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锋利的穿刺杆代替了电动阴茎缓缓的插入她饱满的下体毫不留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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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的魔都异常地闷热,我刚走出充满了空调凉意的高铁候车大厅,一股热流就迎面拍到我的身上,懵得我一下子喘不过气来。

「我当时是怎么想的,居然因为一时冲动就在这么热的天冲出来和人吵架?该死的四眼!」我咬了咬牙,暗自握紧拳头。精心涂抹过红色指甲油的秀美指甲狠狠地掐进了手心,好像被戳的不是我的手掌,而是那个可恶的四眼。

我来魔都之前就已经查阅了天气预报,知道这几天魔都的最高温度高达40摄氏度,特意穿了一身清凉的打扮。我上身穿一件白色无袖紧身T恤,并不太细的肩带吊在我细窄光滑的肩上,乌黑柔顺的及肩短发恰好弯弯地搭在肩头,映衬出脖颈和锁骨处的雪白肌肤;T恤的领口开得恰到好处,可以看到胸口大片白如凝脂的肌肤,中间深深的乳沟和小半丰满的双峰若隐若现,却又看不清晰;T恤的下摆前身稍稍带有一些褶皱,在腰部收紧,刚好勾勒出纤细结实的腰部曲线。我下身穿的是一件紧裹着臀部的蓝色牛仔热裤,长度稍稍超过大腿根部,完完整整地露出两条修长匀称的白皙双腿。值得一提得是,原本身高就有176厘米的我这次特意挑选了一双鞋跟高达8厘米的黑色高跟凉鞋,露出精心涂抹过指甲油的秀气足趾。虽说这么高的鞋跟迫使我始终保持抬头挺胸的姿势,但是一想到可以在身高上压过那个该死的四眼,哼哼!

即使这样的穿着使我性感身材展露无遗,但是本意为了清凉选择的穿着在这一刻反而成为了败笔。大片大片的肌肤直接暴露在浓烈的热浪中,只是脱离空调的保护才几秒钟,我的额头上已经渗出一层厚厚的汗珠,全身上下都被滚烫的汗水打湿。

我急忙退回了候车大厅,在重新感受到空调的凉爽气息后,才暗自舒了一口气:总算是舒服了,不过汗出得这么多,只怕又要重新补个妆了。在我低头准备从手提包里掏出梳妆镜和化妆笔的时候,无意中目光扫过胸前,只见胸口的T恤已经被汗水浸透,湿漉漉的衣服紧紧地贴在高耸的乳房上。虽说T恤本身的材质并不透明,但是汗水的打湿下,米白色胸罩的整个轮廓形状完完全全地透了出来,甚至隐约可以看见其中的一抹粉红色。

我这样和赤身裸/体有什么区别?听到周围嘈杂的声音,似乎都在对着我指指点点,说着「看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云云的话。我的脸烧得通红,心中又给那个该死的四眼狠狠地记上了一笔,居然到得那么晚,害得本小姐如此狼狈。早知道魔都热成这样,我才不会因为他的一时挑衅,专门坐高铁跑到魔都来受这个罪。

那是一个星期前发生的事了…

我是一个普通的女白领,从浙大本科毕业后就在苏杭当地的一家国有银行的分行工作。朝九晚五的两年下来,倒也算是能维持日常的消费。由于我相貌气质无论在学校还是单位都属于顶尖,自然不乏追求者,只是我没有一个能看得上眼的,也就这么拖到二十多岁都没有男朋友。国有银行的工作不算太累,我在下班后尤其是周末有着大把大把的空闲时间。不同于一般的女孩儿,我闲暇时最大的兴趣是写一些关于捆绑方面的文章,偷偷以梦茹居士这个ID发表在某社区的趣闻板块。想必如果我厚着脸皮,称自己一声美女作家还是可以的。当然为了减少骚扰,在社区和QQ的性别一栏,我都填上了男。于是乎,无论是我周围人还是社区里的同好都不知道有这样一位美女作家的存在。

这天刚刚把写完的一章1万字章节发到社区里,我坐在电脑前,一边耳机里听着音乐,一边刷新着页面想看看大家都有什么反馈。

「作者大大太厉害了!」

「好文支持!」

「感谢楼主!」

〈着满屏的赞美文字,我不禁有些洋洋得意起来。反正房间里就住着我一个人,浑然不顾轻薄睡裙可能走光的风险,翘起了二郎腿,随着音乐的节奏抖起腿来。

我也觉得自己很厉害啊,看看这句『我是女特警,怎么可以对被绑着有感觉呢?』,把女特警内心微妙的纠结和矛盾展现得淋漓尽致。我果然是美貌与实力并存的美女作家!正在我暗自臭美的时候,一段令我不爽的文字突然被刷新出来,跳入了我的视线中。

评论的内容倒是很长,只是它从开始的第一句话就直接激怒了我:

「作者写的完全就是拉圾!」

「女特警被吊起后,自身的重量加在绳子上的感觉完全没有体现出来。」

「捆绑时绳路和打结的描写也完全不对。」

「扎带的残酷感一点都没体现出来。」

「总之,作者虽然很努力地在写,但是可以看出是个彻彻底底的外行!根本就没有真正地接触过绳艺!推测作者是根本找不到女M,只能靠着YY的废物。」

在兴高采烈的时候被人泼了一盆冷水的感觉相当难受,尤其是整段评论都充满了挑衅的语气。看到的都是感谢和赞美之语的我哪里经历过这么难听的抨击?虽然我确实没有真正的捆绑过别人,平时也就自己偷偷在住所里玩玩自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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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社区的视频和图片我有少看过?你那么挑衅,我倒想看看你究竟有多厉害。

我一时有点激动,点开了他的ID——眼镜神缚。发表的帖子一栏空空荡荡,已发表的回复一栏也是清一色的「楼主好人」。感情他就是挑衅我一个人咯?

我带着怒意敲打着键盘,随手给他发去了一条私信:「说我是拉圾,你自己恐怕也只是一个就会在网上打字的键盘党吧?」发泄了一番心中的怒意,我的心情算是稍稍有些平静,但是也没心情再去看社区,随意在网上找了一部英国电视剧看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我期待着在这集里面男一和男二又会有什么奸/情发生的时候,屏幕右下方的企鹅突然闪烁了起来。

「我是眼镜神缚,请求加您为好友!」

这个家伙居然追到我QQ上来,还有完没完了?我不由愣了一下,这是私信还不够,要即时撕逼的节奏?就在我正准备点击拒绝的时候,突然鬼使神差地,我脑中跳出一个想法,「反正无聊,天那么热,找个人吵吵,发泄一下也好。不如就接受了?」

之后的事情倒是不出我的意料,我和眼镜哥从文章的真实性出发,围绕着对方是不是外行的问题展开了激烈的,呃,辩论。当然了,他的心情怎么样我不知道,我完全是抱着一种拿他来消遣的态度。

「说了那么多,你不还是没玩过绳子,你行你上啊!死四眼!」从眼镜哥的字里行间中,我推测他没有绑过女M的经历,于是充满恶意地打出这么一段话,等着看他有什么反应。

过了很久,我都以为他是被我说得哑口无言,心满意足地伸了个懒腰,准备用拉黑来结束这段我主动触发的争吵时,企鹅再次闪烁起来。这次的内容很简单,但是却出乎我的意料。

「行,上就上。就这个周末,在魔都XX宾馆,我订了个模特,我们来比比绳艺,看看谁才是废物?模特的费用都由我来出,你只要敢到魔都火车站来,后面的不用花你一分钱。怕了吧?」

咦?我愣了一下,操纵着鼠标正准备拉黑的右手顿住了。说实话,在网上我见惯了那些只会打嘴炮的键盘党,能直截了当「来信砍」的还真没遇到过。

他是来真的?

