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塞洛听罢把头埋地更低了,耳朵红的能滴出血。
“都是你...下的那个,邪恶的魔咒!”塞洛趴在被子上,控诉的声音闷闷的传出。
艾尼尔眯着眼,血色的眸子上下扫视自己缩成一团的少年,他舔了舔嘴唇,从刚进屋开始全血液都在躁动不安,仿佛也跟着一起中了魔咒,恨不得立刻咬着塞洛逼迫着他进入第二次高潮。
想操死他。
谁看见自己心上人在自己的床上自慰还喊着自己的名字能不硬?
但,还不是时候,他都忍到现在了,再等等又何妨。
像是想到了一种新的玩法,艾尼尔停止了视奸,修长的手指在碰到眼罩的那一刻,附在上面的魔咒就被破除了,黑丝带褪下,露出了塞洛那泛着红的绿眼睛,像是一汪清澈的春水,一颗无法估价的祖母绿宝石。
塞洛的脸完全不像是一个骑士、剑士,反倒是像一个牧师,他平时阴郁的气质又像是一个死灵法师,总之跟以阳光硬朗为代名词的骑士很不搭边。
他满含幽怨地抬头盯着衣冠楚楚的艾尼尔,后者笑吟吟地回视。
塞洛想跳起来揍他,但自己现在的姿势是趴着的,而且双手还被绑在背后,再加上,自己不着寸缕但艾尼尔却衣冠整齐,穿着厚重繁杂的礼服——想来刚刚应该是处理王宫事务了,最近艾尼尔很频繁的穿着礼服,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不对,塞洛晃了晃脑袋,把思绪重新拉回现在,他一个监下囚可没工夫操心他国事务。
总之,无论怎么看自己都处于弱势的一方,当然,纯肉搏的话,塞洛一个骑士还在照常碾压艾尼尔这个魔法师的。
像是看穿了塞洛的想法,艾尼尔伸手虚空划了个手势,旋即塞洛就感觉手腕处一松,轻轻一挣脱那丝带就顺着滑下去了。
“你!”塞洛刚得到解放就想去扒拉艾尼尔,结果刚直起腰板就被一阵不自然的电流击溃在床上,酥麻感从小腹往全身蔓延,刚刚高潮的余韵还没过去,他现在整个人敏感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