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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菲菲电话打过来的时候,周瑜书正跟周钦大战中,她一边把电话点开,一边推着父亲,“别闹,是菲菲的电话。”
周钦的眼神就意味深长起来。
他知道周瑜书大学里有一个知心好友,感情很好,经常一起学习逛街,但没想到周瑜书居然会为了跟那个女生逛街拒绝和他做爱,简直大逆不道!
周瑜书也没想到,因为占有欲日渐增强的周钦,白菲菲不仅亲眼目睹了他们父女乱伦,三观震碎,毕业后还被周钦暗地里威胁赶回她的小县城。
为此周瑜书甚至跟周钦闹过分手,但周钦吃她吃的死死的,自己先出国开会去了,把她一个人扔家里孤枕难眠。
一个月后会开完了,女儿也乖了,小嘴巴别说“分手”,连精液都舍不得吐出来。
周瑜书被周钦拿鞭子抽屁股抽到高潮的时候,被周钦逼着穿上制服讲父女怎么做爱的时候,被铁链锁住脖子,玩监禁play的时候,想,菲菲离得远也好,她爸爸越来越粘人了,上次敢让她扮演援交女装卖淫,下次不知道会不会直接寄一盒高清无码录像带给白菲菲示威。
但她自觉亏欠,几乎对白菲菲有求必应,教周钦不爽了几天,最终周瑜书含着跳蛋骑自行车陪他爬山,等到了半山腰,她一丝气力也无了,让周钦把她吊在树上玩得透透的。
不过,白菲菲回老家后并没有求过周瑜书什么,唯一一次只是请她务必来参加自己的婚礼。
婚礼上白菲菲还把捧花给了周瑜书,祝她早日能和心爱的人结婚,周瑜书都被感动哭了。
周钦知道后也很感动,也叫他想到一个好主意,往后每年都带周瑜书去国外一座小岛度假,在那里两个人就抛弃父女身份,以夫妻相称,甚至在海边一个教堂举办了婚礼。
虽然宾客都是当地的陌生人,但周氏父女依然被真诚的祝福长长久久,在众人的欢呼和赞美中拥吻。
他们甚至买了所房子,把里面布置的和国内一模一样,周钦还说,要领养一个孩子,不过被她坚决否决了。
爸爸的爱人已经有过妈妈了,她一定要守护好自己唯一女儿的身份。
白菲菲的电话很长,周钦感觉似乎过了一个世纪,也可能是因为他的鸡巴正插在女儿小穴里,而女儿却叫他不要动
——圣人也不过如此啊。
对面还在絮絮叨叨说着什么,周瑜书“嗯嗯啊啊”附和着,周钦不耐烦,又生出坏心眼,扣住女儿的细腰开始顶撞,周瑜书被顶到敏感处,当即扭头无声嗔道:“爸爸!”
周钦微笑:“你反正只要会‘嗯嗯啊啊’就行了啊。”
周瑜书只得匆匆结束电话。
“爸爸——”她拖长了腔调,和少女时期不一样,长大后的周瑜书其实不太爱撒娇了,虽然对爸爸的爱只多不少,但她逐渐变得稳重成熟了。
周钦当然发现了女儿的这些变化,也真是这些变化,才叫他患得患失。女儿那么年轻,或许有一天会喜欢上同龄人,而他却逐渐老去,最近连性爱都不能让女儿完全沉迷了...
“爸爸,你又在胡思乱想什么啊。”周瑜书捧着他的脸,父亲脸颊上新出的胡茬很硬,她难免回忆起被胡茬磨过大腿根的感觉,含着父亲鸡巴的小穴不自觉抽搐了一下。
“我后悔了。”
“后悔?”
“当时就不应该结扎,更不应该放你去读书工作,应该让你大着肚子在家里,一个接一个给我生娃,哪里也不准去,谁也不许看!”一番话说的霸道又幼稚。
周瑜书“噗嗤”笑了,“坏爸爸,我才不要给你生孩子,我要做你唯一的女儿。”
周钦想了想也是,他对自己结扎这件事不能说不满意,刚开始跟女儿厮混的时候没注意避孕,日浇夜灌,等清醒后两个人心惊胆战了很久。
好在没有真的结出乱伦的果子。
但他戴了几次套总觉得不舒服,体外射精更是难受,如果不把精子全部打进女儿诱人的子宫里,这算什么做爱呢?于是周钦干脆给自己做了结扎,再也不用担心玉玉怀孕了。
女儿每天张着腿挨操,下面的小嘴能吃很多,却总是紧紧闭合着,只有鸡巴轻轻一戳才会张开。
女儿的子宫很敏感,一碰就会出很多水,子宫口咬着龟头的感觉是最舒服的,他只要有机会就会插进子宫射精。
他试过用最深的姿势做,能插进去半个龟头。那天也是女儿哭得最凄惨的一次,小脸哭得通红,上气不接下气,尿孔和阴道更是稀里哗啦的淌水,却被他摁在墙角干到喷精才算完。
想着女儿往日的媚态,周钦很快射了出来,但肉棒却没有拔出去,搂着女儿不放
周瑜书激情后,想起了刚才的那通电话,对父亲说:“菲菲离婚了。”
周钦挑眉,女儿参加完婚礼后跟他说过,白菲菲是奉子成婚,根本看不上新郎的人品。
“她说她老家人际关系复杂,已经没办法住了,她舅舅在x市,她打算到x市碰碰运气,让我
', ' ')('以后有空了去那里看她...”周瑜书兀自感叹着,周钦早听着不耐烦,心不在焉的把玩她胸前的乳肉。
“...不过她好像身边也有人在,爸爸...爸爸!不要、嗯嗯,不要舔那里...爸爸鸡巴又变大了...肏我,再重一点...”