按说我应该毫不犹豫地拒绝他。且不提我并不想暴露我的真实性别,我对于捆绑女M的行为兴趣并不大,我很清楚,在我所看过的SM视频中,我更热衷把自己代入的是什么样的角色。

≤绝他。

理智在脑海中催促,只是我的手始终不受控制,心里痒痒的,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是一个女孩儿在酒店里被男人用绳子紧紧捆绑的画面,而那个无助而绝望的女孩儿似乎就是我。我的心砰砰地乱跳,不自觉地吞咽着唾液,心里也越来越燥热。直到股间的似乎有液体沿着大腿流淌出来的时候,我这才意识过来刚刚发生了什么?我居然在YY过程中身体有了反应,强烈的羞耻感让我的脸涨得滚烫,精神恍惚间,我鬼使神差地在键盘上打出了「来就来,谁怕谁?」

完了!我居然就这么答应了?说好的只是找人吵吵发泄一下呢?一个姑娘周末跑到异地去和一个男人比绳艺?我还能想出比这个更大胆更荒谬的事情吗?就在我绞尽脑汁,想着怎么找一个漂亮的借口,既不丢面子,又能拒绝的时候,企鹅又一次亮了。这次的内容是酒店的预定单号,眼镜男的身份证和约定的碰头暗号。

算了,去就去!不就是比绳艺,姑奶奶从小到大还没怕过谁?看身份证上的照片,这个四眼长得眉清目秀、瘦瘦弱弱的,想来也不能拿我怎么样。于是乎,脑袋一热之下,我从网上买了周末到魔都的高铁票…

真是悔不当初啊!要不我干脆重新买张票回去算了?就在我站在车站大厅门口打着退堂鼓的时候,突然看到大厅门口一辆黑色保时捷跑车上走下了一个穿着衬衫的男人。这个男人身材消瘦,五官斯斯文文的,带着一副黑框眼镜。

虽说真人比照片看上去要帅不少,但是我还是一眼认出了这个罪魁祸首的相貌,我不由脱口而出,「死四眼?」

「梦茹居士?」男人似乎一副很吃惊的样子,看着我上下打量,结结巴巴说不出话,「你居然?居然?」

完了,被认出来了,逃避的最后一条退路被堵上了,只能见招拆招了。我镇静了一下情绪,摆出自认为最标准的露八齿笑容,「对。我就是梦茹居士。怎么?我长得很奇怪吗?」

「不,没有,没有。」眼镜露出一副羞涩的表情,不好意思地看着我,「只是没想到梦茹你那么漂亮的姑娘在网上那么的,那么的…」

呵呵,看着眼镜憋了半天都说不出话的样子,原来这是个纯情小哥。我不由噗嗤一笑,「是彪悍,对吧?」

「哪里哪里,我是真没想到梦茹你那么漂亮。」眼镜似乎有些紧张,嘴上和我说着话,眼神却时不时的飘向了我的头顶和脚下。

我当然知道是什么原因,眼镜穿鞋后身高最多只有172厘米,而我身高足足有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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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厘米,配上8厘米的鞋跟…想到我和眼镜站在一起,这有意思的身高搭配,

我忍不住又乐出了声,笑眯眯地拍了下眼镜的肩膀对他说,「你不是定了一个房间和模特吗?我们一起去酒店吧。」

「这,这,我当时以为你是男人。」眼镜浑然没有在网络上的嚣张气焰,语无伦次地说着,「你一个姑娘和我一起去比捆绑术,不,不太好吧?」

都说女人是视觉动物,这话一点都没说错。眼镜的真人要比身份证照片上帅气了不少,是一个十足的小鲜肉,我对他的印象一下子就好了不少,浑然忘记了之前和他的争吵。而且看他对我略显狼狈的装束视而不见的纯情模样,是个十足的老实人,想来当时发来的挑衅留言一定只是当时心情不好吧?想到这里,我伸出右手十指交叉抓住了他的左手,大大方方地说道「我一个女孩子都不在乎,你男子汉大丈夫在乎啥?再说绳艺不分男女哦,难道说你是怕了?」

和之前挑衅的文字一样,但是语气中却带了一丝挑逗和魅惑的意味。眼镜顿时手忙脚乱起来,「那,那,那好,不过…就这么握住手,不太好吧?对了,你看,天那么热,你出了那么多汗,我这里有瓶矿泉水,要不要喝点?」

「好啦,谢谢你了!」看着眼镜紧张得可爱,我也不太好意思继续调戏这个纯情小鲜肉。更何况一路走来,我还真有点口渴,松开了自己的右手,接过了矿泉水瓶,一口气喝了个干净。水的味道稍微有点咸咸的,难道是他特意加了盐?没想到这个眼镜居然还是一个细心的男人。想到这里我上下打量了他几眼,对他的印象又好了几分。

眼镜见我对他的目光,似乎有些紧张,疙疙瘩瘩地问道,「梦,梦茹,你怎么了?」

哎,这样不懂风情的石头男调戏多了也没意思,我摇摇头「没事,谢谢你的水,我们走吧。」

也许是因为我之前对眼镜的调笑有些太过分了,在车上眼镜并没有说话,只是专心致志地坐在驾驶座上开着车。我坐在车的副驾驶位置上,一根安全带斜着从我高耸的双峰中间勒过,感觉就像是被绑在座位上一般,这让我有些脸红心跳,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整个车厢就这样陷入了有些尴尬的安静。

说起来,魔都的天气实在有些炎热,即使车厢里开着空调,仍然难挡我浑身的燥热感。本来人就热,被空调的凉气一逼,全身毛孔收缩,流不出什么汗,感觉就像全身的热量都被锁在身体里,搞得我心烦意乱的。我原本以为休息一会儿会好,心静自然凉嘛。谁知道,休息了一会儿以后还是这样,心跳得厉害,仿佛内心有一团火在燃烧却有无法发泄。

在这样糟糕的心情下,我浑身都感到不舒服,尤其是那斜勒过胸前的安全带,毛糙的边缘随着车辆的行进不停地摩擦着我娇嫩的肌肤,弄得我乳房发胀,乳/头一跳一跳,连带着双腿深处也开始发痒。我想用手去抓,但是车厢里实在太过安静,我又坐在眼镜的旁边,只要稍有动作很容易被发现。我只能并拢双腿,不敢乱动,努力忍受着令我难堪的瘙痒。

