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眠只觉得莫大的耻辱袭遍全身。&/br>她偏偏身上半点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周勋露出贪婪淫秽的笑,压着自己,撕扯她的衣服。&/br>“你好香啊。”&/br>“你皮肤真白,真水灵,等会一定会把你弄哭的吧。”&/br>他嘴里不断蹦出污言秽语。&/br>“放开我……裴砚,救救我,裴砚……”&/br>“你现在叫天皇老子都没用……”&/br>周勋的话还没说完,没想到贵宾室的门被人一脚踹开。&/br>外面混乱一团。&/br>“先生,你不能这样,今天我们封店了,只接待周公子。”&/br>店员和保安想拦,但都不是他的对手。&/br>裴砚轻松放倒保安,破门而入。&/br>他没看清楚周勋的脸,只看到有个男人压在了纪眠的身上。&/br>他直接提起了周勋的衣服,将他重重提起来,扔在了一边。&/br>“阿眠,你没事吧。”&/br>纪眠看到他,眼泪再也控制不住,簌簌落下。&/br>裴砚将自己的外套脱在了她的身上。&/br>“我来了,没事了。”&/br>他大手不断安抚她的后背,将她紧紧锁在怀里。&/br>“裴砚……你要是来晚了,我恨你一辈子。”&/br>纪眠虚弱的说道。&/br>裴砚听到这话,心脏狠狠一紧,像是被利刃刺了一下。&/br>都是他不好,执着不可能的亲情,竟然连自己身边的妻子都忽略了。&/br>“你就是纪眠的男人,好啊,我不去找你的麻烦,没想到你自己找上门来了,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br>周勋从地上爬起来。&/br>裴砚这才认真的看了他一眼,不看还好,这一眼……让他更加怒火中烧。&/br>竟然是周泽方的儿子!&/br>“是你。”&/br>裴砚咬着后槽牙,吐出两个字。&/br>“看来你是知道本少的名号的,我看中你女人了,你识相点就滚,别坏了老子的兴致。”&/br>周勋以为裴砚认识自己,现在一定很害怕后悔。&/br>裴砚安抚好纪眠,然后缓缓起身,朝着周勋走近。&/br>“你现在走还来得及……”&/br>可万万没想到,周勋的话还没说完,裴砚就已经提起他的衣领,一拳狠狠砸了过去。&/br>周围人都吓傻了,赶紧帮忙,可即便如此,还是打不过裴砚。&/br>周勋被打得鼻青脸肿,掉了两颗后槽牙,感觉肋骨都要断了,五脏六腑移了位置。&/br>他摔在地上,更是被裴砚一脚狠狠踹出了一米远。&/br>他疼得说不出话来,一张口就是鲜血。&/br>有人报警,有人打120。&/br>120先赶到,将人送到了医院。&/br>柜员想要浑水摸鱼,将杯子拿走,却被裴砚一眼发现,扣住了手腕,捏得她骨头都要断掉。&/br>“想要毁灭证据?你也太小瞧我了。”&/br>“你……你到底是谁,你知道自己得罪的是谁吗?你们完了!”&/br>“那就看看,谁先完吧。”&/br>裴砚冷声说道。&/br>很快,警察赶到。&/br>裴砚就像是老刑侦一样,提供了杯子,还要带着纪眠去抽血检查体内的迷药。&/br>“杯子上应该有柜员的指纹,把她带回去审问,一定能问出点什么。”&/br>“你涉嫌蓄意殴打,你跟我们走一趟。”&/br>没想到警察忽视了他的话,直接上了手铐,就要拷走裴砚。&/br>裴砚身后敏捷,反手握住。&/br>“看了监控吗?听了受害人证词吗?你竟然拷我?”&/br>明明就是强奸未遂,现在变成了他蓄意殴打。&/br>这就是周家地头蛇的力量吗?&/br>“你打的可是周少,不论是什么原因,都不能动手打人。”&/br>“那他**,怎么说?”&/br>“我们会慢慢调查的,但现在所有人都看到你蓄意殴打,你先跟我们走一趟。你要是再反抗,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br>对方凶神恶煞的,一旦裴砚被带走,估计这些证物都会被销毁,柜员会串通好供词。&/br>纪眠体内的迷药也慢慢消失。&/br>到时候犯罪的就是裴砚了。&/br>裴砚被气笑了。&/br>“你上面的是谁?”&/br>“你管我上面是谁,再不配合,就涉嫌违法。”&/br>裴砚直接反手绞住那个警察,然后用手铐将他的手拷在了桌子腿。&/br>“让你们上面的人来见我,就告诉他,我是帝都的裴砚,缉私局的裴砚!”&/br>裴砚冷眼扫过众人,眼底的戾气让人不敢直视。&/br>外面的人隐隐察觉到不对劲,这次算是提到了铁板上了。&/br>很快,上面的人来了,路上也知道了裴砚的身份。&/br>“小裴同志,早就听闻你的大名了,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我和杨局可是好校友啊,我们当初一个警校毕业的。”&/br>来的是个中年男人。&/br>裴砚将证物放在了他的面前。&/br>“这到底是一个涉嫌**的案子,还是蓄意殴打的案子?请你给个准话。”&/br>“这……”那人为难,最终还是咬牙:“涉嫌**的案子,我立刻带回去好好调查。”&/br>裴砚现如今的影响力可不是一般的,他是涉案的当事人,要是将自己知道的一切说出去,那他这个局长也做到头了,如今只能公事公办了。&/br>局长带走了监控、杯子、液体,还有柜员,以及带着纪眠去抽血。&/br>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纪眠也慢慢有了体力。&/br>“裴砚,你可以放我下来了。”&/br>“不放。”&/br>裴砚固执地说道。&/br>他为了一个眼里压根没有自己的母亲,竟然让自己的爱人孩子置于险境。&/br>如果之前裴砚还执着一些有的没的,经此一遭,他觉得自己哪怕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都可以。&/br>“阿眠,其实你一定猜到这段时间我为什么这么反常,我都去干什么了。你明明什么都知道,可你却什么都没说。你是想让我内疚自责死吗?”&/br>他声音沙哑。&/br>“没有哪个人不渴望母爱,我也是经历过绝望才停止奢求的。可你还没有……我想,万一有希望呢。我们两个加起来都拼凑不出一个完整的童年和家庭。”&/br>裴砚心脏狠狠刺痛着,因为她的善解人意,因为自己的忽视。&/br>“我会让他付出代价的。”&/br>他一字一顿地说道。&/br>纪眠跟着录了口供,再加上那柜员的证词,即便周勋还在昏迷,但也可以确定他的罪责了。&/br>裴砚伤了人,但酌情考虑,不会有什么问题。&/br>但是,只要裴砚坚持上诉,周勋肯定要坐牢的。&/br>裴砚把纪眠送到医院,一晚上没睡,就一直守着她。&/br>纪眠也睡得不安稳,晚上总是醒来。&/br>翌日清晨才睡得稍微沉一点,裴砚就趴在床边小憩了一会,有点精神就好了,现在他不敢闭眼,不敢想自己没有及时赶到会怎么样。&/br>他以为自己会见到周泽方,却不想见到了容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