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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云今天打扮得很特别,清秀的长发被几枚漂亮的发夹很讲究地向上挽起
,庄重而不失典雅。黑色的职业装外套里面,是一款低胸的白色弹力女衫,包裹
着那对几乎呼之欲出的双峰,内衣的束缚感增加了乳沟的深度,使得那对丰满的
乳房骄傲地挺立着,越发地显得诱人。下面是尚未及膝的黑色套裙,透明的黑丝
沾附在白皙的双腿上,再配以黑色的高跟鞋,把腿的修长充分地展现了出来。
她让我的眼前突然一亮,我很难想象这个冷漠的女人会拥有一对如此诱人的
双峰。在我的印象里,她应该是一位「太平公主」才对,我也从来没有感觉到她
胸前的丰满。但是这一刻,我不得不惊讶地告诉你,她的大胆的「包装」超乎了
我的想象,从任何角度看,空气中都弥漫着这位职业女性高耸的双峰的诱惑。而
更要命的是,在这样的空气中,我是唯一置身诱惑与挑战中的男人,因为在开会
的8个人中,除了我,没有任何一位男人。我怀疑她是故意穿给我看的。
她看着我,笑了笑:「怎么了?有问题吗?」
她低头在自己胸部扫描了一番,直到确认没有任何不妥后,才抬头,直直地
看着我。我蓦然发现,她同样的迷人和性感,这是不是一种错觉?
我不得不装出很认真的样子,在如此多的女员工面前:「到齐了吗?开会吧
。」
「人事部经理把员工情况介绍一下。」她对自己角色的转换非常快,而且再
次显示出了她的干练。
「是,高总、方总。」她没忘记把我也捎带进去。这是一位二十七、八的女
人,但却未婚,所谓二八佳人,是不应该出现这种情况的。看来凭着严谨的思维
和察颜观色的能耐,她很适合搞人事。
「我们分公司共有员工103人,其中管理层8人,厨师(包括学徒)10
人,服务员85人。高总、方总,看奖金的发放是不是分类?」
「可以,分类与分劳动强度相结合。」这个女人,她居然没征求我的意见,
就作出了决定,「财务部。」
「财务部初步的预算是平均每人1000,共需拨出奖励资金103000
元。如果按不同工种及劳动强度发放,需按比例进行计算,但必须得确定比例标
准。」财务部经理简洁明快地答道。
「方总,你分管财务,比例你定吧。」高云突然把头转向我。这一次,她没
忘记征求我的意见。
「是的,应该有所区别,这样才能充分调动人的积极性,我觉得这也符合按
劳分配原则。我的意见是,我们的效益需要技工与服务员的有效劳动来提升,大
家奉献一下,削减管理层的,向其他两类人员倾斜。」我拿出了自己的意见。
「我同意,但具体比例多少?」高云仍然看着我。
「按预算总额的百分比计算,管理5%,服务员90%,厨师15%。」我
考虑了一下,说出了比例。
财务部经理在带来的笔记本上快速地敲击着键盘:「出来了,管理人员人均
644,服务员1090,厨师1545。」
「这样吧,去掉零头,做成整数。管理700,服务员1100,厨师15
00,不足部分从提留的利润中增拨,厨师与学徒财务部自己去平衡。方总你看
怎么样?」
「同意。」面对这样一个女人,我还能说什么?
「大家如果没意见,财务部就造册吧。散会。」
她一直是这样风风火火吗?我有些怀疑,按这样的行事效率,分公司的效益
是不会下滑的。但问题究竟出在哪呢?
看来我得进入我的工作状态了。
我沉思着走出会议室,却看见高云站在走廊上,似乎在刻意等我。
「到我办公室来一下。」她神秘地冲我一笑。
单独和她在办公室相处?她不会是在挑战我的定力吧?
我确实不是一个随便乱性和见异思迁的人,虽然你会对我与林若芳的举动有
所怀疑,但我一旦认准后,便不会同时向几个目标发起进攻。何况,我似乎真的
对林若芳有了感觉,这使我感到有些害怕——我是否真的爱上了她?我知道我的
解释是空洞和乏力的,因为事实就罢在你的面前。我不得不坦白地告诉你,这是
长期处于性饥渴状态所造成的结果。
情感的出轨与性有着直接的联系,肉体与精神都无法释放的男人,在性的诱
惑面前往往会显得不堪一击。虽然每个人都知道,这其中可能隐藏着权力与肉体
', ' ')('的交易,或者彼此欲望与欲望的互补,但仍然会义无反顾。
高云推开了她办公室的门,作了个服务行业标准的「请」的姿势,把我让了
进去。在我还未及转身的时候,我听到了「卡」的一声门锁的轻响。不用看,我
就知道是她把门锁上了。
她要干什么?我狐疑地看着她骄傲地挺着胸脯,径自走到了书柜旁边,打开
了一扇锁着的门。接着,她取出了一个有些大的邮包,递给了我。
「上午你不在,重庆快递,是我签收的。」她盯着我,又轻声地对我说,「
一时好奇,没忍住,拆开了。」那口气,充满了神秘和引诱的力量。
我实在想不出来,重庆会有谁给我寄这么大的邮包过来。这是一个纸箱,上
面用快递专用的透明胶条密封着,有快递公司的标识,但这标识却出现了一条裂
缝。她居然会打开我私人的邮包?这个可怕的女人。
不过我已无暇理会她的侵权行为了,我现在最想知道的是,这东西是谁寄来
的,它是什么?
