多,却有种认真的样子,像一字一句,都从心里沉甸甸的挖出来,仔细排好放着给你看。
沈清溪心里便热起来。他红着脸想该怎麽说,上千上百的词汇在心中流过,最终只是乾巴巴的道:”我也......觉得你很好。”
他又纠结了一会,腆着脸道:”我......觉得你好,是想做......”
剩下的几个字堵在喉里,半天吐不出来。少年有些奇怪,但只是静静的看着他,手轻轻放在他背上。
两人那里都碰过了,但明明只是轻轻的碰一下背,沈清溪却浑身颤抖。他闭着眼睛,自暴自弃的大声道:”我、我说觉得你好,是想做夫妻的意思!是那种想法的好!”
少年轻声回应:"嗯。"
“我也是。我.......想亲亲你,摸摸你。”
然後事情就这样一发不可收拾。
"嗯.......哈啊!"
少年伏在他双腿间舔弄,铃口巍巍颤颤的吐出几滴浊液。对方一顿,像是受到鼓励,舔弄得更带劲了。
暖热的舌头在穴口徘徊吸吮,不多久穴便被舔得又湿又软,像是熟透的水果。少年喘着气,恋恋的用犬牙轻轻磨蹭,又吮了两下,进一步将舌头伸入舔弄。
被侵入的感觉让沈清溪的背猛的弓起。他几秒後才意识到发生了什麽,脑海不受控制的浮现红舌在下体进进出出的模样,这让他全身都泛起一层薄红。
他像是被橇开一条缝,被人从紧闭壳中啜吸鲜美汁液的蚌。
柔软的内里被触碰,全身由内而外被打开的战栗,让泪水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他极力忍耐,还是被少年察觉到了。
少年有点慌乱的停下来,起身搂住沈清溪。
肌肤温暖的感觉,让他稍微平静了些。他用力回抱少年,这个动作让少年的喘息都带了抖。
少年在他脖颈间轻蹭,哑声道:”我不进去。你摸摸我。”
声音带着热气喷在耳边,沈清溪像被蛊惑般伸出了手,从有力的小腹一路往下,在粗硬的毛发间轻轻摸索,握住早已半挺的热烫肉柱。
他生涩的上下撸动,一手握不住,又用了双手。这事他自己平常都不大做,更别提服侍别人。少年却很是受用,每次由下往上,都可听到粗重色情的一喘。没多久,两人都硬得发疼。
微甜的药香和腥羶味,带着肌肤的热度,混成一股特殊的气息。他全身上下被这种味道填满,呼吸都急促起来,恍惚觉得自己大约是醉了,或者在作梦。
大约真的是作梦。
他轻轻推开少年,感受到对方突然紧绷,他笑了一下,像第一次帮他治伤时那样俯身,把头埋下,舔上对方的性器,咸腥的味道。
然後只剩下比梦境和激烈的触碰、浪叫和水声。
那天两个人都是第一次,做得像没有明天一样激烈。
少年最後进出了很多次,没有摸沈清溪,但两人都泄了不只一回。被紧抱着操射第三次後,他终於真正的坠入了梦乡,穴口仍满满的插着肉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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