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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院中,高琳娜好奇的四处打量,主屋是三间破旧的土砖房,上面的灰瓦
生了不少的青苔,挨着主屋的右面是两间红砖的厢房,高琳娜不由暗道,「秦大
爷不是当过村长吗?家里怎么是这个样子,那个厢房象新建没几年,主屋最少得
有几十年了,都快倒塌了咋还住着呢?」。
「老秦的老婆十多年前得了尿毒症,他为了给老伴治病,花光了家里面所有
的积蓄,哎!最后是人财两空。」董老三像是知道高琳娜疑惑似的回头看着她,
说起了老秦的家事,说话间的神态到是唏嘘不已,一脸的同情。
「哦!」高琳娜轻轻应了一声,听到老秦的家事,她对老秦的印象改变了不
少,没想到这一脸猥琐的矮胖老头,到是个重情重义的好丈夫。
董老三又指着那个厢房和高琳娜说:「那两间厢房是前年才盖的,说是留着
给矮仔大权结婚用,二权结婚就搬出去单过了,这矮仔到现在还打着光棍呢,三
十好几的人了,也没有个婆娘,也挺愁人的,我琢磨着帮他介绍个相应的,也算
是还老秦头个人情,毕竟当年他帮过咱老谢家孤儿寡母的。」
高琳娜听董老三关切的讲着老秦家的事,到有些出乎她的意料,平时凶巴巴
的董老三原来还是个知道感恩的热心人。
「没想到,三叔还会做媒婆呀!不过嘛……帮人介绍婚姻是积德行善的好事,
好人会有好报的,呵呵……」高琳娜想着董老三也没想象中的那么可恶,就和他
开起了玩笑。
这一笑把董老三看傻了,两眼直勾勾的盯着高琳娜的身上看,把高琳娜看的
浑身不自在,羞涩的低下了头。
「哦,你三叔我,除了不会生孩子,会的东西多了,慢慢你就知道了,哈哈
哈……」董老三看到高琳娜的羞涩反应,连忙和高琳娜开了句玩笑,然后哈哈大
笑着转过身走进正屋。
高琳娜心里腹诽着可恶的老头:「夸你胖点,你还喘上了,你会啥东西,关
我什么事,姑奶奶可没兴趣知道。」
跟着董老三来到屋内,发现屋里竟然没人,高琳娜不由得有点担心,「这老
头不会是骗自己来的吧?他昨晚上那色迷迷的样,现在对自己心怀不轨可咋办?」
高琳娜声音喏喏的问董老三「三叔,咋没人呢?」说着话她向门边移了移,
心想着这老头一但有不轨举动,自己能转身就跑。
「刚才他和二权还在家呢,这会哪去了?我打个电话问下」董老三象是没发
觉高琳娜担心的样子,自言自语的掏出手机,拨打了出去。
「外!二权呀……外……你和你爹,跑哪去了?……外,我把翻译给你们找
来了,你们人跑哪去了?……外!听不清楚,你打回来。」董老三板着脸有些生
气的挂上了电话,嘴里嘀咕着:「操蛋玩意,这会功夫跑哪去了,不会是老秦头
病重了吧?」
董老三的「老人机」声音很大,隔的老远,高琳娜也能听到电话对面很吵闹,
他们大致的通话内容也基本能听清楚,她有点相信董老三是和秦家人约好的,现
在到没法立即就走了,只好就站在门口等着,一阵微风吹进屋内,她感觉自己的
两腿间凉飕飕的,才想起自己里面内裤的事,偷眼看了眼董老三,见他还在摆弄
着手机,好象没关注自己,才心慌慌的羞涩的低下了头。
两人都没在交流,各自想着心事,高琳娜浑身不自在,总感觉有双眼睛一直
盯在自己身上,她也不敢抬头,只用眼角的余光不时的关注着董老三的举动。
「心若在,梦就在,天地间还有真爱……」本来寂静的屋里只能听到两人的
呼吸声,董老三「山寨版军用三防手机」铃声象高音喇叭般突然响起,吓的高琳
娜一激灵,抬头看到董老三手哆嗦几下才握稳手机,慌乱的按着接听键,显然这
老头也被电话的声音吓了一跳。
「扑哧……」高琳娜乐出了声,心里想着:「该!谁让你电话铃声弄这么大
了,……这老头的铃声到挺有意思,都五十多岁的人了,还弄个流行歌曲,又心、
又梦、又爱的,可到是人老心不老。
「外!二权呀!你和你爹死哪去了?什么?……你爹这次发病这么严重吗?
钱带够了吗?你别着急,我马上过去给你们送钱,药在哪放着呢?我让二胖
媳妇帮你翻译好写纸上,省得在麻烦人家来一趟……好,我知道了!」
高琳娜基本也听清了电话的内容,原来秦大爷这次发病很严重,二权送他到
镇上的医院了,董
', ' ')('老三接完电话,就急忙用手拉开了一个柜门,在里面掏出了一
个装着不少药的白色塑料袋子。
「小娜呀!你帮着翻译下,然后在药盒上面标上1、2、3……用纸把对应
的编号写上说明就中,纸笔你去厢房大权那屋拿,三叔马上去医院,他们爷俩钱
不一定带够……」董老三把袋子塞到高琳娜手里,人就风风火火的跑了出去。
「三叔,我……」高琳娜本来想问下,一会翻译完了,她走用不用帮着锁门?
