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晋瑶本就喝了酒双腿发软,下一秒直接摔了个大腚蹲,裙底都走了光,狼狈又丑陋。
管家赶忙把脸别过去,怕长针眼。
就在这时——
一泼发黄污水从天而降,哗啦一声,将谢晋瑶从头到脚浇了个透心凉!
紧接着,酸了吧唧的恶臭传来,她抬起胳膊闻了闻,差点儿连隔夜饭都吐了出来!
这是什么味道?!
又酸又臭,馊得让她作呕!
“谁?!谁泼我……是谁?!”谢晋瑶像条被激怒的母狗,仰天狂叫。
“呵,谁让你在这儿叫唤个没完没了扰民来着。”
江簌簌微扬下颌,步履飒爽地从大门内走出,“你瞧,老天爷都看你不顺眼了,浇你一盆水让你醒醒酒,闭上臭嘴,哪儿来滚哪儿去。”
“是你……是你泼的我!”谢晋瑶怒瞪着眼睛,被冷风一吹,冻得上下牙打颤。
“你凭什么说是我干的呀?天上能下雨,谁说天上不能下粪水了。某些人啊,自作孽不可活,保不齐哪天走在路上,天降个大雷咔嚓给她劈了呢。”
江簌簌是北方人,虽然嫁来了南方,但口味没变,平时就爱在地窖里积酸菜。
这不,去年还没来得及处理的发酵酸菜水,就派上用场了。
本来她是想真泼粪的,但想到这是自家院子,为了这贱人弄脏实在不值得,所以收敛了。
“粪……粪水?!呕……”谢晋瑶脸色煞白,捂住胸口干呕不止。
“你自己做过什么,心里有数。我们没追究你,你应该找个坑消停眯着,而不是上门来叫嚣。
我家唐先生连你爹都不想见了,更何况是你?赶紧滚,别自讨没趣了。”江簌簌捏着鼻子,满目憎恶。
谢晋瑶心里直打怵,自知今晚注定无功而返,又自取其辱,愤恨交加,在地上狠狠啐了一口。
却也只能臭烘烘地,灰头土脸地离开了唐家。
……
“难怪……”
听完了柳敏之的讲述,唐万霆恍然大悟,“我说谢家一直平安无事,怎么突然就查到了谢政龙女婿的头上。原来,是沈惊觉做的?”
“是的,是沈总做的。为的,就是给咱们家小九报仇,要让谢家的人知道,咱们家的孩子,没有一个是能动的,好惹的。”
唐万霆眉宇纾解,沉吟不语。
柳敏之默默观察他的神情,感觉得到,他对沈惊觉稍微有了一丝丝改观。
这是俏俏前天打电话联系她,给她留的小作业。就是让她找个机会,把谢家被搞,周思韬被抓来龙去脉告知老万,将功劳都算在沈惊觉头上,尽量给他挽回点形象。
原本,她还愁怎么开这个口。
岂料谢晋瑶今晚上门来送素材,她可算能借题发挥了。
“嗯……嗯?等等。”
唐万霆忽地眉宇又是一凝,“不对啊,这去抓人的,不是阿栩么。如果一切是沈惊觉谋划的,阿栩怎么会出手?你要说俏俏安排的,那还说得通。
而且这让人死不透,又活不痛快的行事做派……也不像沈惊觉的作风,倒是像俏俏那丫头的手笔啊。”
柳敏之眼神闪烁,挽上老万的胳膊,“万霆,时间不早了,你快去睡吧。”
*
这些天,唐俏儿怕老万找到她在盛京的家里去,又不好住酒店,所以一直和沈惊觉住在霍如熙和沈初露的爱巢里。
最开心的,莫过于初露了。
她本来就超级喜欢嫂子的,又因为聚少离多想得紧。这回终于逮到了机会,恨不得天天粘着唐俏儿,当跟屁虫,腰部小挂件。
搞得沈惊觉只有晚上睡觉的时候,才有和小女人独处的时间。
于是他天天在床上纠缠着她,不到她精疲力尽地在他身下求饶,决不罢休。就像要把白天失去的亲热机会,都恶狠狠地补回来一样。
唐俏儿真是服了。
见过锱铢必较的,没见过在房事上还斤斤计较的。
上次想做蛋糕的心情,被突然上门的白四哥给搅合黄了。今晚难得大家都在,沈初露又套上粉色的围裙摩拳擦掌,想大展身手,给嫂子和二哥做个大蛋糕。
唐俏儿早早地就躺在床上边刷剧边等了。
可等到天黑,等得饥肠辘辘,沈初露那边也没动静。
于是,唐俏儿实在忍不住,下楼去瞧瞧。
刚走到客厅,还未等进厨房,她就愕然撞见——
霍如熙将沈初露娇软纤细的小身体压在操作台上,只手扼住她一双皓腕桎梏在头顶,近乎嘶咬地吻着那红润润唇瓣,勾缠深入,热烈忘情。
沈初露任男人欺负着,喉咙深处泄出又糯又软的嘤咛。
而这时,完全情欲上头的霍如熙已抬起了女孩细弱的左腿……
啊啊啊啊!臭流氓!
小白兔要被大灰狼吃干抹净啦!
唐俏儿绯唇大张,脸红心跳!
正不知所措时,一个温热的拥抱从背后来袭,男人强烈的荷尔蒙气息将她裹挟。
“不要惊讶,俏儿。这样的事,每天都会在这里发生。”
沈惊觉薄唇靠近她泛红的耳尖,眸色温柔,“让他们按自己的节奏来吧,我们不要去打扰。好吗?”
“可、可是……唉!”
唐俏儿无奈地靠入他怀中,哭笑不得,“算了,我的小丫头终究是长大了,变成真正的女人了。
今晚,霍如熙那小子看样子又要上大分了!便宜死了他,哼!”
沈惊觉浑身骤然绷紧,呼吸沉沉地将小女人打横抱起,“俏儿,我们也要争分夺秒啊。”
唐俏儿忙抱住他的脖颈,心尖颤栗,脸颊染上红晕,“干……干嘛……”
男人薄唇轻蹭她的额头,反反复复,嗓音低哑:
“上,大,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