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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下体产生了一点微妙的变化。经历了两个半小时的巨大变故之后,我的
记忆仿佛被一个巨大的针筒抽空了,面前那个体态姣好,风情万种的女孩似乎有
点陌生,但又凭添了几分新鲜的刺激。我不着边际地幻想着牛仔短裤里面赤裸嫩
白的翘臀,仿佛完全忘却了它从前的样子,会不会这辈子再也没有机会看到它了,
再也没有机会看到那两瓣无与伦比曾经让自己艳羡不已娇俏高耸的屁股了。
我知道这时候任何淫秽的念头对我来说都是极度致命的,于是强忍着不再去
窥视她的体形。我的心里七上八下,从宁凝之前的态度揣测最终结果多半会对自
己不利,这种感觉比当年等待高考成绩发布还要紧张,惴惴不安。我相信宁凝此
时也一定感受到了我的这种焦躁和忧虑。
过了很久,团里的游客们才依次拿着房间钥匙逐一离去,宁凝终于朝我走来,
端庄地坐在我的对面,低下头抚摸着自己修长的手指和涂着银色指甲油的美甲。
我屏住呼吸,等待着她对我的终审判决。她缄默了一会,很安静地对我说,「章
楚,我跟你回去。」
仿佛云端里响起一个炸雷,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非常不争气地再一
次欣喜若狂了。我像孩子似的从沙发上跳起来,很想上去拥抱她,但是大堂熙来
攘往,我克制住,拉着她的手,「谢谢你,好凝儿,我一定会好好疼你,爱你,
今生今世不会再让你受一点点委屈!」我几乎从没在宁凝面前说过这些空泛肉麻,
狗屁不如的甜言蜜语和海誓山盟,但此时此刻,我的这些话却是发自内心,油然
而生。
宁凝似乎也不喜欢我这样的信誓旦旦,表情似乎有点麻木,并没有一点感动
的意思,她勉强翕动樱唇,朝我挤出点笑容,娇嫩的面庞上泛起两个淡淡的梨涡,
显得温婉恬静,「今天已经很晚了,回我租的房子吧,明天我辞了这里的工作,
订机票跟你回上海。」
宁凝的180度转变让我觉得格外意外,更意外的是一路上她丝毫没有问起
我住在哪里,仿佛她对此漠不关心,还是她根本不愿去揭开这个美丽而残酷的谎
言?
出租车来到三亚湾金鸡岭路和滨海大道交界处的的兰海花园,这里离大东海
只有10多分钟的车程。宁凝临时租住的公寓就在兰海花园的顶层28楼,三亚
有很多这样别致的家庭旅馆。室内只有一个15平米不到的小卧室和一个卫生间,
虽然陈设简单,但是非常明亮舒适,房间布置得很温馨,摆放悬挂着一些充满三
亚特色的装饰物小玩意,飘窗前挂着一串镶满了贝壳的风铃,一眼看上去就是一
个女孩子独住的闺房。宁凝拉开淡紫色的窗帘,移开落地飘窗,外面居然是一个
很大的露天阳台,白色的雕花栏杆,白色洋气的茶桌和和两张白色的藤椅。
我站在顶楼的露台上,视野里一片蔚蓝,夕阳西斜,彩霞满天,感受着扑面
而来清新的海风,伴随着风铃的摇曳声,心里升起无限的惬意。这里的海水,沙
滩和住宿条件虽然远不如亚龙湾的奢华,但是却带着一种淳朴的美丽,纯净的味
道,自己仿佛置身空中花园,真正领略到了什么叫做面向大海,春暖花开,更何
况还有失而复得的美人女友做伴,怎不让人心荆荡漾?
宁凝倚着栏杆站在我的面前,以手支颐,托着香腮凝视着我,眼波流转,顾
盼生姿,难道她也芳心荡漾了么?我一把将宁凝揽在胸前,让她背对着我,掌心
隔着她的灰色小可爱背心在她傲人的双峰上婆娑着,宁凝任由我抚摸她的乳房,
转过螓首,伸出柔滑的香舌和我的舌头黏在一起。
海风吹乱了她的披肩长发,发丝轻拂着两个人的脸颊,我和她足足吻了一分
半钟,才恋恋不舍地吐出她的舌尖,吞咽着她的津液,我感觉自己的阳具已经翘
起,宁凝也明显感受到了,她轻轻地扭动圆臀隔着绷紧的牛仔短裤摩擦着我的龟
头,先让龟头顶在她隆起的右臀上,再缓缓向右摆动臀部让龟头陷入深深的臀沟,
摩擦了一会臀沟后再向右扭动让龟头滑上她高耸的左臀,如此几个来回,搞得我
浑身血液沸腾起来。
女人心真的是海底针,猜不透摸不着,我实在无法理解两小时前还是对我冷
若冰霜的宁凝,此刻为何会变得如此热情似火。
这时候宁凝却幽幽地说,「先让我洗个澡可以吗?」我一只手揽住她的杨柳
细腰,一只手从她雪白冰凉的大腿上面往上滑,隔
', ' ')('着牛仔短裤揉捏着她丰满的臀
肉,「不要,我不要你离开我,我现在就想肏你,在夕阳和晚霞下肏你,你不喜
欢这样的浪漫吗?」宁凝不禁莞尔,「傻瓜,我怎么会离开你呢,我只是去洗个
澡,今天出了不少汗呢。」
我搂着宁凝腰肢的手向上划过她平坦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撩起她的灰色小
背心推高到肩膀这里,又将原本只有半个罩杯裹住的一双耸立着的乳房从粉红色
的蕾丝胸罩里慢慢抠挖出来,四只手指夹住一对浅褐色宽圆的乳晕,两个掌心捻
弄着勃起快一寸长的乳头,一边隔着她被海风吹拂的发丝吻着她的香颈,「我就
是喜欢闻你的汗香,原始的味道!」
宁凝一双嫣红的乳头被我撩拨得不能自抑,她干脆伸手到后面解开胸罩,她
原来穿的小可爱背心就配的无肩带胸罩,一解开扣子胸罩就掉落在藤椅上,她羞
涩地转过身,用手托住一只羊脂般丰硕的乳房,将勃起后向前伸出的乳头送到我