好容易到达宾馆后,等眼镜办完手续打开房门的房门,我迅速脱掉了脚上的高跟凉鞋冲进了客房的浴室,想要好好洗个澡,来纾解这一天的疲劳和辛苦。

「眼镜你去联系模特,我先洗个澡再说!」我一边对眼镜抛下这句话,一边随手关上浴室的隔门。咦?就在我准备上锁的时候,我发现浴室的门锁好像坏了,无论我怎么扭动锁扭,都纹丝不动。这还是四星级酒店,怎么连门锁坏了都没修好?算了,洗澡要紧,谅那眼镜也没胆子进来偷看。

匆匆忙忙脱掉高跟凉鞋和身上已经湿透的衣物,我迅速换上宾馆自带的拖鞋,冲入了浴缸中。弄热水,浴室很快变得雾气缭绕,但是我心中的烦躁感既没有被热水冲刷走,也没有被蒸汽带走。身体越洗越热,高耸的双峰在热水冲淋下上下颤动,奇异的快感刺激得我双腿有些发软。在朦胧的热气中,我的脸烫得发红,双眸轻闭,一只手揉捏着乳房,另外一只手则无意识地探向了双腿间的神秘花园。「额~啊~」来自私处的强烈刺激使我双腿一时乏力,瘫倒在浴缸中。

娇媚而又淫/荡的呻吟声让我有些清醒过来。我在做什么呢?眼镜还在外面,我这样不会被他听到吧?我会不会被认为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强烈的羞耻感让我的脸涨得通红,小心翼翼地探头张望,聆听外面的动静。

「喂,好的,那就这样吧。」

眼镜似乎在外面和人打电话,没有注意到我说话的声音,想到这里,我心里稍稍放心下来。惊吓消除后,之前被理智压抑的奇异感觉再次滋生出来,但是浴室糟糕的隔音效果让我一时有些犹豫,虽然双腿还在不自觉地来回磨蹭着,却始终不敢进行后面的动作。

大概是由于心中有一股闷气却始终发泄不出,我只是草草地冲洗了一下因为刚刚剧烈活动而略显狼狈的身体,就拖着有些筋疲力尽的双腿走出了浴缸。直到我擦干身体吹干头发后才发现,由于这次的魔都之行太过匆忙,我居然忘记携带换洗衣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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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该死,来到这座城市以后简直是万事不顺。

⊥在我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我的视线移向了试衣镜边的衣柜。好歹是四星级的宾馆,也许会有什么备用的睡衣之类?来到衣柜前,我打开一看,不由愣住了。衣柜分两层,上层整整齐齐地叠满了大大小小的浴巾,这很正常,没什么可以吃惊的;然后衣柜的下面一层却是凌乱地拜访着各式各样的情趣用品:口球,开口球,皮手铐,拘束衣,单手套,拘束皮带……甚至还有两捆梳理地整整齐齐的麻绳。

这都什么酒店啊?我确实在这些情趣用品里翻出了一套黑色的皮质拘束衣,只是穿成这样我还怎么见人呢?就在此时我突然灵机一动,从衣柜中挑了一块最大的新浴巾。我将浴巾上端倚住胸口,正反两圈裹住身体,将两个角紧紧绕过胸前,最后在胸口打了一个大大的蝴蝶结后塞入腋下的围裹中固定。就这样,整条大毛巾立刻就变成了一件款式别致的白色无袖露肩晚礼服,至少在把现有的衣服送去干洗前,我是不用担心走光的危险了。

走出浴室,看到眼镜正坐在书桌边操作着笔记本电脑,似乎在聚精会神的浏览着什么。手机被放在书桌的一边,看来电话是打完了。想到之前眼镜在打电话时,我在浴室里做的荒唐事,脸不由又是一红,仿佛是为了转移话题一般开口问道,「眼镜,你在做什么呢?」

「我在看你写的文章。」眼镜侧身让出了位子,我站在他的身后弯腰探头去看,只见屏幕里的正是我写的女特警文章。

「你看这里,真正的日式高手缚不是这么捆的…还有这里,欧式并肘缚如果肩膀上不绕上一道,很容易脱落…还有这里…」

这个眼镜他居然又来了,我已经不想计较他和本小姐对喷的事情,他还这样,真是完没完!我一跺脚,正准备发脾气,突然肩膀被一只手给搂住了。我的脑子顿时就懵了,眼镜他想要做什么?

「对了,你看看这里…还有这里也不真实…」眼镜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还在给我的文章一条条地挑刺,仿佛刚刚的行为只是无心之失。我没有心思在听他的话了,我被眼镜一只手给半抱在怀里,他说话的时候气流正好对着我的耳垂,我头脑一片空白,强烈的男子气息让我脸红心跳一时不知道能做什么。

不行一定要找个借口!「你还是需要多增加实践经验!」耳中传来了眼镜的说话声。我突然生出了一股力气,一把推开了他搭在我脖子处的手臂,嗔怪道,「哼,那你今天找的模特呢?我们来好好比一下,看看谁才需要增加经验!」

眼镜似乎没有相当我会直接问这个,颇有些扭扭捏捏地说道,「刚刚我打电话的时候,她说,她说,她有事不来了。」

真是个废物w我还为了这个跑到魔都来,受了那么多罪,感情我是被放了鸽子。「没有模特你还让我来做什么?」我扔下这句话,一跺脚,转身就准备走。

猝不及防的,眼镜突然凑到了我的背后一把抱住了我,然后将头伸到我的耳边,幽幽地说道,「模特,这里不就有吗?」

再次被一把抱住,之前还气势颇盛的我脑中一片空白,什么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软软地靠在眼镜的胸膛上。更加难堪的是,因为我没有穿胸罩,被他拦腰抱住后,丰满的双峰直接与毛巾挤压接触,粗糙的浴巾与乳/头上下摩擦,痒得我身体阵阵发软,心猿意马不知如何是好。

⊥这样,我没有任何抵抗,任由他的双手从身后顺着我纤细的腰肢,环到我的胸前。「唰」的一声,胸口的蝴蝶结被解开,包裹在身上的白色浴巾顺着重力的作用滑落到地上,全身上下如玉般光洁的肌肤都裸露在空气中。空调的凉风,吹打着我滚烫的肌肤,女人最敏感的隐私部位全都暴露在了眼镜的视线中。

「求求你,不要这样!」我低着头,口中不停地低声哀求,却连一丝的力气也提不起来,眼前如同如同红豆一样挺立的乳/头和裸露在空气中的潮红肌肤出卖了我内心真实的想法。

我的手腕被拉到了背后,我仍然没有反应,只有急促的呼吸、手心沁出的冷汗和微微颤抖的双腿暴露了我心中的不安。麻绳一圈又一圈地在手腕上缠绕,直到绳子开始收紧了,我的脑中才有了反抗的意识,扭动着身子,想要将手腕从绳套中挣脱。

「别动!」这是眼镜的声音,「手上有许多神经,要是绑得太紧会受到伤害的。对于梦茹你这样的美女作家来说,手是很重要的吧?」

好不容易提起来的力气再次消耗一空,我身体僵硬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嘴上却说着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话语,「其实你可以绑得更紧一点的。」

天啊,我在说什么!我的理智很清楚地告诉我,在这个陌生的城市被捆绑起来的我会面临的是一个什么样的处境。但是我却没有惶恐,没有惊慌,没有不安,居然在迷茫之中还带着一种兴奋,甚至连说话的语气都带着十足的媚意。我从不知道自己居然是一个这么不知羞耻的女人。

