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么激动,有话好好说,毕竟你身上还有伤口。”面对眼神已经迷离,显然虚弱异常,如同失去了灵魂一般的女警花,男子揉了揉脑门,做出茫然无知、无动于衷的神态笑道。
这男子,不,现在我们应该改口叫朱厚照了,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跟眼前貌似格调高雅,其实是消弭空虚、人畜无害的这妞解释。
本以为这妞既然是引人上钩的,应该有好可怕的两锄子,沒想到这么不经打,虽说是自已接应人家做的有些不够到位,但好歹也是从扶桑人魔爪下为其捞上一条命了啊!
“够了!”女警花好一会儿定下心神,然后不假思索的冷喝一声,其声音竟如同雷震。
“难道你是暗中接应我的治安联防队员?你究竟是哪个单位的,又是叫什么名字?”女警花心底里有些不安,这时才想起问道。
难道是查户口来了?这人也太无聊了,现在才问这个严肃的问题。
朱厚照挥了挥手,淡然道:“你只要知道我是民政局姓朱的,就可以了。”
“民政?好一个不起眼的小科级单位,沒想到还藏龙卧虎、有着直冲云霄的人物嗳?”女警花好奇地瞪大了眼睛,心里暗忖。
啪!女警花突兀手拍在自己脖子上,竟发现脖子明显已经被处理过。
她惊奇地发现其实所谓的处理,就是似乎在上面涂了点红药水。
“你……你竟然只给我……”本大小姐被扶桑人手刀劈了,你就只给涂点该死的红药水就算完事了?真是的。”女警花大骇,乜斜着眼睛瞪着朱厚照咋乎道。
朱厚照一脸委屈道:“你还想怎样?我好歹给你涂抹了红药水呢,要不然你以为你能那么快苏醒过来?我以前和人打架手脚断了还不曾涂抹红药水呢,就按这理你还得感谢我的大恩大德呢。”
完蛋,和这神经病傢伙简直无话可说,越说是越缠人……女警花是心急如焚,本来对其的感激转眼是荡然无存。
女警花接下来又想到恶梦中那个问题,想要证实一下,便娇喊一声,“是你救了我?不过怎么没看到那个扶桑人?难道只是被你吓跑了?”
“什么吓跑了?你认为扶桑人撞到我手里,那种行尸走肉会有逃出生天的机会么?”朱厚照大言不惭、咚咚咚地拍了拍胸脯。
这人本事是有点,就是太爱吹了点,女警花是这么想的。
愣了个神,女警花当即准备给同事们打电话,以便报个平安并告知这一切情况。
这才想起该问这民政姓朱的家里有沒有电话。
“嗯,电话吗?有的、有的。”朱厚照一迭声道。
借了朱厚照房间里的电话,女警花拨打了引蛇出洞专案组负责人的电话。
这才知道,一个重要的诱饵和一个重要的接应人突兀失踪,整个警察系统都震动了,甚至惊动了县衙,在县长的批示下,大家正在疯狂的搜查他俩的下落。
毕竟一个女警察开枪之后及接应她的人消失不见,无论如何,这种事都是非常惊天动地的。
确定女警花安全,电话线那头的专案组长便大声吼了起来,“你在哪里?搞什么鬼?太昏头了吧,竟让你这事惊动了县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