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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卧室的房门有响动,盛颖琪立刻从床上撑起半身,伸长了脖子。
倪天泽一进来就撞上了她殷殷的目光,眉心轻轻蹙着,瓷白的小脸上还挂着几分愁容,小嘴委屈地撅着,满脸的欲哭未哭。
“怎么了?”倪天泽快步走过去,把手里的食盒往床头柜一放,先看她,“身上还是不舒服?”
其实盛颖琪对自己的表情毫无所觉,她只是等他等得心焦,从他走了到出现前的这会儿都一直心神不宁的。
身体状况自然影响心情,她对他有依赖了,他人不在她就算肚子没那么痛了情绪也好不起来。一开始拿手机玩了会儿,后来也开电视看了两眼,一些本来挺喜欢的剧集现在怎么都看不下去,没一会儿就嫌吵关了。
但空间安静,她心里就更闹腾,止不住地想倪天泽现在到了没?倪夫人找他是不是有什么事?公司的事还是家里的事?和她有没有关?倪夫人要是知道了他们的事会怎么说……
越想越担心,越想越好不了,越想越觉得待会儿倪夫人就要一起上门来当面兴师问罪了——当年她怎么让倪家丢的脸,倪夫人恐怕就怎么讨回来,总之不会让她好过。
倪天泽进来,就手关上了房门,她看看确实只有他一个人,心里先暗暗松了口气,身子又慢慢躺了回去。
“还行……你怎么去了这么久?”她嘟着小嘴可怜兮兮地看他。
其实倪天泽待在家的时间并不长,半个小时都不到。但盛颖琪这么一问,他自己也生出了是走了挺久的感觉来。想了想,他说:“路上花时间。”
他在床边坐下,摸摸她的脸,又伸到被子里摸了摸脖子,确实没什么汗了:“你现在觉得怎么样?”
“不太疼了……但还是浑身没力气。”
倪天泽瞧她有气无力的羸弱样子,想也不想,脱了外套,又蹬鞋上床像之前那样抱住了她。
“这样好点吗?”
“嗯。”被他抱在怀里,盛颖琪的眉头很快舒展了,不过过了一会儿又脸红红地盯着倪天泽的鼻尖说,“你、你进被子来……”
倪天泽垂眼瞧她提这么个要求却连耳朵都泛红,便抿唇一笑,什么都没说,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好了吗?”他在被子底下搂紧她只隔了层薄睡衣的娇躯。
“嗯。”盛颖琪的脸埋在他的颈窝里,羞涩又满足地点了点头。
倪天泽贴着她额角低声又说:“还有别的要我做的吗?”
盛颖琪抬手搂住他的脖子,身子往他的方向挪了个舒服的姿势,乖巧地轻轻应了声:“没了。”
倪天泽垂眼观察她的神情,猜想她是说真的,还是不好意思跟他提别的要求,于是故意大喇喇地说:
“那以后你痛经我也别忙活了,光抱着你就完了呗。”
盛颖琪羞答答地抬起脸,笑着小声说:“你别以为很容易,时间长了你就嫌烦了。”
倪天泽低下头,吻上她:“我不嫌烦。抱你又不是抱别人。”
盛颖琪听前半句还挺甜蜜的,等听清后半句立刻撇开头:“你等等,别、别人是谁?”
倪天泽咧开嘴笑,把她搂得更紧,让她根本躲不开:“你觉得是谁?我果然建了无数小公馆,环肥燕瘦黄白棕黑是吧?”
盛颖琪嘟起嘴,但就算是她又能怎么样?她只能很快垮了眼神,委屈地扁了嘴,低下头。
她性情单纯,眉目间总弥漫着一股天真气息,因此面露委屈就像个小女孩红了眼眶又不敢言语,只会让人心疼。
她露出这小表情,倪天泽一看只能赶紧抱着她晃了两下:“我开玩笑而已!”
