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璃月七星的选拔向来隐秘,天权的考核更是如此,各个候选人不知道竞争对手是谁,甚至连有几个人也不知道。
七星的职责各不相同,天权掌管着律法,关乎着在璃月的每一个人。凝光平时做生意,有专门的法律顾问,但是接触得多了,也对其熟悉起来,特别是商法。但是要凭这样程度去参加天权的考核,显然是不够的,于是凝光便开始过上白天做生意,晚上挑灯夜读的日子,侍从常常叫凝光起床时发现她一夜未眠或是趴在案上睡熟了。在旁人看来或许她这样过于辛苦,但凝光却觉得越研究律法,思维便越是通透,以前的自己想得太少了。
北斗睡衣微敞,胸前春光半泄,在床上撑着脑袋看着坐在案牍前做笔记的凝光,一边觉得看着凝光认真的样子实在岁月静好,一边又怀疑自己是不是没魅力了,哪有回来第一天就被晾着的?思及此处,她不觉地干咳了几声,凝光这才恍然,一副原来旁边还有人的模样。
“怎么还不睡?”凝光指尖又翻了一页。
“你不上床我怎么睡得着。”
凝光听了这句话怎还能坐得住,理了理桌上的笔记便起身上了床,不过手里还拿着一本书。
北斗看着凝光死活不肯休息的模样颇感无奈,她把凝光圈在怀里,下颚放在对方的肩膀上满足地蹭了蹭:“在看什么?”
“民法解析。”
“跟我讲讲吧。”
“好。”凝光翻了翻书,想找一些通俗易懂的讲给北斗听,刚找到一个有趣的案例,一只粗糙的手便从睡衣下摆伸了进来。
凝光的喉咙因为乳房上那只粗糙的手有些发紧,“你这样我怎么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唔,抱歉抱歉,习惯了。”北斗停止了手上的动作,老老实实圈住凝光的腰。这么被抱着的凝光感觉很有安全感,调整一下呼吸便开始讲起了案例,北斗安静地听着,中途又开始有一下没一下用拇指摩挲着怀里人的腰,凝光只当她老毛病又犯了,动作不大,无视即可。
等讲到尾声,凝光问道:“所以这个案例中该谁负责?”
“小王吧?”
凝光讲的案例是屋主和施工队长没有协商好而产生的纠纷,小王只是施工的工人,根本不在答案选项范围内。
“瞎说,你根本没好好听。”凝光两手合上了书。
北斗从凝光手里抽走了民法解析放到一边,刚才一直在沉迷凝光腰上的手感,案例情节又弯弯绕绕的,只记住了几个人名,就随便说了一个。
“感觉你的肉好像变软了呢。”北斗笑嘻嘻地想扯开话题。
凝光一听,直起身子,缓缓转头给了北斗一个眼刀。
这人不会是在说她胖了吧?
凝光最近老是通宵熬夜,眼中已经有些血丝,眼下也有淡淡的乌青,北斗没察觉到自己说错了话,反而觉得凝光的这一眼带着一股脆弱感,却又风情万种,让她又怜惜又想欺负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北斗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凝光回应了两下又把她推开了。这好像还是第一次被拒绝,不过北斗霸道得很,又把她扯到怀里,按住她的头以更猛烈的攻势攻击,凝光也不甘示弱,手上的抗拒动作也没停。这实在奇怪,北斗把凝光压到身下,扣住了她不安分的手腕,终于开口问道:“怎么了?”
北斗的声音温柔,掺杂着暧昧,这是在床上才会听到的声音。
“你说我胖了。”凝光把头偏向一边,满脸的不甘心。
北斗把凝光的头摆正了,仔细看了看,只看出她最近有些憔悴了,泛红的眼眶和淡淡的乌青让她的五官又立体了些,实在没看出哪胖了。难道是身体?北斗揉上凝光的胸,手感还是跟之前一样啊?
