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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寒以为,这次突来的强制发情期过去了,也就过去了。
但是,对、万事怕“但是,”他兔羊了。这事根本没过去、或者说过不了。顾凌没有标记他,但他身上有一扇门被打开了,那就是性爱、情欲之门。
从前,他一天繁忙后回家,可能再加点班、游泳、健身,或者去打两场拳,或者喝杯小酒,上床再想些诸如公司战略调整、战术优化之类后呼噜一觉到大天光。
但现在,忙碌了一天后,他会悲催的失眠,躺在床上,像置身IMAX影院,立体声环绕,色味触觉俱全的一遍又一遍再现他和顾凌那几轮性事大戏,他面前。他浑身燥热,后穴空虚,很想、挨操,挨顾凌操。
白天繁忙的间歇,他总觉得身体某几处地方怪怪的,回家后,那某几处地方更怪。
顾凌真的给他寄来一堆KO的药剂,还有几张年卡,附带一张手写双语信签,一行中文一行英语,他看得有点迷糊,不是他不懂英语,是他不明白为毛线要这么搞?
他不明白在这个信息电脑时代为毛线高岭之花要亲自手写信签?而且字还颇、超级好看,不管是中文还是英语,都特么一股强劲又有力的高岭之花味!
他还真的拿起来闻了闻,呃,还有一股烟草味和、威士忌酒心巧克力味。他打了个寒颤,像触电般甩开了那张信签,有病、有毒,这朵高岭之花……
然后,他全身更怪了,他特么总觉得后穴空空,嘴腔里空空,乳头痒痒,可爱的小唧唧安静乖巧又别拧不安……
他整个身体都在怀念被顾凌触碰、操插的感觉,被插得飞起,被操得可爱的小唧唧凌空硬挺、像一门迷你小高射炮一般射精,乳头被捻捏得酥痒如触电,被吻得透不过气、唇瓣噬咬出血腥味、舌头被舔吮得发麻过瘾。
他再也闻不得香烟和雪茄味,他下令秦氏大厦全面禁烟,几个抽惯雪茄的小股东苦不堪言,和秦祖祥合作了三十多年的老刘伯愤而退股,士可杀不可辱。
但他又怀念和上瘾,对那香醇浓烈的雪茄烟草味。
顾凌发来微信好友添加申请,申请信息很简单:顾氏集团顾凌。
一如在商海会所电梯间初见时那个简单的打招呼。
头像是顾氏的LOGO,相当商务而寡味,秦寒没有点通过,也没有点拒绝,就那么挂着。
————
北都东区规划蓝图公布,果然一片哗然!
顾家的饭桌的家庭会议一派阴风怪雨,向诗美艳的脸上写满得意与嘲讽,顾路叼着烟,腿抖得恨不得抖断了算。
顾山看向顾凌,“怎么解释?”
“解释什么?算我个人投资!”顾凌神色寡淡,优雅的啃着代餐棒,他终于换了牛肉味的代餐棒,更、难吃。
向诗和顾路怔了怔,还以为顾大少会拉整个顾氏做背书,没想顾凌全扛下了。
“虽然这么说,可这毕竟是投资失误啊,诶?顾氏总裁?董事会主席?哈哈?诶?呵呵。”向诗捂着嘴笑得像头要掉下来了。
“汪汪。”顾凌面无表情边啃代餐棒边又“汪汪”了两声。
向诗脸色大变,美艳的脸如被糊了翔般黄不黄绿不绿。
“算你个人投资,很好,但也别太狂了。你如今钱比集团多!”顾山拂袖而去。
微信信息响个不停,顾凌一概过滤不看,唯独打开林若的信息,妹的林若也是给他发这些破烂信息。
一直保密的东部唯一获批的大型公墓及骨灰塔项目,花落秦氏。秦氏于蓝图公布的同一天启动盛大宣传造势,动作堪称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对,就是都长刚批下给顾凌的那片商住用地的东边。
号称风水独好的福宝山项目将给秦氏集团带来也不知多少个亿的获利——小小一个骨灰屉售价十万,一个五平米大小的公墓五十万,比房地产项目好赚太多。
问题来了,紧邻这么个宝贝项目,顾凌的商住项目怎么搞?哪个业主愿意整天东眺骨灰塔?