盛颖琪垂着眼,小手在眼底飞快地抹了一下。
“怎么又哭了?”这么近,那泪珠倪天泽当然看得一清二楚,简直拿她没辙。“好好好,我错了,没有小公馆,没有别人,我就是随口那么一说……”
盛颖琪吸吸鼻子,轻轻摇了摇头。
“哎不是,你还不一点都不信了?”倪天泽觉得冤枉。
盛颖琪还是摇头,本来她就身体不太舒服,一哭连嗓子都是哑的。她依然低着头,哑哑地说:“没有不信……是我管太宽了。这种事本来就不该我问的,我不过脑子,条件反射就——”
倪天泽听着听着,脸上的神情渐渐淡了。他用手抹了把她的眼泪:“为什么不该你问?”
他这口气让盛颖琪又不由一抖,怯生生地抬头,眼睛湿碌碌的瞄他:“你是不是生气了?”
倪天泽很无奈:“我在你眼里脾气这么大?动不动就生气?”
盛颖琪看看他的样子,大眼睛流露出惊讶:“你不是生气为什么要那么说?”
这回轮到倪天泽糊涂了:“我怎么说了?”
“你张口就是‘建了无数小公馆’、“环肥燕瘦黄白”——”
“我不说是开——”倪天泽明白过来,“真是开玩笑,不是赌气。”
盛颖琪扁着嘴觑着他,下睫毛还挂着泪珠,
', ' ')('楚楚可怜的。
要是换了别的女人,倪天泽会觉得这是在跟他以退为进玩套路,可因为是盛颖琪,他就只有遗憾。
要是盛颖琪愿意跟他玩套路,他倒还欣慰,说明至少她还肯在他身上花心机。可问题在于她不光没这个城府,恐怕更没这个心思。
倪天泽只能抱紧她,深深叹了口气:“以后你想问我什么就直接问,不用有顾虑。我不会生气,只会高兴。”
“高兴?”盛颖琪又不解了。
倪天泽自嘲地低笑:“你对我有问题,那是你还想着我。”
盛颖琪想的却是另一个反例:“你别逗我了,哪有男人喜欢女人问题太多……我大嫂以前多问几句,我大哥就大骂,然后一个多月不回家。”
倪天泽脸拉下来:“你又拿你大哥跟我比?”
他口气一变,盛颖琪立刻噤若寒蝉。
但倪天泽已经彻底体认了,她对男人的所有实践认知其实全都来自她盛家那三个上梁不正下梁歪的父兄。
老头子重男轻女、不近人情,大哥蛮横、霸道、不讲理,估计她那个后妈的小弟也自然而然被养成个大男子主义的二世祖。
一家男人都这德性,又完全掌握经济大权,家里女人自然只有唯唯诺诺的份。
盛颖琪在现代社会信息洗礼和封建家长式家庭的夹缝中长大,心里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对错,但在现实中遇到又不敢反抗,偏偏性格还天生的柔软平和,日子当然就过得更像只兔子——处于食物链底端,被害意识旺盛,敏感内向,凡事不争不抢,能万事平安就最好。
可是,在倪天泽刚认识她的时候,她不是这样的。
“我们第一次见面,你还记得吗?”他语调放轻,嘴唇贴在她的额角像在和她耳语,“你冲过来救我,还挡在我面前,威风极了。”
虽然时间久远,不过盛颖琪长这么大也就小时候有过勇猛的时候,自然对那时候的小美救小英雄还留有印象。
她只是没想到这么久的事倪天泽竟还记着,这会儿突然提起,回忆了一下,更觉得那个小时候的自己像是另外一个人,让她脸红:“那不是……年纪还小么?不知道害怕。”
倪天泽在她耳边说:“我希望你现在也不必动不动就害怕。”
盛颖琪蜷在胸前虚握的拳头一紧,抬起了眼睛。
倪天泽看着她懵懂纯真的眼神,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那个四岁时他第一次见到的盛颖琪,一直在他心里。那个挡在他面前,明明小小的手、细细的腿、薄薄的后背都在微微颤抖,但这个纤细娇弱的女孩子还是握着拳头鼓足勇气大声对那些欺负他的男生说:“你们乱打人是不对的!”
