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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情从高潮的余韵缓过来出声,出于人设的挣扎,想要手肘狠狠击打向男人,却被按住手腕,耳边传来调笑,“还来?”
在少年屈辱的盯着他,便被沈毅翻过身,又硬起来的鸡巴抵在最敏感的骚心碾磨打转,虬乱的青茎狠狠磨过粘膜。
沈情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弄懵,不及克制住闷哼,又被男人恶狠狠地操了起来。“混球你……嗯……”
少年似乎无法相信事态会发展成这个样子,衣袍凌乱,几乎赤身露体,男人的手掌揉搓着圆润饱满的臀部,不断挤压变化,留下了分明的红印。
少年脸色泛红,被牵制住的手指忍不住用力,指尖发白,面色带着难看的羞耻,嘴里还在不断的骂他,“无耻!………嗯哈……你到底想做什么……”
而这一切,都被男人看在眼底。
原本是沉默寡言、清冷如月的少年,面容染红,眼眸含泪,露出这般忍耐难堪的神情,但浪荡敏感的肉穴还在不断流水,紧紧的咬着他的性器。
“你说我在做什么?”
沈毅用力的揉搓着发骚涨大的奶子,舌尖顺着耳郭亲吻,不断打转模拟性器交合般扫过,黏稠暧昧的话语在耳边低语。
许是因为侵犯,身体更加敏感,少年止不住的发颤,想要后蹬他都用不上力气,喘息更加急促。
少年睫毛微颤,水汪汪的眼眸透着愤怒,带着喘息的声音咬牙切齿的道:“嗯……你……你不就想揍我泄愤么……啊”
“泄愤。”沈毅重复下这句话,他被逗笑了,沈情显然在这方面过于生涩,不应该说是懵懂的像张白纸。
同时有觉得有一丝怅然,他对这些兄弟没有过多亲昵和了解,即使血脉相连。沈情这下意识的反应,许是暗中被欺负太久,条件反射了。
“啊……力气太轻……你还是用拳头……痛快些……”
少年带着愤怒和厌恶看着他,肉穴溢出了淫靡的水液,扭着身体想要向前把肉棒拔出来,可却夹紧不舍的咬住。
太会吸了。
连挣扎像是在欲拒还迎,沈毅觉得燃烧的欲火全都往下涌去。
“太轻了?那我可要揍的用力了。”
男人低头咬着少年的脖颈,干脆松开钳制的手,挺腰恶狠狠的肏着敏感点,将大肉棒把最深处的骚心搅动的一团糟,像是惩罚性捣烂,恨不得连卵蛋也挤进去。
沈情似乎没想到对方还在用这种奇怪的方式来欺辱他,身体因为极致的快感发颤,他猝不及防低吟,带着撩人的哭腔,“……嗯……啊……嗯嗯……啊……”
难以言喻的快感席卷而来,虽然不疼,甚至有些难言的舒服,可他会被巨大的器物顶破肚皮的错觉。
“唔呜!’少年发出娇媚的呻吟一声,崩溃似的红了眼眶,唇瓣流出透明的津液,湿漉漉的眼睛里面闪过厌恶和无力感的神情,随后像是意识到自己这种丢人‘挨揍’发出的闷声,死死的咬住下唇,眼眸发红,蒙上了薄薄的水雾。
转过头死死地盯着男人,似乎想要把他的面容记下来。
沈毅微微挑眉,轻轻拍着他的脸庞,触感细腻光滑,手感极好,像是能掐出水,忍不住捏了两把,“想认出来,不如吃透我这把长枪,日后凭感觉认出。”
说罢,鸡巴更猛烈破开层层叠叠的媚肉,感受里面温热的壁肉包裹着,热情的淫水喷涌而出,更方便肉棒的抽插。
少年被撞的软了身体,后入式的姿势让涨大的奶尖不断的摩擦着粗粒的假山石头,被蹭痒痒的,希望有什么东西能咬咬他,或者粗暴的揉搓着止痒。
同时肉穴的媚肉被肏的外翻,混着淫水和精液的粉嫩的壁肉抽插成糜烂的红艳,酥麻麻的快感让骚穴止不住痉挛,也让性器在没有被触碰的情况下射出来,双重的欢愉让少年忍不住小声求饶了。
“啊……停下……啊……别……啊……求……求你了……”
随后像是被戳到软肋般,咬住唇瓣,生理性的泪水溢出,被肏的有些失神的眼睛带着恳求看着沈毅的脸,冷淡的眉眼愈发的脆弱。
这种示弱的目光让沈毅的欲望烧的更加厉害,看着冷淡漂亮的少年吃着肉棒哭的惨兮兮,忍不住求饶,真的勾人心痒痒。
知道少年冷淡如冰的性子,沈毅却觉得他被勾引了,狠掐了一记臀肉,软绵的手感真叫他爱不释手,
“好啊。”沈毅带着愉悦的笑,“来,叫声好哥哥。”
“混账你……啊……”
少年怒火中烧,刚开口,却被沈毅的手指抵住了嘴,沈情刚想咬他的手,却听到隐约有嬉笑的声音传来,脚步声越来越近,让他不由得紧张了起来。
感受到少年的身体便僵硬住了,沈毅松开了手,咬着他耳朵说道,“骚货。”
感受着那一处疯狂分泌水液的软肉,沈毅被吸附的魂都没了,享受着细腻湿滑的肉穴,被夹得鸡巴更兴奋的涨大一圈。
“父皇,这里!”
