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部长,您不能乱走!”又有一个士兵嚎叫着,拦住了白胡子老头。
老头眉毛一挑,不怒而威,“老子要上厕所,怎么,难道你还要去认真地监督我蹲坑不成!”
士兵本不想让开,却忽然想起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丫的,毕竟眼前这不起眼老头不仅是海归博士后,精英中的精英,而且在军阀派新部长来之前,可是整个教育部里脚踏大地的轰鸣,地位最崇高之人啊。
虽说当下是靠边站了,但还是有很大的国内外影响,其真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不但谁也付不起责任,就是闹出去控制教育部的军阀脸上也决没有光彩。
最终还是被这白胡子老头的气势窒了一下,投鼠忌器,无奈放下了胳膊。
拦住老部长士兵的胳膊一放,白胡子老头很快便消失在士兵的视线之外了。
老头子终于是出关了,运气真是好到爆,心情这么舒畅,相当的舒服,看来凭过去时的老资格还是可以压一压人的,你不让我说话,我就不干活,你们还能怎么滴?叉,敢限制老子自由,就要承受碰一鼻子灰的悲剧结果!
老头子大乐完了,爽、也爽完了,调整好了呼吸节奏,又平复了一下心情,心情的确是疏散了很多。
稍顷,“是爷们就要唱征服!几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兔崽子就想来限制自已,甭说门了,窗缝都沒有!”的话便格外刺耳地钻进了几个士兵的耳朵里……
白胡子老头走了,办公大厅里瞬间安静了下来。
老部长一走,论年岁,戚弘誉无疑就成了最长者。
这样的,长相敦实,四方脸,大耳朵,嘴角那若有若无的微笑却总让人触目难忘,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年长的戚弘誉无疑就成了这帮工作人员的老大。
一位同样对财政部老爷们的做法颇为不满和对士兵们保持着相当高监督水准不服的略矮敦实的年青工作人员一跃而起,紧紧的握着戚弘誉的双手,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用最纯真的眼神望着戚弘誉,大声道:“喂,老大,有道是,条条大路通罗马,资金皆从牙根挤着出,只要你一句话,咱一帮哥们就去闯荡、称霸天下都不是个事!好东西当然要跟好兄弟分享,有困难好兄弟也得帮衬着!至于那些财政部老爷算个屁,资金请求不批就不批呗!一世人两兄弟,我们京城工作人员每人省一口饭,最多是全家饿肚子也要从牙缝里挤出点钱让你们这些外地人员讲座结朿后考察一下京城的人文古迹!”
敦实年青工作人员声音很洪亮,激情的奋力说道,仿佛前面就是一马平川、一往无前、任我驰骋。
吼~~~~~年轻人需要激情!去他、娘的什么财政部大老爷!去他、娘的什么狗屁资金!去他、娘的什么咋那么多话啊!
敦实年青工作人员话语间颇有一种指点江山的味道。
也许是刚才大家都太压抑了,敦实热血男这一嗓子的出现如同及时雨,一下子激发了群众们的热情。
其此言一出,便有一些工作人员纷纷随声附和,门口的士兵本欲干涉,但见众怒难犯,也就罢了。
一旁的戚弘誉却是轻轻拍了这小子一掌,“称霸个屁,这点小小打击我们这些外地教育一线的战神还承受的住,不用你安慰我!再说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没得考察就没得考察呗!我倒是无所谓,”戚弘誉自嘲的笑了笑。
也就在这时,刚好是朱厚照拨通了会议秘书处的电话,电话几经辗转,就到了戚弘誉手中。
戚弘誉知道是朱厚照打来的电话,便如同暴走的老喷菇一样:“怎么样小朱,总理套房舒适不,牛逼不,你先生安排的房间应该不会差吧?这可是我的大手笔,哇哈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