的嘴边,「章楚,那么大的人了……也不主动点……还要凝儿喂你吃奶么?」
我心潮澎湃,但是假装柳下惠,我更希望看到她的主动,「这一个月被你折
磨得生活不能自理了,我现在没有任何行为能力,只好让凝儿主动喂给我吃了哦。」
说完嘴翕开条缝张在半空,宁凝的乳头之前被我撩拨得酥痒万分,「切」了一声,
无奈只好捧着自己一只坚挺白皙的右乳,用两只涂着性感银色指甲油的修长手指
攥住红艳艳的乳头先是沿着我的上下唇来回蹭了几圈,感觉稍稍止痒后才将乳头
塞进我的嘴里。
如此销魂的感受简直是无以复加,我看到宁凝的乳晕因为兴奋,着色也变得
有点深了,我张口把她整个棕褐色的乳晕含在嘴里,舌头撩拨着乳晕上的皮脂,
最后舌尖聚拢裹住她翘起涨长的乳头,用力吸吮着。宁凝舒服得尖叫起来,我急
忙捂住她的小嘴「小心别人听见!」
「我来这里快一个月……隔壁那一户……一直没有人住……」宁凝租住的这
幢兰海花园是附近最高的高层了,她又是在顶楼而且又是最靠边的那一户,所以
隔壁那户没人的话这个敞开的露天阳台就成了我们的天然封闭式私人花园了。
宁凝捋了捋被海风吹乱的长发,又将滑落下来的小可爱背心再次托高,让两
只高高耸起的椒乳完全暴露在我眼前,幽幽地问,「凝儿的奶好吃么?」「当然
好吃了,可惜就是名不符实,我吮了半天都没有吮出乳汁,」我惋惜地说。
宁凝脸上飞起红晕,吃吃地笑着,「等我们有了宝宝,凝儿天天睡觉前喂奶
给你吃,」我更激动了,牙齿轻轻咬啮着她涨得粗硬猩红的乳头,感觉越咬越有
韧性,「那当然了,你现在的乳房已经又圆又大了,等你奶水胀满后里面不是能
撑船了啊,宝宝哪里吃得了哦,最多吃半个,剩下一个半都得我帮你解决了哎,
不过吸奶器的钱也省啦。」「哪止吸奶器的钱啊,以前你每天晚上要喝一杯牛奶,
以后只要喝我的奶就行了哦,我呢,未来也没有奶水涨痛的后顾之忧了,岂非两
全其美。」
我听着宁凝的淫声浪语,放开胆子,手伸到她背后插入她的牛仔短裤里面,
抚弄着她光滑裂开的臀缝,发现里面竟然是一条薄如蝉翼的丁字裤。我吐出她湿
润硬挺的乳头,「凝儿,你现在好淫荡,怎么连丁字裤都穿起来了?」
宁凝的右侧乳房刚离开我的口腔,她又迫不及待地托住挺拔而又沉甸甸的左
乳将红彤彤的乳头送到我嘴边,「人家的屄毛密嘛,下了班去海边游泳,光穿泳
衣下面看上去隐约能看出黑的影子,所以里面再穿一条丁字裤挡一挡,凝儿的屄
毛只给章楚哥哥看,别人怎么能看呢?凝儿的丁字裤今天就是穿给哥哥看的,喜
欢吗?」
我兴奋地含住她送上门的左乳,心里想着你怎么知道今天能碰上我呢,撮吮
了一会才道,「喜欢,当然喜欢了,快把裤子脱了给哥看看宁凝的屄毛是不是又
长多又长密了?」宁凝听话的用两只手扯下紧臀的牛仔短裤,落在脚踝边,里面
露出粉红色的半透明丁字裤,由于布料本身就是一个个针眼网格,宁凝隆起的阴
阜上呈倒三角分布的浓黑阴毛清晰地落入我的眼帘,由于遮盖面积太小,两侧的
芳草毫无忌惮地滋生出来。宁凝自从上次为了跳小天鹅芭蕾舞剃毛后,新长出的
阴毛更加浓密,所以就再也没敢刮过阴毛。
我让她坐在白色藤椅上分开双腿,窄窄的粉
', ' ')('红丁字裤只是勉强遮住屄缝,阴
唇两侧的屄毛也有很多露在外面。「凝儿,快自己拨开裤裆向哥展示一下你的生
殖器。」我兴奋地指挥着,宁凝有点害羞,但还是顺从的将春葱玉指探向下体,
轻轻拨开丁字裤的小裤裆,那差不多只是一根宽阔的绳子。绳子勒向一边后,被
湿漉漉的屄毛覆盖着的美妙屄缝立刻展现在我眼前,上面被萋萋芳草包围住的阴
蒂也已经高高涨起,往前探出,阴蒂头泛着红光。
宁凝用涂满银色指甲油的指尖微微捻拨了一下阴蒂头,随即看见阴蒂与阴阜
的勃起角度更大了,原来是85度勃起,现在几乎呈现95度勃起。宁凝杏眼含
春,挑逗着我,「哥哥,你看凝儿的阴蒂勃起的好高哦,喜欢吗?」
我解开裤子拉链,套撸着鸡巴,「当然喜欢了,你的阴蒂现在就好象撑竿跳
过杆前的姿势呀,妹子快让哥再看看你的小淫屄!」宁凝真的是闷骚,「好啊,
哥哥想看什么,妹妹都让哥哥看个够!」她指尖下滑,拨开遮挡住屄口的穴毛,
又用两只手指将小阴唇撑开,几乎撑到最大角度呈蜜桃状,穴口已经漫溢着浪水,
里面红艳艳的屄肉都翻在外面,在夕阳下熠熠生辉。
宁凝用芊芊玉指探入屄里蘸了一下,伸出来的时候裹在手指上的淫液好似一
两根银线被拖曳出来,足足拖曳了快半米才断开。宁凝朝我娇媚地笑了笑,悠悠
地说,「哥哥现在想凝儿自慰吗,要不要自慰给哥哥看呢?」
倾国倾城的女友居然要在我面前手淫,我连话都说不出了,坐在她对面,睁
大眼睛用力颔了颔首。宁凝背靠住白色藤椅,将一双修长的玉腿搭在藤椅边缘,
大腿几乎呈一字分开,两个膝盖弯曲着修长的小腿悬在空中,那双我熟悉的银灰
色的凉鞋挂在她赤裸的玉足上。这个姿势使她的骚穴最大限度的撑开,屄毛也因
此分向两边,娇嫩粉红的穴肉一翕一合着,穴口上方矗立着因充血而变硬的阴蒂。
宁凝用一只手攥住自己的阴蒂不停搓揉,丁字裤的裤裆刮弄着小阴唇,她一
边自慰一边呻吟,胸前小可爱背心下的一对椒乳则随着她搓揉自己的生殖器不断
地在我眼前颤巍巍地晃动。我一面看着宁凝的美女自慰表演一面跟随她的节奏套
弄着鸡巴,尽可能使两人的自慰频率保持同步。
不一会儿,我见宁凝手上动作不断加剧,伸长达半寸多长的阴蒂被搓得格外
光亮,阴蒂包皮完全展开,阴蒂头的着色渐渐由粉红变成嫣红,「啊……不行了