可话还没说完,董老三早已经不见了踪影。
「这老头还挺细心,连给药盒上做记号都能想到,看他急吼吼去帮忙的样子,
到不似个恶人……就是那眼神象刀子似的,瞧的人很不舒服。」高琳娜对董老三
的观感又有了些改变。
高琳娜扭身坐到炕沿上打开塑料袋,拿起药盒仔细的看了起来,药一共有八
盒,上面的产地标的是美国,她足足用了半个多小时才逐个看完,都是些治疗心
脑血管用的药品,高琳娜轻舒了口气,自言自语的小声说:「还好基本上都能翻
译出来,要不然会丢人的吆,呵呵……」
董老三不在跟前,让高琳娜感觉浑身轻松自在不少,她把药放在墙边的柜子
上,开始在屋内寻找纸笔,可是转了两圈也没有找到。
想起董老三走的时侯和她说过,去厢房找纸笔,她拿起那个还有些不确定的
说明书,往厢房走,心想着在仔细看看,毕竟是治病用的可马虎不得,她的心思
全在说明书上,直到走进西厢房,看到桌子上的纸和笔,又听到一阵怪异的声音,
她的注意力才从那些英文中转移出来。
厢房一共有两间,外面这间象个小客厅的样子,摆着个木质沙发,一个茶几,
电视柜上面放着台大头的老式电视机,电脑桌上摆着着台19寸的液晶显示器和
电脑主机……
高琳娜此时就站在电脑桌前,在她意识清醒的一瞬间,她听到了里面的屋里
传出来的「啧啧」的亲吻声,和那种男女交合的特有的水渍声,伴随着抽插的摩
擦声音。
高琳娜的心一下开始狂跳起来,她还是头一次遇见有人在自己身边做爱,一
瞬间,她感觉到了自己的脸热得好像火烧一样。
「啊……你轻点,有点疼……嗯……昨天晚上老东西祸祸我半宿,……今天
早上都肿了……」
里面女人的嗓音很耳熟,好像是大姑姐谢玲?……「她不是和秦大爷搞到一
起了吗?现在秦大爷在医院,这屋子三叔说是那个矮仔大权的,难道她和矮仔也
……
要真是谢玲,那她这个大姑姐可真够乱的,三叔也够可怜的,老婆给他戴了
两顶绿帽子,他还在帮着人家跑前跑后的瞎忙活呢!高琳娜心里为三叔呜起了不
平……」
看着眼前的那扇浅黄色有些掉漆的木门,上面有个圆型的孔,应该是原来的
球型锁坏掉了,被人卸下来留的圆窟窿。
「呜呜……嗯嗯啊……你真的……啊嗯嗯呃啊……太……太粗了……嗯嗯啊
啊……真受不了了……嗯嗯嗯啊啊……
嗯嗯嗯……」
女人淫荡的叫声透过那个圆孔,清晰的传进高琳娜的耳中,听的她面红耳热
的,心「蓬蓬」的要跳出来,她很好奇里面的女人是不是大姑姐,就慢慢挪到了
门边,弯腰顺着圆孔向里面偷看。
透过洞孔映入高琳娜眼睛的是两具白花花、赤条条的肉体,女人的屁股搭在
炕沿边上,双腿正笔直的向上竖起着,侏儒男人抱着的双腿,黝黑的大屁股正在
她双腿间不停的大力挺动,那种刺激人的声音正从那里不断的传出来,高琳娜羞
的立即闭上了眼睛。
她的耳朵里又开始钻进了女人那悠长、仿佛还有一点韵律的呻吟:「啊…
…呀……哦……好涨……啊……」听着女人的叫声,高琳娜脸透过微微张开
的眼帘看见女人的双腿仿佛跳舞一样的前后晃动,高琳娜微微的感觉了一下那种
晃动的感受,一下明白了,不由得心又是一顿乱跳。
女人的脸终于转到了能看到的角度,虽然又眼紧闭,脸上因兴奋有些扭曲,
可高琳娜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女人正是大姑姐谢玲,那个矮仔正背对着门,站在
炕沿边的一个小凳子上,来回的耸动着屁股,地上的小凳子也随着他的抽动啪啪
的敲击着地面,这个淫荡的画面看着有些滑稽可笑。
「真是不知羞耻!」高琳娜心里暗骂着这对狗男女,可感觉自己的下面也湿
了,
', ' ')('难道是被他们淫荡的叫声弄得动情了吗?想到这,她脸红的更是发烫,她有
些好奇,这个侏儒男子下面的东西应该也不会太大才对,可大姑姐为什么会那么
舒爽,嘴里还喊着太粗了……好涨,难道……
高琳娜证实了里面的女人是大姑姐后,还是满脑子的好奇,她并没有舍得离
开,撅着翘臀继续好奇的偷看。
「你怎么停下来了,快动呀,我正舒服着呢……」谢玲睁开眼睛向矮仔抱怨
着。
「噗」的一声,矮仔放开了谢玲笔直的瘦腿,抽出了他的丑东西,高琳娜怕
矮仔转身发现,连忙闪到门边紧紧靠在墙上,捂着小嘴生怕自己急促的呼吸声被
里面的人听见,此时她心跳的真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
「骚逼,咱们换个姿势,能肏你更深点。」男人的声音传了出来,接着里面
就是悉悉索索的一阵子忙碌。
高琳娜刚才在侏儒抽出来的一瞬间,看见了男人的下体,她被吓了一跳,这
是她见过的第三根男人的阴茎,老公谢飞要比她初恋老头的粗长许多,本以为侏
儒的阴茎应该也很袖珍,可刚刚看见侏儒的东西,却让她大吃一惊,长短和那个
初恋老头的差不多,可粗度竟然……比老公的还要粗上一些,足有个玻璃酒杯的
粗细了。
刚才侏儒抽离时发出很大「噗」的声响,高琳娜看到谢玲的阴道口张开的象
个圆窟窿,还带出了不少淫水溅到了地上,她都为谢玲担心,要多久才会闭合上
呀!……
「啪啪啪啪……」一阵急速的肉体撞击声再度响起,接着谢玲」噢噢「浪吟
声又传来:」啊~~太粗了……啊~~~……啊~~~好涨……啊~~~……啊
……对~~……对~~~……就是这样……唔…唔……喔……喔……
喔…喔……太棒了……喔…喔……喔…喔……喔……唔……我……我……好
象……要死了……我……要……丢……
了……对……对……继续……用力……我~~……我~~~…要~……不~
……行~……了~~……喔…喔…
喔…喔…喔…喔…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
啊~~……「高琳娜还是没忍住诱惑,继续蹲下身子向里面偷看,矮仔大权
已经跳到了炕上,象个猴子似的蹲在谢玲的双脚间,把她的双腿架到了肩上,正
在凶狠的冲击。
谢玲张大了嘴高声叫喊着,从这个角度,高琳娜正好清楚地看见大权和谢玲
的交合之处,只见大权粗粗的阳具把谢玲的红嫩阴唇插得翻进翻出,阴道已经被
撑到了极限,外阴的皮肉薄的像张纸,随时都有撕裂的危险,洞口已经是淫水潺
潺,粗大肉棒杆上带着白糊糊的粘液在快速进出。
「啊~~……啊~~……就…是……这样……好棒……啊~~……对~~
……对~~……用力……啊……啊……
啊……啊……用力……用力……顶我……好舒服……肏死我的小浪屄……唔
…唔……哈…哈……好爽……喔……天啊……我要被你干死啦~~……我要不行
了啦~~……天啊~~~~~~……「谢玲的叫声不停地传入高琳娜的耳中!听
的她下身不由得已经湿了,有一种按捺不住的冲动,想去摸一摸自己最敏感的地
方……她发觉紧紧勒住下身的丁字裤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爱液不断从阴户私处的
小穴内涌出来,顺着大腿根部流下。
矮仔大权已经是满身是汗,看谢玲已经来了一次高潮,就放慢了些速度,一
边慢慢抽动一边和谢玲说着话:「大玲子,你真是骚啊,我发现你的骚屄今天里
面水特多,昨天被董老三肏的逼都肿了,今天还这么大瘾,你说董老三咋肏你的,
是不是他现在年纪大了,满足不了你个小骚货了?」
谢玲呻吟着说:「哦……你们男人……哦……没一个好东西……哦……肏着
别人的老婆……哦……还埋汰着人家丈夫,骂人家媳妇是骚货……哦……!…
…哦……」
大权加快了操弄速度,「啪啪啪」的声音连续不断,又说:「董老三那老东
西到是有福,找了你这样又骚又浪的媳妇儿,不过也便宜了我,你这个骚屄,我
是咋肏你都肏不够。」
谢玲的呻吟声又加大了,「哦……你好意思说……哦……也就我好说话…
…哦……有时天天……都要肏人家……哦……你自己想想……这几年……哦…
…是
', ' ')('不是……比我家董老三……肏的……哦……次数都多……哦……哦…
…」
接着又呻吟着说,「哦……我的屄……没被自己家的老爷们肏坏……哦…
…哦……到被你肏松了……董老三……太亏了……哦……我简直成了……你
的媳妇了……哦……真舒服……哦……你的大粗鸡巴……真好!……哦……肏得…
…真舒服……哦……哦……」
大权激动地说:「你这骚婊子欠肏嘛,怎么肏都不过瘾!我知道你就喜欢大
粗鸡巴捅你!捅得越厉害你越快活!
