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他已经没有退路了,但是路铭彻和他不一样路铭彻恐同。
本来想侮辱一下齐乔的路铭彻,再也维持不住表面。他一把轮起齐乔,恶狠狠的掐住他的脖子。手上的力道不断加重,齐乔双手无助地拍打脖子胀得通红。
“死同性恋,别招惹我。”路铭彻松开了掐住他的手,独自走进了更衣室隔间。
齐乔滑落在地上大口的喘息,回温的却是路铭彻留在他脖子上的余温。
已经打算破罐子破摔的齐乔明明已经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但是心还是像放在绞肉机里面一样绞痛。
第二天齐乔毫不意外的被堵了,刚写好请假条的齐乔着急忙慌的就往校门口赶。最近他一直都是以这种方式来避免受到伤害,和遇到一些不理智的人。可是还没有到楼梯口,就被人拽着去了二楼的卫生间。
二楼的卫生间前两天就被挂上了维修的牌子,现在又是临近放学根本就没有人注意到齐乔。
卫生间的角落有一个隔间是清洁工用来放工具和拖把的地方约摸着也就半个卫生间大小,现在那里被清了出来。工具都被随意的丢在了外面的地上,而齐乔则被绑在隔间印着名言的圆滚滚的半柱上。
本来是独特的设计,现在却成了方便实施暴力的利器。
齐乔就这么坐着绑在柱上不吵也不闹,双腿折起来都费力。而绑他的那两个人,就坐在隔间门口玩着手机丝毫没有动手的意思。
一直到天色渐暗,楼下传来闹哄哄的声音。不多时,一个面容冷峻的少年,后面跟着几个穿着贵气的少年停驻在门口。
原来不是不到,是时候未到。齐乔莫名打了个冷颤,还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就是那条咬着铭彻不放的狗?”齐乔朝着声源看过去,是路铭彻的好兄弟林倏。一个有着恶名缠身的官二代,名副其实的不好惹。
“怎么还把人给绑起来了,这一点都不斯文。”最边边浓妆艳抹的漂亮少年不适宜的开口。
“李开,再吵滚回你的会所去。”林倏毫不客气的开口。
那名叫李开的少年见旁边几个都在偷笑,白了一眼妥协道:“好啦,不吵就是了谁稀罕。”
有人从后面拿出一背包的东西,让那两人给齐乔铐上了。其中有一个就是金属的狗狗项圈,完全贴合戴在了齐乔脆弱的脖子上。
链子在另一头的林倏手上,绳子还没松开林倏就猛的一拉。齐乔像是被扯住了生命的虾线,瞪大眼睛,张开嘴巴呼吸骤停艰难的找寻着意识。
等到捆绑他的绳子松开,齐乔跪趴在地上大口的喘息着泪水夺眶而出。
“你们这是犯法…”齐乔声音颤抖不止,因为窒息溢出来的口水也随着说话的频率掉落在地上。无能为力的齐乔被逼着抬起头看着始作俑者,又被收紧的绳子逼的往前爬去。
林倏放松手上的铁链,然后又猛的拉动。一直按照这个顺序齐乔被整的口水胡乱掉落,头脑也开始发晕。
“真是条贱狗。”林倏评价道,在他旁边的一个戴着眼镜的少年却举起了摄像机。
镜头对准了在地上爬行的齐乔,注意到镜头的齐乔惊恐地瞪大了双眼不安的哀求:“别…别拍。”
无视掉齐乔无助的求饶,少年不断地将镜头推进将他现在这个下贱的模样实打实的拍进了卡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们别拍,求你了。别拍,我日你们大爷的,别拍。”齐乔崩溃了,他没想到会有人录像。如果只是这样子被当成狗一样爬行齐乔也不会这么激动,但是录像被传出去对于齐乔的生活将会是毁灭性的打击。
林倏接过摄像机,饶有兴致的看着里面的录像恶劣的对齐乔威胁道:“再缠着路铭彻,这段录像下次看的可就不只有我们了。”
齐乔跪着连连点头,厚重的刘海遮住了他湿红了的眼眶。
可能是还觉得不够林倏又让人把他绑起来,冷水一桶一桶的往他头上淋下来。齐乔无力的瘫坐着,又被流入鼻孔的水呛得咳嗽起来。
走的时候林倏拍着他苍白的脸跟他说有时间来找他玩,又叫人给他松了绑拿着摄像机以胜利者的姿势潦潦走了人。
齐乔一连病了三天,心理身体两重创伤让他高烧不止。
下班回到家的齐思敏又是哭又是去买药,想报警却又被齐乔拦了下来。齐思敏只好打电话到路清那里,路清一来到连忙就把他送进了医院。
齐乔在医院躺整的四天,家里却没有来一个电话。这让齐乔心里不禁有点担心,会不会又出什么意外了。
由于问了许久原因无果的路清早早的就回了学校,还给他请了一星期的假又给他转了几万让他好好在病呆着。齐乔也过上了几天清闲的日子但是齐乔是个坐不住的性子,办理完了出院就着急忙慌的往家里赶。
齐乔算得上是无父无母,他的爸爸早早的就因为车祸走了,妈妈也改嫁了。从小到大是姐姐抚养长大的,下面还有一个弟弟。刚上车齐乔把那几万块钱给齐思敏转了过去,却还是没有收到回信。
齐乔住在一个破烂的大院里面,是以前他爸公司分配的单元楼专门给家属住的。其实只是说的好听,当时分配的时候齐乔也还交了钱美其名曰是分配费算是买断了这间房子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算得上是一个很老的建筑了,不过这里的地段很好,是市中心来的上学上班都很方便。
里面大多数都是以前因为公司倒了没有搬迁的家庭,还有被低价房租吸引来的学生和工人。齐乔从小就在这里长大,从童年到上学他的生活都和这里有挂钩。
“哎哟,小七你可算回来了。”住他家隔壁在大院外卖菜的王婶拦住他,把他拉到一旁着急的低声说:“你姐住院了,你可快去看看你姐哟。”齐乔在整个大院的孩子里面排第七,所以大家都喊他小七。
齐乔慌了,忙问是哪间医院。突然又记起来齐可没有人照顾,王婶安慰他:“在人民医院勒,小可现在已经在我家了,你放心去。”
赶到医院的齐乔疲惫的跌坐在手术室外,等到手术结束的时候齐乔想去看望一下,却被拦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