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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巴掐住白乐池粉色的乳尖,他立刻尖叫了起来,“啊!”
又痛又爽,身体如同过了电一样,明明是被人抚摸,他不由自主地兴奋起来。
今野凉低沉地笑了下,“看起来他很喜欢,看看,夹得更紧了。”
白嫩的大腿间含着那根紫红色鸡巴,场面淫糜到哑巴双眼通红,他不断玩弄着白乐池的身体。
他真的很喜欢被人这么玩弄,特别是沐浴在alpha的信息素之间。
白皙红润的身体散发着蓬勃的情欲,白乐池弓着腰被放到了餐桌上,胡桃木色的桌面和奶白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刺激得两个alpha想更加欺负他。
“里面好骚,咬的很紧呢。”今野凉重重地顶了一下,额角的汗水落到他身上,浑身肌肉紧绷,半眯着眼睛,爽得不行。
白乐池也是,他无法违背身体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地侵蚀着他的大脑。
他快要变得不正常了,性爱令人上瘾。
哑巴不断地抚摸着白乐池那迷人的身体,情动之下,不小心牵动了伤口,看向他的瞬间变得毛骨悚然起来。
他单手握住白乐池细长的脖子,将那根蓬勃的欲望往他嘴里塞,粉色的唇含着那硕大,对比鲜明,他舒服地喟叹一声。
“呜呜呜……”白乐池不满地舔舐着,被迫含着。
哑巴穿着背心,工装裤解开,下身茂盛的毛发中伸出那根长而直的紫红色男根,狠狠地塞进白乐池的嘴里。
“太大了……不……”白乐池呜咽着,抱怨着。
哑巴没有任何怜惜的念头,他身上的伤还是拜他所赐,想都这里,他握着白乐池脖子的大手更加收紧,强迫着他吞吐着他的鸡巴。
两个身材强壮的alpha围着一个omega,一前一后动着腰,那紧致迷人的滋味令两人发出难耐的声音。
白乐池喉间发出令人怜惜的声音来。
他们越动越快,今野凉掐着他的腰,硬挺的鸡巴狠狠地插入其中,摩擦着,哑巴很粗暴地抽动着,白乐池非但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反而觉得很快乐。
“啊啊……嗯嗯……”身体像是要融化一样,太舒服了。
白乐池攀上高潮时,双腿不知羞耻地缠住今野凉的腰,浑身上下都变成粉色,在性爱中,人的五官扭曲,可他是那么美。
今野凉掐住他的臀部,射了进去,他没有第一时间拔出来,而是感受着高潮的余韵。
他衬衫微敞,露出结实分明的腹肌,顺着黑色毛发,上面有一团团淫液。
今野凉缓慢地抽了出来,白乐池敏感地抖动着,他低笑,“好像很舍不得呢。”
白乐池恶狠狠瞪了他一眼,身前的哑巴不满他分心,掐着他的下巴,重重地顶了进去。
他的那根东西又热又腥,感觉到在胀大抖动,他瞪大眼睛,嘴里瞬间被塞满了。
“呜呜呜……”白乐池伸出双手,推着哑巴的大腿。
哑巴这才不情不愿地把性器抽了出来。
白色的液体散落在他的脸上,胸前,侧身时,那乳白色液体从穴中缓缓流出。
色情又刺激的一幕。
今野凉点了根烟,烟雾缓缓升起,他打量着白乐池撩人的身体。
哑巴看着白乐池,手重新握上身下那根,它慢慢站了起来。
白乐池似乎昏死了一小会,他难受道:“水,我要喝水。”
哑巴走到一旁,打开冰箱,拿出一瓶水,仰头喝了一口后,抓起白乐池的头发,嘴对嘴灌了进去。
水混合着精液的味道,白乐池恨不得扇哑巴一巴掌,也亏他喂的下去。
“嗯嗯……”他不满地摇头,哑巴的舌头塞进他的嘴里,舌吻了起来,半软的猛兽重振旗鼓地叫嚣起来。
等他离开时,他意犹未尽地伸出拇指,擦了擦唇边的液体。
白乐池恨恨地瞪了他一眼,真恶心。
哑巴一下就明白他的眼神,他表情阴鸷,绕到餐桌另一边,打开那两条纤长的大腿,鸡巴在上磨蹭了几下。
白乐池身体轻颤,欢愉又兴奋地期待着。
哑巴拍了下他的臀部,清脆的声音响起,他脸颊绯红,骂道:“混蛋,你到底进不进来!?”
