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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老师那包在透明丝袜里的脚那种朦胧的美让我几乎控制不住自(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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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夜晴朗,晚风吹拂凉爽宜人,一对母女手牵手从一间屋子中走到街上,入夜的农村很平静,偶尔自屋内传出的声音才会被风带走,但也仅止于此。

仰望天空的小女孩突然大叫,并扯着母亲的袖子,「妈妈快看,为什么?今天没有月亮耶?」「怎么可能会没有……」小女孩的母亲不以为意的也看了眼天空,说出的话硬是卡在喉头出不来,晴朗的夜空中,只见星光明亮,却不见理当高挂于空的那轮明月,她赶紧回想一下现在的时间,以确定自己是不是幻觉。

「妈妈,昨天是不是半月啊?」小女孩最近刚学会看月亮盈缺,她每天都会记下月亮的变化,只是现在天空却没有月亮给她看。

「是、是啊。」为什么看不到月亮呢?小女孩的母亲很清楚今天应该是要接近满月的日子,而且天空没有云遮住,那月亮呢?月亮到那去了?

『感觉有不好的事要发生。』妇人牵着小女孩的手,心怀不安的赶回家,她现在很想赶快去问村里的祭司,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这时所有人都还不知道,这并不是偶然或意外……************看着四周,美丽的橄榄绿眼眸隐藏不了心痛,心就像被刀割般的痛,尽管闭着眼不想看,声音却无法阻挡的传来,无法逃避的折磨是不敢去面对的奇邪的交合,是因为那受难的是可怜的族民。

下过法术的坚固锁铐连着短锁链,将四肢紧紧的钳制在地上,身体被摆弄成只能躺坐的姿势,而且是四肢大开-就像是那在地下界所看过的献祭仪式,只是现在祭品换成自己……被带来这里多久实在毫无概念,不过应该有一段时间,是为了羞辱自己吗?固定在嘴中的小圆球让口水不断的流下,连出声呼唤族人都办不到……只能被迫沉默……「呜……」可以停止吗?够了……别再折磨了……为什么要这样玷污她们的清白,魔族啊……「心痛了吗?月神大人?」冷淡的声音在前方响起,那声音有听过,被唤做月神的女子认得这个声音……这个可恶的魔鬼,就是将她抓来此地的原凶。

月神记得,这将黑长发绑成马尾的魔鬼被称呼为魔将伊铃,既淫邪又强大的魔将。

无法言语的月神哀凄的眼神,比起言语更加显露出她的心情,但是因钳口球而不断流出的口水却使她那温婉圣洁的气质,显现出一种奇特的违和感,如月光柔和的银发散乱在纯白的长袍上,细致的脸蛋一扫平时柔和的神情,羞耻的腮红反更添几分风采,在长袍下的玲珑身躯就更加充满诱惑力了,那极欲合起的条长双腿间是不是已经汁水湿润了?在看到同伴们被淫兽被魔族们强奸,在听到那痛苦又淫乱的叫声后?

「看你的眼神,似乎很愤怒你们的天使被这样对待?」伊铃蹲在月神面前,金属与皮革混制成的服装似是毫不在意展现她身材,比起在月神殿见到时身披铠甲手持武器的威风姿态,现在看起来只有淫荡,她伸出包覆着皮手套的手抚摸月神的脸,「那你们天界做的事又有比较好吗?」伊铃艳丽的脸泛起轻蔑的微笑,她突然倾身贴近月神,额间的琉璃短角就抵在月神的脸上,「好香啊,这是女神的气味吗?纯洁的女神啊,知道天界如何对待被抓去的魔界战犯吗?地下界的愚蠢凡人视天界为圣洁,真是这样吗?」「呜呜……」月神欲出声,无奈钳口球将一切的言语阻塞成无意义的呓语,她想反驳,不是这样的,天界是对魔鬼施予光明的净化啊……「想说什么吗?不知道圣洁的女神看过没有?被局束在天界用来刑求的机械上的我族族民,被机械阳具插入了肉穴……」伊铃的手突然摸向月神两腿间,这突来的动作吓的月神身体一缩,可是魔将强势的触摸了女神的私处。

「就在这里,插入后肆虐玩弄以后,在子宫里强制灌入神的液体,像射精一样,这对于我们魔族来说,就像体内被火烧灼一样的痛苦啊,还有肛门也是同样啊,这就是所谓的净化吗?」「知道那些魔族的下场吗?喔,我差点忘了,她们还要被抽出乳汁,从这里……」伊铃另一手隔着长袍抓住月神高耸的乳房,「连魔力一起被抽出……」敏感部位受袭,月神身体不自主的缩瑟了一下,但伊铃却似乎很享受月神圆润的乳房,与纤瘦的身材相比相当丰满的乳球,既使隔着长袍也能感受到柔软的弹性,对月神而言是苦不堪言的侵犯,魔将却乐的看更多圣洁女神羞耻的神情。

「然后呢,还有这里……」伊铃改成半跪姿势,毫不在意似的将下体对着月神,皮衣完全没遮住她的下体,她轻握住昂扬于肉穴上方的粗长肉棒并来回搓弄,那圆大的龟头泌出透明的液体。

「被机器不断的榨出精液,那可能会爽,但是不觉得太浪费精液了吗?」月神别过头不想看伊铃自慰,这太猥亵了,但是伊铃却抓着月神尖尖的小下巴强迫月神转头,让月神对着她的肉棒,「被这样对待的魔族子民,被天界的搞的不神不魔,通常她们都撑不了多久,就在痛苦中死了,与其受那种折磨还不如就在战场死了还比较好吧?至少死了就解脱了,这些事女神知道吗?嗯?」伊铃加快手淫的速度,脉动的肉棒几乎贴在月神脸上,浓烈呛鼻的性臭味呛的月神几乎要不能呼吸,她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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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想像怎么会有这么恐怖的气味,对注重自身清洁的神族来说,常以花香芬芳自身是很基本的礼仪……突然,一声清响,闭着眼不敢看肉棒的月神疼的呻吟一声,顿时觉得脸热辣辣的,像被甩了一巴掌。

「给我看。」伊铃冷酷的说。

月神执拗的死闭着眼不肯服从,于是又一声清响,这次换另一边的脸颊也糟殃,伊铃的力道掌握的很好,虽然会痛却又不致于让月神受伤,只要给月神教训就好。

「还想挨打吗?」月神不得以只好睁开眼,眼前晃着一条比手臂粗的黑色尾巴,末端有锥状的突起,那是魔族才有的特徵,与伊铃额上的短角,火红双眼中细长的瞳孔一样,都是魔族的证明。