董老三没我的粗吧?他不能满足你就让我捅你呗!」
说话间听到里面搞得越来越激烈,谢玲大声呻吟说着淫荡的话:「哦……是
……董老三没你的粗……可是他的比你的长多了……肏的我也是……美的要死
……要活的……」
大权有些恼怒说:「那你还找我干个屁,他肏的舒服,你到是别来找我呀?
骚逼玩意……」
「是……哦……是我喜欢……男人操……哦……我的……屄屄太骚……欠操
嘛……哦……我是个……婊子……哦…
…几个男人操……都不过瘾……哦……我骚……喜欢你……大粗鸡巴捅…
…哦……舒服……哦…」
里屋「啪啪啪」的声音更快更响,大权发着狠地操着谢玲。
高琳娜知道自己再偷窥下去非走火入魔不可,她连忙想竭力忍住欲火,悄悄
离开这个淫荡的厢房,但她现在几乎无力离开半步了。
里屋的激情还在继续,谢玲还在大声叫着:「哦……小男人真棒……快快捅
我……哦……我是婊子……大力捅……
哦……把骚屄捅烂……就舒服了……哦……我是骚货……骚婊子……哦…
…喜欢你的大粗鸡巴……肏我……哦……
真舒服……哦……」
大权边插边喘着粗气说:「看看……你的淫水……流得满腿都是了,真是个
……淫荡的骚货!是不是……想很多男人操你?……嗯……看看……味道还不错
呢!……」大权说着话在她大腿上捞了一把淫水给谢玲看,又放进嘴里舔。
谢玲呻吟着说:「哦……有……哦……我要更多……大鸡巴男人……操我
……哦……把精液……直接射我屄里……
哦……好舒服……我要上天了……」
大权也在喘气,他是真能干,连续抽插一刻都没有停,就这样大约操了二十
分钟。
谢玲的呻吟声音已经变成了大声嚎叫:「啊……啊……操死小骚屄了……啊
……啊……小婊子……屄屄烂了……啊……舒服……啊……快不行了……啊…
…烂了……泄了……啊……真舒服……啊……啊……啊……」
高琳娜看着谢玲和侏儒激烈的春宫戏,让她感觉浑身发软,头晕目眩,不敢
再看了,想要立刻离开这里,可两腿已经软的快站不稳了,她忙转过身去,背靠
在冰冷的墙壁上,然后红着脸长长地喘着气,她渴望背后冰冷的墙面能帮助她降
低身体的欲望,她翻过身体,整个人趴在墙上,从墙上传来的凉意,不但没有降
低她身体的热度,反而丝丝凉爽更加刺激她的身体,刺激着她的乳头,全身酸痒
难耐,从阴户中迸射出热流,正顺着丝袜缓缓地流淌出来……
焚身的欲火实在高涨,高琳娜在生理本能的驱使下顾不得羞耻,双手上下抚
摸起自己发涨的乳房和春潮泛滥的私处。
第三十一章:功亏一篑
就在高琳娜情难自抑的时侯,她蓦然打了个冷战,仿佛一桶冰水从头淋遍了
她的全身,她「啊!」的惊呼出声,欲望彻底消失,头脑瞬间恢复清明。
她暗骂自己不知羞臊,怎么做出这样不知羞臊的事儿,这和里面偷情的男女
有什么区别,为了肉体的欲望,象野兽一样丧失了心智!
抓起桌子上的纸和笔,慌乱中把电脑桌上的鼠标带掉了地上,发出了「啪」
的一声,「停一下……好象有动静……」里屋谢玲的声音,让高琳娜更加惊
慌的向门外逃去。
好不容易跑出门外,迎面与一个男人撞了个满怀,男人坚硬的身体咯在她身
上,让她「啊!」的痛呼出声。
「咋了?你这灰头土脸、慌慌张张的嘎哈呢?」
高琳娜抬头一看,撞到的男人是董老三,把她又吓了一跳,董老三揽住了她
的娇躯,才让她没有摔倒在地上。
「三叔,……屋子里面有……有只大老鼠……吓死我了!」高琳娜磕磕巴巴
的总算找到了
', ' ')('借口,竟然忘记自己还被男人搂着。
「这还了得?耗子还作上妖了,妈逼的……你等着,三叔进屋弄死它,让它
出来吓唬人……」董老三放开了高琳娜,咬牙切齿的挥舞着大手,仿佛老鼠就在
眼前,他能一巴掌就拍死它,就向厢房门前走去。
高琳娜想着里面的大姑姐做的丑事,要是被三叔知道,还不得闹出人命?她
急忙冲到前面,准备阻止董老三,可刚跑到前面还没等到转过身,就听的「啪」
的一声脆响。
高琳娜只感觉翘臀上火辣辣的刺痛,「啊!……三叔你怎么打我……呀」她
脸涨的通红,差点脱口说出「屁股」两个字,心想着「这死老头,不会是故意的
吧?用这么大力气,疼的自己眼泪都要出来了。
董老三却一点做错事的觉悟都没有,凶巴巴的推开高琳娜,就要进屋。
高琳娜心想坏了,这老头不会知道大姑姐在里面吧?急的她忘记屁股上的刺
痛,连忙拽住董老三的胳膊。
水灵灵的大眼睛温柔的望着他说:「三叔……别进去了好嘛?这都快中午了,
咱们还是赶紧帮忙,把药的说明书翻译出来,好早点回家吃饭!」高琳娜虽然对
大姑姐的行为不耻,可想到她毕竟是老公的亲姐姐,事情闹大了,谢飞也会跟着
丢人,所以迫不得已的,对这个讨厌的老头用上了美人计。
「好……好……听你的,小娜说不打,老子就饶它一条鼠命……」董老三依
旧板着个脸,凶巴巴表情似是对那只可恶的老鼠余怒未消。
高琳娜没想到董老三这么好骗,几句话就打发了过去,可是这老头的表情让
她感觉怪怪的,「明明是想帮着别人,为啥总黑着脸,跩的和二五八万似得?」
两人来到正屋,董老三搬了个椅子放到了炕边,高琳娜拿起了纸、笔就伏在
炕沿上开始忙碌。
她想起了秦大爷发病的事,就一面把翻译好的中文写在纸上,一面问:「三
叔,秦大爷病情严重吗?」
「没啥大事了,到医院输了液现在好多了……这医院是真他妈黑,检查了下,
在拍个片子、打了几瓶点滴就要了一千多。」董老三黑着脸抱怨着。
「哦!都这样,深圳那面医院更是贵的吓人,秦大爷没有医保吗?有医保也
能报销一部份吧?」高琳娜是个心思单纯的热心肠,了解了秦大爷的情况,也不
由得为他家的经济状况担忧起来。
董老三摆弄着手中的药盒子,气呼呼的说:「咱这里的村民,到是有农村合
作医疗,可不住院根本就不给报销,屁用都没有……」
「那就让秦大爷住院呗?我老家那里「新农合」听说能报销百分之六七十呢,
这样就能报销一大半了!也减轻些他家的经济压力」高琳娜有些不解,为什么秦
大爷不办理住院,抬头眨着美丽的大眼睛问董老三。
董老三不屑的道:「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农村合作医疗报销医疗费是
有起付线的,咱这规定一千元以上的部分才可以报销,而且有些项目也是不给报
的,去了起付线能报个百分之六十就烧高香了,老秦头今天花了一千二百多,如
果他住院了,以咱镇医院那帮揍性,不骇他个五六千是不会放他出来的,你说说
他还敢住吗?」他说着话,眼神又象刀子似的,在高琳娜的前胸和翘臀上猛刮。
高琳娜只顾着思考他说的话,也没注意他侵略性的眼神,她的母亲也有农村
合作医疗保险,一直身体很健康,没有生病住过院,所以她还真不知道有起付线
的事,不过,想想自己的城镇职工医疗保险是有起付线的,家里的事一般都是谢
飞张罗,她还真没自己跑过啥重要的事,自己还真没啥社会经验,这事也有点想
当然了。
她又在心理算了下:「如果秦大爷住院花五千元,去掉自己承担的一千,四
千就算能报销百分之六十,还需要自己承担一千六百元,这样加起来,秦大爷还
是要付两千六百元,反到是钱花的更多了。」
她抬起头,发现董老三正盯着自己,眼神直勾勾的,看的她心里直发毛,是
在讥笑自己啥都不懂吗?还是别有用心……?