...
电话被挂断了。
白菲菲听到话筒另一端传来的呻吟声,有些尴尬。
瑜书和男友居然正在白日宣淫...
虽然她也不是没做过...
新婚夜后,白菲菲和新郎却形同陌路。
明明他们之前纵然不算情投意合,也能相敬如宾的。
她知道,闫诚在害怕,她也在害怕。他怕到不敢回家面对,可是她却无处可去,一个人的时候,会神经质一样一遍遍检查门窗,开着电视缩在沙发里入睡。
命运似乎从来不肯轻饶她,总是用最严苛的方式逼她走命中注定的那条路。
肚子更大了一点的时候,小辫子和眼镜男不知道怎么拿到了她家的钥匙,她一进门,电视上就播着两男一女3p的戏码。
女人对着镜头挨操,一脸媚态说:“我最喜欢被插逼了,因为我太贱了,爸爸不要我、我就认了大爸爸和二爸爸,怀着孕也要被插,生了孩子也要被插呜呜,对不起,都怪我,我是贱货...”白菲菲手忙脚乱,将门重重关上,生怕让邻居听见,认出那是她的声音。
眼镜男体贴的取走她手上的东西,要扶着她坐下,“嫂子别怕,我们没别的意思,就是想你了,来看看你。闫哥这么久没回家,嫂子的逼里也空虚得紧了吧,瞧,我一摸都是水。”
孕妇的衣服都宽宽大大,眼镜男轻轻松松就探进去一只手,掏出来的时候五根手指都浸满了淫液。
白菲菲羞愤难当。电视上的女人正好在潮喷,镜头自下而上对准她的脸,她正吃着一根鸡巴,津津有味,一脸痴迷,简直不堪入目。
眼镜男不顾她拼命摇着头,径直把她拖到沙发上。
她躺在两人中间,头枕着小辫子胸口,双腿像生孩子一样曲起张开,眼镜男说:“嫂子乖乖的,我们就玩得轻一点,就在沙发上各做一次好不好?”
“把...电视关掉...”她虚弱的说,却没有反对。
视频只是威胁她就范的手段,他俩早已看了无数遍,连她身上有几颗小痣都一清二楚。小辫子从善如流关掉电视,问她:“要谁先肏你?”
如果有的选,当然是谁都不要,肚子已经明显鼓起来,上次医生还提醒过她房事不能太激烈,把她臊得无地自容。
白菲菲没有吭声,小辫子就扯掉她的裤子,说:“那我先来,骚逼把屁股抬起来,我好插进去。”
她屈辱的顺从了。小辫子把玩她的乳房,给她喂自己的口水,她也乖乖咽了。听话得像个洋娃娃。
那两个人没有骗她,果真温温柔柔做了两次就停手,她肚子里的孩子不安分,偶尔会踢她一下,他们的动作就越发轻柔了,简直不像是逼奸,倒像专门来服侍她的。
做完后她反而有些恋恋不舍,双腿还缠着对方的腰,眼镜男也就没有抽出鸡巴,插着她的骚逼逗她说话,小辫子坐在另一边玩手机,心不在焉的摸着她的头发。
“...对啊,每周星期一你站在主席台领读,我们就在下面猜你今天穿了什么颜色的内裤,不过你好像喜欢白色,上次做也穿的是白内裤。”
竟然是学弟,白菲菲对他们的脸丝毫没有印象,但这也意味着他们知道自己高中的事情...
“...无论是谈恋爱还是嫁人都那么匆忙,还两次倒在一个男人身上,嫂子真是笨。”白菲菲说不出反驳的话,莫名有些心虚。
闫诚不是好人,她回来后还是被他虚情假意骗了身,不是笨是什么?
但是这也轮不到两个强奸犯说她吧...
许是那次的性事太和谐,后面两人再来找她,白菲菲象征性的挣扎了一下就就范了。他们三人倒在婚床上,她前后两个穴时常被男人的鸡巴插到充血红肿,肚子圆滚滚的,乳房也涨涨的,少了男人帮她按摩甚至会疼。
连生产的时候都是他们陪着她,守在她产房外面,照顾她坐月子,吃她乳房多余的奶水。
她生了个女儿,闫诚不要,离婚的时候闫诚连正眼都不想看她。
“谁知道我是不是喜当爹。”他怀疑她在婚前就和别人搞上了,不然怎么一发就中?
白菲菲没有争辩,她坐上了南下的火车,在火车开动前给周瑜书打了个电话,支支吾吾说自己离婚了,也要离开老家。周瑜书那边动静不小,她久经性事,一下子就明白了,识趣的挂了电话。
怀里的女儿玉雪可爱,眼睛和嘴巴都像她,白菲菲希望女儿能长成一个勇敢的小姑娘,而不是像她一样,软弱顺从,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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