〈来刚才她是用尾巴甩巴掌,对魔族来说,尾巴可以做很多事,相当于第三条手臂,例如甩女神巴掌也是很轻易的事。

移开尾巴,月神的视线中又出现了那条恐怖的肉棒,不知是不是错觉,被快速搓揉的肉棒好像比刚才还大了一圈。

月神惊慌的想,难道她要射在自己的脸上?这太肮脏了,不、不可以……像是要嘲笑月神似的,伊铃扯住月神的浏海往上拉,月神吃痛的呻吟,她只是任由魔将恣意亵玩的玩物,而且现在才只是个开始,然后-对被抓住固定的女神圣颜,魔铃低吟着喷射出大量白浊的精液,月神花容失色的惊呼,恶心的液体带着刺鼻的气末沾粘在脸上,甚至从钳口球上的小洞流进口腔中。

「呜……」口中传来一股几欲作呕的味道,却又吐不掉,可是……又不能吞下去啊,月神自心底感到一股耻辱感,这难道就是她往后要面对的……太残忍了。

「精液的味道想必女神会很喜欢吧?」伊铃说完大声笑着被她颜面爆射的女神,这感觉真是太爽了。

月神无力摊坐,两道身影在她的眼角视线可及之处热烈交缠着,那是天使与魔鬼的性交,而天使不断的要求魔鬼更激烈的插她,已毫无任何圣洁、纯洁可言了,而自己又还能支撑多久?

既使是身为上级神的自己?月神完全不敢去猜测……也许等一下就……「老实告诉你也无妨,就算不说你终究也是会知道,我好心的让你有个心理准备,你会被不断的强暴、再强暴、被蹂躏、凌辱,我们要改造你的身体,再对你注入无数的精液,直到你神圣的子宫怀孕,直到高贵的女神变成生产机器,是不是太美好了呢?」伊铃宣告了月神的命运,话虽如此,伊铃心中却有所保留,真的能让女神怀下魔族的种吗?如果成功了那会是什么?天使是很低阶的神族,生出来的顶多是士兵级的堕天使,那如果是女神生出来的呢?她知道不只是自己很期待,就连位居魔族要位的老家伙们也很期待。

月神低头哀悼自己,但也默默下了决定,绝不向魔族屈服,虽然她因为不擅长战斗而被俘掳,但不代表她身为神的尊严也能被轻易践踏,要坚持下去,月神相信天界会来救回她。

「说了那么多,我想应该差不多了吧,顺便告诉你,在要将你带出天界时,有个好像跟你很熟的小天使不知死活的挡住我们,所以也顺便让她来陪你了。」伊铃说,她睥睨着月神,「也许你真的认识她呢?嗯?」伊铃看向大殿的入口,一名长着弯曲羊角的魔族正用锁链拉着一名赤裸裸的天使,锁链拖在地上钉铛作响,既使在充满淫声浪语的大殿中也听的很清楚,长发与天空一样蓝的天使摇晃着脚步,彷佛是走几步就会倒下似的,锁链就系在她颈子的项圈上,但与那虚弱步伐相比,在天使腿间的肉棒却是非常有精神的挺立着,神族的肉棒不似魔族的狰狞,但尺寸一点也不输。

月神只消一眼就认出了天使,她惊吓的发不出声音,为什么什么会是她?想不到就连她也遭到毒手……可怜的艾莉丝啊……羊角魔族牵着天使走到伊铃面前,敬礼说,「报告将军,已经完成将军的要求了。」「我看看。」伊铃抬高天使垂下的头,这名有些娇小的天使有张可爱的脸蛋,那双水灵大眼应有的神采现在看起来却是浑浊、失神,赤裸着身躯可以见到背后双翼的羽根处,各划上了一圈头尾相连的咒印,这些咒印在所有俘掳的天使背上都可见到,这将让天使失去天空与风,既使有羽翼也只能困在地上。

伊铃确认了天使的情况后,就把天使推倒在月神身上。

「感人的重逢啊,女神,她可是为了要救你而奋不顾身喔,你可要好好的补偿人家才行,不然就太对不起她了。」说完,伊铃扯掉紧紧固定于月神头上的钳口球束带,并在月神耳边说,「就用你的身体补偿吧,我好想知道,女神是不是跟天使一样的淫荡啊。」吐出钳口球,月神坚定的对伊铃说:「我不会屈服的,就算身体被玷污,你们也休想污辱我的灵魂。」伊铃听完后,捏了捏月神的脸,轻声的说:「希望你真的能坚持下去,我很期待喔,征服顽强的猎物才有成就感啊,不过现在我这个电灯炮就不打扰你跟天使感动的重逢了。」「你……艾、艾莉丝?」月神惊呼,动弹不得的她丝毫无法阻止天使舔掉脸上未乾的精液,她只能叫着天使的名字,但是艾莉丝看起来一点也没要停止的意思,月神立刻明白了……「你们对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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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丝做了什么?」「啊啦?不过就是稍微的实现了她的希望嘛,我们魔族有时也是可以很好心的,既然这个小天使偷偷的爱着可望不可攀的月神,那我就好心的让她得到月神的身体啰。」伊铃边说边玩着自己的尾巴,「只是好像不小心量多了点。」「你们竟然对艾莉丝……等、等一下,艾莉丝、那里不能……」月神惊慌的扭动身躯,想躲开艾莉丝摸向双乳的手,「别这样啊,艾莉丝,住手。」艾莉丝像是听不见月神的声音,双手隔着长袍抚摸月神的乳房,尽管隔了层布料,但是这并无法阻止艾莉丝的进犯,反而像是惹恼了天使,只见胸口的长袍被两手扯紧后稍微向左右方施力,布料应着月神的惊叫声裂开,再也无法保护主人那对丰满圆润的双乳。

「艾莉丝……快清醒啊……」月神哀泣着,她终究还是逃不了这样的命运,而且还是由要好的朋友所造成,可恶的魔族竟然这样玩弄,太过份了。

「月神……大人……」艾莉丝呓语着,可爱的脸庞露出了诡异的笑容,看的月神心惊。

************踏在光洁地板的足音空荡荡的回响,一步、一步,如此的寂寞,素来冷寂的殿宇中是否再也听不到,那动人的琴音?是否再也见不到,那温柔的笑容?失去主人的殿宇也失去了温度。

来访者走到殿宇中央,那座巨大的银色竖琴看起来与平常一样,如果是在主人手中,稍稍拨动琴弦就能发出音韵,就算是简单的音韵,都会是最美妙的乐曲了,只要那巧手的主人坐在竖琴上的话……「现在地下界大概乱成一团了吧?也没办法,能弹动月竖琴的也只有她了,现在会寂寞吧?没人可以弹奏你。」坐在弹奏位上拨动琴弦的是穿上盔甲配上深红长刃,英姿焕发的身影哀伤的轻拂竖琴。