「呵呵,别急。」眼镜的语气很温柔,几乎是一字一句轻声说着,「紧缚是一门学问,为了要不伤害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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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要温柔一点。」

或许是眼镜的话真的起了作用,又或许是我已经认命。我的命运已经完全被眼镜所主宰,我又能如何呢?或许他真的如同对我说的那样温柔一点。想到这里,我反而平静了下来,紧闭双眼,低下头,一声不吭任由他在我的手腕上缠绕捆绑着。

手腕上的绳索很快就绑完了,眼镜接着将绳子绕到了我胸前,先在我乳房上部缠了两圈,回到我身后打结。就在我以为眼镜会继续将绳子从乳房下方绕过的时候,我突然感到全身的绳子被猛得收紧,勒在乳房上方的麻绳慢慢陷进肉里,裸露的上臂被勒紧的绳索勒得鼓起。为了让绳子松一点,我只能被迫抬头挺胸,努力将双臂向内收,手腕向上抬起,以缓解麻绳带来的压力。

谁知我越是将胳膊向背后靠,眼镜就把背后的绳收得更紧,直到我的肩膀被扭得如同断了一样剧痛,忍不住大声呼痛,他才停住,嘴中还念念有词,「既然手腕要松一点,那么其他地方当然要—————绑得更紧点!」

我的两只胳膊一动也不能动,反扭的肩膀剧烈地疼痛,而胸部上方的麻绳已经完全陷进了乳房上方的脂肪里,几乎完全消失在了我的视线中。然而一切还没有完,眼镜又取出了一条新的麻绳,先在后背与先前的绳结连在一起,然后一边用绳子在我的乳房下方缠绕起来,一边说道,「胸绳当然要特别强调女孩子的胸部,而且胸绳的本来目的就是要刚好固定住手腕的位置,确保手腕既无法上下移动,也无法左右移动。所以为了固定手腕一定要捆绑胸部,像梦茹你小说里写的那种捆法是很容易挣脱。最重要的是女孩子的乳房上下都是厚实的脂肪,即使捆得再紧,也不会阻碍到血液回流和压迫神经。」

好吧,我已经用自己得身体切实地感受到了。麻绳经过前胸在乳房下方缠绕两圈后,又穿过腋下,将胳膊与上身的缝隙收紧后,整股绳索深深勒入肉中,将我被压迫的双乳又重新托起。我的手臂被高高地吊起,牢牢固定在背后,整个上半身一点都动弹不得,只要稍稍挣扎,乳房就会传来强烈的刺激,只有发麻肿胀的手指可以稍稍张合。

⊥在我以为一切都结束的时候,眼镜仍然没有停止他的讲解和捆绑。「在梦茹你的小说里,主角是一个女特警,这种程度的捆绑可能很快就能解脱了。所以还要再绑一条在手腕上,然后绕过右肩膀,从右肩上搭下,经过乳沟,穿过乳房下的绳子,再拉回左肩上,回到背后把绳子绑在手腕上。当然腰上也要绑上绳子,最后再把腰部的绳子往左右拉开。你看像这样绳子在身前组成一个羊形和一个正六边形的图案,手腕就可以完全固定了!这就是真正的龟甲捆法,你看身小腹处的那个正六边形,像不像乌龟龟甲的花纹?你在小说中写的那些完全都是邪道。」

我被捆绑了起来,身体被一条麻绳捆得动弹不得,脑中一片空白。眼镜在说什么已经听不进去了。这是我的处女缚,其实绑到这种程度,后面的龟甲除了美观已经毫无意义,我整个上半身早就连动都不能动了,就连之前还能稍微活动下的手腕如今也被牢牢固定在背后。

我睁开看眼睛,静静地看着面前得这个男人。我不知道我该用什么感情去面对他,不是厌恶,也不是羞恼。眼镜也渐渐停下了解说,我们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一句话也没有说,整个房间中只能听到我急促的呼吸喘气声。

在对视了良久后,我的眼神慢慢迷离恍惚起来,长时间的寂静后说出的第一句是,「眼镜,你发现没有?现在的我,不管你做什么,都已经完全无法抵抗了。」

这一句话仿佛打开了一个开关,眼镜撕扯般地着褪下了他身上的衣裤,口中低吼着将我仰面扑倒在地上。反绑在身后的手顶得我背部生疼,胸前的双乳也被眼镜压得挤成了两团,但是我没有呼痛,而是大幅度地扭动着腰身和臀部,口中发出剧烈的喘息声。我的脸、胸部、小腹同时受到了多处的袭击,被搓揉,被吸允,被舌舔…没过多久我的右腿被抬起,一股温热和坚硬的触感抵上了我的花心。「快,快一点!」我的精神彻底迷失了,整个人都完全陷入了快感的包围中,只能无意识地发出催促的呢喃。最后的冲击如同预想中一样的来临,剧烈的疼痛接连不断地从下身传来,我的呻吟声慢慢变成了嘶吼,一次又一次有节奏的撞击将我送上一波又一波不断攀升的高潮…

良久之后,我才悠悠醒来。我发现自己正仰卧在地上,口中还在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完全麻木的双手仍然被紧紧地绑在身后,下身还在隐隐作痛。望着鲜血和白色粘稠液体的混合物还在不停地下身流出,我不由地叹了一口气,自己二十多年的处女身体算是交给身边这个男人了。

这时眼镜也清醒了,一只手还搭在我乳房上的他突然跳了起来,还在大口喘气的他一时之间语无伦次起来。

「你哭了吗?别…别哭啊…我…我…我开始只是想教给你一些写作素材,没想到,没想到…对不起!」

我哭了吗?我不知道,也许那正在流过脸颊的使我感觉痒痒的液体真是眼泪吧。但是我现在并不想哭。要说我现在是什么感情,我真的说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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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没有一个词、一句话能表达我现在的心情。良久,良久,鬼使神差的,我翻身坐起靠上了他的胸膛,将脸埋进了他的肩头,低声说道,「你不觉得素材是越多越好吗?」

表结局,完。

因为全文是模仿@∪赎之魂大大的滨海战役写的,算是致敬,所以也分了表里两结局。

里结局:

已经是第二天了,我正坐在眼镜的保时捷跑车上,向着魔都火车站驶去。同来的时候一样,一根安全带斜着从我高耸的双峰中间勒过;而与之前不同的是我纤细的腰上也被勒上了一根同样的皮带,将我彻底固定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我的脸上戴着一根大口罩,身上披着一件男式套头衫,两只袖子都插在口袋里,从表面上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但是在这个看似普通的穿着下却另有乾坤。口罩中间隐约可以看到一个半圆形的凸起,插在口袋的袖子空荡荡的,而套头衫的后背中间则鼓起了一块陷在了副驾驶的座椅靠垫上…

或许是昨日一宿折腾的太过,今天早上起来,我的下身痛得厉害,连走路都踉跄着十分艰难。眼镜于是提议开车送我去火车站,只是必须打扮一番,等到了车站在解开。想到昨夜荒唐而又美好的经历,我便红着脸答应了,任由他一番折腾。