上流社会比其他阶层更等级森严,这个圈子里的孩子从小在家长的教养下就得练出眼力。
盛家是名门望族,声势不是一般家庭可以高攀,所以就算不在大人们跟前,就算是个经常被自己大哥拿来取笑的盛颖琪,他们也不敢像对倪天泽这种家族的小孩那样随随便便动手。
他们只敢和她在口头上争“道理”。
有比他们大一些的孩子王不屑地瞥着已经从地上爬起来了的倪天泽怪笑:“他那么高那么壮,打两下又不会怎样。”
倪天泽是千挑万选出来的,自然先天条件一流,虽然和盛颖琪同龄,却比她足足高一个头。站在她身后倒像个小巨人给她当靠山。
可是盛颖琪一眼也没回头看他,两条手臂张开,母鸡护雏一样眼睛紧盯着面前那几个,就像要是有谁敢再上来,她就也要不客气地出手。
倪天泽眼里也没有那几个小小年纪就学会捧高踩低的浑孩子,他的视线只放在盛颖琪身上。今天是孟家的小儿子生日会,整个富人圈十四岁以下的孩子都收到了邀请,平心而论,他和这几个小混蛋一样,没有身份高低,都是来宾。
和盛颖琪自然也一样。
但他没想到一个今天才认识的女孩子会站出来为他出头。
有别的孩子为他说话,这是前所未有的事。
虽然她自己明明很害怕,浑身都在抖。
倪天泽被拳打脚踢了几下,脸上没什么,身上有衣服遮着也看不到青紫,这种事他习惯了,就算痛也不会呲牙咧嘴。
所以他只是瞅着面前这个女孩子,努力回忆,她叫什么来着?
紧接着,他就听到她毫不畏惧地回了那个男孩一句:“长得高长得壮怎么了?被打就不会疼了吗?”她的声音软绵绵的,还带着嫩嫩的奶音,但语气却是无比的掷地有声,“那你也比我高比我壮,你也给我——嗯,给丽娜打两下呀。”
丽娜是皇甫家的千金,当时芳龄十三,是这里所有孩子里最大的。家里为了护她平安,从小就请了名师到家教她泰拳,上个月刚刚拿到青少组的全国搏击冠军。
所以她的名衔一被盛颖琪搬出来,那些男孩个个都脸色大变,不敢再还嘴,只能纷纷恨恨地瞪倪天泽一眼,灰溜溜地走了。
盛颖琪一直盯着
', ' ')('他们,直到他们终于都走远才回头,看到倪天泽已经站起来了,她挺高兴:“你要紧么?”
她前一秒还义正言辞神情戒备地盯着那些孩子,结果一回头,给他的却是个眉眼弯玩6的甜笑,倪天泽被欺负是家常便饭,小小年纪早已心灰意冷的内心像突然照进了一个小太阳,灿亮地把他照了个舒泰亮堂。让他情不自禁也难得地露出了微笑。
“我没事。谢谢你。”
“不客气。老师说过小朋友应该要友爱,不能打架的。”
倪天泽笑笑,只想问她的名字,但又怕被嫌弃——明明一早来的时候主人家就给他们彼此做过介绍了。
他从晓事就知道自己是倪家收养的,跟周围的小孩都不一样,所以他们有理由欺负他这个“外来野种”,他也有理由不去主动跟他们交朋友,自然也不会去记他们都叫什么。
可是面前这个长得甜甜,笑得甜甜,又白皙又娇嫩,整个人就像只可可爱爱的小白兔,散发柔软香甜的奶香,让人忍不住想捧在手心里呵护的女孩子的名字,他想知道。
他不好意思又尴尬地笑着,刮肠搜肚地想该怎么打听她的名字呢?
“我叫盛颖琪,你叫什么?”盛颖琪笑眯眯地对他伸出了友好的手。
倪天泽没想到她竟然像知道他在想什么,如释重负地连忙也伸出了手,握住了她的:“倪天泽!我叫、叫倪天泽。”
“倪天泽。”盛颖琪重复了一遍,又好奇地问,“你多大了?上小学了吗?”