这是沈思的声音,当今最为受宠
', ' ')('的公主。
听到隔着假山的人声,沈情心里吹了声口哨刺激,可面色被吓到了,指尖抓紧了假山,指节绷得极白,他不想被人看到这副狼狈难堪的样子,复杂的情绪止不住在胸腔里翻滚着。
见少年皱着眉头,可他的泪珠断线般滑落,冷淡脆弱的神情,面带纠结和挣扎,真是激不起人的怜爱之心,沈毅细致的舔掉泪,顺着泪痕,吻到了唇瓣,又一次品尝那绵软甘甜。
药效已经没了,可他的肉棒把不舍得离开着极品美味的肉穴,只是操两次怎么够,自然是要惩罚这淫荡的骚穴灌满精液,让少年全身心只会在男人身下浪叫,放浪形骸的摇着屁股吃鸡巴。
听着交谈的声音,来人都是皇室的,其中他较为亲近的四哥沈逸笑着正和八弟沈乐交谈。
“四哥,你看到五哥在哪里吗?”
“不知道,可能回宫了吧。你找他?”
“嘿,在练武场,不小心弄坏了五哥的弓,找人修好了,打算亲手交给他。”
“你啊。”
而此刻的沈情被吻的全身发软,瘫软的到在假山,眼角透着绯红,瞪着那面容不清的男人。
沈毅扶着那腰肢,恶意的碾磨敏感的骚心,他看着少年慌乱的捂住嘴,小声喘息着,也不敢过激的挣扎,这副隐忍害怕被发现真是可爱至极。
越是这般不想叫出来,沈毅越是想要欺负他。
沈毅叼着发涨瘙痒的奶尖,啧啧啧的舔舐着,暧昧的水声在狭小黑暗的空间里,让少年总有被人发现的感觉,害怕被人看到的恐惧,此刻的身体的感官像是无限放大。
少年眼睛失神,摇头啜泣着,唯有理智让他咬住唇瓣克制的不发声,身体已经被肏射的有些瘫软,沈毅带着怜爱揉着被射满精液有些鼓掌的小腹,可身下的动作丝毫没有减缓,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八弟,上次你也是弓没拿稳,不小心射到他擦伤……”
沈情的视野又渐渐模糊,耳朵在也听不到他们的交谈,只听到交融的喘息,小腹感受到了微妙的肿胀感,那粗大的鸡巴的强烈又凶狠的肏弄,奇怪的舒服让他很想叫出来。
泪珠和汗水混着,鼻息间都是对方的呼吸,少年已经不自主迎合着沈毅的动作,主动的挺着胸膛,让他舔舐。
沈毅眼眸更深,直勾勾的看着沈情冷态渐渐褪去,眼中还是纯良的迷惘,蒙着水雾,唇瓣流出了津液,颤抖的臀腰迎合鸡巴的抽插。
在这假山相隔,在四弟和五弟口中面冷心热的沈情此刻面色潮红,各种暧昧的痕迹满布身体,腿根都是淫靡的水液,正淫乱吃着男人的鸡巴,只是眼神透着惘然。
“呜啊!不……”
沈情忍不住发出低低的呻吟,背部绷紧,一下戳到敏感点,肉穴猛地收紧,在勃起的肉棒射出浅浅的浊液。
被肏的失禁了。
羞耻攀附着脊柱,少年崩溃的流着泪,一脸恍惚。
沈毅再次射出那股欲火,心情很好,拂过少年脸上的泪痕,抱住柔韧的腰肢,怜爱的亲吻住那喘息的唇瓣,想着等人走了,再来几次。
沈毅也不想被发现,这销魂的肉穴真是舒爽,真叫他想直接把少年带回去。
他想沈情许是生来就该是做万人骑的婊子。
在人都离开又被换了各种姿势的沈情心里满意的吐了口烟:爽!