高琳娜把他那眼神会意成了前者,就有些不服气的反击道:「这样也不能说
明医疗保险一点用没有吧,一旦生了大病,就需要花个几十万,那报销就解决很
大问题了……」说完话她还挑衅似的翻了个白眼。
「说的道理到是都对,可你是不当家不知道柴米贵,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
你们过着
', ' ')('富人的生活,永远也理解不了穷人的痛苦。
哎!咱这山里穷啊,人穷命就贱。你算下,真得了大病花了三四十万,就算
报销后,个人也要承担十多万,他们上哪弄这笔钱?最后只能是在家等死一条路
……所以穷人得了大病只能是等死」
董老三话说的很冲,象训斥孩子似的和高琳娜讲着他的道理,但他的眼睛里
却充满了无耐和悲哀。
「我怎么不能理解穷人的痛苦了?我也是农村长大的孩子,现在过的好点,
是通过我和谢飞不断努力换来的,这有什么值得你冷嘲热讽的?难道非要和你所
谓的「穷人」一样,成天只知道,怨天尤人、不思进取、好吃懒做、混吃等死、
不务正业、游手好闲、好逸恶劳……?穷还有理了吗?为什么不想办法改变自己
的生活?自己不努力只知道抱怨……天上会掉馅饼?这样下去永远都是穷光蛋
……!」
心思简单的高琳娜面对董老三的指责当场发彪,她把能想到的「不努力」词
语全都喷了出来,然后才仰起头愤怒的瞪着他。
当看到董老三那无耐伤感的眼神,她竟有了一些悔意,自己不该把话说的太
重了,这样的打击面太广,农村大多数人还是勤劳朴实的,有些事情不是你努力
就会实现的,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这一点她是清楚的,现实生活中确实有很多
事情让人很无奈,可她就是气不过董老三对自己训斥的口气,才暴走反击的。
董老三没有生气,而是平静的回视着高琳娜的目光说:「你说的都对,这里
人常说,人是挣不过命的……可我他妈就是不信!只要自己努力,凭啥过不上好
日子?人真的胜不了天吗?我看未必……我竞选这个村长,不是贪图这个狗屁村
官的位置,我就是想带领着大家伙一起过上好日子,让大家都能吃的饱、穿的暖、
娃子有学上、老人能看起病……凭啥城里的有钱人能三妻四妾的包小三!咱这村
里穷苦男人却要打一辈子光棍?凭啥城的人就能山珍海味的大吃大喝!咱这村里
的穷人却要吃糠咽菜、饥肠辘辘?凭啥城里的人就可以衣着光鲜的去花天酒地!
咱这村里的人却要汗流浃背、面朝黄土背朝天?……我董老三,就是他妈的
要改变这一切!我要领着全村人都一起富起来!」董老三霸气侧漏的一席话,说
的是慷慨激昂、大义凛然。
高琳娜脑海里浮起了一句杜甫的诗:「安得广厦千万间,天下寒士俱欢颜」
董老三的形象在她的心中瞬间高大了起来,没想到他竟然还有这样的志向,
这还是老公口中的那个恶人吗?这个「三叔」真的有点让她刮目相看了。
……
二十分钟后,董老三和高琳娜走在回家的路上,从刚才高琳娜的发彪,到董
老三慷慨激昂的演讲,两个人就没有在说一句话。
高琳娜在消化着这一上午发生的事,从小到大她都是一帆风顺的,结婚后大
事小情的也都有谢飞负责打理,她从没有遇到过什么大奸大恶之人,也从没上过
当受过骗,所以她一直活的很自我,心思也相对单纯。
来到这里几天,她才发现自己的阅历和社会经验真的少的可怜,连屯子里这
点事都搞的她云山雾罩的,很多的问题都让她看不清楚、想不明白。
在没有了在深圳和老公一起生活时,那种只要掌控老公就可以控制一切、事
事游刃有余的感觉了,这里的人和事都让她有种说不清、道不明、摸不着头绪的
感觉。
甚至还有种危机感,比如自己的婚姻;比如那个情敌左香;比如眼前这个老
公的仇人董老三;比如谢玲和秦家父子……其中的恩恩怨怨、事事非非,到底谁
对谁错?让她很难分得清楚。
可事情存在即为合理,看来还是自己不够聪明,如果想明白了、看开了,还
会有这些烦恼么?还是细心观察吧,就当是学习了,给自己积累些社会经验吧。
前面的董老三突然停下了脚步,从口袋里掏出个红布包,递给高琳娜说:
「你姐说你第一次来家,也没啥东西给你,让我去县里买了这个小礼物,你收着
吧。」
高琳娜接过来,打开一看,是一个用红绳穿好的黄金滚运珠。
高琳娜赶紧把那滚运珠包好递给董老三说:「三叔,这个我真不能要,这几
天都够麻烦你和大姐了,真不能要你们的东西。」
董老三眉头一皱,又是那副凶巴巴的样子说:「让你拿着你就拿着,废什么
话?二胖也真是的,结婚这么多年了
', ' ')(',也不给你置办点首饰!你看你姐,金留子
金耳环金项链,一样都不少。」
高琳娜急忙解释说:「不是的,二胖给我买了很多首饰的,是我不喜欢戴,
都放在了家里。」
董老三甩甩手,也不再搭理她,背着手大步流星的就往家里走。
高琳娜只好把那红布包攥在手心里,紧赶着,跟在董老三身后往回走。
这人看起来凶巴巴的,心倒是蛮细的,高琳娜是越来越琢磨不透这个男人了。
第一次被人家这么霸气的送礼物,虽然自已不太喜欢,不过心里还美滋滋的。
只是,今天撞到了大姐和矮仔大权的丑事,也不知道以后该怎么面对她。
高琳娜一边紧跟着董老三走,一边低头有些不知所措,想起上午的事就让她
脸红的发烫,偷窥姐姐和大权事,是有些害羞,可更让她羞臊的是自己当时的表
现,也太……放荡了,竟然不能自持的流出了水,还用手摸……了几下,好在清
醒的早,要不然即使没被人发现,过后自己想起这事都会羞死个人……
「没被人发现?……」高琳娜想到这,惊出了一身冷汗,当时董老三就站在
院子里,不会看到了些什么吧?……「应该不会!他是刚进院子的样子」她自我
安慰的想着,「可就算当时没看到,也幸亏自已清醒的早,否则,后果真的不堪
设想……」
阵阵清风吹过,裙子里面两腿间还有些凉意,屁股上还有些隐隐做痛。
想着被前面的男人抽了一巴掌,自己的丢人事还差点被他撞见,心里就很不
舒服,这要是留下个巴掌印,被老公发现,那还了得?
