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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攸面朝下趴在稻草和散乱的衣堆里,屁股被高高提起,整个人被操得往前一耸一耸的,那两瓣肥腻的阴唇被摩擦得肿胀,下体黏腻湿滑,淫水都被拍打成了沫。
啪啪啪,啪啪啪。
季攸不住哽咽,当周晋抵着他的敏感点研磨的时候,季攸两条腿抖若糠筛,淫叫声止也止不住。
他想说“不要再操我了,我受不了了”,又想说“好舒服,我被操得好舒服”,可是他什么也说出不出来,只能大张着嘴,“啊啊啊”的乱叫。
周晋一只手揽着他的下腹,将他后腰提起,季攸摸上那只手,那温暖的手掌此刻早已被两人射出来的精液和各种淫水弄得湿湿的,季攸就着那黏腻无意识的摸索着周晋的指缝,好像这样做比抚慰自己被操得甩动着的鸡巴还来得快乐。
周晋突然抱起了季攸的一条大腿,把他整个人翻了一圈,仰躺着。
原本只在摩挲手背的手被一把抓住十指紧扣,季攸含着眼泪,又可怜又淫荡的看着周晋,惨兮兮的道:“好累……可是好舒服……”
周晋单手抱着他一条大腿,使季攸下半身悬空,跪立着操他,汗水顺着他敞开的衣襟从紧实的肌肉上滑落。
“师父,原来师父第一次带我下山的时候,想着的不是锄强扶弱,而是希望山贼胁迫着我们交媾。”周晋的撞击越来越用力,季攸已经完全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尖锐的快感让他没有心思去想任何事情。
“如果师父告诉我,我当时一定手下留情,就像今天这样,听师父的话,不和凡人产生因果,他们让我操你,我就操你……”说完他俯下身吻住季攸的嘴,下身猛操数百下,龟头抵着季攸的宫腔,将大量精液射了进去。
季攸闷声大叫,爽得瞳孔上翻,已经射不怎么出来的肉棒弹了弹,只能溢出一点清液,倒是肉穴因为高潮喷出的淫水悄无声息的浸湿了下半身的稻草。
“哈啊……哈啊……”季攸痉挛了好一会儿,便体力不支昏睡过去。
那个肉粉色的水晶球,装得是几百年来日日夜夜产生于脑海的淫荡臆想,那里面有着难以计数的做爱理由,被强迫的、自愿的、甜蜜的、淫乱的……
而周晋昨晚从病美人那里得到的蓝色情之晶,则是季攸几百年里对周晋产生的爱。
真奇怪,季攸的爱和性欲望竟然是分开的两个,在周晋拿到代表性欲的肉粉色的欲之晶时,内心一度暴怒,但他拿失去所有记忆的季攸毫无办法,他一旦激进一些,季攸就像被吓得鹌鹑一样害怕的四处躲,让周晋什么都不敢做。
最让周晋恼怒的是,季攸即便什么都记不得的被投进异世,却还是对淫欲没有任何抵抗力,对自己却没了丝毫印象,这是不是说明,在师父心里,性欲的满足,其实比他周晋更重要更深刻?
周晋抚摸着高潮后昏睡过去的季攸,嘴角露出个笑来,只是眼里毫无温度。
既然如此,那就把师父对自己的爱和所有欲望糅合到一起吧,让他只要看到自己,下面就是湿的,只要想交配,就只能想到自己。
其实现在的季攸虽然总是被脑子里的性欲折磨,但日常生活还是无碍,而且由于他对性的包容度高,衍生至他对其他行为的包容度也高,也是因此,季攸虽然内向,依旧能交到不少朋友。
但那几百年的欲之晶要是再回到他身体里,季攸以后怕是在路上看到两只狗交配,都会夹紧双腿,恨不能像那条母狗一样脱了裤子趴在地上让周晋上他。
说白了,在异世生活了27年的季攸,不管从欲望还是感情上,都已经是一个全新的人了,再要将前世那几百年压抑的情感加诸在他身上,不管是爱还是欲,都会超载。
周晋当然知道这个,但那又怎么样,他绝对,绝对不会允许季攸离开他,有他在,那季攸要什么他给不了呢。
季攸想要什么都可以。
周晋搂过睡梦中的季攸,将硬起来的阴茎塞进湿软的肉穴里,相拥着睡去。
只要季攸不离开他,就可以。
破庙外的欲狐把脑袋插进卷起来的身子里发抖,努力让自己忽视那位大人散发出来犹如实质的怒气,催眠着自己什么也不知道。
抖着抖着欲狐浑身一僵,睁开眼,脑海内想起了他母亲的声音,低沉的男声道:“想办法让他们滚出这个世界!”
欲狐眼睛转了一圈,裂开尖细的狐狸嘴,似个笑模样,无声回道:“遵命,母亲。”
季攸颈侧的红线被智道子的药拉长了几倍的红线如同有生命般,微微的蠕动了一下,显示着他们并不充足的时间。
睡了大概两个时辰,天色已经有些晚了,欲狐将那几个被他千里迢迢弄过来的山贼打得半死,送到了他们原本犯案地方的衙门口,又给纵欲的两师徒送了吃喝的来。
看到狐狸背上顶着食盒从破庙里端端正正稳稳当当进门,季攸含在嘴里的淫叫都顿住了,他跨坐在周晋腰间,双腿半蹲着吞吐周晋的鸡巴,一个愣神,直直坐了下去。
“唔……!”