倪天泽连连摇头,然后他们交换了彼此的年纪、幼儿园名字……还有一些别的什么小朋友话题,已经没有人记得了。倪天泽只知道自己一直在看她,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明亮柔美的笑眼。
小兔子一样可爱的盛颖琪。
他在心里把这个名字复诵了无数遍。
直到倪夫人派人来把他叫去。
之后,他们就又好几年没见过面。
“我不喜欢你怕我。”他在她的唇间低语,“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不用怕。”
“那要是你不爱听的话呢?”盛颖琪揪紧了他的衣襟,被他亲得有些气喘。
倪天泽心说,我不爱听的话你还说得少了?他低笑:“也可以说。难道你不说那些念头就会没有了吗?”
盛颖琪立刻回忆起了自己的诸多“前科”,自知理亏撅起了小嘴:“好吧,我以后会尽量少惹你生气。”
倪天泽对她这种在不必拘泥的地方表现出来的谨小慎微哭笑不得:“我哪就那么容易生气?”
这是实话。商场如战场,动不动就动气的人哪可能把事业做这么大?他是出了名的喜笑不形于色,别说生气,平常在外面能见他多个表情都不容易。
但盛颖琪的观感与别不同,倪天泽在她面前就是经常生气,她都感觉自己周围遍布雷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引爆一颗。
正因为如此,所以她现在学乖了,为了避免又惹倪天泽生气,就尽量不要对他做无谓的反驳。他说他不容易生气,那就是不容易。
OK的!
“好,我知道了。”盛颖琪乖巧地答,偷眼瞄他,“反正、反正就是有什么就说什么。”
倪天泽对她的领悟力表示很欣慰。
盛颖琪在他欣慰的目光下犹豫了片刻:“嗯……那现在有件事。”
“说。”
“你的那个东西……顶到我了。”她无辜地望着他,小脸上泛起了红晕。
倪天泽面不改色心不跳:“所以呢?”
盛颖琪很无语。
“那……所以……嗯,所以……”
这人太可恶。明知道她现在的状况没法做,却又要来撩她,害她身上热得耳根都红了。
倪天泽眼中浮上笑意,再次吻住她,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呢喃:“谁让你非要我进被窝?所以你就得帮我。”
真丝睡衣轻易就被开了前襟,盛颖琪被体温升高的倪天泽吻得快喘不过气来。舌头相互交缠舔吮,亲得盛颖琪腰也麻了,腿也酥软了,气喘吁吁地直把身体往他身上贴。
倪天泽的大手握着她的两个奶子娴熟地揉捏,力道时重时轻,指尖时而刮弄几下奶头,盛颖琪的奶子经期里本来就涨得发痛,被他这么揉搓反而舒服。她在他的吻里大声娇喘,情不自禁地挺胸把奶子往他手里送。
经期阴道充血,本来就是性欲极易活跃的时期,倪天泽就像个欲火熊熊的火堆,唇舌和双手轻易导出了那几簇火苗,一下就把盛颖琪引燃了。
她被倪天泽撩得呼吸急促,浑身火热,情不自禁就把手摸上了他的下腹,在那早已高高隆起的鼓包上又摸又揉。
她的小手柔软,力道又轻,隔着裤子弄得倪天泽不上不下的,实在忍不了直接抓起她的手从裤腰硬塞了进去。
他的皮带裤扣都没解,盛颖琪的手虽然纤细但也被箍得生疼,尤其他的大屌此时滚烫得像根烧红的铁棒槌,烫得她心里和小穴都饥痒难耐。
手被
', ' ')('烫得慌乱缩回,可没过一会儿又摸了上去,抖抖索索地解开了皮带和扣子。
倪天泽不满意她这么拖拖拉拉的,拉下内裤,硬邦邦的大肉棒弹跳出来,他再次抓起了她手按在上面用力揉了两下。盛颖琪的手指摸到大肉棒上,掌心都火热了,却没有再缩起手,而是不由自主两只手都在上面摩挲流连。