在被操晕送回去的时候,沈情香甜的睡着。
“殿下?”
四更时,侍从白芷走到轻轻的唤着他,对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沙哑的声音带着刚刚睡醒软糯的鼻音,眼里透着迷惑,“嗯……白芷,怎么了?”
“殿下,从酒宴回来。还未喝醒酒汤和沐浴。”
“嘶……”沈情捂住自己的额头,试图回想有些头痛欲裂,“酒宴……好像……喝醉了,然后被打了一顿……”
白芷瞧着眼角的绯红,显然是哭过的痕迹。
啊,他就知道。
“现在四更,带我去浴池吧。”
现在正值酷暑,他们都来龙和园避暑,不想被吵到的沈情选了个僻远的,没想到这宫殿后面一所天然温泉,倒是意外之喜。
月光姣好,看着沈情一件一件的脱下衣物,白玉的胸膛都是指痕和咬痕,当水莫过满是吻痕的身体,光洁细腻的腿,柔韧的腰,红艳的唇。粉嫩的奶尖在水光下越发的诱人,白芷直勾勾的眼神变得火热,舔了舔唇瓣,此刻他遮挡在衣裳下的欲望下愈发明显起来。
沈情眼神略带疑惑,注意到自己身上多出的痕迹,声音依旧冷淡,“白芷,我受伤了。”
只是简单的一句话,白芷却觉得对方在撒娇,带着困惑触碰这身体的痕迹,即使知道对方纯白的性子,可真的像极了勾引。
他一直恪守着姐姐的话,忠诚的服侍他的殿下。
他知道,殿下平日喜好独处,连女色都不曾碰过,对情爱一窍不通。一心只求像国师为金龙献身。
如此干净的,却被人总是拖入欲
', ' ')('望的泥沼,染上情欲,即使如此少年像是出淤泥的莲,翌日便会自然的遗忘掉那污浊的爱欲。
只是艳丽绽放,勾起他心里的欲望。
此刻沈情是在浴池里的,哪怕白芷跪坐着,抬眸湿漉漉的目光,就仿佛在仰望着他。
这饱含水色的眸子此刻盛满他一人,光是看着,心里就止不住的想要占有和进入他,叫他哭出来。
精致冷淡的面容不小心沾染到水,那晶莹的水珠顺着光洁的脸滑落,没入水中粉嫩的乳尖。
而现在沈情对他伸出手,摸着他的面容,仿佛海妖惑人般,“白芷,身体不适?”
平日低眉顺眼的白芷,此刻他的胆量大了起来,抓住那只手,眸变得幽深,略带低哑的声音回到,“是的,殿下,奴才也受伤了。”
沈情心里露出恶劣的笑容,看着眼前的侍从那想要把他吃了,又不得不隐忍露出顺从的目光。他眉头微微皱起,他看着有些秀气的白芷,声音平淡却带着生气,“伤到哪了,谁伤的?”
白芷沉默了会,他像是赌徒,非常清楚自己要做出试探的决心的危险,可他眼神也无法从少年身上挪开,难以抑制的东西蜂拥而出。
他要用沈情的信仰去哄骗他,要用遗忘的隐疾来诱导他。
“奴才跟殿下一样忘了谁做的,只是隐秘之处突然长肿瘤怕人笑,故不敢说出口。”白芷垂下眼眸,轻轻咬唇,语气里甚至带着点委屈意味,显得柔软又无害。
沈情对上他的目光,语调平淡故作敷衍的调侃,“哦,原来我在白芷眼里是如此这般。”
“不,是怕污了殿下的眼,不敢……”白芷欲言又止,故作很为难,脸都羞红了。他抑制住兴奋,知道他的殿下面冷心热的性子,绝不会放任不管的。“今日殿下的伤还未上药……”
沈情皱眉:“啰嗦,把药拿来。”
白芷低声开口,询问道“殿下是想帮助奴才?”
沈情很自然的点了点头。“你是我的人。”
白芷伏着腰,目光恳切,像是温顺的奴隶般,可他的动作却十分大胆把沈情的手附在那炙热的肿胀的欲望,“希望殿下的龙气能帮奴才一会。”
沈情:好家伙,真上道啊,男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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