按理说,等到了火车站我就要和眼镜说再见了,看着左右飞快向后倒退的树木和建筑,我应该是一种不舍的心态。然而隐隐的,我忽然感觉有些不安起来。尽管我对眼镜十分信任,才任凭他将我绑在座位上,但是周围的建筑物好像有点不对。保时捷行驶了很长时间,按照这个时间来计算,车子早该开到火车站了;而且感受着路面的颠簸,这与魔都国际化大都市完全不符合的路况,似乎暗示汽车已经离开了魔都市区!我开始用力挣扎起来,口中呜呜直叫。

「呵呵,真是个笨女人。」驾驶座上的眼镜开口了,语气轻飘飘中带着一丝得意,与之前老实人的唯唯诺诺完全不同,「其实我早就知道你是个女人了,我也根本没有找什么女模特。还记得我给你的矿泉水吗?我的目标从一开始就是你!」

我的脑中好像有一道闪电划过,这下我全明白了。从开始的搭讪,到之后有点咸咸的矿泉水,所谓的模特假象,莫名其妙的冲动,还有如今所谓的「打扮」,这一切的一切全都是他的圈套。我感到一阵绝望,却又无能为力,只能在无助和未知的恐惧中,被带到不知道哪个陌生的角落去了…「若冰快点,去晚了就来不及了!」六点多钟,宾馆里,穿着白色上衣的乐乐催促道,和韩若冰匀称的身材相比,乐乐稍矮,看起来比较有肉,胸前的两颗「大木瓜」一直是她骄傲的资本。

「宰牲节不是要九点才开始吗?」若冰从一脸疑惑的从浴室里走出来,上身一件白色长衫遮住大腿根部,两条美腿修长的弧线清晰可见:「不是到晚上才有好吃的吗?」

「晚上那是美食节,上午也有很多好吃的,还有精彩的处决呢!」乐乐着急道。

蓝星东大陆的缅因自古以来就有一个叫宰牲节的节日,不过这天宰杀的并不是牲口,而是女人。每年的秋季,为了庆祝丰收并祈祷来年的风调雨顺,一些年轻女性自愿在这天接受宰杀,久而久之形成一种固定的习俗。今年的的宰牲节是这些年来规模最大的,上午集体宰杀祭祀,下午的各种活动,加之晚上的美食节,估计献身的女性大概在两千左右。

女孩子最是麻烦,两人整整准备了半个小时左右这才坐上门口的旅游大巴,水洗的牛仔裤把韩若冰身体的曲线完美的勾勒出来,她的胸部没有乐乐的木瓜大,却也不小,一路上两个女孩子让旅游大巴上增加了不少欢乐。

八点二十分左右,目的地丰收广场终于到了。「上午的祭祀仪式中,大约有一千名年轻女性作为祭品被绞死和斩首,她们迷人的肉体将成为晚上美食节的食材!」乐乐拿着旅游指南念道。

「这简直是,太壮观了,你看那边的绞架!」若冰兴奋的叫道,她的声音吸引了很多年轻人的目光。

整整一百个绞架,五十个为一组,分别竖立在广场两边,每年的宰牲节,五十个女人一起在绞架上挣扎的壮观情景都是一大卖点。广场中央的祭坛旁边放着一些斩首用的木墩,十几个赤裸着上身的健壮小伙子神色肃穆的站在那里,他们手中的斧子让两个女孩子有些怕怕的感觉。

此时广场上已经有很多人,游客和参加祭祀的女人,还有一些祭祀。在缅因,能够参加献祭的都是千挑万选的美女,那绞架的前面姹紫嫣红,穿着各种服饰的美女晃的人眼花,就连韩若冰也叹为观止。

祭祀即将开始,那些作为祭品的女人有的已经脱下除了丝袜和高跟鞋之外所有的衣服,也有的外面仅仅披了件御寒的大衣,毕竟,初秋早上的天气已经有些寒意了。闪光灯亮起,却是一个参加祭祀的女人在和两个游客合影,白皙的肌肤,微微带有一些婴儿肥的面孔,丰腴的身体散发着女性特有的魅力。

「姐姐!我们也要合影。」乐乐却是已经冲了过去。

「姐姐,你是要参加祭祀的吗?」若冰和乐乐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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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好奇的打量着女人的身体,让她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你身材好棒!」若冰称赞道。

「对呀,咪咪都快赶上我的了!」乐乐接口道。

「你们两个也很漂亮啊,已经达到缅因参加祭祀的标准了!对了,你们是从那里来的?」女人拢了拢头发半开玩笑的道。

「啊!」乐乐冰捂住嘴巴有些吃惊的反问道:「外国人也可以参加祭祀吗?」

韩若冰瞪了她一眼道:「我叫韩若冰,这是乐乐,是从帝都来的,姐姐你叫什么名字?」

女人笑了笑道:「我叫秦卿,外国人当然也能参加,不过要提前报名,哦你们两个今年是不行了,明年可以报名参加!对了,我这里就有一个从帝都来的朋友,」她说着朝远处喊道:「思嘉,这里有两个帝都来的朋友!」

一个身材匀称的美女闻言走过来,远远的道:「你们两个也是来做祭品的吗,可惜来晚了!」

「思嘉姐,你怎么会来宰牲节做祭品的!」乐乐道:「你身材好好啊,姐姐你是做健身教练的吗?」

秦卿伸出手介绍道:「韩若冰、乐乐,她们两个是来这里游玩的,也算和你有缘分!」

女人伸出手道:「王思嘉,帝都俱乐部的形体教练!」却听秦卿道:「思嘉去年也和你们一样到缅因参加宰牲节,结果被五十个女人一起绞死的情景震撼了,所以这次她半年前就已经报名了!」

「啊!」乐乐吃惊的捂住嘴巴。却是听思嘉道:「不止这些,当时看到那些被处死的女人堆成一个高高的肉山。天哪,半年来,我总是想象自己的尸体被人抬着扔到上面的情景,每次都兴奋的不得了!」

「思嘉姐,你下面……」韩若冰望了望思嘉潮湿的下体,凑到她耳边道。

「流水了!」思嘉也凑到她耳边:「你注意下秦卿,她下面也有!」

乐乐却是不满意的道:「什么事情神神秘秘的!」

「其实参加祭祀的女人多多少少会有一些这方面的反应!」秦卿说着笑了笑:「不过像思嘉这样反应这么强烈的倒是少见。」

「上了绞架,你也不会比我好到那里去!」王思嘉反驳道。

「嘻嘻!」秦卿笑着道:「窒息的过程中,女人会产生一种奇妙的快感,缅因几百年的经验,研究出一种可以把这种快感扩大的秘药,宰牲节的绞刑中,有的女人甚至能够达到性交也无法达到的高潮,我和思嘉刚刚都吃过了!」

「真是太神奇了!」乐乐道。

这时,广场上的钟声响起。秦卿和王思嘉脸上都露出一丝紧张来:「绞刑就要开始了,思嘉和我分别是二六、二八,是第一批上绞架的女人,不能和你们聊天了,不过你们可以过去看看我俩最后的表演。」