……宁凝要出来了……要泄出来了啊……哥哥……凝儿就……要在你……面前射
了啊……」话没说完,宁凝嗷嗷地娇吟了几声,大屁股挺动了几下,从她鲜红的
淫穴中强烈地喷射出一股又一股滚烫的阴精,淋在她自己涂着银色指甲油的手指
上。
一部分没有被她手指堵住的阴精一直溅到我擎天的肉棒上,除了滑腻之外,
感觉还有点热乎乎的。她的整个高潮喷精过程几乎持续了十多秒,差不多每一秒
就射出一股阴精。由于大量精力的消耗,我看见宁凝伸出香舌舔着因失去水分而
略显干燥的樱唇,给人的感觉美艳不可方物。
我却还没有尽兴,站起来走到宁凝的藤椅前,粗暴地一把扯掉她的粉红半透
明丁字裤,抓住她的一双美腿搁在自己肩头,让她的玉足随着银灰色的凉鞋在空
中甩动着。我举着自己坚硬的鸡巴看着她穴口上方95度向上勃起的阴蒂,下面
的肉棒向前一送便杵进宁凝张开到极限的小浪穴里了。我双手从下面揽住她的肥
臀,让她整个下身脱离藤椅半抱在空中,一口气插到底,龟头顿时重重地撞在子
宫颈上,宁凝舒爽地再度尖叫起来。
我抱着我的爱人,慢慢走到阳台边,每走一步都顶一下她的花蕊,让宁凝的
一只手撑着雕花栏杆借力,她的另一只手则勾住我的脖子,肥臀盈盈在握便大力
抽送起来,其实宁凝极富弹性的大屁股我的两只手掌根本抱不过来,只能托住她
的臀心中央,「哥哥……你好给力……把我抱起来了……你手酸不酸……宁凝好
心疼啊……啊……又杵到屄心了……这姿势妹妹好爽……又想丢了……要泄给哥
哥了……」
连续肏弄了三百多下后,耳畔宁凝一阵娇呼,她另一只手放开栏杆双臂合抱
住我的脖子,指尖深深抠入我的双肩,捧在我手里的大屁股一阵乱扭,热烫的阴
精正对着马眼喷射出来,连续不断地淋在龟头上。
宁凝真的是又骚又
', ' ')('浪,随着一阵阵强烈的快感,一贯文静的她大声浪叫着。
我把她的肥臀托得更高,在下面继续奋力地撞击,每次都顶进子宫,宁凝真的是
爽到了极点,阴精泄了又泄,经过她的屁眼一直流到她涂着银色趾甲油的脚趾上。
「呜呜……」宁凝小穴的射精终于停止了,可这时的我已经控制不住了,我
将巨大的龟头深深顶入宁凝温暖的屄心深处,敏感的马眼紧紧黏在花蕊的嫩肉上,
肉棒好像自己颤抖了数下,一道道又浓又烫的精液直射入清纯少女的小穴深处。
我不断地射精,身体不断地颤抖,宁凝也浪得扭动肥臀颤抖着再次不停射出
阴精,因为精液强烈地喷射再次将宁凝送上了天堂,她连续不断的阴精有力地喷
洒出来,与我的阳精对射着,几乎要将我的精液倒灌出来。
「现在可以让我洗澡了么」,宁凝委婉地说,我瘫坐在藤椅上,「好啊,休
息一会,陪你一起洗。」「切,谁要你陪了,」宁凝刚泄完精,似乎又对我冷淡
起来,她把灰色小可爱背心拉到脐上盖住乳房,拿着牛仔短裤,粉红胸罩和丁字
裤,看都不看我一眼步履轻盈地转身进了卧室。
我心里有点焦急,这时候可千万不能前功尽弃,这么想着但是怎么都迈不开
腿,我看着她扭动腰肢光着屁股走进去,不由得有点痴了。因为宁凝有很好的舞
蹈功底,所以走路姿势也特别美,和她一起逛街的时候我经常喜欢走在她后面,
欣赏着她腰臀扭动的节奏,每次送她到家,在路边分手后都要目送着她的背影,
其实是臀影,直到她拐进楼道。但是我还是第一次见她赤裸着娇臀在我面前姗姗
前行,婀娜多姿,气质翩翩,纤腰带动翘臀有节奏的扭起臀浪,每迈一步,即便
大腿并拢也还能看见乌黑的穴毛在臀缝间若隐若现,修长白皙的大腿内侧此时沾
满了两个人的分泌物,显得格外淫靡。
直到宁凝穿过卧室拐进卫生间,又把两只银灰色凉鞋先后踢出来,我才警醒
过来,追上去的时候,她已经锁上了卫生间的门。我在外面大力地敲门,「宁凝,
让我进来,我身上也是一身汗,难过死了,」这时候我已经听到了淋浴龙头的水
声,宁凝在里面咯咯地笑,「等我洗完你再洗呗!」
「不好,我要和你一起洗。」我坚持着。「那我有个条件,人家洗的时候,
你要跪在我面前把人家舔出来,才许起来!」我心想,这小娘皮是要惩罚我啊,
不过惩罚我也是应该的,这样反而我心里还能好受点,何况还是个艳差,当即同
意。
宁凝这才把门保险别开,我推门进去,卫生间也比较简洁,没有浴缸,只有
淋浴房,但是看上去格外干净,墙壁上贴满蔚蓝的玻璃马赛克,下面是湖蓝的波
浪花型地砖,淋浴房满大的,容纳两个人绰绰有余。我三下五除二脱光衣服,进
了淋浴房,宁凝之前已经把头顶的大花洒打开,温热的水柱像瀑布一样倾泻下来,
淋在她光滑如缎子般的肌肤上,水柱汇成涓涓的溪流,溪流沿着她凹凸有致的曲
线淌下,又碎裂成一个个晶莹的露珠。
她站在氤氲的水雾里,宛如凌波仙子,我上去揽住她的细腰,想要吻她,被
她用手捂住我的嘴巴,她娇嗔着。「前面人家在嘘嘘,你急什么?」「嘘的多不
多啊?」我好奇地问,一边对着她娇嫩的小手吐着热气,「当然多了,从下午在
海边看到你憋到现在了,人家回来本来就想去方便的,你却拽着人家不放,前面
好几次丢精的时候都感觉下面胀得满满的,差点就憋不住了。」
我轻轻挪着她的身子,直到笔直的水柱正对着冲刷着她胸前娇艳的蓓蕾,由
于热水的浇淋乳晕上的皮脂变得凸起,乳头显得更加勃起挺翘。我兴奋起来,差
点忘了进门前和宁凝签订的君子协议,急忙双膝弯曲跪在水花四溅的湖蓝波浪地
砖上,仰起脖子,望着赤裸修长,婷婷玉立的美人,「宁凝,小淫女,快把腿分
开让哥好好舔舔你的屄屄。」
宁凝仿佛想多折磨我一会,把双腿并得紧紧的,只露出一个乌黑的倒三角,