当我看到那熟悉的字迹和熟悉的名字后,我几乎晕了。这是我妻子寄来的。
我看了高云一眼,慢慢地揭起纸箱的盖子,却看到了一个屁股,准确地说,
是女人的屁股。我一下明白了那是什么东西,迅速地把盖子合上,脸上露出尴尬
的神色。
我终于明白了她的「良苦用心」,锁门和把这件东西锁进书柜,是出于「保
护」我的隐私的考虑,她怕有人突然闯进来,看到这一切。但我的隐私却被她剥
离开来,看得清清楚楚,一个「保护」他人隐私的人,又肆意践踏着他人的隐私
,这让你不得不感到很无奈。
「不会吧?有那么可怕吗?」她好象很奇怪我的举动,「女人有时也用的。
」
「你确信只有你一个人看到?」我用审问的口气问道。
「当然,我从快递手里直接签收的。」她回答得很肯定。
「你说你也用?」我突然想起了她刚才说的一句话。
她似乎愣了一下,没有想到我会这样问她:「任何正常的女人都有过手淫的
经历。自己与自己交合,是一种无奈之举。」
她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但从她的话里我听出来了,她是一个正常的女人
。是正常女人都会有欲望,所不同的只是强弱的区别。我看着她,我突然感觉到
自己的眼神有点暧昧。我之所以这样问她,是想在我与她之间获得一种制衡的东
西,也就是说她不会利用这件事大做文章。
「你放心,我不会说的。」她好象看出了我的担心。
「其实也无所谓,说出来只是让人觉得感到好笑罢了。」我摊了摊手,但明
显有些勉强装大肚的样子。
「你觉得好笑吗?」她带有深意地反问道。
我尚未理解她的反问,手机却不失时机地响了起来。这是一个我再熟悉不过
的号码了,她居然还真会来事:「老公,礼物收到了吗?喜不喜欢呀?」
「你还不如直接送我个真的呢。」我知道她这是火力侦查,有些哭笑不得地
道。
「你敢!」她真有些恶狠狠地道,「哎,我警告你,你那只脚不准乱伸,叫
他给我老实点。」
「你又不用,我还不如干脆出租换钱。」我故意哈哈地笑着调戏她,「网上
很多男女都在求包养、求暖床、求糟蹋,我还是让别人糟蹋了算了。」
「你敢!你要那样,我明天就来贵州,把你那不听话的东西剪下带回来,替
你保管着,直到你回来。」她的手边似乎真的有把剪刀,我听到了剪刀剪合时的
摩擦声。
「你这不是要了我的命吗?」我苦笑了一下。
「谁叫你是我的?」她的声音突然柔和下来,简直令我有些不太适应。她好
象从来没有如此温柔过,「我不剪,记得哦,不能给别人用。」
我在打情骂俏的同时,完全地忘了还有高云这位「冷面杀手」在我的身边。
但她却很知道该怎么处理这种场面,一声未吭。如果她真的不识趣地插上一句,
手机对面的醋坛子肯定被打翻了。
我不能让这样的谈话延续太长,于是对着手机道:「我已经把他关了禁闭,
在你签发释放令之前,绝不放他出来。」男人的谎言有时连自己听了都会觉得恶
心。我的人性的双面性于这一刻,在你的面前暴露无遗,矛盾的心理成为一种煎
熬。
「嗯,好好和我送给你的她睡觉,我等你回来。」她在电话那头亲了我一下
。「好的
', ' ')(',8。」我快速挂掉了电话。
我没有再对高云说什么。在她诧异的目光中,我抱着那个装在盒子里的该死
的「女人」,走出了她的办公室。也许我展现的人性比较轻松的一面,她并不熟
悉。
--第一章女人是需要滋润的(15)
-黄昏的小区有些喧闹起来,锅碗瓢盆混杂着电视的声音传入耳中,间或还
有私家小车进出的声音谱写的「插曲」。
夜幕即将降临的小区,花径间的路灯开始亮了起来。我抬起头,看了看我的
「芳邻」的家,窗户上没有透出灯光。她不在家吗?
我朝自己的房子走去,不是不想去她家,而是我不能抱着一个「女人」去她
家。我无法知道,她看到这个「女人」会是怎样一种表情。
当我打开门的时候,我惊讶地发现房间的灯是亮着的,一股饭菜的香味充斥
我的鼻间,立即勾起了我的食欲。书房电脑的音箱中,传来我下载的熟悉的音乐
——《如果下辈子你还记得我》,马郁的歌声一下把我带入了一种期待的回味中
,让人想起了和过去的他(她)的种种,并且盼望着下一个人生轮回的重聚。
会是谁进入了我的家中?老婆偷偷来了?不可能,她不可能就这么给我一个
意外的「惊喜」。再说,她没有钥匙呀?
一想到钥匙,我突然地明白了,今天早上,我把房间的一把钥匙交给了林若
芳。我把盒子放在客厅,急忙跑到餐厅和厨房,但是令我奇怪的是,饭菜仍然微
微地冒着热气,碗筷已全部准备好,却没有一个人影,甚至连卫生间也空空如也
。
我抱着盒子,准备将它放在卧室的衣柜里。但就在刚进门的一瞬间,我突然
感觉到眼前一亮,一幅优雅的睡美图出现在我的眼前。
真的是她——林若芳,这个令我有些癫狂与销魂的女人,就躺在我曾经偷窥
她的床上,好象睡着了。她穿着一件几乎透明的薄薄的黑色吊带衫,头发依旧地
高挽着,几乎只能算是布条的性感内裤,根本包裹不住女人那显得丰盈的屁股。
修长的双臂和双腿,甚至整个臀部,完全地赤裸着。她的睡姿随意而自然,将女
性的风姿完全地展露了出来,发出引诱与挑逗的气息。
床头柜上,放着一张纸和一支笔。那是一张漂亮的花笺,应该是从我的书房
里拿来的。花笺上明显地写满了字。我放下纸盒,拿起花笺,却发现是一首诗。
不知怎么搞的,也许是我曾经也喜欢过写作的缘故吧,我很喜欢她诗的意境
,还有那不羁的语言表达形式。我认真地看了起来。
-把头陶醉地扬起闭着眼做一个唇齿间相互重叠的梦等你靠近-我能感到自
己长长的睫毛轻微的颤动想睁开眼却又害怕这梦飘逝于期盼的春天-你捉摸不定
的男人的气息忽近忽远引诱着一个女人的相思滑落枕间总害怕错过雨后的花季-
你说你喜欢的玫瑰花瓣如我的红唇妖艳而性感期待着花与叶一次浪漫的邂逅-那
一刻我决定用一支DIOR蓝金为你化一次盛情的红装靠在一个沉醉的梦里等你
的吻-我看了下标题,诗名就叫《等你的吻》。一个美丽的女人,她在等我的吻
吗?