脚步声再响起,伴随着飘散的香气与缤纷多彩的服装,那是世界上最芬芳的花朵的香味,只需要闻到这气味,就知道是花神,所以也不需要特地确认了,何况现在也没有那种好气氛。

「这不是斗天使长恩雅吗?」花神莲步轻移向竖琴。

「原来是花神大人。」恩雅站起身,盔甲轻轻碰撞铛铛作响。

「其实我到现在还是很难相信这是真的,也许我还幻想着,她还会在这里弹琴呢。」花神轻抚竖琴光滑无瑕的琴身,「再不想办法让月竖琴奏出乐曲,地下界就再也没有月的存在了。」「我要去救出她。」恩雅说,语气坚定,她握紧被铠甲包覆的拳头,「那些可恨的魔族竟然敢抓走月神,身为护卫天界的天使长,我……我真的是太失职,竟然让魔族侵入天界……就算天神大人要处份我,我也毫无怨言。」「天神大人气炸啰,战神这下可说是颜面无光,不过你可不要冲动的就冲到魔界啊,想救回月神还是要先计划好才行。」花神说。

「我现在根本静不下来,月神会被魔族如何对待,只要想到这点,我就气到完全无法冷静……」恩雅气的对空挥出一拳,强猛迅速的拳势划空气似的发出咻的声响,这一拳贯注了恩雅的愤怒与恨意,但是只有一拳,完全无法发泄她的心情。

而这突来的举动吓到了花神,她轻抚胸口稳了稳情绪,才说,「我问你,就算现在对魔族再发兵有可能救回月神吗?何况魔族为了掩护掳走月神的行动,所派出的是前所未见的大军,斗天使们不是也伤亡众多吗?而且你的姐姐也才刚脱离险境,我们现在的军力……」「我知道!!」打断花神的话,恩雅右手握紧配于左腰的剑,「可是这些……「像是不知要说什么,恩雅的话梗塞住了,神魔自远古到现今无以数计的争战中,要说有像这次大战一样的规模的记录,其实并不算很多,而且在这几百年来神魔间的争战渐渐变的有点像例行公事,双方交战并不以杀死敌人为目的,最多就是俘掳对方的天使或魔兵回去,真正的将领根本不参与战斗的指挥,最多是如恩雅这样的队长。

但这次不但魔族派出数量庞大的魔兵,而且连魔将也亲自压阵,恩雅想到自己的姐姐就是被魔将之一所杀伤的,如果不是恩雅及时支援,恐怕姐姐不是死就被抓走了,然而天界竟然没看出来魔族的用意,反而将这场大战单纯化成魔族想决战之类的,真的是太失算了。

「天界松懈了吗?几百年来几乎如出一辙的交战,看来我也失去战士应有的斗志与警觉性……」恩雅回头看向竖琴,语气失落的说,「我们竟然让魔族潜入月宫……」「月宫是天界最偏远的宫殿,月神又不会战斗,魔族的选择其实很正确,以月神那个又单纯又呆的个性,大概也做不了多大的反抗吧?恐怕现在她已经被魔族抓起来虐待了。」花神说,语气间带着一股无奈,难过的神情似乎连盈绕于身的花香也黯淡了。

「别再说了。」恩雅走过花神身边,「不管如何,总要想办法救出月神,我就算死了也没关系。」擦身而过的身影抱着必死的觉悟,花神凝视着竖琴,在恩雅就要出月宫时,她突然出声说,「恩雅,你想知道魔族是用什么方法侵入月宫的吗?」恩雅停下脚步,回身看向花神,芬芳的花香依然充满月宫,但是只有花神能分辨出,在花香中的被悄稍转换的不同性质,那是恩雅所无法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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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

「还记得,千年前被天界所抓的魔将邪樱吗?」花神没有看向恩雅,只是自顾自的说,「现在她被深锁在天宫的地下深处的牢房。」「所以?」恩雅不明白花神提及邪樱的用意。

「我呢,在八百年前第一次进入那里,在那时,地牢还只有她,不像现在充满了被抓来的魔族。那时是我第一次见到魔族,那种异型姿态真是让我吓到了,而既使被囚禁了两百年多了,邪樱还是有办法撑下去,不愧是魔将呢。」花神的语气中竟然流露出对魔族的敬佩,这让对魔族已经恨之入骨的恩雅火气更盛,不禁怒问。

「你到底想说什么?」恩雅的拳又握紧了。

「你啊,知道天界如何对待被抓来的魔族吗?」花神反问,「关于这点,我知道很多神都知道的,但知道归知道,并没有谁觉得不好,尽管决定这么做的是天神大人的妹妹,冥神大人,不过也没有谁反对这种残酷的做法。」「你……快给我说重点!」恩雅这次真的是火大了,尽管对方是上级神,只是天使长的她毫不遮掩情绪的大骂。

花神这时才转过身来,但一看到花神的姿态,恩雅愣住了。

解开华衣的花神半裸着身体,一对巨乳上挂着两个透明的罩子,就罩在她的乳头上,罩子连着两根管子往下到小腹处一个机器合而为一,最后没入花神的下体,恩雅很确定不断有液体从花神的乳房流出,顺着管子流下;而那以天界做法会隐藏起来的肉棒却放肆的勃起,一根软管插进龟头中,棒身绑着两个小巧的机器,就这样曝露在恩雅的视线中,花神微微颤抖的射精了,精液延着管子流向了恩雅所见不到的肛门中,这也许就是花神小腹微微隆起的原因,在她的肚子中有多少自己的精液?在她的子宫中有多少的乳汁?

恩雅一时被花神淫乱的打扮惊吓的说不出话来,素来严守欲望的恩雅将性欲转化成武技训练,对于众神或天使间时有可闻的淫乱也不予理会,对于性基本上是不碰的,而且,花神的做法已经超过神应有的规矩,简直是恬不知耻!

