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鸳生见他一张脸通红,说一段便要打一个酒嗝,知他喝的不少,便不搭腔,与众人各通名姓,算是认识了。
两人入座之后,便要开始吃酒划拳,沉重八打个通关,先吃一杯酒,做个开场,手掣J缸杯,作势就要一口吃乾满满一杯的绍酒。
沉重八身边的本堂局侯静翠见他吃的豪勐,免不得有些担心的上前劝上一遍:“沉老爷,当心点啊,吃坏了身T,可划不来的呢。”
J缸杯中的绍酒,已经被沉重八吃去了一半左右,席上的客人听到后静翠这番话,也都不由纷纷笑着打趣一番。
沉重八吃完一整杯的绍酒,吃的有些晕头晕脑的,所幸男人定力强,还不至于到醉酒的地步。
一时席间觥筹交错,恰好一人正说到兴头上,突然想到一点,笑道:“说的正高兴,倒忘了一桩大事,想我们身边每人都有一个局,只独鸳生却是单身鸳鸯,未免太过寒酸,今日又正好是鸳生的洗尘宴,何不藉着这个机会,鸳生也点一个局,让我们大家也好瞧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陶鸳生正自呷酒,听到这句,差点没把嘴里的酒给呛出来,忙一个劲儿回绝,只推说家教严,在外不准押妓云云。
但这一班人听了这番言辞,却只是一笑置之,并不信以为真,嘴里依然说着无数的诱话,总想让陶鸳生点了这个头,好趁了他们的意。
沉重八在旁也劝道:“难得来上海一趟,自然放开点规矩束缚,好好玩一玩,若人人都像你一样如此Si板,那还出来玩什麽?索X关在书房里读书好了,你想我这话可对?”
陶鸳生秉着家严,还想在推辞一遍,但架不住七个人轮番劝诱他,没法子,最后只得勉为其难依了,叫了一个局。
陶鸳生叫的这个局乃沉重八荐给他的,叫做什麽白凤娇,住在三马路华兴里,按沉老八说,这个白凤娇才新出来不久,面貌模样倒蛮好,最重要的是现在还是个雏。
陶鸳生一面听着,心中期待不高,只道白凤娇这个名儿,听上去却是不错。
过了一阵,听的相帮在外高声喊了句:“华兴里凤娇先生来!”
娘姨匆忙走了出去,要紧将那位白凤娇先生给迎了进来。
待她走了进来,席间的客人都纷纷转过头去,上下将她打量一番,一个个登时眼睛都亮了起来,嘴里不住的齐声赞叹:陶少爷果然好福气,第一次叫局就有如此佳人,我等真是YAn羡不已。
陶鸳生也忍不住抬头打量起来,见她弯弯的柳叶眉,面上不施脂粉却也明眸皓齿,亭亭玉立,年纪差不多约有十五、六岁光景,上穿月白竹布夹袄,下穿湖sE绉绸K子。
身后跟着一个十二岁的小大姐,手里抱着一把琵琶,她一抬眼,便恰好与陶鸳生四目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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