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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肏开的都牧子安满脸痴态,浑身发软无力的他并不能很好地控制自己,嘴角边有暧昧的津液滑落,而下面的口同样无法闭合,微微张开着不断渗出系统刚刚射入的精液。他的瞳孔没有任何焦距,只是下意识地看着伏在他正上方的系统。不知道什么时候系统的手中多了太单反,闪光灯咔嚓的声音不断响起,轻飘飘地拉了下牧子安散发的理智,让他的羞耻心再度归位。
只是被操开了的身体根本无法动弹,甚至因为系统故意拍照的行为而变得越发瘫软,更多白浊的精液随着宿主紧张的心情而流出艳红的嫩穴,让系统只想按着自己可口的宿主再来一发,但是他并没有急于求成,毕竟他刚刚才囫囵吞枣地尝了下开胃的小菜,接下来当然要耐心地等待正餐,然后才可以大口朵颐。
“为什么?”到底是被糟蹋地太过,牧子安也不再顾及口枷的存在,而是难以置信地质问着自己全心全意信赖的系统:“我做错了什么?”
他双眼泛着泪光,因为口枷的关系,声音虽然小了一点,但也不至于让系统听不清楚。倒也因为口中有束缚的关系,宿主的声音显得更加的娇柔,让听者觉得诱惑勾人。
所以在宿主委屈地下意识向系统求个明白的时候,系统已经随意地收起来单反丢去了一个宿主没有权限查询的小空间里面放置,而后在素质的小口张张合合的同时,眼神从头至尾肆无忌惮地将宿主大量了一番,尤其是系统看到自己在宿主白皙的肌肤上留下的暧昧痕迹满意地点了点头。
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反而被信赖的伙伴淫邪的用眼神性骚扰了一番,牧子安再也忍不住哭腔,颤抖着再次重复了一遍自己的委屈:“为什么?”
“哼——”系统懒洋洋地拖长了语调,胯间的凶兽直挺挺地在空气中晃动,让宿主本就红润的脸越发娇羞,几乎就要忍不住本能侧头避开这个折磨了他许久的肉茎。
系统用手指漫不经心沾了沾宿主肉穴处缓缓流出的精液,然后涂抹在宿主的肉棒下方与菊穴上方的中间的皮肤上,然后轻轻地揉捏,偶尔再沾几滴精液戳了戳,似乎能在上面捅出一个洞来一样。
本能的恐惧让牧子安蜷缩起身体往后退,虽然牧子安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但是浑身起了鸡皮疙瘩,还残余情动的温度的身体一下子降下了温度,让他心中充满了恐惧,连想要系统回答他的问题都不敢再重复了,只是本能地拼命想要逃开系统的周边,离得越远越好。但是很神奇的,系统并没有压制宿主的逃避,反而安安静静地温柔地看着宿主,仿佛在包容一个不懂事的孩子。
虽然才过了几秒,但是牧子安却觉得时间已经过去了大半天一样漫长。他不停后退,从台上掉落在地上之后才惊觉自己手上的束缚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只留下了磨蹭的红痕印在了手腕上。
他看了看无动于衷的系统,最终还是自由的渴望战胜了身体的恐惧和害怕。于是牧子安着急地想要站起来跑开,却始终提不起力气,好几次撅起屁股还没等他站起来,他就因为体力透支的关系又重新摔倒在地上,而他的屁股和大腿都因为他多次鲁莽的动作而导致溅满了系统的精液,显得十分淫乱。
牧子安看着离他半米远安静地站着的系统,对方仿佛在欣赏着他的无用功,觉得非常有趣一样看着,没有阻止也没有帮忙。最终,牧子安还是没有继续询问自己的不解,而是咬了咬牙,颤抖着逼迫自己提起力气,转身手脚并用地趴着想要离系统更远些。
可是他只是被操了一次而已,就已经浑身乏力了,不过爬了几步,就已经再度失去了力气瘫软在地上。
于是他歇了半分钟,又爬了两步,最终还是力竭地跪趴在了地上,怎么也不愿意自己狼狈地整个人伏趴在地上的场景被系统看见。可是在系统看来,宿主这样的行为无异于勾引——沾满了系统精液的臀肉高高翘起,白浊的浓精不断地从屁眼处渗出,滴落在地上,淫靡的小花微微翕张,在做着无声的引诱。
“宝贝儿,”系统实在是忍不住了,因为宿主实在太过于可爱了:“你对着我撅着留着我精液的骚穴,是欲求不满的意思吗?是要老公用大肉棒给你止止痒吗?”
粗俗的话语传入了宿主的耳中,让宿主马上改变了自己的姿势,然后扭头蹬了蹬说着荤话的系统。意识到自己的口枷根本无法取下,牧子安没有再做无意义的提问,而是试图用眼神杀死系统。他根本无法理解系统为什么可以拥有实体,更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莫名其妙就挨了一顿操,明明已经完成了剧本,可以从故事里面那些主角们灼热的眼神下逃开,明明可以结束了难熬的修罗场,怎么就被系统扣在这里玩弄了呢?他到底哪里招惹了系统?
“滚开!!!”
看着系统向他迈进了一半,牧子安忍不住惊叫着拒绝系统的靠近,尤其是对方的大屌还张牙舞爪地对着自己。
因为过于激动的关系,口中舌头抵住口枷的动作让牧子安不得不仰头才能缓解津液的滴落。令牧子安意外的是,系统竟然乖乖地听话了,没有继续向他走近。他眉间跳了一跳,虽然不会继续
', ' ')('艾草,但是总觉很不安,牧子安刻意忽略了系统胯间的粗长巨物,一脸犹疑地盯着系统的脸,但是系统只是温柔地看着他,并没有再越雷池半步。
半响,他终于找回了自己的理智,随意地观察了周边的环境之后发现根本没有出口,全世界都是一片光亮。也就是说,只有系统才能让他离开这个鬼地方。于是牧子安勉力控制了自己的情绪,让自己的憎恨和厌恶不会在自己的语气之中透露出来,状若无所谓的姿态和系统谈判:“如果我之前哪里得罪你了,你现在也…侮辱我了,你什么时候可以放我离开?”
“侮辱?”系统看着宿主看似平静的神态,实则和之前委婉拒绝那些狗男人一模一样的姿态,轻而易举地就踩中了系统的雷区:“我对你的爱是侮辱?在你看来,和那群男人的告白一样让你恶心到不堪入目是吗?”
牧子安想要张嘴解释,但是始终无法冷静地安抚已然情绪暴怒的系统。同样不冷静的他心里的的确确就是这样想的,他根本无法违背自己的内心去反驳系统的质问,只是他良好的教养让他无法轻而易举地吐出谩骂的脏话,否则他早已问候系统了。牧子安只能侧开自己的视线当做默认。
“很好——”
系统气极反笑,而后扣了个响指,紧接下来牧子安惊恐地睁大了瞳孔,一脸震惊。因为身体突然变得奇怪了起来,尤其是之前被系统涂抹精液的地方,好像隐隐多了什么伤痕,有粘稠的水液不停涌出,奇怪的地方内里无比地瘙痒难耐,无比迫切地想要什么粗硬的东西狠狠地摩擦止痒。
于是牧子安低头,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下身,在性器和后穴中间,俨然多了一处闭合的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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