「这些东西啊,是邪樱大人命令我装上去的,因为我是她的性奴,在这八百多年的期间,我一有机会就下去地牢奉侍邪樱大人,地牢也渐渐的变成魔族们被因禁、淫虐之所,几乎我每次下去都会有新的囚犯……「花神轻轻说着让恩雅几乎以为是玩笑的话语,而且还边说边揉着自己的乳房,恩雅不敢相信花神所说的,只是她那身装扮是铁证,是事实,上级神竟然成为了魔族的奴隶,她立刻领悟道」难道就是花神帮助魔族进来抓走月神?「查觉这事实且还处在震惊中,恩雅的呼吸不自觉变的急喘,吸了更多的花香进体内,她没发现,因为花香,自己的力气正在消失中,自制力也逐渐变的薄弱。

「让我来告诉你,邪樱大人的厉害吧。」花神走近恩雅身边,不怀好意的笑着,她知道恩雅已经没有反抗的余力,这是她刻意拖着恩雅在这讲话的原因,让恩雅吸入足量的花香。

************在这圆型的小房间中,仅有的光源是镶置于圆顶的光石,这里是地牢的最深处的尽头,需要走过漫长曲折的通道与无数的小牢房才会到达,这里是天界最黑暗之所,是被众神刻意视而不见的存在。

平时地牢也只有两名天使负责看管入口,既使是制定罚责的冥神也摆出一副不闻不问的样子,就在这样被有意无意的的放置不管,黑暗稍稍的在光明下漫延生根……「哈啊……太棒了……主人……」淫荡的言语来自于花神,半褪的衣装披散在她与身后的魔族身上,放浪的女神无法解开魔将的束缚,所以直接以肉穴包住躺倒的魔将那丑恶的肉棒,就这样跨骑着,自行扭动着腰,尽显出无耻的淫态。

任由女神在她身上扭腰的魔将,手脚被以神力加持的镣铐锁在铁床上,四肢及尾巴各被上了五组锁考牢牢固定,纵使她再强悍也无法对抗或是挣脱,花神对此也无计可施,只好任由邪樱被固定着;原来插在邪樱口中的金属阳具已被花神拔掉,这是邪樱身上唯二可以被花神拿掉的刑具,尽管如此,花神也是在费了不少精神后才研究出来解开的方法。

「这么爽吗?」邪樱挺着全身少数可自由活动的腰,使肉棒重重的撞击花神的肉穴,女神迷人的肉穴并不会因为数百年来的奸淫而有松弛的问题,而且似乎也没有怀孕的可能,这点邪樱倒觉得很遗憾,但是在被该死的神族囚禁的无限时光中,有个神可以干倒也是好事一件。邪樱就边插着花神,边看着恩雅被那两名看顾牢房的天使围攻。

「因为、主人的肉棒太……棒了……顶到了……好爽……」花神一手狂乱的揉着自己的乳房,并舔着用在邪樱口中的金属肉棒不断的流出精液,在她的肉棒先端罩着原先用在邪樱身上的榨精器,这小东西以高强度的震动肉棒,再把射出的精液导引到一旁的机器收集起来,并用金属肉棒灌回邪樱体内,现在则被花神拿来吸。

「那你打算对这天使做什么?」邪樱问,她的左脸被一道疤痕划破,致使左眼不但失明,艳丽的脸庞也就此破相,但千年来的囚禁丝毫不减她的魔性与狂态,疤痕反更增邪樱的邪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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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献给……主人了……嗯啊……要去了……」花神挺起身,双乳显的更加挺立突出,她狂乱的抓着一颗乳球,大声浪叫着,「主人……请……请射进来……射进奴隶淫贱的……啊啊……小穴里……精、精液啊啊啊啊啊……」花神全身痉挛的达到高潮,肉棒与邪樱一起高潮,神与魔同时射出精液,被魔族精液浇灌的神族子宫再次将主人送上另一波的高潮。

大量粘浊的精液被长着肉突的肉棒塞着而无法逆流,花神的小腹鼓鼓的涨起来,邪樱有意射进更多的精液,并向已经趴在自己身上的花神说,「好好的接下吧。」「哈啊啊……主人的……精液……好多……好棒啊……」花神一边叫着,一边揉着邪樱的乳房及那被软管插入的乳头,她无法拔出软管,因为软管末端的针头就深入邪樱的乳房,绝对不能硬扯,花神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主人的魔力与乳汁不断的被榨走,这也让邪樱更加无法凝聚力量对抗局束。

花神与魔族的性交,恩雅全看在眼中,她想不到不只是花神堕落了,就连这两名顾守地牢的天使也是。

现在她的乳房被其中一名天使又揉又吸,而肉棒不但被玩到勃起了,还与肉穴一起被天使上下齐攻,陌生的性欲被撩拨的如烈火狂烧,身为斗天使长的尊严及理智苦苦支撑着恩雅,却又薄弱的摇摇欲坠。

「你们、别碰我……」花香的影响超过恩雅所想,似乎不只是削去了力气,而是更加的严重,现在两名堕落天使任何的碰触都引起了比平常更强烈的感觉,尤其是敏感带更是……「哎呀、还想挣扎啊……」舔着邪樱的挺立不倒的肉棒的花神说,「只要尝过主人的厉害,想必斗天使长就会明白了,艾拉、海伦。」「真讨厌,人家也想要主人的大棒棒啊。」「没办法了,因为花神的命令了,所以只好先忍忍了。」堕天使你一言我一语,虽然嘴上不喜欢,还是服从的架起全身无力的恩雅,拉上了邪樱的局束台上。

「不、不要……」看着那满是汁液、又粗大又恐怖的肉棒,恩雅再也顾不得颜面,这么大的东西要进到体内怎么可能,会坏掉、那里会坏掉的……「你就要将处女献给主人了,你应该觉得真是太荣幸了才对。」花神说,她现在扶着恩雅的腰,两名天使架着恩雅的肩。

「谁会荣幸……」恩雅几乎是咬着牙才吐出这几个字,邪樱的龟头已经在肉穴外磨擦了,感觉真的好恐怖。

「要嘴硬也只有现在了,我倒很想看看,你会如何的叫?让她面对现实吧,可爱的奴隶们。」残忍的将纯洁天使推入堕落深渊的魔将,好希望是亲自夺走天使的处女,而不是被锁在这该死的台子上,不过只要看到天使痛苦的样子,心情也会得到一些的宣泄。

「住……不!!!!」也许这是这辈子所能发出的最凄惨的惨叫,恩雅真的以为是一根正在燃烧的火柱插进了体内,她怎也没想过,千锤百炼的身体与意志如此轻易的就被击倒了,恩雅的意识剩下一片空白,身体一软就往后倒,花神以身体将恩雅托住。