她用芊芊玉指轻轻梳理着自己湿漉漉的披肩乌发,慢条斯理地说,「人家才不是
小淫女,人家可是大淑女哦。」
其实宁凝说得没错,以前无论在学校还是公司,所有见过她的人对她的评价
都是窈窕淑女,但我知道她现在存心逗我,不给她点颜色看可不行。于是手指绕
到她背后,几下一旋,如陀螺般旋进了她幽深的屁眼,扣入屁眼后手指仍
', ' ')('然像钻
孔机一样不停旋转着,宁凝闭起星眸享受着巨大的快感,但是双腿仍泯顽不化,
不肯分开。我无奈扳过她身子,让她180度后转高耸的大屁股对着我,我双手
用力把宁凝的两瓣肥臀往两侧扳开,如同菊花般绽放的屁眼完全张开,下巴凑近
她的臀沟,伸出舌头抵入她的肛道,感觉入口芬芳,细腻又特别富有弹性,想起
快有一个月没和宁凝肛交了,她的屁眼无疑又紧窄了许多。
我使出百般解数,抱住她白皙的肥臀,将肛门周围整个一圈连同她淡雅的肛
毛一齐含进嘴里撮吮,舌尖抵入直肠深处撩拨着,感觉不过瘾干脆直接鼓起嘴巴
对着宁凝的肛道吹着热气,还发出扑扑的声音,宁凝也兴奋地用指尖搓揉着自己
的乳头,一面吃吃地笑着,颤巍巍的乳房也跟随抖动,「哎呀,难听死了,像那
个什么声音。」
我间或吐出她的菊花,「是不是像淑女放屁的声音呀,」「切,宁凝从来都
不放P的」,她顿了顿,羞红了脸「人家至少从来不在别人面前放P……啊……
章楚……你好会弄……舔的人家的屁眼……好爽呢……屁眼好久没弄了……想你
的大鸡巴了……一会让你操宁凝的屁眼好吗?」
我狡颉地抬头看着她,「哟,我们的大淑女也那么浪了,居然求哥哥操她的
屁眼了,可是我和大淑女签过君子协议,要把你舔出来才能站起来哦,哥一言九
鼎,失信于美女的事俺可不能干。」
宁凝拗不过我,只好分开双腿,楚楚动人地从我头上跨过又定格住,站着把
一个水淋淋芳草茂盛的屄缝子正对着我的头顶,小嘴里娇叫着,「章楚哥哥,淑
女妹妹把骚屄对着你了,快把淑女妹妹舔出来吧,快点呀……」
我还从来没有站在这样的角度,说错了应该是跪在这样的角度欣赏过宁凝的
生殖器大特写:她的两片鲜艳的阴唇随着她的跨站姿势向两面屏风一样向外打开,
里面是粉红色沾满淫水的穴肉,外圈整个包围着的都是浓黑的屄毛,随着花洒热
水的淌下,湿漉漉的阴毛也整齐地向下悬垂着,仿佛挂满了黑色的雾凇,屄口正
前端嫣红的阴蒂笔直矗立着倒垂下来。
我觉得浑身的血液随着热水的冲刷沸腾起来,但是强忍住眼前视觉盛筵的诱
惑,「别急呀,我的淑女MM,我的膝盖还没跪疼呢,我们慢慢来好了。」宁凝
早已春情荡漾,覆水难收,哪里忍耐得住,她摇曳着大屁股,丰满的臀肉摩擦着
我的颧骨,她自己用玉指抚弄着阴蒂,「我现在是你的小浪女MM……是你的小
淫妇……好哥哥快舔我吧……哥哥你跪得肯定疼了……凝儿好心疼你哦……快把
凝儿弄出来……你就可以站起来了……啊……」
我狠狠心,欣赏着眼前香艳的一幕,后仰两手撑着地以减轻些膝盖的负荷,
坚持坐怀不乱。宁凝万般无奈,只好微微蹲下些身子,自己主动地将布满屄毛的
湿屄缝子送到我的嘴边,沿着我的嘴唇蹭来蹭去逡巡着,还有几根屄毛顽皮地钻
入我的鼻孔,痒得我直想打喷嚏。我张开嘴,她的两片肥嫩的阴唇就立即滑入我
的嘴里,从花洒里喷出流过她曼妙身子的热水和着她屄里的淫水一起灌入我的嘴
里,有一股淡淡的骚味。
我张着嘴,伸出舌头,干脆把所有的主动权都交给宁凝。宁凝一只手伸到下
面撑住自己分开的两片小阴唇,扭动屁股,让自己艳红的穴肉在我伸出口腔外的
舌尖周围用力摩擦着。我因为今天胡子没刮干净,她又让自己娇艳挺拔的阴蒂摩
擦着我粗硬扎人的下巴,一面穴肉感受着我舌尖的柔软,一面敏感的阴蒂头又感
受着我下巴上密密匝匝的锐刺。
很快快感如电流般侵袭遍她的全身,「啊……章楚……你的胡子好硬……好
扎人……好性感……扎的人家的阴蒂……好痒好刺激……啊……要出来了……人
家又要丢了……啊……」感觉宁凝光滑淋湿的的大屁股在我的脸上急速筛动着,
臀肉和我的颧骨疯狂摩擦着,随即一阵阵哆嗦,感觉一股股比淋浴水还要滚烫的
阴精从她艳红的屄心里喷射出来,一股接着一股,几乎把我伸出的舌头都喷麻了,
如同中了天舞宝轮,被剥夺五感般短暂地丧失了味觉功能。
终于完成任务,我站起来舒展着舌头把满满的一舌阴精渡进宁凝的嘴里,宁
凝伸出香舌和我的舌头裹在一起,贪婪地吸吮着自己的阴精,甘之如饴。我轻抚
着她湿透了的披肩长发,感觉她高耸的乳峰压
', ' ')('在我的胸膛上,圆润挺立着的乳头
摩擦着我遒劲的肌肉,她一改刚才的放浪,温柔地低下头幽幽地说,「现在可以
肏人家的屁眼了吗?」
我举着肉棒摇摇头,「先别急,好老婆,你也帮我先吸出来吧。」宁凝轻轻
地「恩」了一声,蹲下窈窕的身子,又白又大的屁股向后撅着,抬起美丽脱俗的
螓首,一双清澈明亮的眸子一面看着我一面扶住我的巨棒送进小嘴里在马眼上轻
轻舔拭着,我放松全身每一根神经,享受着皇帝老子都未必享受得到的艳福,但
是这个角度因为看不到她撅起的屁股所以还是有点遗憾。
突然一抬头发现三角架上有面小镜子,就关了大花洒防止水模糊了镜子,因
为天本来就热镜面上没有多少蒸汽,我取下镜子支起支架放在地上正对着宁凝下
蹲时向后耸起的雪白屁股。宁凝也抽空拧了拧自己的乌发,拧掉一些水分后把披
肩发拢在耳后,继续埋头吞吐着我的肉棒,时而伸出丁香小舌撩拨着我的龟头。
我从镜子里欣赏着宁凝鼓起的肥臀曲线,伸手拿过一只小的手提式花洒交给