“我哪有?完全没看出来,别胡思乱想。”北斗小腹顶在凝光的腿心,又吻了上去,这次身下人没再反抗。
北斗不会说情话。在外面的时候,她觉得凝光是天上可望不可及的月亮,是吹拂过脸庞却又抓不到的海风,异国的花草千奇百态,但缠绕在心头的香气却只有一缕。等回了璃月在港口见到凝光的身影时,她忽然就觉得之前那些比喻都不适合她,凝光只是凝光,她不是虚无缥缈或是什么不可触及的,她是活生生的,有情绪的——人。将心比心,在这段关系中,她觉得凝光更辛苦,毕竟她起码知道回航需要多久,而凝光却只能一天一天地死等。
那是种怎样的感觉?等一个没有消息的人,一个突然出现又突然离去的人。
这个问题始终缠绕在北斗的心头,但她知道答案——肯定非常难熬。最早的那两年,北斗与凝光谈过心。凝光听了她的顾虑先是惊讶,然后沉默,最后笑出了声。她用扇子半遮面,只露出眼睛笑意盈盈地说道:“别把我当成那些深闺怨妇。”,语气中却带着几分轻蔑。听到这句话,北斗一下就觉得是自己想多了,凝光怎么会是那种困于情情爱爱之人,她忙着做生意,数钱都数不过来,摩拉才是占据了她人生大多数的东西。不过凝光又转身坐到她的腿上,用折扇抬起她的下巴,轻轻地说道:“要是觉得亏欠的话,可以跟我多做点爱。”
凝光当然得偿所愿了,每次北斗都十分卖力。这几年凝光陪着北斗做了不少荒唐事——冥王号举办商业宴会时,北斗拉着她在昏暗的船舱内,下雨时在野外的山洞里,深秋时在轻策庄的小木屋,从深夜到清晨,做到连屋外满山盛开的琉璃百合都替她们羞得收起了花蕊。几乎每次两人重逢都要酣畅淋漓地大干一场,有说情话的时间,不如在对方身上多留下点痕迹。
凝光又泄了,这是第三次。几个月未经性事,身体又变得敏感了。前两次是北斗在上,这一次则由凝光主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凝光在上位主导时总是漫长又磨人的,开始还会扭动腰肢,时间长了便有些体力不支,穴道慢慢吞吐手指,北斗要起身帮她时凝光还会把她按住,铁了心要自己来。
等到凝光终于缴了械,北斗再也忍不住,翻身把凝光的姿势摆成了跪姿,上半身随之下陷,刚刚高潮过的阴户就这么呈现在北斗面前。
北斗打开床头的锦盒,拿出一件玉器,这东西凝光从来没见过,但看形状她隐约知道要发生什么。
“这是什么?”凝光的视线一直跟着那件物什。
“从枫丹那边搞到的。”北斗也早就湿润得不行,玉器的一头轻易就滑进了她的下体,激得她一哆嗦。
“不,有点太大了……”,那东西粗如婴儿手臂,凝光抓紧了枕头,心中有丝怕意。
北斗把凝光的腰又往上抬了抬,将玉器的另一头对准穴口,开始一点点地推进。
“你可以的。”,穴道已经足够湿滑,但北斗还是怕弄伤了凝光,只进到平时的深度就开始抽插起来。
凝光除了觉得涨之外并没有其他不舒服,带着凉意的玉器撑开穴道,壁内的蚌肉收缩着,仿佛在表达非常喜欢。
北斗看凝光没有不适,动作便快了起来,一下一下越来越深。玉器到达未到过得深处,使得凝光的叫声更加难耐淫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突然,北斗掐着凝光的腰毫无顾忌地一顶,玉器碰到了花心最深处,引得凝光高昂的一声尖叫,这一击似乎顶到了灵魂。
北斗双手一边揉着凝光的乳房,一边在她耳畔轻声说道:“好厉害啊,都吃下去了。”
凝光被那一下顶出泪水,十指紧紧抓着床单,心中不敢置信。自己怎么可能?
北斗贴着凝光的后背,就这样的姿势继续挺动着,动作不大,她想让凝光适应。
最深处格外的敏感,让凝光好像找不到自己了,她再也无法克制。如此放荡的声音真的是自己的吗?她觉得此时的自己就是个荡妇,是的,她现在是荡妇。
凝光有一种习惯,或者说癖好——喜欢把自己代入不同的角色。一开始只是在生意场上用这种方法来洞察人心,后来不知不觉,与北斗做到深处,做到失神,她便会突然把自己代入某种角色。正面做的时候,她是久等爱人归家的妻子;在野外做的时候,她是山间女妖或是与有妇之夫偷情的女人;骑着北斗的时候,她是一人之上的女王;北斗从后面进入她的时候,她就是妓女或者是荡妇。
这些荒唐的想法北斗一无所知,事实上有时候连凝光自己在累晕之后醒来也忘了当时在想什么。她是如此爱着北斗,漫长的等待让凝光几乎每次都会下意识把自己代入到爱而不得的角色中,这样她便更加珍惜,更加迎合,更加讨好。
这种情况一直到性事结束,北斗用温热的身躯紧紧抱着她,似乎要把她揉到自己骨血里的力量才会让凝光找回自己。
凝光万分确定——她切实地,坚定地被北斗爱着。
北斗的身边从来不缺人影,凝光曾在高楼远远望过与众人打成一片的北斗,脸上的笑容似乎能感染身边所有人,与之相比,凝光就显得有点茕茕孑立。但是北斗开心,她就开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可是某天晚上欢愉之后,北斗毫无预兆,突如其来地开始痛哭,哭得说不出话。凝光吓了一跳,一边把她搂在怀里抚慰着,一边忽然想起来小时候她第一次来自己家,从后面抱住她的时候也是什么都不愿说,只能自己猜。但凝光这次猜不到北斗为何而难过了,她只能一遍遍顺着北斗的背,用最温柔的声音安慰道:没事的,我还在。
这句话不仅抚平了北斗的情绪,也让凝光忽然意识到——自己对北斗来说,并不是可有可无的,她是被需要着的。
凝光这次高潮比过往都激烈很多,但北斗还没结束,没等凝光喘几口气,她又把凝光翻了个身,搂着她的腰又抽插了几十下,等自己也泄了才从凝光身体里退了出来。
北斗抱着颤抖的凝光坐进浴池,悉心做着善后工作,幸好,在热水里泡了一会之后凝光的身体终于平静了下来。北斗揉着凝光的小腹一边给她做按摩一边问道:“最近好好吃饭了吗?”
凝光现在的一日三餐有专门的厨师制作,营养与口味都是精细调整过的,绝对不会不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