「才这样就晕过去了。」邪樱说,她在享受肉棒被那过窄的处女穴死命夹紧,及恩雅失去处女时那痛苦的模样与惨叫。

堕天使艾拉低头看向恩雅与邪樱的交合处,那正在流下的艳红是天使长失去的贞操,她轻抚恩雅的肉棒说,「现在你的前面已经不是处女了,喔,棒棒好有精神呢,让我来享用吧。」艾拉张口含住恩雅的肉棒,不管海伦大声抗议偷吃,艾拉以熟练的舌技舔舐棒身,海伦见花神似乎也对恩雅的肛门有兴趣,最美味的都被先抢了。

「讨厌,都把最好的抢走了。」海伦娇嗔,她对艾拉丰满的屁股重重一拍,「臭艾拉。」艾拉闷哼一声,吐出肉棒说,「笨海伦,是你动作慢还敢打我的屁股,你就看我怎么吸出她的精液吧。」「你们两个也太急了吧,没见到她根本没反应了吗?」搓揉恩雅弹性乳球的花神说,「这样只是搞一个人偶而已。」「花神大人讨厌啦,只要让她香一下就好了嘛。」艾拉说。

「因为主人最喜欢看处女丧失时痛苦的样子嘛,对不对啊,伟大的主人~」花神语气撒娇的说,「不过主人的肉棒真的很大,难怪她会受不了。」「虽然看她痛苦是很痛快的事,但我也不想跟昏死的人偶做,给她一点刺激吧。」邪樱说。

「是的,主人。」花神于是改变了花香,变成了一股浓郁的气味,她扭过恩雅的头,吻上微微张开的嘴,花香被吹进恩雅口中。

「呜……」吸入花香的恩雅轻声的发出呻吟。

花神又再吹进几口花香后放开恩雅的唇,海伦与艾拉兴致高昂的想看恩雅的反应,她们都知道花香的威力,尤其是由嘴对嘴直接吹入的效果最强,恩雅会变怎样呢?

************如果说月神原本的生活是和谐的独奏曲,那现在大概是连指挥也失序的疯狂多重奏,而且还是终止不了的混乱,直到参与者全都疯狂,一直到彻底的失序崩溃。

「月神大人、再来啊……」艾莉丝放浪的扭着腰,丝毫不像才刚失去处女的样子,她完全是单方面的在压榨月神,不但用肉穴挤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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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神的肉棒,双手更不停的磨擦自己的肉棒。

月神辛苦忍受自肉棒不断传遍全身的快感,双拳紧紧握起,艾莉丝越是浪荡的夹紧肉棒,她全身的颤栗就越加强烈,但是被强烈刺激的神经敏感到无法忍住的程度了,为什么……为什么……「哈啊……去、去了、高潮了!!」艾莉丝挺直上身,双翼瞬间张到极限,几乎失神的双眼涣散的看向天空,肉棒噗噗的喷洒出精液溅在她与月神身上,肉穴更是死命的夹紧月神的肉棒。

「不、不行了……」月神再也忍不住了,意志溃败的她本能的拱起腰,肿涨至极限的肉棒溃堤般的爆射女神圣洁的精液,还没被玷污的纯洁肉穴竟也射出大量的淫水。

「真精采呢,啊?竟然两个都失去意识了?」在旁观战的伊铃看着摊软的两具躯体,语气难掩惊讶,她摇了摇头说,「真是太稚嫩了,不过时间多的是啊,我会慢慢调教你的。」「再来嘛……」伊铃看向满大厅交合的身影,嘴角扬起了邪恶的角度,「我想到了,哈哈~我想到了。」兀自大笑的魔将朝大厅外走去,她已经在脑中构思出那美妙的画面,真是太有趣了,在进入主题前也是不错的消遣啊。

************只余星光的夜空下,巨大的火堆在村庄中燃起,村民围在火堆旁,挥舞挂满奇怪装饰品的法杖的祭司,绕着火堆跳起仪式之舞,口中呢喃颂唱咒语,在村民殷切的注视中足足跳了快一小时。

「灾难啊、灾难,一切都是灾难啊!」祭司突然停下舞蹈大叫,然后就一直看着漆黑的天空。

「灾难,祭司是说月亮不见是灾难吗?」「听起来好可怕……」「月亮会再回来吗?」村民你一言我一语推敲祭司的话,一下就乱哄哄的闹成一片。甜而带俏的一声撒娇之声,一位束了两条长长的辫子,脸上挂着一副大眼镜,背上了个深红小书包的可爱女孩子,正兴高采烈地缠在她那慈祥妈妈的脚边。

在这个风和日丽的清晨,正是这个小女孩上小学第一日的入学式。学园之上有不少的学生在观察四周,也有不少仍在和父母一起。面对又新又大的校园和校舍,还有这么多的老师和一大班和自己年龄相约的新同学们,也很难怪一群小孩子们都如此兴奋。

「我的小早苗,小学的校院好玩吗?有没有见到什么有趣的同学?」弯下了身,亲切地笑着向早苗回话,在这位早苗的妈妈面上是令人无法抗拒的美丽和贤淑,於阳光之下,其灵气竟似不弱於眼前的一个小女孩。黑发雪肌,明眸桃唇,古典气息,知性成熟和不一般的清丽,即使已为人母,非但无损她的美貌身材,反更使人深深感受到她散发的一种温暖和谐的气质,即更是在她们附近的其他父母和小孩,也不禁留心起这位漂亮的丽人。