我轻轻的走到床前,仿佛生怕把她给惊醒了。我弯下腰,将嘴唇向她的脸颊
慢慢地靠去。我想给她一个深情的吻。然而,她却睡得并不熟,当我的嘴唇碰触
到她脸颊的一刹那,她却突然地醒了,如发现一个奇迹般地看着我。
「回来了?」她碰了碰我的嘴唇。
「你在等我的吻?」我突然将她的身子翻转,压住她,并感动地用我的唇堵
住了她的唇。
她却用双手捧着我的脸,将我的唇从她的上面移开:「谁等你的吻了?又不
能当饭吃。」
「怎么突然想起写诗了?」我再次试图着将唇印上去。
「突然的感觉,就想把它记下来。」她用手捂住了我的嘴,「今天的日记。
」
「如果不是想等我的吻,那就算了。」我故意表现出有些失望的样子。
她突然一把抱住我,主动将红唇印了上来,把女人小巧滑腻的香舌塞进我的
嘴里,放肆地搅动着。
我们相互吸吮着,疯狂地索吻,犹如彼此的双唇被涂上了强力的粘合剂,难
以分开。她的呼吸明显地急促起来,不知是动情还是被我吻得难以喘息。她的双
峰用力地向上顶着,似乎想突破某种束缚。但她的身上除了薄如蝉翼的吊带衫,
和那条根本遮不住女人神秘地
', ' ')('带的内裤外,一点束缚也没有。
我把手伸进吊带内,向她的双峰偷袭而去。紧箍的感觉使手的活动不太自如
,于是我便把她的吊带向上翻去,想解放那两坐被黑纱笼罩的山峰。
她却突然附在我的耳边,轻声地说:「我饿了,想吃饭。」
「我有香肠和牛奶。」我的手抚摸着双峰,不让她动。
「不要,抱我去吃饭,我不想再吃冷饭了。」她扭动了一下屁股,「等下让
我的小妹妹吃你的香肠。
她撒娇地在我的身下扭动着,那可怜的模样真的让人不忍心蹂躏。
是的,如果你爱一个女人,就会有一种想要呵护她的冲动。
而我身下的女人,就属于这种。
第一章女人是需要滋润的(16)
一个长期保持吸引男人魅力的女人,就是她真正知道男人需要什么,并且让
男人离不开自己。
对心爱的女人,我总有一种搂抱的渴望。我不知她是如何知道我的这一癖性
的,也许她根本就不知道,或者是无意间投我所好。
对于一个身高跟我差不了多少的女人来说,身体应该是沉重的,但我抱着她
,却根本感觉不出沉重。她有轻身技巧?我不得而知,只是感觉她的身体在我怀
里软绵绵的,彼此的体温似乎在逐渐上升——我们的欲火好象已经被点燃起来。
我想我们的这一个月,应该是疯狂的一个月。压抑的情欲一旦被释放,便会
如潮水一般地淹没理智,吞噬灵魂。也许在心灵深处,我们彼此都被忧郁的情感
禁锢得太久,而把人间的快乐长时间地遗忘了,当幸福再次被彼此品尝到的时候
,生命便仿佛经历了又一次的轮回。
是的,正如马郁在歌里唱的:
……
好吧下辈子如果你还记得我
你的誓言可别忘记
不过一张明信片而已
我已随它走入下个轮回里
……
人是活在感情世界里的动物,同样会被情感所左右。而现在,在短短的半个
月里,不,也许是在身体接触的几天时间里,我的情感世界已经被颠覆。
我们来到餐厅。我把抱着的她放下,面对面站着。
「怎么了?」她看见我沉默不语,问道,「生气了?」
她有些误会了。一个给你带来幸福和快乐感的女人,你能生她的气吗?
「没有,只是突然地想起一些事情。」我不想骗她,向她道出了我的真实感
受,「也许,你真的要了我的命。」
「我是康妮吗?」看来,劳伦斯笔下的女主角对她不无影响。
「可我正在成为查太莱夫人的情人。」我有些伤感地道。
「如果真能走进查太莱庄园,我愿意做梅洛斯的情人。」她亲了亲我的唇,
满脸柔情地用手抚摸着我的头发。
「也许最终你什么也得不到。甚至会被快乐和幸福伤害。」我捧着她的脸,
认真地说。
「我不需要任何爱的承诺,我只想实实在在地拥有,哪怕这样的拥有十分短
暂。能痛痛快快地爱一回,比平平淡淡的厮守一辈子要强得多。我想拥有你,也
希望你能够感觉到你已经拥有了我。这就是我想要的快乐和幸福。」她有点激动
起来,我看到她的双眼突然地有些湿润了。
「如果不能完全给予,倒还不如不曾发生。」我有些歉然地道。
「你已经让我感受到了幸福与快乐的滋味。」她痛惜地抚摸着我的脸,「别
太自责好吗?今生能遇到你,是我最大的幸福,超乎我原来的想象。我没想到…
…我可能也……也有些陷入了感情的泥潭。」
没想到,我们都莫名地陷入了伤感的境地。这氛围,让人黯然神伤。
音乐仍在整个房间里回荡,是白雪的《你是我今生该等的人》。淡淡的伤感
的旋律冲击着我们的听觉,意境与场景的融合平添了几分忧伤。
她靠在我的胸前,跟着音乐的旋律低声地吟唱了起来:
我用了一生时间寻找,
经过了多少春夏秋冬,
可还是不见你的身影。
我走过多少千山万水,
渡过多少河流,
你还是让我痴痴地等。
没有你世界不再美丽,
没有你心中不再有梦,
你是我心中永远的痛。
如果你走进我的梦中,
给我一份柔情,
我情愿长睡不醒。
也许是阴差阳错,
也许是前身注定,
你是我今生该等的人。
', ' ')('也许是欠你太多,
也许你故意捉弄,
这难道还是一场梦?
……
我突然感觉到胸前一凉,湿湿的液体透过我的衬衣,直接浸润在我的胸膛上
,打湿了一个男人落漠的心。其实,男人何尝又不渴望一场轰轰烈烈的真爱?