她,宁凝会意地接过小花洒一只手伸到后面对准自己的臀沟,我拧开开关,花洒
里急速射出的热烫水柱立刻浇向她张开的屁眼。宁凝的热情更加高涨了,开始加
速用小嘴套弄着我的棒头,随着她激烈的动作,肥臀也不住上下抛动着。
我回想着几小时前她还冷漠地装做不认识我,现在却正温柔地帮我舔食着肉
棒,简直是恍如隔世,在这一刻,我才终于感受到了这个纯真女孩对我铭心刻骨
的那种爱恋。渐渐的我有了射意,突然从她嘴里抽出肉棒,对着宁凝的乳头跳跃
着。宁凝懂我的心思,跪着乖巧的后仰起上身,使自己的身子完全呈S型,一对
乳峰向上笔直耸立着,她抓住我的肉棒,将硕大的龟头对准她自己充分勃起挺立
的乳头来回拨弄着。
宁凝摆出的这种诱人姿势让我彻底失去心智,加上她嫣红的乳头摩擦马眼的
快感,精关一开,滚烫的精液毫无防备地一股股射出。宁凝没想到我射的那么快,
刚将两股精液射到她的乳晕上,就赶紧低下头含住肉棒,剩余的精液于是全部射
入她的檀口。许久等我全部射完,宁凝嘟着小嘴伸出染成雪白的舌头朝我嫣然一
笑,接着将我的精液连同之前我渡给她的一些残余的阴精和起来一起吞咽了下去。
宁凝站起身,帮我和她自己又完整冲洗了一遍,擦干身子,光着屁股拉着我
走进卧室,她很自觉地趴到单人床上,把滚圆的大屁股翘起来,垂直落下的披肩
秀发和臀缝里露出的屄毛都是湿漉漉的,宁凝转过头朝着我清眸流转,「章楚哥
哥,现在可以操凝儿的屁眼了吗?」
我看着美人凝儿若流纨素的纤腰,珠圆玉润的雪臀,刚射完的肉棒一下子又
硬了,但是我偏偏又想换一个新的姿势,我爬上床,躺在宁凝的身边,身子搭在
床沿肉棒高举着,「好凝儿,你自己动动。」
宁凝轻轻摇曳着高耸的屁股,一脸茫然地回头望着我,「我自己怎么动呢?」
「笨凝儿,用你的屁眼肏我的棒棒呀。」「你真坏,肏屁眼也要人家主动。」宁
凝轻怪薄嗔着,却已跨到我的身上,先用淌满淫水的屄缝对着我的龟头蹭了几下,
在棒头周围涂满她自己的浪水后,又将两只手指伸到蜜穴里蘸了淫水扒开自己的
屁眼,富有弹性的肛肉被分向两边,将素指上的淫液均匀地抹在肛门周围,这才
将清褐色的屁眼对准龟头慢慢地坐下来。
因为这种姿势难度非常大,加上我和宁凝已经一个月没肛交了,她的屁眼无
疑又紧窄了许多,试了很多次,龟头一直在肛门周围环游,还真的非常难以进入,
她的肛毛倒是将我的马眼撩拨得麻痒万分,虽然她的肛毛比柳恬的要淡雅的多。
宁凝只能将身体后仰着,两只手撑着床,身体45度向我倾斜,她向我求助,
「帮帮我章楚,帮我弄进去。」
此刻的我又怎能不解风情,宁凝现在的姿势已经被固定住,娇小的屁眼就在
龟头上方微晃着,我用力使她的肛肉向四面八方舒展开,正对着龟头后轻拍了下
她的肥臀示意她坐下。宁凝紧咬着下唇,缓缓往下坐,借着她自己的浪水竟然全
根而没,本来宁凝的肛道就充满弹性,直肠里的嫩肉紧而柔软,她和我肛交几乎
已经到了不需要任何润滑剂的地步,今天这个姿势虽然诡异,但是加了润滑也就
畅通无阻。
我让宁凝自己耸动大
', ' ')('屁股套弄着,看着她白皙浑圆的肥臀一起一落,想着在
大东海大堂里宁凝穿着紧臀牛仔短裤在柜台边签字的时候,还以为这样曼妙绝丽
的俏臀今生再也见不到了,而此刻这个娇耸绝伦的屁股竟又毫无一丝遮挂地完整
浮现在我眼前,咫尺天涯,自己有何德何能,竟能屡屡得到幸运女神的眷顾呢?
由于45度后仰,她的披肩湿发几乎垂落到臀际,沐浴后乌黑的雾鬓云鬟和
雪白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我忍不住问,「凝儿,你来三亚晒了一个月,怎么
一点都没晒黑呢?」宁凝继续起落着大屁股,屁眼吞吐着我的肉棒,肛道里的嫩
肉亲切地包围抚摩着棒身,「切,你以为我是你啊……人家天生丽质……怎么晒
……都是那么白的……啊……自己肏……也好舒服……章楚……凝儿的屁眼……
肏得你舒服吗……」
卧室里的床就紧挨着落地飘窗,窗帘仍然是拉开着的,碧波荡漾的大海在眼
前一览无余:挺拔俊秀的椰子树,不时在海风中摇曳着碧玉般的树冠,低翔的白
鸥掠过湛蓝的海面,真让人担心洁白的翅尖会被海水染成蓝色。三亚湾海滩上玉
屑银末般的细沙,金灿灿、亮闪闪,软软地暖暖地搂着人们的脚板。已经接近海
平面的夕阳从身上抖落下赤朱丹彤,在大海上碎裂开,溅出无数夺目的亮点,于
是,天和海都被它的欢颜感染了,金红一色,热烈一片。
「当然舒服了,人生最大的快事莫过于被我们的冰雪美女凝儿用屁眼干自己
了,」夕阳投射在宁凝抛动着的大屁股上,原先的雪白凝脂竟也映成了些许绯金
色,「好美啊,窗外……」宁凝在享受的同时也留意到了落日的瑰丽。
「是啊,夕阳快沉下去了,凝儿,你转过来,我要看着你用屁眼肏我。」宁
凝欣然抬高肥臀,让我的巨棒从她屁眼里脱落开,转过180度重新跨坐好,这
一次熟练多了,只稍稍一挤弄,龟头便准确无误地滑入了她的肛道。
宁凝还是保持着之前的姿势,只不过这次是正对着我了,一双高耸的椒乳即
便她后仰着,也依然挺拔,随着她的套弄颤动着,两颗鲜红的蓓蕾涨大到极限,
真想来个仰卧起坐,将乳蕾咬在嘴里舔弄。但是宁凝的套弄频率越来越快了,屁
眼箍得肉棒越来越湿暖,我感觉宁凝同时也在主动收放着肛门的扩约肌,屁眼上
方粉红的屄洞则张开着,茂盛的芳草倒向两边,娇艳欲滴的阴蒂竖立着向前伸出,