向那一排五十人的绞架望去,已经有参加祭祀的女人陆续站在踏板上把绞索套在自己脖子上。两人跟在秦卿和王思嘉身后来到她们处刑的位置,只见中间的二十七号已经有一个穿着黑色吊带丝袜的女人已经站在上面了。她大概二十七八的样子,第一眼的感觉是OL,胸部虽然不如秦卿大,却也颇为壮观,两条裹在丝袜里的美腿微微弯曲,美妙的弧线展露无疑。

「许晴!」绞架上她的铭牌暴露了她的身份,因为双手被绑在身后,她胸部显得很挺拔,那挂满晶莹液体的三角地带吸引了不少男游客的目光。秦卿和思嘉此时也在祭祀的帮助下把双手绑在身后,秦卿身材丰满,两颗乳房因为激动微微挺起,王思嘉装着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可胯下的湿润出卖了她。

几十年的统计结果显示,作为祭品的女人,绞死时双手绑在身后虽然不能在死前爱抚自己的身体,因为快感的集聚更容易达到顶点,两个女人一前一后站在活板上,高跟鞋更凸显出她们身材的完美,王思嘉把绞索套在自己脖子上,小腿挑起摆了一个漂亮的POSS,出人意料的是,刚刚一脸淡然的秦卿因为害怕或者是激动,雪白丰腴的身体颤栗起来。

几分钟之后,整整一排五十个脚架上站满了充当祭品的女人,一些下一轮即将处决的女人已经开始脱光了衣服,几个性急的已经开始让祭祀把自己双手绑在身后。穿着蓝色衣服的祭祀最后巡视了一遍,保证绞索套在每个祭品的脖颈上。

刽子手拉下手柄,啪啪啪,女人脚下的活板依次打开,身体失去了支撑,短暂的下坠后,穿着高跟鞋的双脚习惯性的想要踩住地面,却一次次蹬空,看来就像踩水轮一样。重力作用下,她们脖子上的绞索瞬时间绷紧,绑在身后的手臂开始剧烈的挣扎,五十具雪白的肉体摇摆着,或大或小,一颗颗别有韵味的乳房跳动着景象颇为壮观。

短暂的惊恐之后,秦卿丰腴的身体开始以一种动人的姿势挣扎起来,伴随着自发性的踢蹬,她两条丰满的大腿一张一合,一滴滴晶莹的爱液甩出。而王思嘉则更为奔放一些,随着两条修长健美的大腿剧烈的踢蹬,她身体像钟摆一样左右摇晃,连绞刑架也跟着吱呀吱呀的作响。那个叫许晴的女人,裹在黑色丝袜里的大腿一直保持着张开的姿势,间或偶尔踢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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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下,仿佛故意把自己迷人的三角地带展露出来。

一百条雪白的美腿以各种不同姿势在空中挣扎着,唯一相同的是由于窒息,她们的嘴巴都不由自主的张开,有的香舌微吐,有的甚至嘴角流出晶莹的唾液。游客们抓住时机,兴奋的按下快门,记录下这精彩的一幕,韩若冰和乐乐也不甘落后。

秦卿说的不错,绞刑的过程中是会有快感产生,几分钟时间不到,绞架上女人的身体明显有了变化,一颗颗饱满的乳房由于充血更加挺拔,双手被绑在身后,她们只能在挣扎的过程中张开双腿,就连最矜持的女人下体也沾满了爱液。

忽然之间,秦卿停止了徒劳的挣扎,两条雪白的大腿毫无征兆的分开来颤抖起来——她第一个冲上了顶峰。伴随着无规律的颤抖,她圆睁着的双眼开始布满迷雾,一一股股透明的液体从她下体喷涌而出,吧嗒一声,一只红色的高跟鞋落到地上……

一分钟之后,除了小腿偶尔抽搐之外,秦卿丰腴的身体终于一动不动的挂在绞索上,失去了括约肌的约束,尿液淅淅沥沥的从她下体流淌而出。韩若冰用相机记录下她被绞死后的一幕的同时,其他女人还在乐此不疲的表演着她们的空中舞步。

一个、两个,越来越多的祭品在最后的疯狂中失去了生命,绞架上只有思嘉和许晴两个女人还在挣扎,而此时,许晴两条裹在丝袜里的美腿也如其他女人一般颤栗起来,显然也已经到了最后关头,她一只高跟鞋早已在之前的挣扎中被甩掉,晶莹的爱液顺着她修长的大腿淌下,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响声。

「她快完了!」一个下一波被绞死的女人掩嘴轻笑道,却见一次疯狂的抖动之后,许晴挂在绞索上的像松了发条一般忽然间软了下来。

「看来还是思嘉姐坚持的最久!」乐乐说着,却见一个刽子手员拿着一把尖刀走到思嘉的绞架下,韩若冰禁不住捂住嘴巴:「他要做什么!」

「这女人在上面太久了,在这样下去我们这波祭品要来不及了!」一个即将被绞死的女人道。

似乎听到了女人的话,王思嘉的脸上泛出一丝惊恐来,两条修长健美的大腿更加卖力的挣扎起来,可这依然改变不了她的命运,闪着寒光的尖刺毫无阻碍的从她女人的地方刺进去。王思嘉终于在尖刺插入的时候彻底爆发了,可刽子手还是毫不犹豫的剖开了她的肚子,白花花的肠子从切口喷涌而出,膀胱、子宫吊在她双腿之间,一阵剧烈的颤抖之后,她咽了气。五十个失去了生命的肉体挂在绞索上,在惯性的作用下轻轻摇摆。她们一个接着一个的被放下来,下一波被处决的女人代替她们站在绞架下开始了她们的死亡之旅。

被处决的女人脱掉高跟鞋与丝袜,秦卿、王思嘉,许晴三人赤裸的尸体堆叠在一起,王思嘉剖开的腹部吸引了大多数人目光。祭祀把尸体一个个抬到广场中央祭坛左侧堆在一起,秦卿丰腴的躯体被扔到山上的时,一阵莫名的兴奋在若冰的心头蔓延开来。

祭坛的右侧,一具具无头的尸体堆成一个壮观的肉山,「那边,还有斩首啊!」顺着乐乐手指的方向望去,五个斩首的木墩前脱光衣服的祭品们排着长长的队伍,被斩首的女人立刻被穿着黑衣的祭祀拽着四肢扔到肉山上。

「我们去看看吧!」韩若冰提议道,乐乐兴奋的点了点头。

五个环肥燕瘦的女人四肢着地跪在木墩前,头发被拨到一边,白皙的脖颈卡木桩上半月形的凹槽里,这个姿势下,她们臀部不由自主的翘起,身体美妙的曲线展露无疑。虽然这些女人都是自愿参加祭祀,但为防止她们临时怯场,她们的双手还是被绑在身后。

砰的一声,刽子的斧头一起落下,五个女人雪白的脖颈如豆腐般切断,身体如排演好了一般反射性的直立起来颤抖着,十只雪白的玉兔调皮的在她们胸前上下跳动,看起来蔚为壮观。

「啊!」第一次观看斩首的乐乐惊叫起来。那五具无头的艳尸跪在地上颤抖了十几秒钟这才依次倒下,穿着黑衣的祭祀把她们无头的尸体抬过去扔到肉山上。

「若冰!」乐乐凑到韩若冰耳边道:「我下面有感觉了!」

「你!」韩若冰不知道该怎么说她,却听她道:「开始觉得挺可怕的,现在感觉蛮兴奋的。」韩若冰心中也有这种想法,却碍于面子不好意思说出口,她们人不约而同的呆在这里观看斩首,不知不觉间底裤都湿了。

