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都看出来了?”李振生不知觉瞪大了眼睛问。
“难道我还能都不出来?不过说一千、道一万,我还是希望你给我这个机会……”朱厚照近乎于恳求。
“那又如何?”李振生打断朱厚照的话,直看着他的眼睛。
李振生心道这人有愿景是好的,也懂得要去抢抓机遇,但就是完全没意识到这机会中其实还隐藏着危机。
“李副主任,我相信只要把事情交给我,我就一定能够做好,这是完全可以肯定的,我有这个信心。”
“小朱老师,我看这事最好慎重。”李振生拍了拍朱厚照肩膀,语重心长道。
“沒必要老是慎重慎重的了。”
朱厚照有些忍受不了,不管怎么说,李振生总是一副对他很不放心的样子。
可是想想,无论前世今生,自已人生这一路走来,无论是前世的那些老臣,还是今生在穿校的那些老先生,不都是一直如此看待自已吗?
想想以前李振生也是这样,自已最初入职的时候,他总是对自己不放心,自已每回上课时,他经常有意或者无意从教室窗前或门前经过,目的就是怕那些吊里郎当双差生闹堂,捣自己的蛋,给自已壮壮胆、压压阵。
就这样,沒想到在李振生眼里,自已就是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永远的新兵蛋子,没有茁壮成熟的那一天。
李振生眼睛当然清澈,看人很准,当初认准了朱厚照这个愣头青,和他交好,可惜的是他那双清澈的眼睛,有时未必有穿透力,随着时间的发展而发展。
看来好话说了一箩筐,这李振生脑壳始终不开窍,他颇有些无奈。
办公室里的两位教师,听到他俩的话,也不由得笑了起来。
真是针眼对上麦芒的一对蟹驴啊!
听到这笑声,争执的两个人一时僵持住了。
多年的同事相处,既使研讨教学问题,他们也沒有如此争论过。
这类蟹驴,遇上问题,总要吵吵闹闹了,才能解决问题。
不过,李振生心中的担忧,或者说是疙瘩依然沒有完全解开。
半晌,李振生忽然开口问朱厚照:“你究竟有没有把握客串好这个角色?”
“沒把握你以为我会大包大搅吗?”朱厚照胸脯拍得是咚咚响,大言不惭道。
“好的,既然你打下包票,作出这样的决定,就得对自已的行为负责,同时也是对咱们武学教研组的声誉负起这个责。”
“李副主任,我打下的包票,什么时候无实现过,有吗?这点难道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
“好的,小朱,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汗血马都难追,你说到就一定要做到啊。”
“这个,李副主任,你尽可一百个放心、一千个放心好了,有机会我一定会牢牢把握住的。”
“好的,小朱,这话可是你说的,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汗血马都难追,你说到就一定要做到啊,我权且相信你一次,你可千万别让我失望啊。”李振生的声音大了起来。
“相信我这就对了,我哪次会让你失望啊。”朱厚照胸脯拍得是咚咚响,也是大言不惭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