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 four(2 / 2)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凯恩告诉耶茨,在自由支配的时间里,罗塞尔允许他在客厅看电视,或者在书房读书,如果他想出门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也不是不行,但活动范围被限制在庭院内,且不能穿正常的衣服,只能披着毛毯,保留丁字裤。

金色的阳光落下来,洒在庭院的鲜花中,几朵雪白的山茶和娇艳欲滴的红色冬青出现在画框似的落地窗内,花瓣上好像被冬天的太阳镀了薄薄一层金粉。落地窗外的庭院是那么真切与分明。

耶茨准备吃完饭看看电视——但他很快就不想看了,因为罗塞尔只允许他看家里存放的色情碟片,一般的电视节目不允许看。他扒拉着那些碟片,同性片和异性片都有,而且基本都是捆绑、束缚、鞭打和服从系列,封面上的男孩或女孩们被黑布蒙着眼睛,捆绑成不同的形状,露出被摧残的身体触目惊心的样子。耶茨只是看着封面就不禁面红耳赤起来,在他的观念和习惯里,这种东西该藏在房间里一个人看而不是放在客厅中的电视上看。

好在罗塞尔允许他看书房里所有的书,那些书都是些文学名着和长篇,耶茨还是很喜欢看书的,他的目光被刚刚出版不久的《哈利波特与魔法石》吸引了,他取出来那本书坐在书桌前看。他从小就爱读些奇幻,很早就把《纳尼亚传奇》《地海传说》和《魔戒》系列都读完了,因为奇幻能让他看到现实世界之外的不同世界,只有沉浸在天马行空的幻想里,才能让他短暂地忘却现实生活有多么举步维艰。

耶茨还记得,当他读《魔戒》这本书的时候,看到“比尔博和弗罗多在旁人眼里都是古怪queer的人”这句话时,还特意问了母亲“古怪”一词是什么意思。母亲没有正面回答他,只是皱了皱眉,告诉他:“这不是你该懂的词,以后不许问这样的问题了。”即使如此,当耶茨把《魔戒》系列读完的时候,还萌生了想要当作家的念头。

他曾尝试着写过一些东西,写东西的本子就被他放在枕头下面,不过他离开家的时候没把那个本子也带上,他早就忘了那些故事,忘了创造它们时自己有着什么样的心境。也许他这辈子都和作家无缘了。

头顶上的旧式摆钟指针在移动,耶茨忘记了时间,当他看到哈利被分院帽分到格兰芬多的时候,十二点的报时声响起了,摆钟上的木鸟弹了出来,咕咕地叫着,凯恩准时过来敲他的房间门:“好了耶茨,准备准备吧,亚当斯先生很快就来了。”

他把书签夹在书页里,合上书走出了书房,午餐已经准备好了,但摆在餐桌上的只有一人份。耶茨刚想开口问凯恩怎么只准备了一个人的饭,玄关处就传来了钥匙转动锁芯的声音。

当那人推门进来的时候,耶茨最先看到的是他被鞋油擦到锃亮的鞋尖,和梦里一模一样的光景。熟悉的烟草味香水再次出现了,这味道令耶茨感到胆怯,胆怯中却又夹杂着一种莫名的安心。他不敢抬头直视那个人,却能感受到那个人的目光正落在自己的身上,过了一会儿,他听见那个人柔和地开口,对着自己说:“我回来了,可是却没有人按规矩迎接我,这让我很不满意。”

耶茨身体猛地一惊,他慌忙地看了凯恩一眼,凯恩用唇语告诉他:“去帮着亚当斯先生换拖鞋。”那张苍老红润的脸上带着玩味的笑容。耶茨初来乍到并不了解,可他凯恩再了解不过,这是罗塞尔的游戏的一环,罗塞尔蓄意的挑剔不过是要找个借口,以便对他的临时宠物实施惩罚。

耶茨悻悻地走过去,打开鞋柜,从中挑出了一双看起来最可能属于罗塞尔的拖鞋,然后蹲下身子帮罗塞尔脱掉皮鞋。他低下头的时候,罗塞尔伸出宽大的手掌开始抚摸他的头发,像在抚摸自己心爱的宠物。耶茨感受到了罗塞尔掌心的温热,他的抚摸无比温柔,像寒风中的温泉,在他的心底注入一股暖流。慢慢的,耶茨居然萌生了一种想法,他希望罗塞尔的抚摸时间更长一些,他可以好好放松下来感受一下这来之不易的温情,但这种想法仅仅持续了几秒就被他强行赶出脑海。帮罗塞尔换好拖鞋后,他试图站起身来。

