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唷!」
「现在才离开机场。」
「但是淡定就没有问题。」
汪心亭收到这些讯息是在台湾时间下午一点三十七分,换算成日本时间,已经下午两点三十七分了,如果她没记错的话,他应该在台湾时间十一点多就落地了,怎麽会在机场耗了两个小时?
顶多台湾时间十二点落地办入境,但不至於这麽久。
下午四点出头,她睡醒看到这些讯息,回覆他想再赖床一下,可是突然想到他们约六点的饭局,再不准备出门就是准备大迟到。
所以她也没来得及多问王之祖为什麽拖那麽久,打算回头再问。
傍晚五点,Si人时间塞的Si人车,今天还是吃周五晚餐,汪心亭超害怕会迟到,沿路上用飙的,能超车就超车,却还是迟了一些时间。
这间吃到饱火锅店很有名,好在有先订位,加上吴昱纬先入座,才不至於让订位被取消。
他们到的时候已经有几组客人在现场候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大学时,他们的班级聚餐也办在这里过,所以这算是汪心亭第二次回访了。
好吃的东西分享给好的人。
她随手拍了一张照片传给王之祖,告诉他他们已经在吃饭了,吃的寿喜烧那种,顺道问了他午餐吃什麽,他回覆拉面。
果然是去日本,拉面必吃无疑。
期间他们五人还通话了一次。
汪心亭打给王之祖,关心他是否有吃晚餐了,庄佩晨他们三个也对他嘘寒问暖了一下,毕竟除了汪心亭,他们其他人也有一段时间没见面了。
一顿饭下来,才一个半小时,他们就饱的差不多了,所以决定回去汪心亭以前的大学走走,顺便消化一下。
几个人在一块儿,她也忘记王之祖不在带给她的失落感──
才怪。
她又打了一通电话给他,时间大概是九点多,但日本毕竟b台湾快一个小时,王之祖昨晚没什麽睡到觉,今天又走了一些行程,应该蛮累的,不过他还是陪汪心亭聊了半个多小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原来会晚出机场,是因为他要买网卡,然後才能线上付款他今晚所要下榻的地方,才在几场折腾了一段时间。
王之祖跟她分享他住的青年旅馆,公共空间很大且看起来舒适,还有厨房可以自己下厨,房型也很特别,是胶囊型的房间。
他边说边传照片给汪心亭,汪心亭犹如身临其境,似乎自己也在日本了一样,但王之祖却说时间差不多了,「我不想出来玩还处理工作。」
汪心亭:???
「所以我是你的工作哦?」她有点失落。
「是啊,还是没有钱的那种。」
……
心碎了,拼不回去的那种。
她分不清王之祖是认真的还是笑话。
如果是前者,她会觉得「大哥您整我啊?!」的心态,因为在不到二十四小时前,王之祖才抱着她说很在乎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理由源自於汪心亭有点忧郁症,她有按时回诊吃药控制,因为小时候她亲眼目睹到她爸爸的自杀导致的,算算也有十年了,情况一直都很稳定。
但有个缺点就是她会太黏她的另外一半为求安全感,她为此苦恼过有什麽办法可以让自己不要这样。
有一次,她当时的男友出门,汪心亭突然病发,上吊自杀,因为身T本能cH0U搐踢东西的声音,被来访坐在客厅来找当时男友的朋友感觉有异,这才发现她并救下她,只可惜吊在上面的这三分钟,仍旧对她的记忆造成不可逆的伤害。
王之祖都知道,早在她住他家时,那成堆的药袋就让他起疑心了,但是汪心亭似乎没有要对他说明的意思,他便趁汪心亭出门时,自己查询那些药物学名,才知道是吃忧郁症、稳定情绪与安眠的。
那当晚,他就问汪心亭是怎麽回事,汪心亭才对他坦承自己有忧郁症的事情。
「我害怕你觉得我是异类,会不让我待在你身边。」她唯唯诺诺的说。
这话整的王之祖整颗心揪起来,他哪会用异样眼光看待她,他恨不得自己有能力陪她度过她的黑暗期,至少不要一个人独自承受病痛折磨。
讲着讲着,汪心亭似是找到一根浮木,但她已经告诉自己不要再接受其他人的陪伴了,更何况王之祖还是她喜欢的人,她很担心自己又会回到以前那种状态。
王之祖出国前一晚十点吧,她再次发作了。
先说好,他们除了接吻,也还是会做其他事情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她突然跟王之祖说:「我刚刚看到你的背带、皮带,就想上吊。」
汪心亭猝不及防一句话,把刚刚刷完厕所出来的他吓傻了。
「但我忍住了。」她又补上一句。
他心疼的把坐在地板的汪心亭拉过来自己身旁,自己也乾脆的陪着她坐在地上。
「你很bAng哦!」他称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