「很棒很棒!!我们班上有很多很可爱的男同学。」

看着早苗又跳又做着动作地绘影绘声,她的妈妈不禁温柔地掩嘴微笑,其柔美之姿更使看到的旁人心动。

「男生不是用可爱来形容的。」

「爸爸!」

出现在她妈妈身边的,是一位样子平凡而且还中年发福的汉子。就外形上看,他和他的妻子并不是很配对,然而当他一出现,他的妻子眼中却立时闪动着温馨而幸福的华采。

「早苗这么型懂得看男生,看来我们真是老了,呵呵呵………」

「爸爸,早苗才不是呢。」看到被调笑而面红不已的小早苗,夫妻两人同感无比欣慰,其快乐满足更是毫无保留的出现在他们面上。

合家的快乐光景,就一直持续至学园上课的铃声响起,早苗乖乖地亲了一亲美丽妈妈的面颊,向爸爸则作了个可爱的鬼脸儿,才摇着小裙子,跑着跳着回到了校舍之内。

〈着早苗的远去,夫妻两人就一直并臂站在原地,直至看着他们的爱女那娇小的背影慢慢地消失於眼前。

沉静了良久,当其他的父母也离开以后,男子的口中突然爆出了一句说话。

「这个年龄居然就对男生有兴趣,早苗看来真的继承了你荒淫的血缘呢,真理子。」

男人嘴上现出一个淫邪无比的笑容,和刚才那慈祥和蔼完全地相反。无视於身在女儿学校的操场,他的手绕过真理子背后,把她那只豪乳用力地抓起来。

「我………」面对突如其来的羞辱和犯侵,真理子并没有任何的抗辨,只是面上闪过红霞,知性的眼眸里点燃起闪闪生辉的光茫。

「今日真是高兴,真理子,我们就在这里拍一些有趣的记念照吧。」

「但……这里……是……是的……」

「动作快点,要把下流的身体全都露出来。」

「……是的……」

面上虽然害羞,但真理子却真的服从了丈夫的说话。看了四周再没有其他人,竟就这样在光天白日之下,於小孩子们神圣的学园操场上,小心地解下了衣领,反开了亵衣,扯起裙子拉开内裤,那双高耸入云的白晢巨乳,昂然勃起的艳红乳头和浓密绻曲的体毛,全皆暴露在这个开放而广大的空间之中。

「那是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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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理子你的一对奶头又勃起了,这么喜欢被看吗?真是淫贱无耻呢。」被丈夫讥笑自己的下流,真理子的面颊上更为绯红,但也更为艳丽动人。

「变态!给我看着镜头好好介绍自己!」男子拿出了旅行相机,对真理子带点粗暴地叱喝起来。

真理子全身剧震,但从她柳眉轻蹙的表情看来,却不像是害怕。呼吸突然的加快,原已巨大的胸部,起起伏伏的,更为突显那骄人的豪峰。她腼腆地望着旅行相机,嘴上尴尬地牵出笑容,在镜头的瞄准下,面红耳赤,眼泛春潮地颤抖着半裸的娇躯。

「主人……请为你的奴隶妻子?隼真理子,这个下流淫贱的姿态,好好地拍下来。」

男子满意地冷笑并按下快门,太阳之下那美丽却淫乱的美女就被拍摄进相机之内。

第一章无尽的夜

自从早苗入学后的好几年里,真理子一家都生活得相当愉快。丈夫的工作一直顺利,而真理子也克尽其职地相夫教女。

〈着早苗一天一天的长大,和丈夫之间的恩爱,更是非他人能明白的如胶似漆,如此的幸福生活,在真理子而言都是犹如不会、也不用醒来的美梦。尤其是真理子那天人的美貌气质和贤慧的谈吐举止,更是惹来左邻右里的艳羡。他们也因此而成为了这街中的模范之家。

这一夜,真理子看着爱女早苗入睡以后,乖乖地回到客厅之中。

脱下了一身浴衣,全身上下一丝不挂的真理子,让她的主人丈夫熟练地把她给五花大缚起来。仍未到三十的她,除了贤淑秀逸的美貌外,在端庄面孔之下却是一副熟得不能再熟的肉体。不用工作的真理子,皮肤保养得非常地好,不但是如霜雪般洁白,更如羊脂白玉一样滑不溜手,在被绳子缚起之后就更是白中透着一遍嫣红。

那一双巨大骄人的豪乳,配合她那高佻的身型,非但没有臃肿感,反而充满了女性性徵的强大魅力,实在使人对上天的创造力感到惊叹。

粉颈上被套上了如火般红的首轮,除红白相辉的抢眼美感外,更清楚表明了这位美丽人妻的性奴隶身份。粗粗的麻绳,非只把一双柔美的玉手反缚到背后,更绕在胸前的豪乳上下,使得那双峰及峰上两枚红色蓓蕾直勾勾的激突出来。

左脚被吊起,单脚支地的身躯在无法自卫和遮掩下,那女性最吸引和稳密的桃红洞口大为张开。微隆丰满的肉丘上早已被清除了所有的杂草,然而在其之上竟有一些比毛发还要抢眼的东西,那是两个不大也不小,但看了却会使人感到无比震憾的黑色文字刺青——‘爱奴’。

「哈哈哈……怎么淫水流到一脚都是呢。真理子呀,你真不愧是真正的重度被虐待狂呢。」

被说得羞惭无地的真理子垂下螓首并阖上两眼,而那长及腰际的一丝丝秀发在空气之中散乱轻飘,那凌乱和春情更加添了无限的风韵绮旎。

正如她的主人所说,经过了长年累月的调教,现在的真理子已经是个不折不扣的被虐待狂,渴望被她的男人凌虐蹂躏的美丽牝犬。在被缚着的时间里,即使什么也没有对她做过,但那一条白洁优美的长脚,仍被自己肉穴所自然流出的下流汁液沾得湿透了。

她那一对山峰上的蓓蕾,就更是完全不顾主人的耻辱而高高地挺立,也像是盛开的漂亮花朵向人示意渴望人家采摘一样。斯文端庄的绝美长相,竟有着淫邪无耻的丰满肉体,真理子就是那种天生的奴隶,男性梦寐以求的性爱恩物。

〈着主人手持一个注射型的灌肠器慢慢步近,真理子的两条柳眉轻皱,红润的樱唇欲言又止。

「已经等不及了吗?今天这些灌肠液可是加进了一点碳酸,保证真理子你会爽得反眼叫好……嘿嘿嘿……」

“碳酸!……等等…主人”

对真理子的说话视若罔闻,灌肠器的注射头往她那一缩一张的红色菊花口一推,注口就插了进去。

被缚起手脚的真理子,只感到肛门被强行侵犯,然后一些冷冷的液体直接流入了体内,她除了仅能稍微摆动一下身体外就只能在口中轻呼呻吟。

混和了淡碳酸的灌肠液的确不能说笑,甫一进入,真理子已感到阴冷瞬即化为火热,强大的刺激满贯大肠之内。那种像是被腐蚀的感觉使得真理子不住呼叫求饶。

「主人!太强……放过我……」

腰际一个大肚腩的中年大叔,却在凌辱一位千娇百媚的美女,那个景象还真是荒淫至极。

男子毫不留情地不断向真理子的肛门注入灌肠液体,没多久已经使得真理子的肚子大得有如孕妇没有两样。但他对此仍不满足,拿出一个大型的肛塞就封闭了真理子的排出口。

被注入的份量应该超过了1000CC,已经不是一般人能够轻易承受的分量了,可是真理子的肉体也早已经被调教成和常人不一样,这个程度仍在她的接受界限之内。

「呵……不……主人……让我排出来……那样……我……会死……噢……」

「你这条母狗真吵,排出来是不可能的了,你忍不了也得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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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真理子腹大便便的样子,他似乎很高兴,还用手在她那大肚子上抓下去,使到真理子又再挣扎呼喊。

