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负责接送姜词。
往常看着姜词鼻青脸肿地出来,她想数落又不忍心,好在姜词一路连胜,身价越打越高。
眼看着距离决赛只剩下一场比赛,尤物几天都没睡好觉。
决赛当天天边刚放亮,她就踏着朦雾到了姜词家。
“阿姨,早。”
院子里,姜瑜举着菜刀,目光幽幽地瞥过尤物全身,尤物想起姜词说她妈最近犯病了的话,强忍住逃跑的冲动,战战兢兢地微笑。
好在姜瑜只看了几秒就面无表情地让她进来。
尤物吓得心跳到嗓子眼,眼观鼻鼻观心,一句话不敢多说。
脚刚进门,人一溜烟往姜词的卧室里钻,吓得全身是汗。
她轻轻拍了拍姜词,嗓子还在发抖。
“词词,醒醒。”
姜词迷迷糊糊地转身,压到了伤口,痛的龇牙咧嘴,瞌睡跑的一干二净。
“草......忘记有伤了。”
“你丫活该,昨晚没涂药吧。”
尤物在旁边观看了全过程,见姜词的惨相,立马忘记了刚刚的恐惧,贱笑着凑上前。
“涂了。”
姜词死鸭子嘴硬,不肯承认。
尤物翻了个白眼,懒得和她理论,熟练地打开抽屉拿药。
姜词从小就懒,受伤不涂药,生病不吃药,用她那句名言讲是“搞不死我的,只会让我更牛逼。”
“翻身。”
姜词乖乖趴下,白背心贴着肉,身材偏瘦但该有的地方一个不少,尤物啧啧打量着她的翘臀吹了个口哨。
“我算是见识到什么叫牛奶肌了。”
“找打是吧。”
姜词闷在枕头里的声音传出来。
“我错了姐。”
尤物实乃当代俊杰第一人,特识时务。
“阿姨她......又发病了?”
尤物小声地说,涂药的手瞧见姜词半片青', '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