所以,顾凌现在成了整个北都的大笑话。
都长给秦寒发了张照片,一个有点孤独、而萧瑟的背影。
顾凌站在那片空地正中,正向东远眺。东边有什么,秦寒比谁都明白。
怔懵的看着这张照片,心里泛起怪怪的情绪,绝非以往打胜仗后意气风发。
他反而想起初见那天在洗手间里有点咄咄逼人、刻薄尖锐的顾凌,上周站在书桌台前健腰舒展操插他的顾凌,那才是顾凌本凌,这个孤独潇瑟的背影,他妈的是谁,操。
秦寒回复都长:这人是不是要去买几个桔子回来?
都长:……
这不是陆天坑他几百万的无聊笑话。这是几百个亿的土地款短期、不、很长一段时间完全无法回收,既难抛货也难利用,一旦都府强势要求开发,还得再贴上开发建筑成本。
当然、这也是个大笑话,被秦寒和都长联手整了。
秦寒给顾凌算了一笔帐,这个项目压了大几百亿,西边在建厂
', ' ')(',国外据说还在拓建生产线,顾大少短时期内资金链很不好搞。
他不时瞟向手机,顾凌会给他来电冲他吼什么?没有!顾大少像完全不知是他搞的鬼,或是知道也忍下来再侍机回击?一如初见第一天在会议上面对他当众刁难。
在某酒会上遇到陆天,陆天倒是冷冷瞥了他几眼,他学着顾凌那付贱了吧唧样,迈着大长腿过去问陆天:东边的项目你也参股了吧?你们咕噜一对儿。
陆天摇头:“顾凌退了所有小股东的钱,一力承担。
秦寒愣了一瞬。
陆天又问:你图什么?无不无聊?他赚钱可比你苦多。
嘿嘿,这秦寒就不同意了,成年人的世界谁比谁不苦?“你是替他打苦情牌?顾大少不会这么不扛打吧?”
后来,听说,顾凌消失了好几天。
秦寒总想起那张照片,孤独的背影。也许消失几天也好,整个北都商圈都茶余饭后都在笑呵这事。
心头闷闷的,后穴空空的,乳头痒痒的,小唧唧蔫蔫的,秦寒。
但开弓没有回头箭,甚至,一有机会他只能把顾凌更往死里打,否则被回咬他会被笑得更厉害。
再接到顾凌电话时,已是两周后了。
顾凌好像有点不好意思、吱唔了一下,秦寒在想,顾凌想说什么,这副吱唔劲儿,秦寒几乎要猜是不是来借钱?
“一块吃个饭?”顾.高岭之花.凌说。
秦寒蹙起了眉。这人有何目的?
“咳,饭后、那个?”顾.高岭之花.凌又说。
呃?秦寒那空旷了仿佛有上万年之久的肉穴听到“那个”后几乎第一时间不争气的蠕动了起来。
这段时间他真的太他妈难受了,难受得都想去买把KO牌假鸡吧捅捅自己了,他几乎脱口而出想说好、地点你定!带上你的真超大鸡吧。
但他是谁?他是秦四少,他得端一端架子,他冷嗤笑了笑,“大少是说约炮?”
“呵。”顾凌浅笑了笑,竟有点腼腆的味儿,他眼前几乎泛起那付清俊的样儿了。
“这样吧,我有个不错的小别墅,明晚?”秦寒可不想着了顾凌的道儿,但他是真想挨操了,那就挨吧。
“行!”顾凌又笑了笑,“放心,我除了大鸡吧啥也不带,除了操插啥也不干。”
“嘿嘿,”秦寒讪笑了笑,“吃饭就免了,八点到那。”
“加个微信,发个定位?”
“我明晚让人给你发。”
“加个微信是会怀孕?”顾凌嗤笑。
“操,滚。”
秦寒又想起那个孤独的背影,这是他造成的,和这个人约炮,不太明智,不过,他想挨操了,确切的说,他想挨顾凌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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