由于她的起落穴口不断变幻着形状,不停地有花蜜从洞中缓缓溢出。
宁凝仿佛想用自己的手指去抚摸阴蒂,但是因为后仰撑着床腾不开手,干脆
再次转过身来,弓着腰站起再缓缓蹲下,这个蹲坐的姿势由于丰满的臀肉被紧紧
绷住,使得她原本够挺够翘的屁股显得更圆更大。这一次更是轻车熟路,宁凝稍
微用被撑大了一些的屁眼在我龟头周围蹭了几圈,大屁股就将我的棒身全部吞没,
她同时也用玉指快速捻拨着自己的阴蒂,另一只手插入花穴,我能清楚地听到花
穴里的蜜液随着她玉指出入的汩汩声。
我用双手捧住宁凝那两瓣因为下蹲而鼓起的丰肥屁股,「凝儿,你今天泄了
几次阴精啦?怎么下面的蜜汁还是流都流不完呢?」「三次了吧……啊……好象
是四次……谁让你一个月……都没来疼人家呢……啊」宁凝呻吟着。我倒是也想
来疼你啊,我暗自思忖着,她可能因为蹲的时间长腿酸了,突然又将我的肉棒甩
脱她的屁眼,往前爬了两步,屁股撑着床,窈窕的身子如拱桥状向后仰,又倒垂
下来。披肩湿发也跟着垂洒下来,轻启朱唇含住了我的肉棒,这个好似贵妃醉酒
的姿势也只有宁凝这样练过舞蹈,身体柔韧性特别好的女孩子才能办到吧。
宁凝就这样吮吸溜卷着我的马眼,一面飞快地撩拨着自己的阴蒂,虽然她现
在是屁股直接坐在床上,但是因为人呈拱形弧度的关系,窄腰与宽臀的对比更强
烈了,臀沟上方和两侧的丰肥部分更往后凸耸着,这样的视觉刺激加上宁凝恰到
好处的口交技巧,使我的马眼颤动了几下。
我可不想第二次射在宁凝的嘴里,「凝儿,我要射了!」我大声疾呼着,宁
凝赶忙吐出我的肉棒,把螓首抬起,「等等凝儿……射在凝儿屁眼里……射爆凝
儿的菊花吧……凝儿也要丢了……我们一起射……啊……」
她又重新蹲起,撅着大屁股让屁眼含住棒头用力坐下再上蹲,玉指则深深抠
入自己的屄里,我插在宁凝直肠道里的
', ' ')('棒身都能感觉到她隔壁手指的狂野。很快
她的阴道带着肛道一阵阵地痉挛收缩,娇嫩的屄肉和肛肉挤压吮吸着她的手指和
我的棒头,她的阴精和我的阳精几乎同时猛烈地喷射出来。
由于屄肉和肛肉的收缩节奏一致,她的阴精喷射节奏和我的阳精喷射节奏也
就完全合拍,虽然不是在同一个洞里,但是双方彼此都能感受得到,甚至是有点
默契似的享受着同时泄精的快感。尽管同时开始喷射频率也相同,结束却并不一
致,我在她的直肠里喷了十一二股后棒头终于停歇下来,而宁凝则意犹未尽,又
连续喷了五六股才瘫软在床上。
这时候的夕阳转为黯淡,蜕变成深红色,半个已经落入了海平面下。然而海
边却愈加热闹起来,华灯初上,金鸡岭路附近的海滩酒吧和烧烤店大多已经开始
营业,除了熙熙攘攘的人群,一家烧烤店门口的扩音喇叭里还传来最新最热门的
流行音乐,椰子树下也已经变成了一个天然的交谊舞广场,包括不少老人在内的
市民们都在海滩边迈着翩翩的舞步。
我搂着宁凝站在28楼的阳台上,眺望着这喧闹和温馨的人间即景,感觉心
底里升起一股暖意,满足无限。心充实了,胃却突然感到空虚得很,「我们也去
海滩边吃烧烤吧。」
宁凝换上一套我熟悉的鹅黄色连衣裙,挽着我来到海边的一个露天烧烤排挡。
我们面对面坐着,一边贪婪地呼吸着夜晚清新的海风,一边放任地滋养着自己的
肠胃。
「回上海后,你还回公司么?」我一面啃着香喷喷的鱿鱼串,一面问她。宁
凝要了四瓶啤酒,给我满满斟上一杯,「不回了,既然已经辞了职,公司也不可
能要我了,早就厌倦了每天埋头在一堆文档里的日子,还要经常加班。我还是喜
欢导游这个职业,回上海后继续找一个大的旅行社应聘。」「那你明天能马上辞
职么?」「这你还担心啊,本来就是实习的嘛,还没签正式合同,明天让他们找
个人顶我就行了,做导游底薪很少的,就靠出团补助,业务提成和佣金,还要考
导游证,我回上海就去考一个。」她的眼神里似乎充满了对未来的美好憧憬,我
并没有捕捉到她刚才转瞬即逝的一丝落寞。
我看着眼前杯中满满的啤酒,有点发愁,「你知道我一喝就高,还要那么多
啤酒呀!」宁凝嘟哝着小嘴,「我到了三亚后,天天借酒浇愁,你来了也不陪人
家喝两杯么?」我哑口无言,端起一次性杯子一饮而尽。我的酒量恐怕连宁凝的
一个零头都不到,从小沾酒就脸红,所从事的工作又因为不需要应酬缺乏锻炼,
更是变得不胜酒力。宁凝则无论公司大大小小的业务往来,都是酒筵上的首席陪
喝,我不喜欢自己的女友在外抛头露面陪酒,其实也很早就不想让她做这个工作
了。
我和宁凝仿佛今天第一次见面又一见如故,谈人生,谈理想,谈抱负,千头
万绪,说也说不完的话题,除了苏柔这个敏感字眼两人好象同时都避免提到。这
让我也不禁忧心冲冲,难道女人和女人之间就那么容易释怀么?她那么轻易地原
谅了我,还是不愿触及这埋藏在心底的伤痛呢?这并不符合她往日的一贯作风啊。
我一瓶啤酒下肚脸上已是微醺,要在往常喝这点我早就趴下了,今天似乎强
撑着不能在破镜重圆的女友面前丢人,干脆就喝个不醉不归,至于如何化开苏柔
在她心中的阴影,我看着兴致勃勃的宁凝,也不敢再提半字,等时间久了再慢慢
向她谢罪吧。
夜深了,宁凝偎着我沿着滨海大道的情人海滩漫步,在寂寞迤俪的海岸线上
徜徉。潮汐漫上来了,漫过砂堆,漫过我们的膝盖,慢慢擦去我们写在沙滩上不
离不弃的誓言。海水跃跃欲试,打湿了我们垒起的沙堡,侵蚀了它的根基,四散
坍落,仿佛预示我们终有一天会被荏苒的光阴疏离,被万水千山阻隔,被横亘的
人群分野。砂归砂,石归石,贝归贝,这是不复返的大海,不复返的浪涛,不复