出乎耶茨意料的是,罗塞尔放在他头上温柔的手掌突然变得用力,无声地阻止他起身,接着,罗塞尔命令他在冰冷的地板上跪下,用双臂的肘部支撑身体,四肢着地的样子正像一条被完全顺服的狗。罗塞尔撩起遮住他身体的毛毯,把它在耶茨的腰部打了个防止脱落散开的结,他雪白的臀部和有微微勃起迹象的下体便在罗塞尔眼中一览无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红晕蔓延上耶茨的脸颊和身体。这一刻,他仿佛不再是个能面无表情地与客人缠绵床榻的男妓,而是刚刚意识到自己的性取向不久,和同龄的男生试图牵手都觉得羞怯的雏儿。

耶茨把脸贴在地毯上,他的臀部位于他整副身躯的最高点,他听见了罗塞尔在他身后解开皮带扣和将皮带对折的声音。这声音勾起了他还与父母住在一起时的回忆,在那个家里,每当父亲要体罚他或他的兄弟姐妹时,总会响起这个熟悉的声音。

罗塞尔那条奢侈品牌的皮带,在空气中挥舞时的样子、划破空气和接触皮肉的动静,和耶茨父亲的普通皮带竟也别无二致。但这不包括痛感,当他第一次抽下来的时候,耶茨的眼泪就如断了线的珍珠涌出,他无法控制这一切。太痛了,前所未有的刺痛,如同热油一般在火辣辣地烧灼他的皮肤,久久不能淡褪。他从不知道皮带打人居然还能这么疼,此时此刻他才意识到,原先一直被他认为凶暴严厉的父亲,与罗塞尔相比已经温柔了许多。

耶茨像只被猎人用铁链栓起来的小兽,受尽了凌虐和惊吓,他的身体一边承受着不断下落的皮带,一边狼狈地饮泣和挣扎着,丝毫不在意自己正在他人眼前流露丑态。然而不论他如何试图躲闪,那根皮带都会像牙嘴锐利的毒蛇一般,精准而狠厉地咬上他的臀肉,留下一道道骤然苍白又转瞬变得鲜红的肿痕,它们整齐地排列着,叫嚣着横亘在耶茨白皙的腰肢和大腿之间。

持续的尖锐的痛令耶茨的神经开始麻木,罗塞尔就像古代惩罚罪犯的行刑官,毫无怜悯地执行着指令,犯人的身体对他而言,不过是一个要被抽到皮开肉绽才能完成任务的工具。渐渐的,耶茨对疼痛的反应越来越迟钝,大脑也失去了辩识能力,耶茨眼中陷入漆黑,他看不见任何东西,只能听到皮带着肉的声音,和他发出的一阵阵连他自己都觉得毛骨悚然的尖叫。

不知过了多久,罗塞尔的皮带停下了,耶茨的意识仍然模糊,他的膝盖发软,再也无法平稳地跪在地上,他想放松下来,趴在地毯上,罗塞尔抓住他项圈上的铁链强迫他端正了姿势。他一言不发地伸出满是青筋的双手,用力分开了耶茨伤痕累累的双臀,耶茨用他仅存的听觉听见了罗塞尔充满欲望的低吟,和裤子上的拉链被迅速拉开的声音。

这是罗塞尔第一次将他填满。但耶茨却感觉自己再一次经历了一场强暴。

他无法拒绝罗塞尔给予他的一切东西,他的富裕,他的慷慨,他身上的烟草香水味,他的皮带,他炽热的阳具,不论是耶茨想要得到的,还是他不愿接受的。模糊之中,耶茨又想到了死亡这条路。寻求死亡的想法第一次出现,是在他的前男友找人来对他做了相同的事的时候,第二次是他决定离开他生活了十多年的家的时候。如果死亡是为了结束他无止无休的痛苦,他想仁慈的上帝会原谅他的罪孽。他不知道该如何理清思路,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身上痛而心里更痛的感觉,唯有眼泪随着饮泣在脸颊上肆意蔓延。

但耶茨没有死也不会死。当罗塞尔重新从野兽变回人的时候,耶茨感到他退出了自己的身体,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穴口流了出来,耶茨原以为那是血,后来才发现是罗塞尔的体液。这些体液进入子宫会孕育生命,进入耶茨的身体会让他的灵魂经历别样的洗礼,增加他的忠诚与驯服。这是罗塞尔对他的作品精雕细琢过的证据。

泄欲后的罗塞尔没有多留给耶茨任何一个眼神,他兀自去了浴室冲了个澡,吃了凯恩给他准备好的简单午餐就再次开车离去,将那只新收来的宠物独自留在他永恒的乐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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