她是真的哭了,她的抽泣使双肩微微地耸动,歌声突然地哽咽起来:「这难
道还是一场梦……」
是的,我也有一种如在梦里的感觉。这梦很让我有些怀疑她的真实性,因为
一切似乎是在按照一个剧本演绎的,而且演绎的速度之快让人不能相信。我就这
样拥有了生命中第二个女人?但我确实触摸到了她,她的肉体,还有把淡妆冲毁
的那些动情而又伤感的泪水。
我第一次看到她这样伤心地啜泣。我把她的脸捧了起来。泪水是不会知道怜
香惜玉的,在她的脸上滑出两条浅浅的划痕,破坏了原本的美丽与无暇。我俯下
头,小心地用舌头向那两道泪痕舔去。她闭着眼,抖动着长长的睫毛,感受着我
的爱怜。
「对不起。」我用舌头拾起她脸上的泪花,轻轻地说道。
「为什么你到现在才出现?」她竭力想打破这种沉闷,给我一个轻松的微笑
,但仍然掩盖不了满脸的忧伤,「下辈子我一定等你。」
「谢谢。」我不知该如何表达。
「还谢谢,都是你,把饭菜又搞凉了。吃饭!」
她擂了我一下,却一点力气也没有。
第一章女人是需要滋润的(17)
书房里终于传出了《最浪漫的事》,欢快的旋律耐人寻味。
「真想和你一起慢慢变老。」她笑着对我说,突然又叹了口气,「就怕到时
候姐老了,你会把我忘得一干二净。」
我也想缓和一下气氛,趴在她耳边说:「我要肏你到老。」
「等你到了60岁,还翘得起来,姐就让你肏,肏死也认了。」她咯咯地娇
笑起来,双峰一阵乱抖,紧靠着我肉根的阴阜也一阵乱动,惹得那家伙迅速在裆
内举旗暴动。
「说好了,不许赖。从今天起,号码不许变,60岁的时候,我打电话找你
。」我在她屁股上一阵乱摸,并且用手掐了掐她嫩嫩的肉感屁股,然后把手伸进
她的吊带内,抚摸着她滑腻的脊背。
「一言为定,谁变谁是小狗。」她捏着我的两只耳朵,把我的头左右摇晃着
,「小坏蛋,你就等着到时候被姐强奸吧。」
我没想到,在我们彼此不得不分开后,她竟然真的没有再换过电话号码,一
直保持着与我的联系。
「你又没『枪』,怎么强奸我?」我也被她逗乐了。
「谁说用『枪』了?我用套色狼的夹子。」她把胀鼓鼓的阴阜朝我那隆起的
地方又蹭了蹭,然后故意的问我,「你说,是不是狼来了?」
「狼不光来了,狼还爱上了羊,还要吃羊。」我的双手在她的脊背上游走着
,一把把她抱紧,让她丰满的双峰紧紧挤在我的胸膛。被挤压的双峰向上凸起,
使乳房的上面突然地变得浑圆了,乳沟深陷,出现一道诱人的峡谷。接着我便把
唇吻了上去,并用牙齿轻咬着她的香唇,仿佛想把她整个地咽下去。
她一下挣脱了,急促地喘息着道:「你真是狼呀?怎么一点也不知道心疼女
人?」
「我没疼你吗?难道你一点也没感觉到疼?」我有意说着反话。
「我要报复!」她突然抱着我的脖子,真的在我的嘴唇上重重地咬了一口,
咬得我差点眼泪都出来了,「我要让你记住我,和我林若芳的吻,一辈子。这就
是我们的啮臂之盟。」
然后,她象给受伤的爱侣舔抚伤口般地舔着刚刚咬过的地方,很认真,仿佛
在给爱侣疗伤。在她温柔的舌头和嘴唇的抚弄下,我渐渐陶醉于女人亲吻的幸福
中,与她热烈地亲吻起来。她把舌头伸进了我的嘴里,又开始乱搅起来,并且把
我扎在裤带里的衬衣扯了出来,把手伸进了我的后背。
她接吻的动作很热烈,也很粗暴。我很难想象,一个女人会把吻接成这样,
那样子好象要把你咬碎,又或者希望你把她吃下去。在我以后接触的女人里,很
少有把男女之吻接成这样的,她们都保持着女性最温柔的一面。
我的手从她的山峰边缘摸了进去,柔嫩的乳峰引发了男人身心的颤抖,一种
占有的欲望充斥在性欲里,让男人的抚摸变得粗暴而狂野,与其说是抚摸,倒还
不如说的抓捏。
', ' ')('她似乎很喜欢这种重重揉弄的感觉,鼻息开始粗重起来,双峰的起伏蓦然加
剧。伴随着一阵呻吟,她的嘴脱离了出来。
「帮我把衣服脱了。」她紧贴着我的脸,附在我耳边说。
在耳鬓厮磨间,我把她的吊带向上翻起,她修长的手臂向上伸展,吊带从她
的臂间滑脱出去。她姣好的胴体就这样赤裸地展现在了我的眼前,双峰挑衅似地
对着我。她也在帮我脱下外套和衬衣,动作有些忙乱,解了几次,也没能解开我
的皮带。
我不得不自己动手,脱下了裤子,然后把男人的一切毫无保留地暴露在这个
女人面前。还没等我的内裤完全脱下,她就一把抓住了我的那个向上翘首以盼的
家伙,在手中玩弄了起来。她的手法很特别,在旋转套弄的同时,会时不时地揉
弄一下两颗弹丸,并在肉冠上挑弄一下。而她此时的双眼,则充满了淫靡之意,
沉醉在一种情欲的放纵中。在我以后的生活中,我再也没有碰上这种特殊手法的
女人。这也成为我以后时常想起她的原因之一。
「把我的内裤也脱了。」她几乎是喘息着对我说。
这时,我才想起我没有脱掉她的内裤,因为它实在称不上是一条内裤,勒在
肉沟里,简直看不到。我脱下她的内裤,发现靠近女人神秘地带的地方,已经湿
透了。我拿在鼻子上闻了闻。
「讨厌,你烦不烦人?」她突然掐了我一下,故意激我,「有本事你吃呀?
」
「你以为我不敢?」不知怎的,我竟然做出了一件连我自己也不敢相信的事
。我把那条绞在一起的布带分开,然后真的在沾着她淫水的地方舔了起来,就象
遇见了一盘可口的人间美味。
「你真吃呀?什么味道。」她有些吃惊地问道。
「女人味道。」我故作神秘地说道。
确实,在一般人看来,这种举动似乎真的有些疯狂。但从性爱的角度来看,
她却是一种很好的催情剂。其实,很多人会因对方这种体味的刺激,而产生强烈
的性欲。据网络调查,在口交中,有52.1%的人表示喜欢吃对方的分泌物,
26.8%的人认为可以接受,11.4%的人感觉是被动吞下,只有9.7%
的人表示不会吞咽。
很多人不知道,当你觉得自己的东西很脏而不让对方吞下时,说不定在对方
看来,这恰恰是他(她)想要的,甚至会因此令对方感到非常兴奋。特别是女人
,你不妨尝试一下吃对方的或让对方吃,不要让肮脏的感觉充斥自己的大脑。
她一把夺过我手里的丁字裤:「要吃是吧?我让你吃个饱,帮我舔。」
「舔什么?」我故作不知。
「舔我的B。我要你舔我的骚B。」她对我说着露骨的粗话,放肆地挑逗着
我的性感神经。
她撒娇似地爬上了餐桌,然后将屁股移到餐桌的边缘,双脚放在餐桌边上,