「啊……忍不了……主人……我……」

男子笑着把真理子解下来,并把她的两条腿对摺缚起,再用绳子将真理子脚朝天头向地的倒转缚於沙发之上。

「排泄就没有了,来给你一点玩意解解困吧。」

我原本是一个穷人家的孩子,从小生活贫苦。为了摆脱这种生活,我努力读书,终于考上了市里的一所重点高中。离开了那个贫穷的地方,来到了这个繁华的大都市。

这里的繁华让我很不适应,因为我什么都不会,处处都感到很陌生,处处都遭人白眼。所以我平常很少出门,天天在学校的宿舍里除了读书,就是读书。同学们看我这样也就不爱理我,渐渐的这种爱搭不理变成了讨厌我,经常欺负我,这一切让我感到越来越自卑。我只有用功的学习来安慰自己,所以学的还不错,除了一门——电脑。这种现代化的东西我一点也不懂,上课其他同学在电脑上忙着做这个那个,而我只能左右看着不知如何下手,经常一不留神,就把注意力移到了我们老师身上。我们老师是一个二十多岁的美女,据说正在一所重点大学里读书,来教我们只是课余打工而已。她不仅长的漂亮,更是一幅魔鬼身材,而且穿着入时。

对于我这个在穷地方长大的孩子来说,自是把她惊若天人。我从来不敢正眼看她,总是偷偷的看她的背影,她走路的姿势也是那么迷人,显得那么的高贵。每次上课,她经过我身旁的时候,我都假装看电脑,而低下头,看她的腿脚。她的双腿修长,笔直,她的脚纤秀细长,每次看到都让我有一种莫名的冲动。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特别注意女人的脚,觉得那是女人身上最美的地方。老师的脚最让我感到心动。因为我们学校在电脑房是不许穿鞋入内的,所以每次都能看到老师那包在透明丝袜里的脚,那种朦胧的美让我几乎控制不住自己。这天上电脑课也是一样,我一边假装看电脑,一边偷偷看老师的脚,在我心神荡漾之际,忽然那双脚停在了我的面前,「你在干什么!?」声音冷冷的传来,我心下一惊,抬头发现老师杏眼圆睁的站在我面前,再一看电脑,由于我乱按,删了好多程序,电脑已经摊了。我吓得不知如何是好,呆呆的说不出话来。「我问你话呢!」

老师看我这样更生气了,「站起来!」她的声音更冷了,我吓得身子一颤,站了起来,头垂得更低了,「说话呀!」老师又问了一次。「我,我」我嗫嚅着说不出话。老师见我不答她的话,在全班同学面前觉得很下不了台,非常的恼火,「下课留下!」她摔下一句,就不再理我。我这时已经非常的害怕。平时在她的面前,见到她高傲的神情,我就感到自卑,这种自卑让我从心底产生了一种对她的惧怕,而惹她生气更是从来不敢想的事,这时惹恼的她,我更不知该怎样弥补。

下课了,同学陆续都走了,只留下我在教室里,老师坐在前面的电脑桌后,不理彩我,我慢慢的走过去,站在她身旁,低着头,小声的说:「老师,对不起!」

她并没理我,继续玩她的电脑,我又说了一边,她还没理我,当我第三边说的时候,她漫不经心的说:「你很有本事啊!让我下不来台!」我一时不知说什么才好,她又说道:「准备退学吧,我会和校长说你藐视尊长的事的。」我知道她有这个本事,校长相信她而不会相信我这个穷学生,退学就意味着我这一生完了,我不愿在穷家乡待一辈子。我不由紧张起来:「老师,我不是有意冒犯您的!请原谅我这一会吧!」我开始求她,她不为所动,继续做她自己的事。「老师,我求求您,原谅我吧!」我几乎是哭声了,终于忍不住,慢慢的跪了下来。她开始很吃惊,没想到几句话就把我说得跪了下来,刚想起身,但很快就平静下来,椅子一转,面冲我,居高临下的看着我。我这时脑子象短路一样,乱得很,嘴里还在一遍一遍的求着她,她听着我求她,似乎想起点什么,问我道:「你真想让我饶了你?」声音还是冷冰冰的,但却多了一种兴奋。

我连忙说:「是。是,您饶了我吧,让我做什么都行!」「真的?」她问。我连忙答应「是!」「好。那我就试试你。」她笑着说。这一笑,美得让人不敢直视,我简直不敢相信她是在对我笑,一时间我觉得就是为她死了也甘愿,这时我就象被法官额外宽恕的犯人一样,对她感激的五体投地,因为我知道她那一笑已经是宽恕了我。我情不自禁的把身子伏了下去,想去吻她的脚。但当我看见她的脚时,我不仅呆了。我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看见她的脚,肉色丝袜里精致的脚趾,虽然趾甲上没有涂任何颜色,但却有一种高贵典雅的风格,我不知所措的望着。这时老师一只脚慢慢的抬了起来,我的心跟着一颤,看着这只脚又慢慢的落下,落在了我的头上,我没有反抗或躲闪,也不想反抗,更是不敢反抗。

一切都是那么顺理成章。「给我垫会儿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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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说着,脚用力踩了下来。我的头被一直踩到地上,一边脸贴地,一边脸被老师柔软的脚踏着。当她的脚掌接触我脸的那一瞬间,我仅存的男人的自尊被顷刻间踩得粉碎,我的心情在这一瞬间竟然平静下来,就好像突然找到了自我一样。老师看我没有反抗,似乎很满意,把另一只脚也抬了起来,两条腿架了起来,这样她腿部的所有重量就都放在了踩我的那只脚上,我的脸被紧紧的踩在了地上,动弹不得。老师不在理会我,自己舒服的靠在皮椅里,打开了粉盒,开始仔细的化上了妆。这样一直过了半个多小时,我感到半边脸已经被踩的发麻,但又感觉这似乎很正常,甚至有点生自己的气:给老师垫会儿脚都受不了,真是没用。好在老师并没责怪我。她化完妆,这才低头看着我,冷冷的说:「怎么样,是不是累了?」「不累,能给老师垫脚是我的荣幸。」我连忙回答。话说完了,我自己都感到吃惊:我怎么会这么说。「真的?那让你永远给我垫脚,你不会反对的了!」老师的话不容我说不行,我也不想说不行。其实在我的心里已经认为给她垫脚,伺候她是应该的。「我愿意永远伺候您!」我想什么就直说了出来。