「本来中午还想着勾引下老公呢……」高琳娜想到生气处,不由得狠狠的用
眼睛瞪了下前面的大光头,刚刚对他升起点的好感又荡然无存。
前面的董老三更是郁闷,本来以为今天就能得手了,可回家取趟药的功夫,
这漂亮娘们就象换了个人,惊慌失措的跑了出来……哎!操她妈的,白忙活了,
功亏一篑!
……
左家的宅子里静悄悄的,睡卧在太师椅上的左母缓缓的睁开了眼睛,轻声的
自语道:「哎!也不是个什么安生的主,谢飞那孩子也是命苦……」
「妈,你说谢飞哥哥怎么了?谁不安生了?是他的媳妇吗?」一旁坐着的左
香,本来正在聚精会神的读书,听到母亲提到了谢飞,马上关心起来。
「咱帮过她了,以后就看她自己的造化了……」左母似是而非的回了句,又
慢慢的闭上了眼睛睡了过去。
屋子里又安静下来,只留下左香一个人怔怔的发呆。
……
谢飞看着姐姐家地里的农药喷洒完毕,回到家时也经快到中午了,走进了院
子,见大丫在正屋门前择菜,却没见到高琳娜的身影,谢飞就问:「大丫,你舅
妈呢?」
听到舅舅发问,小丫头手里活没停,头都没抬说:「舅妈跟我爸去老秦头家
了。」
谢飞心里不由得咯噔一惊,高琳娜咋和董老三单独出去了,这混蛋不会真对
老婆动手吧?想起自己和董老三斗气的赌约,他就暗自后悔。
他急忙追问:「只有你爸和舅妈两个人吗?走多长时间了?」
小丫头眨着眼睛说:「就他俩呀,走了快一个小时了吧。」
谢飞的心揪了起来,踮着脚朝老秦家的方向看。老秦家的院子离他家不远,
直线距离也就是一百米左右,不过中间隔着几户人家,在院子里完全看不到老秦
家的房子。
心里焦急,却又不能去找,因为如果他干涉了,就算是违约了。
他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不断看着手腕上的手表,心想着十分钟后,如果高
琳娜还不回来,他无论如何也要过去看看,管他什么狗屁的赌约。
手表的秒针象比平时慢了很多,才过去五分钟,谢飞就在也受不住煎熬了,
急匆匆的奔出了院子,当他看到远远地董老三背着手慢悠悠的朝家里来,身后跟
着的正是自己的妻子高琳娜。
谢飞才松了口气,可看到高琳娜低着个头,很不高兴的样子,谢飞的心又是
翻了个个,妻子真的被董老三这个畜生给欺负了吗?谢飞急忙向高琳娜迎了过去,
走到近前,他看清高琳娜不仅头低着不敢抬起来,而且小脸也涨的通红。
谢飞更是紧张,冲到近前一把拽住娇妻,高琳娜正想着自己上午的羞臊事,
被谢飞一拽吓了一跳,本能的想要躲开,看清是自己的老公,她才红着脸扑进了
谢飞的怀中。
', ' ')('谢飞更加怀疑,高琳娜一定受到了欺负,他冲着前面的董老三大声的嚷道:
「你个无耻的流氓,到底对小娜做了什么?」说着话就要冲上去问个究竟。
「老公!……你瞎说什么呢……三叔他怎么可能……欺负我」高琳娜看到老
公好象误会了自己和三叔,脸羞的更红了,死死的抓住老公的手,不让他冲过去。
「怂包,你他妈信不过我就算了,整天疑神疑鬼的,现在连自己媳妇都信不
过了吗?」
董老三头都没回,大声训斥了句谢飞,就没在搭理他,依旧背着手慢悠悠的
向家里走去。
把谢飞气的是浑身发抖,想着自己在大街上与他吵架会被村民笑话,又关心
着妻子的事情,只好作罢。
高琳娜看谢飞被三叔气的直发抖,连忙象谢飞解释起来:「老公,刚才三叔
说秦大爷的心痛病犯了,家里的药是英文的,看不懂,要我去帮忙看看,我就帮
着翻译了下,三叔没欺负我什么的……」
她心里也气董老三骂自己的老公,更恼恨老头挑拨他们的夫妻关系,可三叔
的那句「连自己的媳妇都不相信了?」
却如在她的心里面种上了一根刺。
她虽然希望谢飞重视自己,甚至看老公为自己吃醋,心里还有些甜蜜,可无
法接受谢飞整天疑神疑鬼的不信任。
谢飞不解的问:「他没欺负你,那你刚才的表情怎么那么不自然……」他还
是担心高琳娜受了欺负。
「没有什么不自然呀……」高琳娜想起上午自己的糗事,脸红的就发烫,像
个鸵鸟一样钻进了谢飞的怀里不敢抬头看他。
「脸红的都像猴子腚了,还说没什么?到底咋的了?你到是说呀?」谢飞看
高琳娜缩在怀里不肯出来,更是心急如焚,连平时不敢说的「猴子腚」都拿出来
比喻貌美如花的娇妻了,这要是平时可会被高琳娜严重惩罚的。
「老公!我看到……姐姐了……她和老秦家的矮仔……在做那事。」高琳娜
本来不想直接和谢飞说的,关系到老公的亲姐姐,她也不想让老公太难堪,上次
秦大爷和谢玲的事,她也是旁敲侧击的和谢飞提了下,没有明说,可看现在老公
着急的样子,怕老公疑心自己真被董老三欺负了,只好实话实说了。
「啥?到底咋回事?」谢飞也是大吃一惊,上午姐姐和自己谈了一些事情,
他也知道姐姐玩的很过火,可想起姐姐这些年的不容易,也默认了没说什么,现
在这咋又和那个侏儒搅合到了一起,玩了个老少爷们通吃,在开放也不能到这种
程度呀。
高琳娜忙将上午的事和谢飞讲了一遍,不过省去了自己羞臊的一幕,只是说
当时她偷偷在门缝看了一眼,发现谢玲,她就跑出了屋子。
谢飞又连忙问道:「你确认董老三没有撞见?」他对姐姐说董老三不管她在
外面玩,还是有些怀疑,姐姐和秦家父子都有关系,董老三真的会不管不问?谢
飞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