', ' ')('狐狸将食盒放下,非礼勿视的垂着头跑了出去。
季攸此刻哪里还有做爱的心思,他双手撑着周晋的肩膀抬起腰,眼神逐渐恢复清明,“卧槽,有狐狸给我们送饭!”
鸡巴刚要脱离他的身体,又被周晋一下顶了进去。
季攸膝盖一软,又哎呀哎呀的叫了起来。
云雨终歇,季攸全身已经软得像滩烂泥,只能靠在周晋怀里让他喂,狐狸带来的食物都是一些软糯好消化的,倒是方便了季攸。
季攸直到此刻才真正清醒,记起白天所见,他瞅了瞅趴在门口抱着一只烧鸡啃得小心翼翼的欲狐,还是有些难以置信,原本以为的幕后大BOSS,现在怎么成了自己姘头的阶下囚?
“那颗球到底是什么?”季攸咽完嘴里的鸡汤,趁周晋下一勺到来之际,赶紧问道。
周晋闻言,露出一个冷笑,但由于季攸是被抱在他怀里的,看不到头顶周晋的神情,只能听到那好徒弟闻声道:“是师父以前想对我做的事,虽然以前的记忆暂时找不回来,但我相信只要师父和我把那些事都做了,就什么都能记起来了。”
季攸疑惑道:“我想对你做的事?”
周晋又喂了他一勺鸡汤,笑着说:“师父不记得了吗,今天的山贼,就是当年师父带我下山时遇到的,当时我们也是在一间破庙休息,那几个山贼错把师父认成了我的女人,出言羞辱师父……”
季攸隐隐约约好似想起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想起来,试探道:“……然后呢?”
周晋低头,在季攸耳后啄闻了一下,笑道:“然后?师父不必问我,只问你自己,如果遇到那样的事,师父会想遇到什么?”
季攸喉结动了动,没有说话,如果是他的话,倒的确是会意淫出这种事的人,被围观着……半推半就的……
周晋看他不说话,低声在他耳边道:“师父想到了什么?是不是想起当时的山贼也是这么侮辱师父的,说你是个荡妇,馋我的鸡巴才和我私奔的……”
季攸整张脸都红彤彤的,心脏砰砰跳,故作镇定的给了周晋一肘子,掩饰道:“别说了,我吃饱了,你带我去洗洗,浑身黏黏腻腻的,好脏。”
周晋也不穿衣服,就那么晃着胯下的玩意儿,抱起因为害羞随便扯了件脏衣服裹在身上的季攸,慢慢悠悠的朝外走去。
还好此刻夜色已至,林间无人,即便是这样,第一次“裸奔”的季攸也还是有些臊得慌,死死把脸埋在周晋胸膛。
“师父。”
“嗯?”刚刚再次睡过去的季攸迷糊回应。
“腿张开,我把里面的东西掏出来。”周晋在水下碰了碰季攸的腿缝,季攸乖巧的打开了大腿。
不知身在何处,季攸迷迷糊糊的只觉得这水温刚刚好,不会太热也不会太凉,他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被放进水里的,他依旧跨坐在周晋怀里,揉了揉眼睛,发现这里是一个被芦苇围起,并不宽阔的温泉池,只是看四周情形,应该是天然形成的。
“师父,等把你的记忆找回来,我们就去众合哪里找回你的灵力。”周晋道。
季攸对此无可无不可,随口应道:“嗯。”
周晋把下巴放在季攸肩膀上,满足的叹息着说:“只要把师父那颗欲之晶里,师父曾经幻想过的几百幕春戏演完,师父就会想起所有事了。”
“嗯……嗯???”
周晋轻笑一声,和季攸分开,捧着他的脸吻他,眼睛亮得过分,“比如……师父现在有没有觉得,腿上有点痛?”
季攸莫名道:“没有……嘶,有!”
他手忙脚乱的攀着周晋,踩着水底的石头从水中站起来,接着月光埋头去瞧腿根的地方,只看到两个红点。
“这什么东西?我被什么咬了?蛇吗?可是刚刚我们一直贴身抱着,怎么会被蛇咬?”季攸又痛又紧张,有点懵。
周晋将他抱着按倒在池边,分开他的大腿安抚道:“没事,我把蛇毒吸出来就好了。”
说着他便垂首吮上那两个小红点,腿根被吸吮的感觉格外明显,更明显的则是那从伤口处像全身扩散的燥热感。
季攸想起来刚刚周晋提到的“春戏”,又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胯下才偃旗息鼓没多久的阴茎颤颤巍巍的站起来,怒道:“这他妈的还是春药蛇!上次那蛇分明碰都没碰到我就被你杀掉了!”
微闭着眼眸舔吮着腿根皮肤的周晋闻言睁大眼,抬起头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纯情泛滥的季攸伸手胡乱摁向他胯下。
周晋顺势含住那泛着淫水的肉穴,什么也不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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