老师显然对我的话很满意,「这样的话,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仆人了。永远不许违背我的意思,明白了吗?」老师严厉的问,声音已经就是主人对仆人说话的态势。我诚惶诚恐的答应一声:「是。」「起来!给我磕头,说你是我的仆人。」

老师说着抬脚放开了我。我从她脚下缩回头,重新跪在她面前,毕恭毕敬的说:「我从今天起就是老师的仆人,一切听老师的命令,决不违抗。」说完,便磕下头去。老师抬脚挑起我的下巴,看着我说:「以后在学校的时候,你叫我老师,在外边的时候,叫我丽萍小姐,没人的时候叫我主子,知道吗!?」我回答知道,接着又重新给丽萍小姐磕头,说:「我希望主子能给我机会,永远留在您身边伺候您。只要您高兴,您可以天天打我骂我,我都愿意接受。」我这时已经控制不住自己,激动的说。直到此时,我才发现,我心里是那么的愿意成为女人的奴隶,永远被女人踩在脚下,才会找到真正的自我。

丽萍小姐听完我的效忠才说:「行了,我的脚奴,别罗嗦了,过来给我揉脚!

刚才踩你,踩得我的脚都酸了。」说着她把脚微微一抬,我会意,一翻身,由跪姿变成了躺的姿势,仰面躺在她脚踩的地方,任她把脚踏在我身上。我轻轻的捧起她的一只脚,揉了起来,她闭上眼,享受着我的服侍。我专心的揉着,生怕一不小心又让她不高兴。丽萍小姐似乎对我揉脚的技术很满意,渐渐兴奋起来,另一只脚在我脸上不停的揉搓着,好像我的脸是一个脚部按摩器似的。她不停的用力踩,按,揉搓,我的五官被她无情的践踏着。渐渐的我觉得脸象是被磨破了一样,逐渐的失去知觉,头在她的脚下来回滚动着。我按摩她另一只脚的手早被她踢开,她的脚在我的小腹上蹭来蹭去,弄得我五脏六腑都很不舒服,我早已停止了一切动作,任她肆意的折磨我的身体。不知过了多久,她的丝袜上已满是汗水,这才停了下来。把脚并放在我的胸口上,笑着对我说:「你真是一个不错的按摩器,尤其你的脸,踩着特别舒服。」说着,又伸脚踩着我的脸,意犹未尽的蹭着,像在踩一个足球。

我本已被踩得迷迷糊糊,听了这话,好像全身又恢复了精神,再听到丽萍小姐夸我的脸好使,竟然感动的快哭了出来,呜咽着说:「谢谢主子,只有主子不嫌弃,我天天给主子揉脚。」丽萍小姐笑了笑,顺势把丝袜上的汗水抹到了我的脸上,脚汗混上香水的味道,让我感到一阵眩晕。我不自禁的说:「求主子,请让我为您舔去脚上的汗水,行吗?」「舔我的脚!你配吗?」丽萍小姐向我轻蔑的一笑,「你的嘴这么脏,也不怕污了我的脚!做脚奴的竟然敢向主子要求事,想死吗?」说着,她生气的在我的肚子上狠狠的跺了一脚。我忍不住惨叫一声。「不许叫!」丽萍小姐恼怒的在我的肚子上又跺了一脚,我不敢再叫,哀声的求饶,可丽萍小姐见到我痛苦的表情,却更加兴奋,双脚不停的轮流踹我的身体。踩完一脚后,就停下来笑着欣赏我痛苦的表情,等我痛苦的感觉过去之后,再踩下一脚。如此,玩了很久,直到丽萍小姐玩累了,她才停了下来。

我已经不再叫唤,因为我知道丽萍小姐不高兴我叫,到这时,她的残暴已使我完全屈服在她的淫威之下,我觉得,我天生就是要被她虐待的,她是我的主宰,我生活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价值就是被她奴役,让她高兴。我的一切都是属于她的,包括我的生死。此时她踩我取乐,我应该高兴的承受才对。

丽萍小姐才累了,才低头对我说:「明白了吗?奴隶是没有任何权利的。」

我恭敬的回答:「是,脚奴知道错了,谢谢主子教导,让主子费心教导我,脚奴真是该死。」我觉得我真的是做错了什么。「嗯,知道就好!」刚说到这,传来了一阵铃声,放学的时间到了。我这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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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我跪下那一刻开始到现在已经两个多小时了。「放学了,从今天起,你要搬出学校宿舍,我会给你安排住处的。」

丽萍小姐吩咐道。「谢谢主子。」我身子一直被踩着,没法跪下谢恩。「好了。

去把我的鞋拿来,跟我回去!」丽萍小姐说着抬脚把我踢开。我爬起来,小跑到鞋柜前,拿出丽萍小姐那双漆黑发亮的高跟鞋,双手捧着,回到丽萍小姐身边跪好。丽萍小姐正在收拾包,随口吩咐道:「给我穿上!」我伏下身,一支手轻轻的托起丽萍小姐的脚,另一支手拿起她的鞋给她套在脚上。接着是第二只。穿完,我刚想把手收回,忽然一痛,手已经被丽萍小姐牢牢地踩住。她刚站起身,显然是踩住我手以后才发现我的手尚在她脚下没收回来。但她并没有收回脚的意思,慢慢的整理着衣服,丝毫不理会我已经痛得蜷在她的脚边,默默的呻吟。丽萍小姐低头看了自己的鞋一眼,似乎对上边那微不足道的一丝尘土很不满意,其实如果不是象我这样眼睛已贴在她鞋面上是看不出来的。「舔了!」丽萍小姐命令。

我立刻仔细的开始舔她的高跟鞋,一时偷偷的望了丽萍小姐一眼,她像女王一样高傲的站着,目视前方,根本无视我的存在。我不敢再看,继续舔着她的鞋。直到丽萍小姐觉得舔的她差不多满意了,才叫我停下来。「跟我走,脚奴!」说完,她才把脚从我手上拿开,这时我的手已经摸破皮,流出了血。我爬起来,跟在丽萍小姐后面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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