双腿往两边自然分开。幸好我的餐桌是红木的,很大,也很结实,饭菜摆在一边
,根本碰不着,要不可怜的桌子真的很惨了。
我蓦然发现她桃源溪畔的细流,已然打湿了双腿,根部的位置湿了一片,而
那些因情而发的泉水,却仍在奔流不息,再不采取措施,就会洒落在餐桌上。
我再也经不住这道人体大餐的诱惑。她仰卧在餐桌上,俨然成了我的一道特
殊的晚餐,这样的美味,相信没有几个男人会拒绝品尝。
她是一个很爱干净的女人,她的菊花洗得很干净。已经流淌到菊花的女人泉
水,在灯光下闪着亮光。我用舌头卷起流淌在下方的淫水,然后移至她的花瓣,
将淫水连同两片肉唇全部吞了进去,用力地吸吮着,并将舌头卷成筒,向她的里
面伸去。我感觉到她轻微地颤抖了一下,她的手抱着我的头,向花瓣压去。
就在我吞咽的时候,我听到了她的语无伦次的呻吟声:「哥……小老公……
我受不了了……舔我的小豆豆。」
动情的女人,思维与逻辑都这么混乱吗?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如果我再不
行动,她该用脚踢我了。我用舌头挑开花瓣,逆流而上,向女人的性爱敏感神经
吻去。随着我在她花蕾上的挑弄,她的小腹肌肉紧缩,突然地战栗起来,身子僵
硬地抖动着,象遭遇了一波一波的电击。
「别停,快点舔,咬她……嗯……啊……」她叫喊了起来。
我哪有停啊?只是我的嘴实在无法分身出来回答她的任何问题。我的吸吮力
量已经加到了很大,几乎
', ' ')('把整颗花蕾都吸进了嘴里,用牙齿轻轻地啮咬着。
「啊……」她大叫了一声,小腹受伤般地一阵颤抖,盆骨拼命抵在我的嘴上
,身子一阵痉挛。我没想到,象她这样的女人,性欲会如此的旺盛。
她就这样在我的嘴里突然地高潮了,抽搐的阴道把女人的淫水挤压出来,流
进了我的嘴里。而她的身子却仍然间歇性地痉挛着,仿佛患上了性爱痉挛症。我
吞下了那些女人泉,如饮甘露。我也不知为什么会如此地醉迷于吞食女人的爱液
,也许是因为喜欢一个人,所以也便无条件地接受了她的一切吧。如果可以,我
也许会真把那两片花瓣一并吞下。
「没事吧?」我收拾干净她的爱液,然后把手伸进了她的臂下,搂着她的肩
,把她抱了起来。
她仍然软软地坐在桌上,喘息没有停止:「你……弄死我了。」
「怎么这么快?」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不到10分钟就完全地高潮。
她抚摸着我的头,然后捧着我的脸,慢慢地移到她的胸前,突然地按在了双
峰上:「还不是你惹的。看着你舔我内裤上的那个,我就特兴奋,没忍住,就让
你弄死了。」
「骚就骚,干嘛还找那么多借口,说得那么好听?谁信?」我埋在她的乳沟
间,感受着她的乳香,并在她的深沟里舔了一口。
她大概觉得有点痒,咯咯地笑了起来:「坏死了,还没舔够呀?人家跟你说
的是真的。」
「我可不想把你弄死,死了我下次找谁肏去?」我搂着她的屁股,把她抱了
起来。
她双手爱抚着我的头,认真的说:「我愿意死在你手里。但是,即使死了,
我也可以活过来呀?活过来你可以继续弄了。」
我不得不承认,在性爱方面,这是一朵解语花。她会让你在一种淫蘼的氛围
中,将性与意境融为一体,感受着男女之欢的最高境界。
「我现在就想再把你弄死。」我把抱着她的屁股向我那翘立的肉根滑去,没
想到他居然很顺利地穿过两片花瓣的防御,直直地进入了女人神秘洞穴的深处。
她却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惊叫了一声:「糟了!都是你,害得我们又吃冷饭。
」
还真别说,我们总是把热饭变成冷饭。你一定会说,这两个家伙,把做爱当
饭吃了。
这就是生活的另一种废寝忘食吗?让人有些晕乎。
第一章女人是需要滋润的(18)
我真有些舍不得再放开她:「我不想吃饭,我想吃你。」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喝了B水,有劲了,不想吃饭了。但是我饿呀?我想
吃饭。」她古怪地朝我一笑,「这样,你抱我到凳子上坐下,我坐你身上,把你
那坏东西就放在我里面。我吃你香肠,你喂我饭菜,怎么样?」
「这条件还差不多。」我按照她说的,一只手把一把椅子横移在桌子边,慢
慢地坐下。她面对着我,大腿跨在我腿的两边,就这样让我的肉根泡在里面。我
搂着她的屁股,上下耸动了几下,又引得她咯咯一阵娇笑。
「德性,瞧你那馋样,好象前辈子饿B饿的。看在你为姐卖命的份上,姐奖
励你两颗红樱桃尝尝。」她把两颗乳头朝我眼前晃了晃,故意不让我咬着。
我把她抱紧,使得她不能自由动弹,然后把嘴唇按了上去,将一颗樱桃吸入
口中,同时用胡茬扎着她的乳峰,弄得她一阵酥麻。她似乎很喜欢男人用短短的
胡须扎她的身子,这样也许是更能挑起她的性欲吧。她的阴道自然地夹弄起来,
快感在她的夹弄下如电流般骤然攀升,传入男人的性感神经。我把她抱得更紧。
「哎,你想饿死我呀?喂我饭呀?」她这样说着,身子却一动不动,似乎怕
破坏了我的投入。
我知道,她也许是真的饿了,也许为了做这顿晚餐,她出去买菜了,她根本
就没有吃午饭。
我慢慢地抬起了头:「我去拿酒。」
「你不会是想玩『林间甘露』吧?别,看你这样子,打死也做不了。」她抚
摸着我的脸,接着道,「你喂我饭,让我好好帮你夹夹。我也不想拨出来。」
她的阴道又一阵一阵地紧缩起来,把我泡在她里面的那东西越发地弄得大了
起来,真有一种在大海里沉浮的感觉,又或者置身于飘渺的云端。
她的双眼勾魂似乎地盯着我:「呆子,没见过女人夹B呀?喂我呀?」
她的话就象给我这个完全被她操控的机器人的一道指令,让我听话地夹起了
一颗宫爆
', ' ')('鸡丁,喂入了她的口中。她是真的饿了,几乎没嚼就咽了下去,完全没
有淑女的吃相。这就是最真实的她,毫无任何掩饰,完全自然地展露在你的面前
。这一刻,她是以淫女的面目出现。
「你等等。」我感觉这么喂不是办法,就扭过身去,把那碗已经冷了的饭拿
过来——我实在无法脱身去给她盛电饭褒里的热饭——然后快速地夹着桌上的菜
