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从寺庙当中出来,林优已经累到眼睛都睁不开,索性叫了辆出租车回家。
司机在后视镜中扫了一眼,确定对方是个疲惫的年轻人,打表一踩油门,就没再往后投出第二眼,更没有开口和乘客搭话闲聊的打算。
林优的奶子很涨,涨到发疼,他的上衣被解开,裤子被拽到脚踝,内裤绕过两侧肿胀的睾丸,勒住根部,系在坚硬的性器上,双手上举摸到车顶,两条颤抖的纤长双腿呈“V字形”架到后车座的窗户上,是一种乖乖张腿挨操的婊子姿势。
他现在很敏感,被那看不见的东西压制住,顺着身体的肌肤纹路上下抚摸,来回吮吸,都要忍不住舒服得叫出来。
“啊哈……好舒服……好爽……嗯~~”
他被抵在车后座,用力狠操,因遭受物化放置而积蓄了大量不满的肉穴被粗硬有力的东西狠狠贯穿,兴奋激动又满足地紧紧包裹住进来的狰狞巨物,吃够了大量教训但仍旧学不会克制的性器朝天上举,抽搐着往外喷溅精液。
但这回,又跟之前的场景不同,喷射出来的精液不再直接出现在硕大睾丸中,而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堵住,迫使这股冲出来的精液全部由尿道逆流回输精管,再回流至睾丸中,让尿道和输精管都被冲出去的精液好好地操了一顿。
林优在如此恐怖的快感中,被干到神志不清,双眼迷离,瞳孔涣散,大张着嘴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一直到林优踉踉跄跄下车,不大的空间中,到处都是浓郁的淫乱气息,车后排的空气中似乎每个细小的空间都是汗水和无形的海量精液。
司机举起一个收款码,礼貌问道:“需要开个人发票吗?”
“不用了,谢谢。”林优扫码付完款,背着单肩包,艰难地往自己的房子走。
明明都没吃什么东西,但肚子涨涨的,一点都没有饥饿的感觉,林优抬头看了一眼电梯的维修标记,步履蹒跚地走向单元楼中的楼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但才上到三楼,他再也忍不住,双腿无力地跪倒下去,身体一直抽搐着,双眸无神。
他见不到自己的惨状,实际上,他奶子红肿不堪,还往外冒着白色的乳珠,腹肌下的性器和睾丸都憋得通红,双臀青紫,大量的浓精从他的嘴角、鼻孔、后穴三处涌出。
显而易见,他快要被不知名的东西活活操死了。
某一刻,他双眼一翻,露出大片眼白,随即无力地闭上双眼,堕进无垠的昏暗泥潭。
“你好?”
陌生的声音在耳畔萦绕,林优意识猛地挣脱开四面八方朝他袭来的黑雾,睁开双眼就见到有个陌生男人正在距离他不远的楼梯间,静静地看他。
对方很瘦,瘦到极致,像是干枯又笔直的树干,皮肤又很白,一丝血色都无,甚至有点泛青,比肉库冷冻室最深处的陈年老冻肉还要诡异。
林优不知道这个人的长相如何,因为眼前这个人不仅深深地低着头,将除了下巴以外的其他面部部位都藏在阴影里,还戴着黑色蛤蟆镜、棒球帽,卫衣的宽大帽檐也拉得没过头顶,双手也齐齐插在口袋里。
似乎对方极为畏惧阳光,是一种长期处在幽暗地底,与黑暗相伴多年的阴性生物。
尤其是对方开口跟人说话时候的声音,呕哑嘲哳难为听。
“你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