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惊觉喉结轻滚,握着梳子的大手紧了紧。
“先把初露送出嫁吧,我和惊觉的事儿,不急
和霍如熙通完话,见身后的男人一点动静没有,唐俏儿纤细白直的双腿交叠,玉足一翘一翘的,粉色的毛绒拖鞋岌岌可危地挂在脚尖,水波潋滟的眸子眯了眯:
“沈总怎么突然没动静了?在想什么?”
“在想,你的头发,为什么这么漂亮沈惊觉大掌撩起女人的长发,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理。
声色却带着一丝丝颗粒质感,低低沉沉,那种禁欲般的克制,不自知的诱人。
“啧,沈总,你没说实话
唐俏儿足尖轻轻踢了踢他整洁的西裤,绯色樱唇上挑,“刚才,如熙的话,你听见了?”
“听见了
“沈总就不想,给自己讨个名分吗?”隔着白衬衫,唐俏儿戳了戳他硬挺的腹肌。
刹那间,沈惊觉的心如同躲在丛林深处不见天日的猎物,此刻却被狩猎者敏锐地捕捉到了行踪,心跳又快、又急、又乱……
半晌,男人启唇,嗓音哑得像被火燎过:
“想……”
“嗯?你说什么?我没听清唐俏儿侧过脸,竖起小耳朵,眨了眨明媚慧黠的大眼睛。
“想,俏儿,我想
与此同时,咔地一声脆响——
男人心里一急,竟然徒手,生生把梳子捏断了!
唐俏儿怔忪之际,沈惊觉单膝跪在她面前,扬起一张骨相优越,剑眉星眸的脸,薄而漂亮的唇瓣轻轻颤动:
“求唐总,给我一个名分吧
小女人眸色一深,不露声色。
沈惊觉是什么人,泰山崩于前都八风不动。
此刻却慌得喉结艰涩一滚,又哑声补了句:
“做妾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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