肴,端了过来,朝她的嘴里喂去。
她吃了几口,也是几下就咽了下去。跟着,她的屁股缓缓地向上抬起,又突
然地重重坐了下去,把我的肉根再度吞没。每吞没一次,便紧紧地夹弄几下。我
感觉到一波一波大浪扑面打来,一根肉根,犹如风雨飘摇中的浮木,在水中时隐
时现。
「舒服吧?姐的功夫怎么样?」她把嘴张开,等我给她喂饭。
我赶紧送了几口:「不怎么样,再利害也夹不断。」
「小样,至少等下我能让她变成一条鼻涕虫。」她信心十足地说。
「那我就先把你弄死再说。」我也不甘示弱地狠狠说道。
「好啊,我就想你把我弄死,我不想活了。呜……」她假装哭了起来,突然
扑在我身上,差点把碗弄掉在地上。
她把身子抬起,上下抽弄着。她的头趴在我的耳边,小声地说:「我想起一
幅上联。」
我知道她古灵精怪,而且算得上是个才女:「什么?」
「你对出来,我再奖励你吃颗樱桃。对不出别怪我不客气,馋死你。」她又
把那对诱人的双峰在我的面前晃动着。
「你不好好地吃饭了?当心这两座山倒下。」我摇了摇她的双峰。
「要吃啊?对了再吃。」她想了想,道,「勾魂枪枪枪销魂。对上」
「夺命索索索要命。」我把「枪」朝她的桃花洞深处肏了几下。
「是索吗?应该是套吧?」她配合我的抽插,也上下抵弄着,「不过也还可
以。」
她的身子向后翻着,似乎想让我帮她再次找到女人的G点。我只能握住她的
双手,让她的洁白的胴体尽量向后倾斜,而她的小腹和那片芳草,则毫无保留地
展现在了我的面前,甚至那颗肉豆,也淫荡地露了出来。她这样的姿势,是想让
我的肉根尽量贴着她的阴道上部抽插,从而找到那个令她,同时也令我销魂的G
点。我喜欢看她高潮的样子,我也喜欢抱着她让她摊软在我的怀里,让彼此飞升
到一个无我的境界。
而现在,她已经完全动性。她的身体好象无处着力地扭动着,淫水已经把我
的那一篷杂草弄得七零八落,甚至连她自己的芳草地,也湿了一片。
但是,预想的战栗没有出现,而她的喘息却越来越重了。我知道,没有G点
同样会有高潮的到来。我一直以为女人与男人一样,不会有连续的高潮,高潮迭
起不过是一种传说罢了。但是,这一次我却看到了这传说就是事实。
在我的抽插中,她突然趴在我的肩上,咬了一口,使我重重地向上挺了一下
。
她在我耳边娇喘着说道:「我想要你帮我找到上两次的感觉。」
「你说我该肏哪?」我仍然无序地冲撞着。
「我也不知道,怎么就找不到了呢?」她的乳房贴在我胸口摩擦着,「求你
了,再帮我好好肏肏行吗?」
「你等等。」我把她的肩往桌沿上靠了过去,让她的身体尽量仰着,然后我
抱着她的屁股,几乎是平行挑刺滑动,弄得桌子也跟着晃动起来。
她「嗯嗯」的呻吟声逐渐变得大了起来,双峰诱人地颤抖着,媚眼如丝。她
似乎进入了状态,但却迟迟没有发出那一声惊心动魄的尖叫,而她的一般的高潮
却即将来临。正当我以为这次可能再也无法给她送入人间仙境的时候,我突然感
到自己东西碰到了一些阻力,在划过的瞬间,她的小腹,甚至整个身子,突然地
战栗起来。在痉挛中,一股热浪就这般骤然地一涌而出,滴落在我们的身下。
「哥,你找到了……使劲肏我,姐想你肏死我……」她一下起身抱住了我。
哥啊姐的,什么乱七八糟的?
「别抽出来,就射我里面。姐也让你尝尝成仙的味道。」她似乎又恢复了意
识。
我再也承受不了她如此的挑逗,在她阴道的夹弄和抽搐中,我感到暴发的突
然来临,一种快乐的喷射溢满全身的每个细胞。我就这样射在了她的里面,完成
失去了自我控制的意识。
我突然想到她想和我做一个孩子。她是有意让我
', ' ')('射在里面的?
性爱中的男人,真的会忘记一切,甚至忘乎所以!
如果我与她真的有了孩子,结果会怎么样呢?
这个让我既爱又担忧的女人,她的很多行为你是无法猜透的。也许产生这种
想法,是因为我不敢承担吧。
朋友后来说了一句话:既然爱了,就应该承担。
第一章女人是需要滋润的(19)
我们一动不动,就这样紧紧抱着,感受着肉体接触带给彼此的放松与快乐,
甚至还会有幸福触碰情感的神经。她急促的呼吸在我的怀里渐渐地平息,仿佛找
到一种依靠地贴在我的身上,把女人的肉体完全地交给了一个男人,又抑或是一
种身心的托付。
我突然感到了我的那东西在缩小,而刚才射出的大量精液还保留在她的体内
,渐渐软化的家伙已无法堵住外溢的液体,如不采取措施,则会洒落在餐桌下。
那里,已经有了她潮喷的痕迹,女人高潮的遗留物是无色的,被灯光反射着一种
晶莹的淫荡。
「谢谢你,舒服死了。」她搂着我的脖子,任由着我抱着,好象已完全没有
气力,吐气如兰,吹打在我的耳边,「帮我找个杯子。」
她大概也感到了我的软化,想尽量不让那些精液洒落地上。
我再也不敢乱动,在半软半硬间,如果稍不注意,就有可能从她的里面滑脱
出来:「你别动,我拿过来。」
她果然一动不动地将下身贴紧我,并且将阴道收缩了起来,紧紧地包裹着我
的肉根。我稍稍倾斜了一下身体,一只手抱着她,另一只手则慢慢伸向餐桌上摆
放的淡蓝色高脚玻璃杯,拿了一只过来。
「帮我接一下。」她温柔地对我说,然后淫荡地看着我,「没想到我的B也
能生产牛奶吧?嘿嘿。」
一听到牛奶两个字,我突然明白她最终要干什么了:「别,那可是你和我的
混合体了,你不嫌脏呀?」
「我怎么舍得把你的精华浪费掉。把杯子给我。」她拿过我手里的杯子,然
后从她身后的屁股下递了进来,贴在我正在软化的肉根上。
我不由得有些佩服起她的聪明与细心来。如果从我们之间放入杯子,则必须
要让出一定的空间把杯子塞进去,这势必会引起肉根的退出与滑落,那些「牛奶
」便会洒落在地上。而如果采用后位,则可以很方便地放入想要的位置,从而把
那些东西尽收杯中。
「你真要喝呀?」我突然好喜欢她的这种可爱,在她的嘴唇上亲了一下。
「我什么时候跟你玩假的了?」她轻轻地在我的唇上咬了一口,「把手从我
腿里伸进来,帮我拿杯子。我喜欢看着你帮我接。」
当我的手从我们身体接触的部位伸进去,并且握住那只杯子的时候,已经即
将完全软化的肉根一下便滑了出来,整只杯口罩在了她的玉门下。由于我们是面
对面坐着的,再加上她在我那东西退出的瞬间,突然地把我抱住,用双峰挤压着
