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得这话,同学们个个是喜形于色。
''大家安静点、安静点!吵闹个啥子啊!”
一个吆喝声从教室外传来,大伙儿身体一震,面面相觑,顿时摆出畏怯之色,教室里也就瞬间安静了下来。
随着这声音,一个夹着个公文包,头发梳得油光滑亮,衣裳笔挺的中等身材男人大步跨了进来。
大家放眼一望,来者正是独孤禹,武学班的班主任,不用说,这种正规的场合自然是该由他来主持。
''你们刚才是嚷嚷个啥子啊?”独孤禹站在讲台边,把公文包随手搁在讲台上,然后问第一排的一个同学道。
''报告老师。”这位同学道,''刚才有人说咱这届毕业武学班的分配形势不错啊!说有军队要来挖人去当武学教头,政府衙门也下了要人指标,最不济的还可以到一、二线大城市的大中专院校任教……”这同学答话急促,脸色明显的有些紧张。
”分配形势不错个鸟!甭做大头梦了!”独孤禹挥手打断了他的话头,”不瞒你们说,你们这届武学班毕业生分配形势不容乐观啊!本来要来挖人的很多单位临时都不来了,本来说好的一、二线大城市的大中专院校任教的名额也莫名取消了。根据执政府教育部的指示,你们这届武学班毕业生分配的大概率是耍向老少边远穷的国民中小学堂倾斜。”
”呯”地一声,独孤禹此言刚出,就有朱厚照后排一位白净瘦弱,看起来很是乖巧的女生白眼一翻一下仰面栽倒。
”糟糕!”只说了一句话,就有人出了身体状况,这可如何是好啊!这对于主持了 n次班级会议的独孤禹来说,还是破天荒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
独孤禹都快要哭出来了,过会校领导要来宣布毕业分配方案,出了这等事,自已如何交待,负全责在所难免,这可如何是好啊!
独孤禹顿时心慌意乱起来。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一脸焦急的独孤禹強自镇定地问道。
“啊,老师,是这么一回事。”有正搀扶着仰面栽倒女生的一位女生看着紧张非常的独孤禹道,“小玉系来自族的金枝玉叶,她本指望着来这踱金几年,毕业后回京城奔个大中专院校任教的好差使,哪知刚才老师您说的一番话让她心理承受不住,结果也就变成这样子了。”
什么?这事还得怨我?简直太莫明奇妙了!独孤禹都有些蒙圈,沒那心理素质你个死妮子上什么大学啊?
独孤禹虽然心里是五味杂陈,甚至可以说是有些焦头烂额,但不管怎么说,眼下这烂摊子还是得赶紧收拾要紧。
独孤禹抬眼看了一下这叫小玉的,只见她已经被人搀扶着躺在一条椅上,但依然是牙关紧咬、双眼紧闭,口吐白沫。
见这情况,独孤禹也顾不上什么了,还是赶紧进行抢救要紧,否则万一出了什么劳什子事,自已可是吃不了兜着走,京城大户人家可是开罪不起的。
独孤禹试着给这叫小玉的进行些抢救措施,比如人工呼吸和胸前按摩挤压什么的,但由于其没有章法,虽忙碌得满头大汗,大喘着气,但根本看不出有什么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