「是我及时支开了他,才没有发现的,为这事我还挨了他……一巴掌呢。」
高琳娜想和老公邀功来着,可说秃噜了嘴,还是把被打的事说了出来。
「他打你哪了?我回去找他算帐去」谢飞一听媳妇挨了打,本来他就对董老
三满肚子意见,这下更加气愤了,他明知道自己可能打不过人家,可还是咽不下
这口气。
「老公!他打我的……屁股……上了,你可不要瞎想,三叔真的不是故意打
我的,你要是瞎想我就在也不理你了。」高琳娜也怀疑那老头是故意的,可又担
心谢飞真和他打起来,董老三人高马大的,那身上的肉都硬的咯人,她从来没见
老公和谁打过架,老公这小身板怕是要吃亏。
高琳娜将当时的场景和谢飞讲了一遍,又言之凿凿的和谢飞解释说:「是我
担心他闯进屋里,从后面跑到他身前,才被他无意中打到的,老公,我如果没跑
过去,他怎么可能打到我,他真的不是故意的。」为了让谢飞相信,她还来回跑
动,讲着当时各自的位置,真可谓是煞费苦心。
「家有贤妻,不摊横事、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谢飞岂能不明白高琳娜的心
思,她是怕自己吃亏才这样说的,自已的身体真需要好好锻炼下了……
高琳娜看谢飞明白了自己的心意,也甚是高兴,亲呢的挽住谢飞的胳膊说:
「老公,哪里用得上十年,在过五年他就六十岁了,到时侯你才三十三岁,正值
壮年,就能「削」死那个老东西……
', ' ')('」说完她自己都忍不住咯咯咯笑了起来!
谢飞也被她逗乐了,笑着说:「嗯,削死他,这个「削」可是我们地道的东
北话,你学的到挺快。」
「都是和你姐学的,损色儿、削、一楞一愣的、能样、嘎哈……」高琳娜开
心的巴拉巴拉的数着学会的东北话。
谢飞关心的问:「疼吗?」
「嗯!当时疼的眼泪都要出来了……」高琳娜委屈的说。
「我帮你看看,打坏了没有」谢飞作势要掀裙子。
「流氓,会被人看见的……呵呵」高琳娜死死的捂住短裙,想起里面为老公
准备的礼物,就一把抱住谢飞的脖子,附在他的耳边,吐气如兰的娇声说:「老
公!吃完午饭,咱们早点回房,我想……想让你帮我……揉揉打疼的地方。」
又故意的在他耳边「嗯哼」呻吟了一声,听的谢飞浑身的骨头都酥了一半。
……向弦说:「就没有了啊,神说的只有那么多,我现在可急死了,我连女孩子
的手都没摸过啊,我要怎么办啊。」
看在他给我透漏情报的份上,我说:「你不要急。从前两场游戏里,我发现
神有一个特点,那就是喜欢玩小聪明。他设计的狼人杀和少数决无论看着规则多
么夸张,本质上只是用陷阱去掩盖通关的捷径。神对自己设计的游戏相当的自得,
在游戏里发现这条捷径就是胜利的关键。」
「你说得太复杂了啊。」向弦大叫。
「我能说的只有那么多了。」我说。
挂了电话,我想到还有个更重要的人要联系。有些话我不好意思问梁若诗,
我给杜胖打了个电话,但连打好几个都打不通。
于是我让梁若诗回家,梁若诗吵着要跟我一起,我没答应。
我有点急,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直接打了个的士去杜胖家找他。
杜胖家在在三公里的外的一个小区,并不是很远,我在他家门口敲了很久们,
没有人回应。这周末大早上他们居然没人在家?
忽然我的班级微信群里,有同学发了条信息:「杜胖出事了!」
我心跟着一紧,问:「出什么事了?」
「杜胖现在在我妈的医院抢救,但听我妈说,人送过来的时候就已经不行了。」
我全身像被冻住了一样,然后止不住的颤抖。
梁若诗也看到了这条消息,马上打了个电话过来,我现在的心情说不出来的
混乱,我没有接诗诗的电话。
杜胖是我高中认识的最好的朋友,他人就这么死了,杜胖的身体一直很好,
没理由突发疾病。只有可能是在神昨天的游戏里发生了什么。
我现在非常的愤怒。同时,我也很不解,杜胖选的绿妈癖,即使游戏输了也
不至于人被惩罚。所以真实的情况是他选的是绿妈者,因为狼人杀游戏的糟糕表
现而被神杀死了。
我不知道杜胖是因为真的是一个绿妈者又或者只是手滑,但无论如何神他没
有权力这么做。
我愤怒的下楼,一边在微信里问:「在哪家医院?」
同学并没有很快回复我,还没来得及去催他,我发现有点不对劲。
杜胖的家住在3楼,而我现在至少下了5层的楼梯,我仍然没看到出口。
我抬头看了一眼墙壁上的标注,一个红色的「-2」赫然写在那里。
我停了下来,这是地下二层?不对,正常来说,现在的地下楼层一般都会使
用B2这样的字样,不会用这样一个「-」号。
我马上往回走,来到一楼,但是没有我进来时的大门,正前方就一堵墙壁,
这不是我进来的时的一楼。
我又跟着往上走,来到杜胖家所在的三楼,我发现杜胖家的大门消失了。
一种恐惧感将我淹没,我颤抖的回头,看到杜胖家的对门同样消失了,只剩
下一面光秃秃的墙壁。
如果这个世界有神的话,那么有鬼也不稀奇。我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我没
做过什么亏心事,不可能有鬼找上门来,我现在只有一个对头,那就是绿妈游戏
的神。
我想,如果一直往下走,会发生什么?又或者,我继续往上爬呢?