我的胸膛,我根本无法看清精液从她阴道里流出的情景,但却仿佛听到了那涓涓
细流流淌时滴落杯中的声音,如果不用心听,是无法听到的。
我只感觉到我射精的时间有点长,具体多少量,不得而知。在她艰难地抬起
身子的时候,我看到她有些摇晃。我急忙用另一只手扶住了她。我想,刚才的高
潮,可能仍然使她浑身酸软无力,否则她不会长时间地一动不动趴在我身上。她
站起来,是想让我看清那些精液是否流淌完毕,然后将杯子拿出来。
她的一只手扶在了桌沿上,尽量使两腿分开。在浓密的芳草下,浅紫色的两
片花瓣尚未闭合,花蕊中流出的乳白色液体如露珠一般地悬挂在花瓣的边沿下端
,正不情愿地往下掉去,拖着长长的细丝,宛如风中的一条白丝带。透明的杯中
,透过淡蓝色的玻璃,可以看到乳白色的液体占据着杯子的五分之一位置。这当
然也有她的,如果光是我的,绝对不会有这么多。
「完了吗?」她抖了几下,似乎想把残余的部分抖入杯中,那模样有些可笑
,完全不象一个淑女,「把杯子给我。」
「还是算了吧。」我想把杯子放一边。
「我就想喝你的。」她一把夺过杯子,一口气灌了下去,连那些缓缓流淌的
残余也不放过。
她舔了舔嘴唇,把粘在唇边的精液扫了进去,然后趴在我的裆间,把那个已
经瘫软的家伙如吸溜米线般地含进了嘴里,清理着残留的精液与淫水,并且用舌
', ' ')('头舔着那些已经纠结在一起的黑色杂草,虽然清理了,却仍然地纠结在一起。
我真的不忍心亵渎我心目中的女神,她征服我的除了销魂的性,还有她的美
丽与无瑕。而我征服她的,则是我给予她的快乐和幸福。我把她的脸捧了起来,
然后抱着她,再次地横跨着坐在我的腿上。
她小鸟依人般地将头靠在我的肩上:「哎,你好象比一般男人的要射得多呀
?」
「你喝了几个男人的?」我突然冒出一句,说完后又觉得后悔。
她大概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言:「讨厌,人都快给你肏死了,还说这种话。
」
见她没有太在意,我抚摸着她的后背,紧紧地抱了抱她:「如果你想喝方剑
牌『牛奶』,随时都可以。」
「这可是你说的啊?我现在就要,你能『挤』得出来吗?」她趴在我肩头,
咯咯地娇笑起来。
我真的有些无语了。那个不争气的家伙,依然地垂头丧气着,就是她的花瓣
贴在上面,他也无动于衷,更别说生产「牛奶」了。
我突然想到很多情色小说的作者写的自己如何如何威猛,连战数个回合仍然
旗杆不倒的神话,不觉有些好笑起来。编也得不离谱呀!
我舔了一下她那有些透明的耳垂:「你等着,正在包装。」
「来呀,肏我呀?」她蓦然抬起头来,挑战似地跟我说。
我一下把她抱了起来,象摆一道菜肴一样地把她放在餐桌上,看着她的两片
花瓣展现的我的眼前:「看我不收拾你的小妹妹。」
当她明白我要干什么的时候,我的嘴唇已经印在了她的花瓣上,并打扫着花
瓣周围的战场。她的芳草地这一次很干净,除了接近桃源洞口的地方外,几乎没
有「战争」破坏的痕迹。
「哎,那可有你的在上面啊,也吃呀?」她抬起头,吃惊地看着我。
「你都不怕,我怕什么?」我依旧埋着头舔弄着,谁知她的身子却突然的抖
了一下,嘴里「嗯」了一声。我知道,那是我碰到了女人最敏感的部位——阴蒂
,又惹得她性起了。
她任由我舔弄着,两腿分开,把女人的私处毫无遮掩地展露在我的眼前。在
餐桌上方悬垂的灯光照射下,女人神秘之处的一切都尽收我的眼底。直到此时我
才注意到,她的花瓣在多年的性交中居然没有变成黑木耳,依然保持着诱人的淡
紫色彩,在芳草间,如鲜艳的桃花绽放。我想可能是吃精的原因吧,口交的机会
多,而性交的时间少了,所以才保持着少女般的模样。这也难怪她如此多年,竟
然没有体味到飘飘欲仙的G点高潮。
「哎,呆子,想什么呐?」她突然发现了我短暂的停顿,扭了下屁股。
「真美。」在我的眼里,那确实可以堪称是一件艺术品。
她有些莫名其妙:「什么?」
「你的花瓣。」我用舌头由下往上在她的肉唇上舔了一下,再次地把她的肉
豆挑起。
「有那么好看吗?」她咯咯地笑了起来,引得双峰阵阵发抖,「如果喜欢,
就把姐的两块照下来,藏在身上慢慢欣赏?」
「嘿嘿,还真有这想法。」我坏笑着说。
「那就用手机照呀?」她把腿摊得更开,两片肉唇微微张合,些微的淫水流
了出来,「我不在的时候,你也可以用她解解馋。」
「手机像素不够,改天用单反来一张高清的,放大挂在床头,有你的B陪伴
也不错。」我仍然坏坏地调笑着她。
「你就坏吧你!不过姐还真喜欢你的坏,肏死也认了。」她有些动情地对我
说,我感觉到她的身体轻微的又扭动了一下。
她说这话的时候,我蓦然间发现,在一阵情欲激流的冲击下,下面的那个家
伙已经开始不老实了,又一次地急速膨胀起来。
「要命。」我突然把无法抑制的欲望说了出来。
「怎么了?」他一下爬了起来,当看到那个晃动的硬家伙时,「卟嗤」一声
笑了起来,「看来,你是一头高产的奶牛,我不愁没有鲜奶喝了。」
「现在就喝吗?」我把她抱了起来,让她的屁股坐在那根已经硬梆梆的东西
上。
「好呀!」她似乎很高兴,附在我耳边小声道,「想不想要我的后庭花?如
果你愿意,她就是你的。」
「别,我怕……」我突然不知该怎么说。
「怕那味?怕我嘴受不了?怕『牛奶』被污染?」她大概猜出了我的心事,
接着道,「没关系,只要你愿意,我所有
', ' ')('的一切都是你的。」
这是一份很沉重的信任和依附,沉重得令我无法承受得起。我能攫取她的全
部吗?毕竟,她是有家室的人,那里才是众所周知的她停泊的港湾。
「还是别吧,我不想亵渎我的女神。」我再一次地紧紧抱住她,喃喃地道。
实际上,我不习惯于肛交,在以后的岁月里,我也一直没有尝试过肛交。
「你说……我是你的……女神?」她用难以置信的目光看着我,然后把头埋
在我的怀里,突然地哭了,那模样象是长期没有父母惯养的孩子突然得到了疼爱
,「方剑,就冲你这句话,姐今生除了你和他,再不让别的男人碰了。」
我没想到她会突然生出这种想法,但我很怀疑我们彼此是否能做到,至少我
无法保证。但是,我方剑何德何能,可以得到这样的承诺?