返的流沙。这些,如同宿命,谁都无力阻止,谁也不可能改变。
12月1日星期三多云转雷阵雨
在海滩上嬉戏到午夜,宁凝又拉着我去了海边的酒吧买醉吃夜宵,差不多又
是半瓶干红下肚,人已经是东倒西歪。在她的搀扶下出了酒吧,被咸湿的海风一
吹,大脑才稍稍清醒些。
回到兰海花园,已经是凌晨3点了。我又借着酒意,与她缱绻在璀璨的星空
', ' ')('下,将撅着屁股的宁凝压在28楼露天阳台的雕花栏杆旁,和着拍岸的海浪声一
下又一下大力操干着,仿佛变成了美妙的音乐节拍,风铃贝壳的撞击声也如同五
线谱上一个个跳动的音符,就这样一次又一次地将精液射入她的子宫和直肠里。
酒精的麻醉让我隐约记得宁凝也在夜晚的海风中甩动着披肩长发泄了又泄,一次
又一次地将阴精浇淋在我的龟头上,至于她后来一共泄了多少次阴精,我又是什
么时候躺到床上,我已经完全没有记忆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强忍着膀胱的胀意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
躺在宁凝的单人床上,而她却不在身边,可能她去帮我买早饭了吧,我看了看墙
上的棕榈挂钟,居然已经是中午11点了。我从卫生间出来,拉开淡紫色的窗帘,
发现海面上已经积了不少大块的乌云,太阳在密厚的云层里穿梭,仿佛失去了往
日的光泽。我回忆起了凌晨的大战,看了看雕花栏杆,上面已经没有了宁凝的阴
精痕迹,想必已经被她擦拭掉了。
我眺望着阴霾的大海,做了下深呼吸,转身回进卧室,这时候我的目光落在
梳妆台上一张折叠好并不起眼的公文纸上,我记得昨天桌子上并没有摆放着这个
物件。我快步走到桌边,见纸折成了一只仙鹤的形状,折得很精美。我把仙鹤拆
开展平,上面很清晰地投射出宁凝的字迹:
「章楚,请原谅我,我不能在今天兑现承诺和你一起回上海了。是的,我欺
骗了你,但是你也欺骗了我,所以我不会让自己背负过多的内疚。从我离开上海
的那一天起,我就知道你我之间的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江瀚斌,就是你曾经的那个假想敌,我在来到三亚后联系了他。他已经拿到
了昆士兰大学纳米科技研究院的硕士学位,正在跟随他的导师参与学校的一项重
要课题研究,知道我在这里做实习导游后,他专门请了一周的假期从布里斯本辗
转飞到三亚。他属于那种很阳光,善解人意,能给人安全感的男孩,我们相处得
很好,差不多有相见恨晚的感觉吧。他在三亚的最后一个晚上占有了我,我昨天
穿的那套内衣裤也是他那晚买给我的,我当然不是穿给你看的,我怎么知道昨天
会偶遇你呢?所以,我为什么一直穿着,你懂的。之后他带我回上海办了签证,
对了,办签证的那天我好象在中信泰富广场见到过你。他回澳洲后,我因为要等
待签证的发放,又回到三亚继续当我的见习导游。
你是不是会问,我为什么不告诉你真相?其实昨天在天涯海角,我已经告诉
你我有新男友了,只是你当时不相信而已,我知道我没有办法摆脱你,只好把你
带回这里和你疯狂做爱,让你意乱情迷,筋疲力尽,再把你灌醉。你别误会,我
没有一点要和你重温鸳梦的意思,我所有的狂野举动都是为了报复,报复那个女
人。我知道你不可能一个人来三亚的,也许你还惦记着我,但是惦记我的时候你
可能就在另一个女人的怀抱里。我知道她一定也在这座城市,我要让她度过一个
伤心无助的夜晚,算是礼尚往来吧,呵呵,上次在陵园的时候我就报复过你,你
觉得我是不是有点蛇蝎心肠呢?
现在我们总算是两不相欠了,一周后我就要踏上澳洲的土地开始自己新的生
活,在此之前,也许我还会在曾经深深热爱过的祖国各地流浪一段时间。别来找
我,你也不会再找到我,你现在应该知道我是一个多么邪恶的女人了,我已经不
再是过去的宁凝了,不再是过去那个傻傻爱着你的宁凝了,忘了我吧,珍重!宁
凝于12月1日凌晨「
读完信,我一个猛子冲到卫生间呕吐起来,几乎把昨天晚上没有消化掉的酒
和烤肉全都吐了出来,吐完后我瘫软在台盆边,久久都无法战立。
半小时后,我打开龙头冲刷着自己呕吐的秽物,然后又用冷水浇灌着自己的
头皮,那种粘留在我裸露皮肤上的冰凉至今记忆犹新。窗外明明闷热得让人窒息,
浇下的水又为何会如此的凛冽彻骨?
我满脑子都是她昨天在大东海酒店大堂里很安静,很认真的眼神,那句一字
字的「章楚,我跟你回去。」而现在呢,我傻傻地笑着,我终于也尝到了塞上牛
羊空许约的滋味,尝到了那种痛彻心肺,肝肠寸断的生离死别。生亦何欢,死亦
何苦!
我又记起了在中信泰富的那个中午,我看到的那个背影真的是她,而澳大利
', ' ')('亚驻上海总领事馆又的的确确就在那里。
「宁凝,宁凝……」我一遍又一遍喃喃地念着我爱人的名字,我想这时候如
果她愿意回到我的身边,无论之前她有什么对不起我的地方,我都会原谅她,和
她重新开始。这时候的我仿佛一下子醍醐灌顶,她哪怕是一条蛇,她哪怕是一只
蝎子,我都已经离不开她了。
我又捧起她的信,发现在洁白的公文纸下方有几处色泽没有明显差异,但是
一眼望去又与整张纸格格不入的斑痕,我舔了舔那几处斑痕,有着淡淡的咸味。
那是泪!那是她的泪!她既然是流着泪写完这封信,说明信里她对我的绝情都是
掩饰出来的,她依然是爱我的!