她虽然帮倪天泽用手的次数不多,但毕竟对他的大肉棒已经很熟悉。肉棒粗壮,她很自觉地用上了两只手,摸上去之后就自发自动地开始慢慢摸索着握住茎身撸动。可撸不多久,倪天泽又忍不住伸了手下来,包住她的手,手把手地教她撸。
从龟头马眼到冠状沟,又滑过茎身,包住了两个沉甸甸的囊袋……她的手指细巧,虽然力度小,但被他按着揉也就知道了应该用多大力气他才舒服。果然没多久倪天泽的鼻息开始沉重起来,嘴角逸出压抑的低吟。
他们俩平时做得再激烈叫得大声的都是盛颖琪,只有在要射的时候倪天泽才会闷哼几声。是压了几十分钟之后酣畅淋漓的爆发。因此他的呻吟虽然不多,但极为性感,爆射在他性感的闷哼里威力加持,每次都让盛颖琪攀上濒死的高潮。
所以盛颖琪对他的呻吟是有条件反射的。他现在一出声,她就跟着心跳加速,小穴不自觉地紧缩,手上更加卖力,下意识就想听他叫得更多。
把着她的手弄自己,倪天泽的声音也时有时无,偶尔薄唇发出轻哼,更多的是鼻子发出的极速地喘息。
与此同时,他还一直吻着盛颖琪,另一只手也照样不客气地揉弄着她的奶子,尽管他已经尽量抬起身体,但性欲勃发时身体无法控制要贴着她的身体,重量自然也就无法控制地施加在她身上。
但盛颖琪一点没感觉难受,相反她很享受。她已经习惯了他这么压在她身上,比起刚开始的惊惶不舒服,现在倪天泽的身体和重量带来的是安全感。
她也喜欢听他在她身上呻吟,获得满足。他的满足反射到她身上,更多的是心理满足。
她甚至因为这次没有被插入,而处于一个半旁观的角度时,才更细致地体会到了这么多平时忽略的真实感受。这一刻她忽然才明白,为什么倪天泽喜欢给她舔逼。明明他自己没法因此而发泄出来,但他就是喜欢给她舔。
——看到她舒服,他就会舒服。
今天,她才知道这是种什么感觉。
就像她现在也只想让他舒服。听他在她唇间呼吸失控,失控地低哼,全身上下一丝一毫都离不开她。
她明白了这是种什么感觉。和被他插入肏到高潮并不相同的感觉,但同样能带来极大的心理满足。
她这才明白,做爱,做到最后生理高潮只是一部分,甚至只算最初级的部分。因为只要有技巧就能获得。但心理高潮更弥足珍贵。如果两个人并不真心相对,吝于付出,那高潮也只是交媾。那叫炮友。
所以,他们……这叫什么呢?
倪天泽带着她的手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她胳膊都发酸了,终于在最急速的几次之后他的手猛然停住,盛颖琪感受到手心离开的肉棒仿佛一座活火山,震动从那极深的内部传来,棒身震颤抖动,突然痉挛——喷发——她的手瞬间被滚烫粘稠的热液覆盖……
倪天泽终于松开了她的唇。这次她不能做,所以他也没拖长时间,反而用了速战速决的解决法,靠着她的嫩唇、奶子和小手,没有平时的故意压抑拖延,只花了十分钟不到就结束了。
这么快,弄得盛颖琪倒有点不适应。
但看他是舒服的,她也就舒服了。
“舒服么?”她学着他平时的口气,也问他。
虽然只有几分钟,倪天泽身上也出了汗。他汗湿的额头抵着她的额角,笑了笑,没有回答这个,只哑声问:“你平时的药还吃吗?”
平时的药……盛颖琪知道他问的是避孕药。
他们以前做的频率高,她就得每天都吃。后来那时她嚷嚷着要走,他就先借口出差不回来了起,她就没吃。
昨天做的份也没来得及吃例假就来了。
盛颖琪摇摇头:“你不在的时候就没吃了。”
倪天泽的鼻息还很灼热,喷在她嘴唇上,眼神却已从欲望中抽出,恢复了清明:“以后都别吃了,”他又吻上了她,手虚按在她的腹部,“我想要个我们的孩子。我们生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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