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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雪比往年下的愈发不可收拾,整个过年如了顾霖淮的愿在家窝着,只是乔禹书看着顾霖淮的样子越来越像多年不吃肉的狼看见小肥羊。
家里拜年的亲戚来来往往,乔禹书也没什么机会在家放肆,今天好不容易抓到机会顾扬勤去山里接姥姥姥爷来过元宵节。
顾霖淮在沙发上睡的迷迷糊糊,就感觉到有人掀开他被子在扒他的衣服,顾霖淮踹了一脚没踹开,就看见乔禹书的睡裤下拉,露出硬挺狰狞的肉棒,直挺挺的竖在那。
“弟弟干什么呢?这样对哥哥可不好。”顾霖淮昨晚在沙发上靠着就睡着了,也没回房间,他手指点了点那冲他打招呼的肉棒。
“哥…摸摸它,好想你。”乔禹书自己撸了好几次,可是总感觉隔靴搔痒,此时顾霖淮懒洋洋的握着他肉棒,乔禹书轻哼一声,“哥哥,亲亲…”
顾霖淮用舌尖舔了舔肉棒溢出的透明液体,乔禹书勾开顾霖淮睡裤往里摸,很快的把手指轻松钻进分泌出很多肠液的后穴。
“爸妈呢。”顾霖淮不知道乔禹书怎么突然胆大了,敢在客厅和他这样。
“去接姥姥姥爷了。”乔禹书把肉棒往顾霖淮嘴里塞了些,“哥哥舔湿点,要干下面。”
顾霖淮含着龟头舔的油光发光一般,乔禹书跪在沙发上把顾霖淮的腿拉到沙发外挂着,扶起一直腿下压,肉棒抵着穴口。
“你别射里面。”
“要射在哥哥的穴里,不许哥哥洗。”乔禹书低头吻着顾霖淮,“哥,里面好多水,你也很想吧,老公好好疼你。”
“嗯…我们进房间去好不好。”
顾霖淮在客厅总有些心慌,乔禹书根本不放过他,慢慢的顾霖淮被兴奋感冲的脑袋思考能力也变慢了。
“不好…要在沙发上干哥哥。”乔禹书慢慢研磨着穴壁,“哥哥不想吗?在家都不理我。”
乔禹书颇有些抱怨含着顾霖淮的唇,就是不加快速度,研磨出的水流在了被子上。
“你快点…”顾霖淮顶起腰,“我什么时候不理你了,难受…嗯…”
“哥哥自己顶腰啊,你对我和弟弟一样。”
“你大爷!我在家还对你亲亲抱抱举高高!”顾霖淮好想捶死他。
“为什么不可以。”乔禹书不动了,等着顾霖淮自己动,“哥哥,你后面吸的好紧,最近有没有自己撸?”
“没有!”顾霖淮只想快点射出来,憋的特别难受,其实不是乔禹书撩拨他还能忍几天。
乔禹书握着他的阴茎揉了揉,又搓了搓卵蛋,顾霖淮就设在他手上,因为好几天没有射过,精液比以往浓稠。
“哥哥还真乖。”乔禹书抽出茶几上的纸,简单擦了擦就拽起顾霖淮的腿上快速抽送。
丢丢被顾霖淮的叫声吸引来客厅,它不敢靠近乔禹书,在进退两难时选择就蹲在那不动。
“乔禹书…你慢点…唔…嗯…老公…”顾霖淮身体被干的瘫软,乔禹书猛的身体压下来舌头钻进顾霖淮的嘴里,顾霖淮感觉到他汹涌而出的精液灌进后穴,有些滚烫,他想躲开。
乔禹书的钳制让他放弃挣扎,拽着乔禹书的锁骨链,发出一阵清脆的声音,“进屋里好不好。”
“胆小鬼。”乔禹书抱起顾霖淮也不拔肉棒,就那么堵着,他们刚走到过道,门忽然打开,是纪明望开的门,后面跟着姥姥姥爷还有小姨等…
因为玄关对着过道,他们清楚看见乔禹书抱着顾霖淮,好像还没穿裤子,乔禹书用了最快速度进了卧室。
死一般的寂静,纪明望猛的把大门拉关上,屋里还有没散去的味道,如果刚才是误会,那屋里的味道…
他吓得脸色有些发白,这比和男朋友在家做爱更劲爆,对象是…
屋外的人脸色不一,顾扬勤和乔嘉站子后面没有看清里面,可是也能猜到发生什么,他们本打算去山里接姥姥姥爷,谁知小姨接来了,就回来的早些。
“先进去吧。”说话的是姥爷。
他们进去后发现乔禹书已经穿好衣服走出来,他没有半点被抓包的觉悟,纪明望最先跨步过去,“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乔禹书没说话晃到沙发边把被子抱在怀里丢到阳台脏衣篮,然后出来时语气很淡,“你们要打要骂都可以,别伤及无辜。反正打死我也改变不了,如果嫌恶心,我可以以后不出现你们面前。”
“鱼崽,他就是你说的人?”姥姥似乎一下想通很多,乔禹书闹自杀、乔禹书每天浑浑噩噩,说自己不想活着,说自己和他不可能。
姥姥劝过乔禹书,让他好好学习出人头地没有追不上的人,她从没想过,那个人是顾霖淮,一切又很好理解了…
一声砸门声让所有人看着卧室方向,“被我关起来了,你们和我说就行。”乔禹书出来时反锁了房门,现在顾霖淮大概已经收拾好准备出来,发现自己上当了。
乔禹书把他锁起来了。
“把你哥放出来。”姥姥手有些颤抖指着卧室。
', ' ')('“姥姥,你找他也没用,他就是个大少爷,什么都不知道,是我缠着他的,从小就是我缠着他,你们有什么对我说就行。”
乔禹书从没后悔过,可是此刻有些后悔,他不想顾霖淮因为他被家里亲戚这般看待。
“我们鱼崽从小就喜欢哥哥,算了…儿孙自有儿孙福。”姥姥排排乔禹书胳膊,“把哥哥放出来。”
“姥姥…”乔禹书抱着姥姥,眼泪控制不住砸下来。
“妈…”纪明望发现似乎所有人都没有特别惊讶,看见自己妈妈点点头才猜测,大概他们早就知道。
连吴坤都提过,两人的氛围、气场很怪。
顾扬勤拿了钥匙把顾霖淮放出来,顾霖淮出来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他腿还有点抽筋,姥爷让该做饭的去做饭,把顾霖淮带到阳台。
顾霖淮似有若无漂到客厅去看乔禹书。
“我们最怕的不过是外人看轻你们。”
“姥爷,我和小鱼说过,毕业选一个我们都喜欢城市发展,我们是有为未来打算的。”顾霖淮靠着阳台的窗户,“姥爷,我觉得只要人不死、什么都可以解决。”
积雪在融化,太阳一点点照耀着铺着冰雪的城市,最终在春天来到时,只留下万物复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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