今野凉把烟按在烟灰缸里,他整理好了衣着,嗓音低沉,“哑巴你悠着点,小心伤口又裂开。”
哑巴脊背宽阔,下颚线条锋利,他动起腰,缓慢地插进那迷人的地方,白乐池张着嘴喘气。
今野凉休息够了,本来想再来一次,无奈他的通讯器响了,他得回去处理下交易。
他离开时,身后响起了羞耻的水声和粗喘声,白乐池像个玩具一样被玩弄着。
走出餐厅时,在外面遇到了一脸焦躁的欧文,他魂不守舍的,眼里满是欲望。
看来他被信息素折磨的不轻。
今野凉笑道:“怎么不进去?”
欧文不自在地耸耸肩,“老板不
', ' ')('太喜欢我,我好像说错话得罪他了。”
今野凉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眼神带着深意,欧文这刻在骨子里的alpha主义。
“你说错什么了?让我猜猜。”他眼眸带着深意,“不会是提到生孩子这件事吧。”
欧文尴尬地摸了下鼻子,“他不能生孩子,是个残缺的omega。”
今野凉低笑了下,“正是如此,才显得他特别,如果他要做个真正完美的omega,那就不会把腺体摘掉了。”
通讯器里响起了莱斯利催促的声音,今野凉不得不打住话题。
欧文仔细思考着他的话,蓝眸变得幽深起来。
餐厅里不断传出白乐池的叫声,“不,不!啊!”
他的叫声越来越急促,伴随着的拍打声也越来越激烈,到最后,尖叫声戛然而止。
哑巴沉重的身体压在他身上,满足之后的汗珠蹭了他一身,白乐池嫌弃地推了推他。
哑巴像条狗一样拱在他的颈侧,眷恋地蹭了蹭。
“小哑巴。”白乐池嗓音沙哑地叫他。
哑巴心里越发激动。
这时,另一波信息素过来,人还没到,哑巴就知道是谁来了。
欧文望着相拥的二人,有些不悦,他伸出手,“哑巴,你伤口裂开了,把老板交给我。”
哑巴低头看着白乐池,再抬起头来,眼神透着警惕。
白乐池伸手抱住了哑巴,嘶哑道:“我们走,我要洗澡,你要治疗你的伤口。”
只要一丁点甜头,哑巴就开心起来。
就着这个姿势,将白乐池抱在身上离开,欧文表情瞬间就阴了,他回头看了一眼。
性器之间摩擦,哑巴那根很快又硬了起来,白乐池没好气地骂他,“你是种马吗?怎么能这么快硬起来!”
像他身上那根,被玩过之后软趴趴的。
哑巴指了指了他那根,嘴里“啊啊”的出声。
竟敢说他的那根小,白乐池心头起了火,张嘴咬在哑巴的肩头。
哑巴手掌嵌在他挺翘的臀部中,揉了揉。
白乐池盯着他冷峻的脸,“你说你贱不贱?”
回到了房间,哑巴一下将他压在床上,修长的手臂搂着他,又是亲又是舔,吻一路往下,张嘴含住了他的性器。
“恩!”白乐池眼眸睁大,手指插在他的发间,身体一下就软了。
哑巴舔弄时,观察着他的反应,他看起来很喜欢,身体绷得紧紧的,当舌头探入他的穴中,他更加兴奋了,抓着他的头发更用力了些。
白乐池大脑一片空白,他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醒过来时,不知道是什么时间,他喊道:“哑巴!哑巴!”
门忽然被人踹开,一阵热风灌进来,同时响起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莱斯利唇角带着恶意的笑,“老板,我回来了,你想不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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