我想起了她的手机,昨天去海边前趁她上卫生间不注意的时候暗中用她的手
机拨了自己的电话,上面有通话记录。我抱着一线希望颤抖着将手机放到耳边,
「您好,您拨打的电话是空号」。
如同冰冷的海水将我心中最后一丝残余的火焰浇灭,她停机了。是了,她要
去澳州了,就算是去别的城市,她还要三亚的手机号干什么呢,这座城市只是她
的一个中转站,我在这里被她彻底地遗弃了。
这时候房门外突然响起钥匙在锁眼里转动的声音,我一阵狂喜,难道宁凝又
回来了?开门的却是一位30岁不到的陌生本地女孩,她看到我皱了皱眉,下了
逐客令:「我是这里的房东,租房的那个女孩已经把房退了,现在已经是中午我
们要打扫房间了。」
我忙问,「她是几点退的房,她现在人去哪了?」女孩用一种特殊的眼神打
量着我,仿佛在她眼中我和宁凝并不般配,「上午七点半就退房了,怎么她没告
诉你吗?她本来在这里订了一个月的房间,因为提前退房,还付了点违约金。她
告诉我你在睡觉,让我们中午12点再来接收房间,反正这个房间里也没有什么
贵重物品,就让她走了,总之她走得很急,她去哪里当然不可能告诉我们。」
我突然想起什么,又问,「半个月前你有没有看见她和另外一个男的一起出
入过这里?」房东女孩低下头想了会,「有的,我有次在电梯里看到过他们,看
样子挺亲热的。」
跨出房门的时候,女孩仿佛不忍见到我痛不欲生的样子,在背后叫了我一声,
我知道她只不过是想说两句安慰我的话,呵呵,我现在难道降格成需要一个小女
孩的怜悯了吗,于是装做坚强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我孑然一身地走出兰海花园,身上寒碜地连一把伞都没有。铅蔼骤紧,凛冽
的海风卷着乌云,向海面直压下来,几个闪电划过,大雨自苍穹倾泻而下。路边
的行人四散奔逃着,滨海大道上没有一辆空的出租车,没有人注意到失魂落魄的
我。我百爪挠肠,眼泪不争气地和着倾盆大雨一齐滚落在岩石般冰凉的脸颊上。
大海如泣如诉,远处的海水伴随着风潇雨晦把波涛一道道地推上岸来,又慢
慢退回,消逝,湮灭。我将信纸撕成碎片,洒向空中。海风遒劲,天低水阔,只
有结伴的沙鸥依然展翅在天地间翱翔。千丝万缕的银线交织成宽阔的雨幕,瞬间
吞没了漫天飞舞的纸片。海浪搔首弄姿,仪态万千,恋恋不舍,奔腾不息,面对
着如此情意感人的大海,我如同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涕泗滂沱。
就在这个中国最南端的陌生城市里,我和我最爱的人失散了。
我当然不会知道,宁凝此时此刻,在这座城市的另一端也正默默地抽泣呜咽
着。
回到亚龙湾的金棕榈大酒店,我冲进卫生间拧干衣服淋了个热水澡,然后梦
游般迈进套间里面的那间小卧室,两眼空洞地躺在床上。柳恬推门进来,问我到
底怎么样了,我一句话都不说。她看着我没有任何生命体征的瞳孔,告诉我,
「苏柔昨天订了机票,今天上午的飞机已经先回上海了。」我表情僵硬地「哦」
了一声,便用被子蒙住了头。柳恬轻轻叹息了下,转身带上门走了出去。
这一天我晚饭都没有吃,发着低烧,嘴里不断喊着宁凝的名字,一直迷迷糊
糊地睡着。夜里我做了个奇怪的梦,梦见窗外下了一场红雨,我拿起酒柜里的玻
璃瓶,兴奋地跑到沙滩上,接了满满的一瓶红雨,准备第二天给柳恬看。早上醒
来,骤雨初歇,发现瓶子里清水漫溢,整瓶的朱红竟在一夜间褪去了。也许她本
就从天上来,终究要回天上去的,莫非她知道躯壳回不去了,遥遥地将她的魂魄
', ' ')('寄去了。
12月6日星期一多云
第二天上午我就和柳恬退了房间,驾着X5离开了这座掉落了一地伤心的城
市,柳恬知道此时的任何安慰都无济于事,只有时间才能慢慢洗去我的伤痛。开
车的时候,我恍恍惚惚地想起在兰海花园出门前房东女孩不太自然的眼神,她后
来叫住我貌似要和我说些什么,我有点后悔当时为什么没有驻足停留。
一路上我和柳恬都很沉默,也没有做爱,日夜兼程轮换着开车,终于在第四
天回到了上海。
这几天里我一直没有联系过苏柔,直到周一柳恬去单位上班,才看到苏柔留
给她的一封信。信的大致内容是:就在失去联系的这几天里,她终于下定决心退
出,离开上海,她辞了职,准备奔赴大洋彼岸的美利坚合众国。她的大姨在西雅
图有了产业,她能够在那里得到大姨的帮助,留学或者打工挣钱。
此时此刻,我在家里也接到了苏柔的来电,我冲着手机里大声嚷嚷着,「什
么,你要出国??就是今天中午的飞机???这不是相声吧,柔柔你什么时候办
的签证啊???」苏柔在电话里哽咽着,「其实我在去三亚前就已经都办好了。」
我整个傻眼了,现在才知道苏柔把我和她的这次三亚之旅当作一场告别的盛
筵,可能她也抱着一线希冀,如果在换了新的环境,加上说出她埋藏心底八年的
秘密后我能慢慢淡忘掉宁凝,那样她也许会撤消签证回心转意,可是就在我邂逅
宁凝,打电话告诉柳恬的那个夜晚,我没有回到亚龙湾。
她知道所有的一切都是徒劳的,我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对她无限迷恋的腼腆
小男孩了,其实她明白这样的结局在三亚之旅前已经注定,而她在那个凌晨,在
普陀山的海边告诉我一切一切的真相后,她已经释怀了,满足了,那一刻的相依
已经足够让她回味一生。
我记起了她当时看着我痴痴的样子,记起了她当时的燕语呢喃,「如果今世
不能相守,来生我依然会等着你。」
一个去澳洲,一个去美帝,妈的,她们是约定商量好的吗?商量好一起玩我
的吧,玩我的吧……玩我的吧……此处略去回音1500字。
抓狂过后,我按着自己的太阳穴,哀己不幸,怒己不争。一个个杯具排列成
整齐的队伍浩浩荡荡地向我走来,我闭上眼睛就是天黑,脑子里一片空白,根本
想不起此时此刻该说些什么安慰的话。
苏柔在电话那头打断了我的思绪,「章楚,你回上海了吗?」「回来了啊,
昨天晚上到的,」我茫茫然地回答着。「那你来机场送我好吗?」我猛地警醒过
来,朝着手机大喊,耳膜都被自己的声音震得嗡嗡直响,「柔柔,你等着我,一
定要等着我!」
我放下手机,披上风衣就往外走,老爸说,「今天你去公司啊,怎么包也不
带了?」我胡乱恩了一声就箭一般地冲了出去。
地铁驶到龙阳路,我上了磁悬浮列车,在时速300公里的列车上,凝视着
窗外飞速倒退的景致,我仿佛进入了流光倥偬的时空隧道。
思绪穿越到2002年。我依稀记得在苏柔不再给我回信后,每每课间休息
时总能瞥见她脸上挂满了淡淡的忧伤,而我就是那个伤心的源头。好几次鼓足信
心想上去告诉她真相,但是每次装做若无其事踱到离她三米远的地方,又都灰溜
溜地逃开,最终发现自己连与她对视的勇气都荡然无存。
那时候经常从噩梦中醒来,幻想着她见到我后失望的神情,至今心有余悸。
一次次地靠近,又一次次地逃亡,最后自暴自弃地对自己说,就这样吧,让那个
美好而又模糊的印象在她记忆里定格吧。
思绪又沿着时光隧道穿越回来,停留在两周前的舟山桃花岛。我坐在小河边
落英缤纷的梧桐树下,捧着泛黄的信笺,读着苏柔八年前写给我的最后一封没有
寄出的信,那封几笔哀怨,满纸离散的信:
「你可以终日静静地看着我,而你却让我终日静静地看着谁呢?多想慢慢向
着你靠拢,哪怕是一点点的,一点点的,但是一个空灵的声音告诉我:」痴丫头,
不要再求了,这一世你们已经错过,等下一世吧。,……日日见君不识君,再回
首,不见君容,尘缘尽,不复与共。「
短短8分钟的车程很快将我从翩飞黑白的记忆拉回现实世界,赶到浦东国际
机场T2航站楼的时候,离飞机起飞不到一个半小时了。苏柔穿着一件雪白的羽
', ' ')('绒服,系着一方纯白的丝巾,下身是棕色的羊毛裙和长筒皮靴,红着眼圈略带憔
悴地站在航站楼的门口。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