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你安好,本宫也安好,如此是最好。”
裴妗玉转身离去,刚刚被渡月遣退的公公奴才们又浩浩荡荡的跟在了她身后,重重叠叠将她的身影遮住。
梁霁知似笑非笑的看着裴妗玉离去的那处,眼里诡异的情绪已经溢出。
殿下,时隔多年,可知我对您甚是想念啊。
——
“殿下,雨蒙蒙的天雾大,应快些回寝宫安好才是。”
御花园中,渡月打着金丝梨花伞跟在裴妗玉身后,小雨淅淅沥沥,滴落在百花之中更添风情。
“无碍。”
裴妗玉今日兴致极佳,自然流连忘返,她静立在雨中,薄雾飘飘,这样远远望去,她竟比这滴着朱露的花儿还要清丽脱俗。
可惜,公主殿下久居宫中,宴席庆典也并不露面,旁人便只知她,虽身L孱弱,命不久矣,但深得皇帝喜爱。
“妗妗原在此,可是让孤好找啊。”
太子裴礼也不知从何处寻来,风尘仆仆的。
裴妗玉略有疑惑,她与太子只是骨肉相连,却极少相逢一处,如今又有何事需来寻她?
如此思来,故问道:“太子殿下,何事寻来?”
“霁知托孤带几本书与你。”
裴礼笑着把被金线丝绸包好的书递与渡月。
梁霁知?
裴妗玉真不知他是意欲何为了,居然求得太子送这些无关紧要的东西入后庭。
“如此,多谢了。”
她转过身,并无他言。
裴礼也不甚在意,左右不过受人所托。
“细雨绵绵,妗妗还是早些回宫去吧。”
语罢便就走了。
渡月打着伞也不好拿书,太子一走,立刻将书交与了下首的奴才。
“回去吧。”
裴妗玉被搅了兴致,心意已不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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