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吧,我这乡特派员木有品,若硬要和品扯上点毛关系,估摸着也就八丶九品吧!至于抵得不抵得那大明时的鸟甲长那我就不晓得了,反正就是管古春那一片的片长就是了。”
“片长?”这名词好新鲜噢,朱厚照也不知是真懂还是假懂点了点头。
接下来,这叫根勇的朱厚照上司又带上朱厚照与那菜鸟去拜会了土地公,也就是这早春乡的乡长。
乡长大人半秃顶,矮胖,约莫五十岁年纪。
看到朱厚照一行二人,先是表达了欢迎之意,然后再简要介绍了早春乡和古春村的情况。
据这半秃顶乡长云:
早春乡位于本鸟县西部,人口七、八千人,面积四、五平方公里,经济发展属于中、下游水平,产业支柱以农耕、竹木以主,乡民们大都过着曰升而出、曰落而息,农闲时打打零工,吃不饱也饿不死的田园生活。
再说那古春村,则是属于这早春乡七、八个村落中的一个,面积不大,约莫也就一平方公里,经济发展属于早春乡的下游水平,产业支柱与乡民们的生活如上所述。
半秃顶乡长说完这些,又叫人来给朱厚照一行二人安排了寢室,也就是乡招待所每人十二平米左右,里头只有一张床一张桌一条凳子的房间,并交代吃饭去乡食堂吃。
当朱厚照拎着行李进了乡招待所那十二平米左右的房间时,他也就算在这里安营扎寨了。
凭着朱厚照的急性子,来了不工作枉来一趟!
第二天,根勇片长就带上乡里驻古春村的两名工作人员以及朱、菜两人就风尘仆仆奔向地处大山深处的古春村。
“啊,领导来了,领导来了!贵客、贵客,欢迎、欢迎!”
当根勇片长带领的一行人抵达地处大山深处的古春村,一幢两层木楼的村部前时,古春村的村长带着几个副村长笑容可掬地迎上前来。
乡里驻古春村的两名工作人员本就是老面孔,自然不用介绍,根勇片长也就是把朱、菜两人向古春村的村长和几个副村长介绍了一下。
当听说这两人是县里下乡驻村的人员时,几个古春村的正副村长不由得是一愣。
教育局的那个新入职菜鸟可以撇到一边不说。
单说面前这位眉毛倒八字、脸色绯红、长着一副棱角分明小瘦脸的小只傢伙,其浑身上下、里里外外竟轻松自如的透着一股子霍霍生风的武学威能,其刀削的脸庞上,深邃的双眼中透露出一股子强烈的阳刚美,其堪称并不完美的男人躯体肌肉贲张,尤其是其薄薄衬衫依稀可见的后背,布满了长短不一的伤疤,显得狰狞恐怖。
然而,对于这人来说,也许就是他觉得引以为傲的一个个符号,而对于旁观者来说,这里的每一道伤疤似乎都代表着这人的每一个不平凡故事。
一个县衙出来的男人身上怎会有这么多的伤疤?难道他是除恶务尽的武学高手?
不管怎么说,这人简直是不容小觑,不由得是令人肃然起敬。
接下来,大伙便是直接在村部不大的房间里坐下来寒喧了一下,村长沏上茶,大家边喝茶边聊。
村干部介绍了这古春村的地理和经济社会的各方面情况,朱厚照和那菜鸟拿出纸与笔,煞有介事地边听边做好记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