除去恐惧的本能之外,我突然觉得很有意思,我想这是不是神在游戏外给我
的设的局,想把我这个给他添麻烦的人置于死地。
如果是这样,我觉得他其实不必这么麻烦。我停在三楼想了很久,如果这也
是一个游戏,那么它看起来没有规则,没有捷径。
我透过栏杆往下看了一眼,楼下的空间深不见底,如果神只是想把我困在这
', ' ')('里,饿死我,那就来吧。
我一路往下狂奔,墙壁上标注的数字越来越可怕狰狞「-1」、「-2」
「-3」
……「-13」「-14」……
我不知疲倦的跑,这里的空间越来越黑暗,直到我跑到了「-18」,终于
没有了继续往下的楼梯。
我看到了一扇普通的防盗门,我认得这扇门,这是我家的。
我掏出钥匙,插进钥匙孔,随着我手指的旋转,大门啪的一声打开了。
我小心地走了进去。
里面的装修,家具摆放跟我家一模一样,这就是我家。
我走进客厅,看到沙发上坐了一个少女,长相明明很清纯,却穿着黑色的西
装西裤,,非常的好看,面相给人一种很高贵的感觉。
我问她:「你是谁。」
少女微笑着向我说:「你好,我是神。」
我有一丝错愕,我没想到神是一个少女,但很快心里只有愤怒,我冲过去抓
住她白衬衫的衣领,将她提了起来,我本来以为她会反击我,根本没想到我可以
这么轻易的对她动手动脚,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
「你怕是误会了。」少女说,「我并不是那个绿妈游戏的神。」
我没有放开她,而是问:「那你是谁?」
少女露出无奈的表情说:「我说了,我是神。」
我愤怒地问:「那你把我弄这里来的目的是什么?神又怎么样,神就可以随
便玩弄人,随便杀人吗?」
少女皱了皱眉,忽地我眼前一闪,我手里只剩下一件白衬衫,女人不见了。
后面传来了她的声音:「我知道你很愤怒,对神极度不信任。所以才选择了
你家这样的地点,以为至少可以让你有安全感。」
我转过头看着她,刚想说话,却发现她现在模样实在太过香艳。
因为白衬衫在我手上,少女的西装里面是真空的,露出大片白嫩的肌肤,少
女明明看着和诗诗差不多,却有一对硕大的乳房,现在一边露出一个半球来,一
对美乳中间形成了一条深邃的乳沟。或许是因为她神的原因,她的肌肤实在太白
了,搭配着黑色的西装外套,颜色巨大的反差格外的诱惑。我下意识躲闪这眼神
不去看她的胸。
少女似乎并没有在意这些,而是继续说:「我叫月司,创建绿妈游戏的神名
字叫作奕。事实上神只是拥有超越自然力量的生物,我一直认为神在智慧上并不
见得比人类强,神和人是平等的。但奕那孩子并不这么觉得,他将自己摆放在了
凌驾于人类之上的位置上。我常教导他说,他才活了一千年,而人类有记载的文
明历史已经超过五千年,人类所积累下来的智慧早已经是我们这个所谓神这个种
族难以望其项背的存在。他却把自己当成人类象征意义上的神,喜欢利用自己的
力量,裹挟着人类来满足自己的私欲。」
「那是什么?」我问她。
「就是游戏。」月司说,「他把自己当成了游戏的神。」
我不屑地问:「那你呢,你又把自己当成了什么?」
月司说:「我从出生起几千年来就一直生活在神所生活的世界,这还是我第
一次来到人类的地方。我并没有任何恶意,这一点你可以完全信任我,我来这里
只有一个目的,带奕回去。」
我说:「他应该受到惩罚。」
月司点头说:「那是自然,但不是人类的法律。」
「靠。」我在沙发上坐下,不说话。
月司手上突然变出了一张纸,说:「他不会听我的话,所以我靠蛮力是无法
强行带走他的。我想到的只有一个方法,也是最解决问题本质的方法,那就是在
游戏里击败他,让他认识到他并不是游戏之神。」
我继续保持沉默。
月司说:「所以我选中了你,但是在我们开始合作之前,我需要你再证明一
下你的实力。」
「干嘛?」我纳闷着看她。
月司看着手里的纸说:「我在你们的世界找了一些题目,正好验证一下你。」
我愤怒地说:「滚滚滚,谁要答你的题了,我现在没这个心情。我不需要你。」
「不可能。」月司说:「没有我的力量,你不可能赢得了奕。只有我们合作,
我隐藏在你的体内,我们一个在明一个在暗,绝对可以赢下来。」
月司继续说:「事实上我还发现,奕他假扮成了普通人类,就隐藏在了你的
学校里面,我们要做的事情说起来也不复杂,第一,你要在绿妈游戏里继续赢下
', ' ')('去,然后向神本人发起挑战。第二,在现实世界里找到他的本身,当他以人类存
在时,他所可使用的力量极其有限,到时候我可以强行带走他。」
见我仍不为所动,月司又说:「只要你肯合作,我们就以一个月为期限,到
时候无论结果如何,我用神力带你和家人离开那个游戏。」
这个条件确实让我非常心动,我马上问她:「你说话算话吗?」
「神有一个优点,就是从来不骗人。」月司说。
她这句话让我十分在意,我很严肃的问她:「你说得是真的?神从来不说假
话。」
月司想了想,说:「我是不会,当遇到我不想说的真话时,我只会选择沉默。
但奕不一定,他在人类世界生活太久了,我不敢保证他不会说谎。」
听到这个答案我有点失望,月司忽然说:「好了,那我开始问你问题了。」
「滚滚滚滚……」虽然月司是神,她说话的方式和在我面前所展现的形象,
也是一个很成熟的样子,但我根本尊敬不起来,我说:「爱玩不玩,别想要我答
题,老子烦。」
月司看着我不说话,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一会才说:「好吧。」
我问她:「有一件事情我很在意,神他说不准我们向外透漏绿妈游戏的存在,
不然我们将会被抹杀处理。他是怎么做到的?难道他时时刻刻都在监视我们?」
月司解释说:「无时无刻的监视这一点神是做不到的,实际上他给你们下了
诅咒,只要你们说出绿妈游戏的相关内容,就会受到诅咒的制裁。这点你放心,
我在你身体内下了制裁诅咒的诅咒,你不会受到它的影响。那么,我们现在算是
合作了吗?」
我干巴巴的「哦」了一声。
月司伸出了右手,说:「这是你们人类的礼仪,我来这里几天刚学会。」
我伸出右手与她握在一起,她的手摸起来很舒服,很冰,是那种让人神清气
爽的凉爽感,就好像炎热的夏天走进了空调房一样。神的身体果然比人类要高级
很多,想着我又瞥了一眼她的胸,因为一些动作,她胸前的西装更向两边打开了,
几乎整个雪白半球都要露出来,我猜西装只要在外挪一点,就绝对会露点了。
月司注意到了我的眼神,我之前放在沙发上的衬衫突然消失不见,出现在了
她的身体上,重新将胸部包裹的严严实实。
月司说:「人类果然都很色,奕这一点恐怕就是在人类的世界学坏的吧。」
我不服地说:「说得好像你们神不用结婚生孩子似的。」
月司没回答我,而是说:「今天就到这里,我们明天再见啦。」
她说完我们两大眼瞪小眼,月司笑着说:「你可以离开这啦。」
「这是我家啊。」我说。
月司露着笑容说:「这是我家。」