书房的音乐已经停止,而她的吟泣仍在继续。
我们的情感,却注定要快乐并忧伤着……
第一章女人是需要滋润的(20)
南方的三月,真的已不太冷。但如此的折腾,我还是怕把她弄感冒了,于是
我打开了房间的空调。
在属于自己的私人空间里,她总是喜欢裸露着那完美的胴体,我不知原来的
她是否也是现在这种样子,在她自己的家里,她也不喜欢穿着衣服吗?也许她认
为,美是用来欣赏的,而不应该隐藏在一层华丽的包装下。可即便如此,除了我
这个观众,还有谁能欣赏到这美丽的风景呢?这样的美是不能分享的。
不仅如此,她还不让我穿上衣服,让我陪着她一同裸露着,按照她的说法,
是「公正平等」和「方便使用」。她要我保证她随时都能「使用」到我的「东西
」,她说那是我专门为她长的。你说这女人晕乎不晕乎?看来「爱情是自私的」
这句话一点没错。我们的纵欲似乎也是从她这一句「方便使用」开始的,性欲一
旦被激发,便如染上赌瘾一样无法戒掉,随时随地都想着与对方肉体的接触,把
自己的肉身置于欢乐之中。
当我把她包裹进浴巾,从我的简陋的浴室里抱出来的时候,时针已经指向了
8点。在我的怀里,她愣愣地看着我,仿佛哥伦布发现了一块新大陆,不,应该
是陶渊明发现了一处世外桃源一样,充满了幸福和满足。此刻的她,俨然已变成
了一个痴情的小女人,在默默享受着性爱带给自己的快乐。
「怎么了?傻傻的,我脸上有花吗?」多情的女人多半傻,我也盯着她问道
。
她突然把手从我的小腹伸了下去,滑过那片草地,抓住了顶在她臀部的肉根
:「被你的小坏蛋肏傻了。瞧,他又不老实了。」
我附在她耳边,轻轻而充满淫意地说:「他想你的小妹妹了。」
「那你就肏她呀?」她温柔地挑逗着我。
「她姐姐还没同意。」我们已经来到卧室。想到刚来时的偷窥,我不由得笑
了起来,看着她柔顺地躺在我怀里,忍不住亲了她一口。
「小坏蛋,还用得着她姐姐同意吗?那是她们私人的事。」她握着拳头,撒
娇似地擂了一下我的胸口。
「那我可欺侮她了?」我威胁道。
「谁怕谁呀?放马过来,保证夹得他口吐白沫、一命呜呼。」她又开始调笑
我了,并在握着的肉根上套弄了几下。
「好,等会不许叫喊。谁叫喊谁是小猫。」我听过猫叫春的声音,确实让人
有点发怵。
我们来到床边,我把她轻轻地放在了床上。
「就叫就叫,肏得舒服还不许人叫啊?世上哪有这样的道理」她咯咯地浪笑
着,直到我把她放好,也没有放开捏着我肉根的手。真拿她没办法。
在我起身的时候,我感到手肘碰到了一样东西。我突然想到,那是妻子从重
庆寄来的充气娃娃,而且是一款真人倒模的,模仿真人叫床声,并且有着震动和
夹弄功能,可算是现代新产品了。我还没来得及把她收好。你别笑,我绝对没试
过。我之所以知道她的功能,是因为看了日文翻译过来的说明书。
她大概也看到了床头柜上的大盒子,有些好奇地看着我。
「想知道是什么吗?」我在故意逗她。
「你不想让我知道,我就不会看。」她很认真地告诉我,那样子仿佛在说「
那是你的隐私」。
在这方面,她确实不同于一般的女人,即使有好奇心,她也会强行压下。她
会给你一个很自由的空间,从不会象一些女人那样追问你今天干嘛了、手机是谁
', ' ')('打的等等。
「想看就自己看。」我以很大方的口吻说道,仿佛在告诉她,我在她面前没
有隐私。
因为盒子上没有标明是什么商品,她还是没能抵挡住好奇心的诱惑,就象我
在高云面前一样,慢慢地揭起纸盒的一角。当打开到一半的时候,她的手突然松
开了,盖子应声落下。和高云的反应恰好相反,她哈哈大笑起来,甚至身上的浴
巾在她身子的抖动中也向两边滑开,露出了那对颤抖的诱人双峰。
她干脆把浴巾一扯,扔在了床头,仍然笑得花枝乱颤:「呵呵,方剑,你用
这个?」
我一愣,没想到她居然是这种反应,有意气她道:「谁叫你不早点送货上门
?有真的我还用假的干嘛?」
「骗人的家伙,明明是上午才收到的。」她看了纸盒上的快递收货时间,白
了我一眼,「哎,有了我你还用她吗?」
「我只对真人有感觉。」我在她小巧的鼻子上刮了一下。
「对我吗?」见我不做声,她又道,「说嘛,是不是对我呀?」
这还用问吗?我盯着女人的芳草地,神秘地一笑,道:「不是你,是她。」
说着,我便把手向她的芳草地摸去,桃源的洞口,已经湿成一片。原来,在
我们刚才调情的时候,女人之泉就已经开始外溢。
「你坏死了,你就知道欺侮她,我叫她不理你了。」她娇嗔道。
「嘿嘿,就要欺侮她,肏死她。」我用手抚摸着女人的花瓣和那颗胀大的肉
豆。
她突然一把将我拖上床,紧紧地抱住我,然后将嘴附在我耳边,喘着气,悄
悄地说:「我想你的鸡巴了,我想他肏我。」
接着,她用手引导着我的肉根进入到她的神秘地带,在那颗肉豆上摩擦着,
然后深情地望着我道:「宝贝,我想求你件事。」
他突然叫我宝贝,令我的心中一动。女人,你永远无法知道她想干什么,但
凭着直觉,我隐隐约约猜到是什么事了。
一个女人的请求,何况是一个心爱的女人,无论是什么事,都很难让男人拒
绝:「姐,你说,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答应你。」
「别叫姐了,叫我芳。我有点怕,怕我先你老去。」说完,她的眼睛已经是
泪花盈盈了。
我用手替她拭去眼角的泪花:「好,我答应你,芳,我的宝贝。」
「还有一个宝贝,你也得答应她。我的小妹妹,我把她交给你,她现在完全
属于你了。」她似乎有些害羞地说道。
「你是不是想说要跟我做个孩子?」我试探地问道。
「你猜到了?」她有些惊讶我的判断。
「可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能猜不到吗?这个问题她已
经不是第一次提出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