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一直到五月,刘墓几乎每周都会操刘朝。
他放晚自习了,刘朝通常已经去便利店上班了,他就去便利店找刘朝。
也不挑人多的时候,通常他会先回家洗个澡,等收拾完到便利店差不多刚好过零点。
凌晨店里几乎没有人,刘墓推开便利店的玻璃门,带进来一阵微凉的晚风,笑眯眯的招财猫在收银柜上摇晃着手臂。
听到推门声的刘朝从货架边探出头,看见是他来了,高兴得笑起来:“弟弟。”
刘朝在黑色的工作裤上拍拍手上的灰尘,朝他走过来,他直接推着刘朝的后腰一起钻进了收银台里面,和刘朝挤在一起。
“把监控关掉。”他说着话,燥热的手就已经迫不及待撩起了刘朝的工作服下摆,摸上他光滑柔软的肚子。
“我、不会...”刘朝被他摸得腰痒,声音开始发软。
刘墓佯装不愉地捏了下他腰间的软肉,将他揽紧在怀里压着,伸手在电脑上操作:“笨死了,教了你那么多次都不会。”
“今天我来晚了点儿,”刘墓的手钻进他的裤腰,绕过柔软的阴茎和睾丸,轻车熟路地摸到了他的热乎饱满的花穴,“已经湿了吗?”
刘朝缩在刘墓的怀里,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耳侧,痒痒的,他把头偏开,小声地狡辩:“没有...”
“明明就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刘墓的指腹在他的逼口轻缓地摩挲着,把内裤里一点黏黏的汁液糊开,将不算太湿的肉唇糊得汁水淋漓,指节竖着缓缓揉压起花瓣,速度不断加快,指尖粗糙的茧碾着穴口上方的敏感软肉揉搓。
紧紧闭合的蚌壳被搓出了狭窄的肉缝,露出里面隐秘的风光,媚红的肉挂着透明的汁液,褶皱里也都是湿润的,随着揉搓的刺激一下下收缩抽搐着。
“嗯...”刘朝眯眼哼哼了一声,身体止不住发烫,腿一阵发软,腹部抵在了柜台上,腰间被压得微微陷进去。
刘墓摸得他很舒服,他的脑子里逐渐变得空白,只剩下欲望在沸腾,后腰一阵阵麻痒涌上来,花穴被触摸的地方变得火热滚烫,淫水就不受控制地涌出来。
“呵,”刘墓的手指被温热的汁水浇透,他低低笑了一声,两指并拢一起探进潮湿的甬道里,“流了好多水,还是下面的嘴诚实。”
天天被操的肉逼还是紧得要命,手指一插进去媚肉就开始用力地蠕动收缩,似乎是想要把探进头的手指牵引到更深处。
没有刻意温柔地进行扩张,刘墓直接迅速凶猛地抽动手指,浅浅插进去的手指在穴口用力抽插起来,还越来越狠,在肉瓣附近搅出“咕叽咕叽”的粘腻水声。
“唔啊....”刘朝的身体颤抖起来,软得止不住向前倾倒,更重的压在了柜台上,手撑在玻璃柜台面上不住战栗,一只脚爽得踮起来发抖,一条更是小腿微微翘起来,脚背从内勾住了刘墓的脚踝。
“啊...哈啊、好舒服...好舒服...”他的腰塌陷下去,圆润的屁股撅起来顶着刘墓的胯部来回乱蹭,被刺激地身子不止往上挺,想要减缓过分难耐的快感,肉穴又舍不得一样吸得更紧。
脚背胡乱地勾在刘墓的小腿上下磨蹭,刘墓的裤腿被皱皱巴巴地撩起来,两人灼热的体温交汇在一起。
刘墓被磨得心痒,挺着梆硬的鸡巴在刘朝撅起来的臀瓣中心摩擦,抽插在逼道里的手指突然重重往里一捅,同时用拇指按压在了刘朝饱满的阴蒂上,瞬间就将刘朝刺激得浑身乱蹭,堆积在穴口的淫汁往外猛地一泄。
“唔啊啊——”刘朝猛地一阵痉挛,腿哆嗦着夹紧了他的整个手掌,将溢出的汁液紧紧挤压在肉缝之间缓慢流动,屁股胡乱扭动起来,毫无章法地在他的手心磨着自己突然被激起瘙痒和痛爽的肉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扭着腰乱蹭了几下,肉逼吸得手指越发紧了,腿心一阵一阵抽搐着,体内深处的瘙痒不但没有缓解,反而越发急躁。
“呜...”他难受地哼了一声,伸手握住了刘墓宽大的手掌,用力往自己狭窄湿热的肉洞深处插:“弟弟、弟弟...再进去点...”
他像发了情一样自主地渴求着,柔软褶皱的媚肉热情地往上纠缠,湿滑又富有弹性的肉壁,也像一张小嘴一样,对着不断深入的手指不停做着吸吮挤压的动作。
“又发骚了刘朝,下面是骚逼,你是骚婊子。”刘墓的手指被他竭力绞吸着,看着他涨满情欲的眼从凌乱汗湿的碎发里迷离地望着自己,只觉得心魂都被他摄走了。
刘朝半张着嘴哼哼着,一副被他刺激得欲罢不能的样子,刘墓看得欲火更加汹涌,又往刘朝粘腻湿软的逼穴里塞了一根手指。
三根手指更用力地捅进刘朝的肉穴深处,挤压着褶皱战栗的软肉活动起来,一起在他的逼穴里疯狂抽插,捣鼓得媚肉疯狂蠕动,肉壁不断收缩。
“啊啊啊...好厉害、弟弟、好厉害....”刘朝爽得止不住浪叫起来,额角渗出的热汗顺着脸颊淌过,在下巴聚成晶莹是一滴,“啪嗒”一声滴落在玻璃展柜台上。
他看见了玻璃上倒映的自己满面潮红的脸。
还来不及羞耻,为了更凶猛得刺激紧实饥渴的逼穴,刘墓在那三根手指在逼穴里抽插舂捣的同时,用另一只手按揉在了他红肿又脆弱的阴蒂上方,对着他敏感的阴蒂头不断碾磨,将它亵玩得越发红肿胀大。
阴蒂上方敏感的软肉被按得深深凹陷下去,粗糙的指腹在同一个位置发力,像震动棒一样高频碾压了起来,穴壁深处的软肉也不断被摩擦过,被指尖搔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