一千个祭品处理完毕,宰牲节正式开始了,五个披着华丽长袍的缅因皇室贵女分开双腿跪在祭坛中央,双手反绑在一米高的圆柱上,养尊处优的生活让她们保养的非常好,透过敞开的衣襟,她们白皙的肌肤凹凸有致的身体完全暴露在游客眼中,她们,都是万里挑一的极品美女,五个精壮的刽子手握着厚背砍刀站在她们身后。

大祭司阴阳顿挫的声音回荡在广场,十几分钟时间,她们的身体却秘药的作用下不由自主的一次次攀上顶峰,下体喷出一股股粘稠的爱液,可面容依然端庄恬静,仿佛那正在喷涌着爱液的肉穴不属于她们似的,扬着头等待着祭词宣读完成的那刻。

祭词宣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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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毕,厚背大刀落下,五位贵女美丽的脑袋落到地上的同时,她们身体再次迎来了一次前所未有的高潮,失去了脑袋,她们已经无法保持恬静,迷人的肉体疯狂的挣扎着却因为身后柱子的束缚,依然保持着跪坐的姿势,刽子手们把她们脑袋捡起来来放在圆柱顶端。

身着盛装的缅因人载歌载舞,欢庆一年一度的宰牲节。广场的周围的大街小巷,一个个简易的小吃摊搭建起来,虽然到晚上美食节才算正式开幕,但也没有人规定白天不许卖东西不是。

韩若冰和乐乐上午玩的不亦乐乎,到了中午,肚子已经开始咕咕叫了,被一阵阵诱人的香味吸引。

「若冰!」快点,那里有几个烤肉的摊位,好香啊。

一根根里焦外嫩的肉串在通红的炭火上翻滚,油脂落在炭火上发出冒出一股股青烟,三十多岁的大叔熟练的在上面撒上缅因特有的香料。两个穿着白色浴衣衣襟完全敞开的女人在一边帮忙,一个把切成虚的肉插在铁串上,另一个忙着烤肉。

「大叔,肉好香啊!」乐乐兴奋的道:「两位姐姐,你们为什么穿成这个样子?」

「因为我们也是肉啊!」正在烤肉的女人掩口轻笑道:「这里烤的都是宰牲节宰杀的女人肉!」她说着向几个摊位公用的肉架指了指,那里,半片女人身体随风摇摆。其他摊位上,也有一些和她们一样打扮的女人。

「真不敢相信!」乐乐吃惊的掩住嘴巴:「你们也是自愿的吗?」女人点了点头。

正在这时,一个屠夫打扮的男人走过来:「老李,35-39号摊肉块用光了,你这里还有吗?」烤肉的大叔抬起头道:「我们这几个摊位也只剩下半片肉了,你来的正好,把春冬倪处理了,给我们留半片!」

「他们说我呢!」刚刚说话的女人道:「你们想不想看这里的屠夫怎么把女人切成两半!」两个人兴奋的点了点头。

「冬倪姐,你今天一边烤肉下面一边流水,把地都给打湿了!」却是正在串肉串的女人道。那冬倪也不示弱,褪掉浴巾的同时道:「死妮子,你今天不也很兴奋!」

「嘻嘻,我在想,一会是不是要用冬倪姐的肉串肉串了!」

「那边铁板烧的摊位也快没肉了,说不定你我们两个的肉还能穿在一个肉串上呢!」冬倪笑着道,却不忘配合屠夫把自己倒吊在肉架上,由于即将被屠宰,她下面耻毛早已剃光,两只肥厚的肉唇蠕动着向外吐着晶莹的爱液。

「死冬倪!」那女人羞红了脸:「看你还能怎么和我斗嘴!」却是在这时,屠夫锋利的刀子划开了冬倪的喉咙,一股股鲜红的血浆涌出,她喉咙里除了咕咕的响声之外再也不能发出任何声音了。那屠夫仿佛没看到女人饱满的下体涌出一股股粘稠的爱液,麻利的用刀子划开她雪白的腹部,三下五除二把她的内脏从肚子里清理出来放在一个印着下水的大桶里。

韩若冰两人吃惊的瞪大了眼睛,两分钟不到,一个活生生的美女就这样失去了生命变成了一块挂在肉架上的肉。屠夫把冬倪饱满的私处整个剜下来,拿起肉架上的电锯先锯掉冬倪的脑袋,然后从中间把她剖成两片。

「两位,不想来一串吗?」正在和冬倪斗嘴的女人道:「刘大叔,把冬倪姐的里脊肉给我割点,这里有两个朋友很感兴趣!」

「啊!」韩若冰这才反应过来:「给我们来六串,谢谢!」

当两人一脸满足的享受手中的肉串时,那个与冬倪斗嘴的女人也被破成两片挂在肉架上了,而她们两个的阴排被送到铁板烧的摊位上。

两人在小吃摊前转悠,铁板阴排、红烧里脊、美肉馄饨,各式各样的小吃让两人大开眼界,吃的不亦说乎,不一会已经饱了,这时候广场上下午的活动已经开始了。

广场上,穿着盛装的缅因人互相泼水以祝福对方,半个小时内接受祝福最多的女性将作为献给水神的礼物。

十几个浑身上下湿淋淋的缅因女性簇拥着来到广场中央,秋装本就单薄,被水淋湿后凹凸有致的身体顿时凸显出来。她们落落大方的脱掉衣服露出性感迷人的身体,一个个从容的趴在地上,人们把她们双手反绑在身后,三米长的金属杆从她们私处插入,穿透了她们的身体从嘴巴里穿出。穿刺了她们身体的穿刺杆被依次插两座肉山前,疼痛和缺氧,她们迷人的身体挣扎着,爱液随着金属光泽的金属杆流淌而下,而此时更多有趣的传统项目正在紧张的进行着。

「这便是真人版的丰收棋吗?」乐乐兴奋的叫道。

广场左面,巨大的棋盘旁边,三十二名穿着性感盔甲,拿着各式武器的女人紧张准备着。

丰收棋是蓝星一款棋牌游戏的变种,每年的宰牲节之前,缅因官方都要举行一次大赛,参赛的为18-28岁容貌端正的女性,而这场比赛的总决赛却是在宰牲节上进行的,三十枚棋子全部由之前比赛中淘汰的选手充当,女王则是进入决赛的两名选手,缅因电视台也开始对比赛现场进行现场直播。

「看哪个,是上届丰收棋的冠军,周闵彤,国际上她也是有名的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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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一个声音引起了两人的注意。

「是妮姐和萍姐!」乐乐惊喜道,妮姐名叫甄妮,是她们大学里闻名的美女老师,萍姐是妮姐表妹,一对美腿不知迷倒了大学里多少男人,在帝都,几个女人也是很熟络的,没想到放假出来旅游也会在这里碰上。

「棋子们」身上的盔甲仅能防护住下体要害部位,上身的几根性感的绳装仅仅启到能把丰硕的乳房凸显出来的作用,而她们的身份则由头饰和身上纹着的文字体现出来。「你们看,那两个带着王冠的就是参赛的选手了。」和其他棋子不同,两个女人妙曼的身体罩在薄纱中,反而给人更加诱人。

