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27、花烟馆
陶鸳生看到凤娇过来,当下手指着凤娇向郑龙泰介绍,呵呵笑着:“来的正好,你想见的人来了。”
郑龙泰一双眼打量面前的来人,目光骤然放亮,看她年纪不是很大,面上略施脂粉,莫名有种清新脱俗的感觉,让人不难不忽视。
诚然,这个nV孩即使放在一堆人群中,也属于那种很快就被人发现的类型。
上下打量了一遍,男人觉得她面貌好,点了点头,当着凤娇的面,高声与男人说:“这便就是禹yAn你近日的相好?真是失敬失敬。”
陶鸳生还不曾开口说话,倒是凤娇,听见这一番打趣她的话,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把头一低,做出一副yu躲不躲掉娇羞状。
郑龙泰见了这幅姿态,只觉可Ai极了。
陶鸳生听他说是自己的相好,心里颇有些得意,径自招手叫她过来,凤娇见状,当下轻移脚步,慢慢挪到男人面前。
男人充满Ai怜的看着她,然后迅速伸出手来,一把搂过nV孩的后腰,当着郑龙泰的面,直接将人拉在膝盖上坐好。
这一系列下来,看的旁边的郑龙泰,一时心中有些羡慕。
郑龙泰面上不为所动,目光牢牢放在凤娇身上:“呵呵,陶大少当真好眼光,只是不知道这位先生叫什么?寓所在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郑公子想知道,何不自己问她。”陶鸳生不怕他知道,所以回答的很是爽然。
接着就在凤娇耳边细细耳语了几句,nV孩会意,抬起头来也打量一下郑龙泰。
凤娇将他看在眼里,只觉得这人长的并不b陶鸳生差,一样的玉树临风,风流倜傥,有几分儒生的气质。
凤娇并不拘束,见对方面貌好,心里也愿意与他攀谈几句:“老爷既是陶少爷的相识,那就是我的朋友,我叫白凤娇,寓在三马路华兴里,不知老爷如何称呼?”
郑龙泰耳中听的nV孩的声音,只觉像h鹂叫声般清脆悦耳,顿时所有意识都被她给x1引过去。
“好,好??禹yAn你也真不够意思,做了这样一个倌人,也不知会我一下,可不把我当兄弟么。”郑龙泰喃喃自语,心里凭空吃味起来。
陶鸳生正和凤娇tia0q1ng,听了郑龙泰这一席话,也顾不得和凤娇说话,先与他开口:“实不相瞒,实在并非我有意想做,而是架不住众人的盛情。”
郑龙泰一听,立即知道这其中有什么猫腻,迫切的追问他:究竟有何隐情?
男人心想反正这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遂大大方方地将初做凤娇的情节,一一都说与郑龙泰听了。
郑龙泰知道事情的原委,心中满是YAn羡,目光再放在凤娇身上,越看越觉得她风姿绰约,十分的娇俏可Ai。
男人免不得心中埋冤一番,为何他就没这么好的YAn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而凤娇从方才起,就在旁边听他们款款而谈,俨然是将她冷落在一边,不觉心生不满,作势扯了一把男人的马褂,忿忿道:“你们在说什么?为何我一句都不懂。”
陶鸳生回过头来,看到nV孩微嘟的小嘴,当下哪还有不明白的,微笑着同她柔声解释:“你不要动气,这位老爷就是我方才跟你提到的郑龙泰老爷,过去先与他见个礼吧?”
凤娇心里早知他就是那位郑龙泰,只是碍于初次见面,所以才有方才那么一出。
当下顺着男人这番话,凤娇径自从他腿上下来,款款走到郑龙泰面前,先与他道了个万福:“郑公子以后多多关照着我呢。”
郑龙泰一双眼,尽情将凤娇从头到脚都打量一遭,只觉得满身都是宝,目光落到她那双金莲上,更是缠的娇小玲珑,男人的心里止不住的喜欢。
“这个自然,自然。”郑龙泰呵呵笑着,压抑着想将她搂过来的冲动。
凤娇见他不住的看着自己,心里知晓他有些看上自己,但是很可惜,如若她没有做着陶鸳生的恩客,自己一定会狠狠巴结着他。
但陶鸳生在后看着这一切并不知情,他见郑龙泰与凤娇两人,双双对视,不知有多暧昧,只觉是有意吊膀子,心里陡然吃起醋来。
“庾泰,你还没跟我说,这次你来究竟是为着何事?”陶鸳生突然开口,打断这场暧昧。
郑龙泰让陶鸳生打断思绪,回过神来,又看着凤娇转身,重新走回陶鸳生身边,在他旁边坐了下来,心里一时真不是个滋味。
但毕竟是人家的相好,他也没权说什么,只是恨自己的气运不如人家的好,做了这等好的倌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郑龙泰慌忙将目光从凤娇身上移开,一时说起别的事来,男人这次来上海,不为别的,就为着新近在大马路一带新开了几家花烟馆,因为是新开,所以自然想招点讨人,男人找了几个,但总不合他心意,为此他想着陶鸳生人脉广,现在人又正好在上海,便想找他来出出主意。
郑龙泰家虽是开钱庄的,但因为男人有经商的头脑,便独自立起门户,自己当起了老板,不仅在苏州开了几家妓院、赌场,办的有声有sE,不到几年时间,竟让他赚的翻了本钱。
到后来,男人生意越做越大,近来又在苏州新开了一家吕宋票店。
最近陡然听一个朋友提起,说上海洋场,是个赚钱的好地方,何不到上海那去碰碰运气,兴许会发什么大财,也说不定。
男人一听有大钱可赚,心中便有些被说的动了,于是等着开了春,与家人说知,身边只带着几个亲近随从,便趁了轮船赶到上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