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那天王之祖有上班,他站在前吧,正好看着鱼头他们开了六支香槟,香槟小姐热情的随着节奏跳着舞,他也习以为常。不过鱼头对王之祖来说是个陌生脸孔,他只知道开香槟的男人是Rio的朋友。
在夜店,他什什麽样的人没见过?
不缺喝多准备被捡了,不缺搭讪人的,更不缺像汪心亭他们这种,一次来十几个人的,只是身高不高、小小只的汪心亭,和身高很高、顶天立地的庄佩晨这组合,这可就让他有点记忆点了。
仅限於,「一点记忆点」。
他其实有看到汪心亭的朋友向安保拿了一个呕吐袋,并且将她手上的香槟接过,然後她就消失在王之祖的视线内了──因为她蹲下去乾呕了。王之祖恰好看到那个画面,但是老话一句,见怪不怪,那是幸好她身边有人,如果没有人的话早就被捡走了。
当他再注意到鱼头这一群人的时候,汪心亭早就消失了,他猜测,应该是不舒服离开回家了,因为连韩函都不见了,只有那位顶天立地的闺密还在跟那些人厮混时,他便不再将注意力放在他们身上,对王之祖而言,这些人都只是客人、给他们这些调酒师薪水的人。
王之祖觉得愈来愈奇怪,为什麽他总是在上班时见到似曾相似的人影?
汪心亭倒没这个感觉,反正她喝的酒都是鱼头哥请Rio调的,她不知道酒名是什麽,但她知道有加RedBull,况且她基本上都只站在後吧,跟前吧的王之祖没什麽机会交集到。
但随着後来,鱼头的正业渐渐忙碌起来後,少了跟她们去夜店的时间,变成只有汪心亭跟庄佩晨两个人去。
DSB有个特点就是只要给出公关或酒保的邀请函,即可免费入场,这点在信义区的夜店应该都是大同小异,唯一不太一样的是她们必须要在十一点半以前入场,这样她们才有调酒喝到吐……我是说,饱。
少了鱼头哥,Rio不忙的的时候也会和她们聊上几句。庄佩晨是个很嗨的nV生,b起汪心亭过分冷静,只想喝酒的行为,这两个人是怎麽好到现在的,也是一件很猎奇的问题。
「一杯VodkaLime。」汪心亭将刚从楼上拿到的酒券换了一杯调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VodkaLime是由伏特加作为基底,再加上一杯七喜就能Ga0定的饮料,是一款入门级的调酒。
DSB的吧台是封闭式的口字型,分为前吧、後吧和收银,因为Rio不固定站哪,所以他们这次就乖乖的到前吧排队换酒。周日时间b近十二点,人cHa0没有很多,DSB还有一个贴心设计,就是它有准备几排椅子给没有包厢的散客坐,所以汪心亭和庄佩晨就坐在那儿喝着酒。
她们正对着前吧,王之祖就站在那,他倏地想起,那不就是上个礼拜周末,开香槟那一群的其中两个,小小只和顶天立地吗?她们怎麽这周又来?是真的很闲啊她们!王之祖在心底说。
开香槟的客人这麽多,亏王之祖记得住她们,坐着总应该看不出来庄佩晨顶天立地了吧!
庄佩晨突然向汪心亭说:「要不要我们也来开个包厢啊?」
汪心亭觉得没必要,「人又不多,我们对这里的公关也不熟,以後再说吧!」
过没一会儿,她思考後还是向庄佩晨道,「好吧,不是不行,多找几个人来玩应该是可以平分掉包厢钱的。」
乐了乐了,庄佩晨这nV人。
时间很快,七月一下子就过完了,DSB夜店一个礼拜开五天而已,汪心亭和庄佩晨每周就来三天,她们都在怀疑外面安检人员是不是都认识她们了。
而她还在跟Leo分分合合,这一会儿好,一会儿散。她要跟朋友去喝酒、来DSB,他都没意见,他也只陪她来过七月初和鱼头那一群的那一次,其余都是她跟他报备,他听她报备,这样的生活汪心亭有点腻了,她需要陪伴,不是远距离的行程报告,又不是当兵,与其这样不如在这边直接狩猎一个对象吧?
但她又不晓得从哪看到一句话:「夜店的事就留在夜店。」,不要在欢场中找寻真Ai。
偶然,她突然对上他的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就一眼瞬间,很快的又别开。
王之祖也意识到这一眼,他不晓得会在那一刻跟她有眼神交流,毕竟她来那麽多次也没对上眼过,换酒时候她也总是心不在焉,偶尔看看酒单,偶尔看看其他客人,没怎麽正眼瞧过调酒师。
有吧,但不是自己,她还是有会看调酒师的时候啦,无奈就不是看自己,也可能有,可是他们自己没注意过。
原来他觉得的奇怪,怎麽老是有种看到似曾相似的人,就是因为他太常看到她跟她朋友一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