「为什么她们也要做棋子呢?」乐乐问道。

「如果王被杀死了这盘棋就输了!」

「那不就没命了!」乐乐吃惊的掩住嘴。

「当然了,不然今天怎么叫宰牲节呢!」

她们两个说话间棋局已经开始了,白方周闵彤执先手,棋局开始就进入白热化,两分钟后黑方第一个冲上来的小卒被吃掉,周闵彤方手持短剑的棋子顺势冲上去剖开对方的肚子,待那女人痛的跪下之后顺势割下她的脑袋。

「宰牲节上,每种棋子搏斗都是事先排练好的。」妮姐解释道:「你看那个!」却是在此时,白方也被吃掉一个棋子,黑方用手中的马鞭勒住白方被判定为死亡棋子脖子,那女人丰腴的身体扭曲着挣扎了两分钟才断了气,在摄影机面前淅淅沥沥的失禁。

战死的棋子被移至场外,尸体被摆成面向棋盘分开双腿跪着的摸样,被割掉的脑袋放在胯下。棋盘上,拿着短剑和戴着拳剑的棋子每次干掉对方之前都要先剖开她们的肚子,拿长矛的则会熟练的把对手从下体穿刺。

棋入残局,周闵彤的形式越来越不妙,最后一个侍卫被砍掉脑袋之后,她的败局已定,三手之后,她被逼入死角,作为棋局的女王,她仰起头等待自己最后时刻的到来。身着黑色薄甲的黑方女人分开她身上的薄纱,左手一把闪着寒光的勾子勾住她下体向上一挑,她雪白的肚子顿时被剖开,冒着热气内脏喷涌而出,她如其他棋子一样顺势跪在地上,对方顺利的割掉她的脑袋高举起来宣布棋局的结束。

「太精彩了,下午的活动我们也可以参加吗?」乐乐兴奋的道。

「下午的活动,其他国家的女人也是参加的,不过之前一定要把身体清理干净!」甄妮晃了晃手中黄色的已清洗的牌子。

「会被宰掉吗?」若冰吃惊的问道。

「当然了,不然为什么叫宰牲节!」萍姐道:「我准备参加宰牲牌比赛,早就清洗的一干二净了了!」

「若冰,我们也参加吧!」乐乐有些心动。

「好吧!」韩若冰咬了咬牙道,从下午开始她下面一直湿漉漉的,虽然这种事很可怕,她心中隐隐也有些期盼,两人在缅因官方指定的清洗处把里里外外清理的干干净净,湿漉漉的内裤也被她们丢在垃圾桶里,看到在门外等候的妮姐与萍姐,一种异样的情绪从两人心头升起。

「加油、加油!」广场里依然气氛热烈,一场拔河比赛正在激烈的进行中,加油声中,胜利的天平正在向左面身着红色上衣的一队倾斜。

宰牲节的拔河比赛共计有十队参赛,最后一队胜利的女人将作为献礼献给土神的礼物,此时她们看到的正是最后的决赛。

获胜的那队二十个女人走到祭坛前脱光衣服,刚刚激烈的运动她们身上翻出降的红色。祭坛两边,间隔几十米的两个黑色的金属杆上分别绑着两组滑轮,滑轮之间一根每隔一米拴着个索套的长绳,黑衣的祭祀们把串在长绳上的索套分别套在女人脖子上。

参加拔河比赛的女人们拽住绳子两端,金属杆中间的绳子渐渐绷紧,二十个获胜的女人一个个被拉到半空中,突如其来的窒息下她们健美的身体挣扎起来,修长的大腿在半空中踢蹬,两只手徒劳的拽住勒住她们脖颈的索套。几次无用功之后,她身体挣扎的同时开始抚摸自己的私处,毕竟享受生命中最后的快乐是每个在宰牲节献身的女人最后一件事。尽管早已在上午见到过绞刑,女人这种处决方式依然让若冰心跳不已。十几分钟后,这些女人无一例外的停止了挣扎,丰腴的身体一动不动的挂在两座肉山中央的绳子上。

「别看了,宰牲牌比这个更好玩!」周萍拉了拉若冰的胳膊,缅因的宰牲牌是一种简单的纸牌游戏,十六名玩家每人三滴血,分为两个阵营,按照顺时针依次摸牌出牌,以杀死不同阵营玩家为目的,当任何一个阵营全部死光游戏结束。

几个人女人满怀着期待来到宰牲牌的现场,两米高的半空中十六个直径三米圆形金属笼围成一个圆圈,笼子的下方透明的座位中央一个圆孔之下是闪着寒光的穿刺杆。圆圈中央,各种各样死法的女尸堆放在一起,这些都是在之前游戏中死亡的玩家。

「我们来的真巧,刚好有一局要开始了!」参加游戏的女人已经有不少就坐,周萍也脱掉衣服向观众展示了她修长迷人的大腿之后坐在其中的一个座位上。十六个女玩家就绪之后,座位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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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升起到笼中。

「金属笼子里装有由智脑控制的机械臂,一旦阵亡,它们就会以牌上的方式处决她们!」妮姐道。

「那萍姐呢!」

「她只有四分之一的存活机会!」

第一轮,九号位一个风韵的少妇没有出一张牌的情况下被八号用一张肉脯干掉最后一滴血,她两条手臂被自动装置扣在椅子上,金属杆穿过透明座椅插进她因为激动早已潮湿的下体,紧接着座位上的机关发动,女人双腿双手瞬时间被齐根切断,咚咚,两声却是两条丰腴的大腿落在地上的声音。

「不!」女人惊恐的大声叫道,她身下的座位缓缓降下,只剩下躯干的她穿刺在金属杆上,饱满的下体包裹着那东西蠕动着,两只丰硕的乳房筛子般颤抖,处决程序走到了最后,一只机械臂拽住她的头发,锋利的剪刀咔嚓一声把她的脑袋剪了下来。

∨号位,一个女人就这样变成一个没有脑袋的肉脯,参赛的女玩家们呼吸急促起来。

紧接着,八号位的玩家中了一招无视血量的命运的审判,一根电动阴茎插进她下体,根据宰牲牌的规则,她如果在十分钟之内被那东西送上高潮即会被处死,九号女人处决的刺激下,她本就异常敏感的身体不到两分钟便达到顶峰,锋利的穿刺杆代替了电动阴茎缓缓的插入她饱满的下体,毫不留情的把她丰腴的身体穿刺起来,当穿刺杆从她嘴巴里露出来时,这个女人毫无疑问还在活着。

现场的气氛越发紧张起来,十一号穿着高跟鞋长筒丝袜的美女毫不犹豫的对十二号周萍使用了绞刑决斗,两个人身下的座椅缓缓落下,周萍本是大学里出了名的校花,身材凹凸有致,一对美腿尤为为人称道,为了参加比赛她已脱的一丝不挂,而另外一个女人则拥有一对诱人的42寸美腿。四条修长的美腿开始在半空中挣扎,剩余的女人根据比赛的规则开始对两个女人下注,押错的按照规定要扣一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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