她的笑容很格式化,一直是一个样子,我说:「你是神,你牛逼,我走。」
我转身走向大门。
她突然叫住我:「请问,牛逼是什么意思,我来这的时间并不多,在人类出
版的词典上并没有牛逼这个词。」
说实话,胖子的死让我现在对神这种生物一点好感都没有,我头也不回的说,
「就是母牛的逼。」
说完我打开大门跑了,好怕怕口嗨之后被报复。
从大门里一出来,我发现我停在杜胖的家门口,我想了想,我应该是从到杜
胖家门口的那一刻,就进入了月司所创建的类似绿妈游戏里那样的世界。
回家的路上,我在想,现在又冒出了一个叫月司的神,真的是混乱。我努力
回想我刚刚与月司的对话,有几点我特别在意。
总结起来就是针对月司身上的谜团,神如果有自己的世界的话,那月司在那
边的身份是什么?奕在那边的身份又是什么?我隐约察觉到了很重要的地方。那
个叫奕的神不是喜欢玩什么绿妈游戏么,我就好好跟他玩玩。
出来后,我的微信群里面已经多了99+的未读消息。
我翻阅了一遍,令我伤心的的一条信息就是,杜胖已经确认死亡,死于急性
心脏病。这对于一个没有心脏病史的人,在正常生活里,可能性几乎为零。基本
可以确认凶手就是奕。
诗诗也给我发了很多消息,问我杜胖是不是被神杀的,问我该怎么办,她很
害怕。
我发了一些安慰她的话,只字未提我刚经历了什么。我暂时不想把月司的存
在告诉任何人。
回到家里的时候,妈妈已经起床了,输了个回笼觉后的妈妈现在精神看起来
', ' ')('很好,她正在沙发上给我缝补上周我划破的衣服。
她抬起头问我:「你去哪里了?」
「去找同学了。」
妈妈见我神色不太对,说:「你脸色看起来好差。」
我坐了下来说:「我同桌死了,心脏病。」
妈妈吃了一惊,「你同桌?杜远吗?好端端的怎么发心脏病了呢?」
妈妈有点不敢相信,她马上给班主任打了个电话,问起杜远的事,得到肯定
的答复后,妈妈叹了口气,「多可惜的孩子。」
妈妈安慰地拍了拍我的肩,「找个时间去他家看看吧。」
我点了点头,杜胖是家里的独子,他爸妈现在一定非常伤心。而对于我来说,
虽然与月司合作了,月司也只是给画下了一个月后的大饼,和一个终结这场游戏
的希望。然而我的安全,妈妈的安全,并没有得到任何承诺。
下午诗诗又来家里找我,她现在非常的害怕,正好我也有事要问她。我带她
来到我房里,我们坐在床上,我握住她的手,对她说:「诗诗,我现在有个问题
要问你,没有任何其它意思,我想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绿妈游戏这个网站的。」
从月司那里知道奕就藏在我们学校后,这个问题就变得格外重要。本来我都
不想再刺激诗诗。
诗诗支吾着回答我说:「我……有一个看这种小说的qq群,有一天有个人
私聊给我分享了这个网站。」
「这个网友是谁?」我马上问。
「我给你找一下。」诗诗拿出手机给我找到了他们的聊天记录。
他们并没有加好友,而且那个人也不在群里了,我试着用诗诗的手机给他发
了个「在吗?」
但他的头像是灰的,看起来并不会给我回复,太可疑了。
我马上又给向弦打了个电话,开门见山的就问:「你是怎么知道绿妈游戏这
个网站的?」
向弦说:「想起来就真他妈坑爹,是qq群里一个网友分享的,我现在也找
他呢,根本找不到呢。」
「你把那人的qq资料截个图给我。」
「有线索了吗?」
「你先截给我。」我催促他。
向弦给我发了一张图片,我对比诗诗手机上的那个人,发现完全不一样。很
有可能这是神的其中两个马甲。他用完之后就不用过了。
这暴露出了一个重要信息,绿妈游戏的参与者,除了像我这样被朋友邀请的
之外,有大部分人其实是被神亲自邀请的。
我兀自思考着我现在所知道的线索,诗诗这时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悠悠地
问我:「我们会死吗?」
我愣了一下,安慰她:「不会的。」
「可是我真的好怕。」
诗诗紧紧的抱着我的手臂,令我感受到少女身体的温暖,我伸出另一只手将
诗诗抱在怀里。我们从来没有现在那样亲密过。
诗诗在我怀里轻轻地说:「我相信你。」
第二天一早,班主任在班上想我们正式宣布了杜远去世的消息,并让组织委
员组织平时跟杜远要好的同学找个时间去杜远家里看望他父母。
教室的气氛变得很沉重,杜远这个人一直是我们班的开心果,每个人都曾因
为他的行为或笑过,或被逗乐过,没有人冷眼旁观。
班主任突然又说,「今天还有一个转校生,我来给大家介绍一下。」说着,
班主任朝教室外喊了一声「杨英。」
一个穿着便装的少女走了进来,她那模样,不就是昨天的月司吗?
月司走到讲台中央给大家微微鞠了个躬,然后在黑板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杨英」。
但我听到的都是台下阵阵倒吸冷气的声音。月司胸前那对与年龄不符巨乳实
在太震撼了。再加上月司的美貌和皎白的肌肤,我马上听到后面有个男生说:
「这当校花基本没悬念吧?」
月司的声音脆生生的,明显在装纯,她对班主任说:「我可以做那吗?」
她指向了我旁边空出来的位置。
班主任犹豫了一下,说:「好吧。」
月司背着书包就往我这走,因为我坐在外面,我得给她让一下,但我愣住了,
我有点没搞懂这是什么情节展开。我就怔怔地看着她。
然后旁边的同学都笑了。
我这才僵硬的站了起来,给月司让出通道。
我下意识看了一眼梁若诗,她看着我眼睛里要喷出火来。
等我坐回去的时候,我看到月司笑吟吟的看着我,我感觉到梁若诗正在用眼
神杀我,我于是撇开头
', ' ')(',强忍住想问月司话的冲动。
班主任走后,妈妈来了教室,今天第一节是她的数学课,妈妈问:「听说今
天来了个新同学?」
妈妈找了一圈,目光最后停留在月司身上。
月司站了起来说:「老师好,我叫杨英。」
妈妈看到她胸的时候,也是呆住了,好一会才示意让她坐下。
我忍不住对比了一下妈妈和月司的胸,看起来难分伯仲,必须全脱光了仔细
量一下才行,我脑海里不禁浮想翩翩。
很快我收住了这些淫荡的念头,现在完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啊。
我实在搞不懂,月司到底想玩什么东西,无缘无故来什么学校上课,还假扮
学生,像个没事人一样坐到杜胖的位子上。
我知道,对于神来说,一条人命算什么。我猜她现在的感受就像是我认识的
一个人踩死一只蚂蚁我的感受一样吧。
我必须让她知道我的怒火,我给她写了张纸条,「你到底想玩什么?奕的妈
妈?」
月司看到这张纸条的时候面色出奇的平静。
我一度以为我是不是猜错了。
月司缓缓地写了一句话,将纸条递回给我,我看到纸条上写着:「请你理解
我作为母亲的心态,我们一起来终结这场游戏吧。」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